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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君家大院。 前門那邊是吸血鬼,假山那邊是灰色帶著腐蝕氣息的攻擊,而后門方向則是和年墨有些相似的力量,顯然就是大長老的人。 三方勢力齊聚在結(jié)界外,各方出盡高手,而現(xiàn)在君家大院里只有夏秋靠結(jié)界撐著。 孤木難撐,體內(nèi)的力量快速流逝,半個小時,這也已經(jīng)到了夏秋的極限。 整個身體好像被掏空一樣,再供給就已經(jīng)是燃燒自己的生命和潛力…… 但咬牙,夏秋還是強撐著。 守著薄莫寧,一個人撐著整個君家,這樣的畫面如此熟悉,甚至好像和過去的場景重合。 忽地,靈光仿佛乍現(xiàn),夏秋想起為何這一切會似曾相識。 原來她在不知不覺中踏上了薄沁的原有軌跡,劇情里,薄沁在君家大院為了保護古盈盈而身死在那些人的圍攻中。 而現(xiàn)在,她同樣是守在君家大院,雖然守的是薄莫寧,但這跟薄沁守著古盈盈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這一切仿佛都是不祥,在提醒著夏秋,這樣下去,她會走上和薄沁命運相同的的道路。 “哥。”伸手摸著薄莫寧的臉,夏秋在抉擇。 留下來,像薄沁一樣,守到最后一秒,讓薄莫寧活下來,自己身隕。 或者放棄這里,放棄君家和靈界牌,自己走,在暗處伺機救回薄莫寧,放棄掉君殊然的信任,也放棄銀火和年墨他們。 “我該怎么做……”夏秋抿了抿唇。 她的血氣之力已經(jīng)徹底枯竭了,靈界牌簌簌的抖動,大院上的結(jié)界一片片被打破。 夏秋匆匆把薄莫寧藏起來,自己轉(zhuǎn)身向前院的方向掠去。 圣水,牧師的十字架。 圣堂出動的人顯然是專門針對她而來,交手不到片刻,一群身穿白袍的牧師已經(jīng)念念有詞的出來。 詹姆和管家站在原處,冷冷的看。 幽冥族的高手身邊帶著紅衣女鬼,肩膀坐著個笑容詭異的小嬰兒。 而大長老的人自然不會缺席。 “靈界牌在哪兒?” 詹姆摸了摸下巴,看著狼狽不堪的夏秋。 被圍在當中,夏秋身上濕淋淋的沾了圣水,如同硫酸腐蝕般蒸騰著白氣,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被烙在身上,血跡斑駁。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夏秋喘了喘氣。 疼痛已經(jīng)到了極點,整個身體已經(jīng)沒了知覺,她已經(jīng)豁出去了,哪里還有什么可怕的? 一陣念念有詞,身穿白袍的牧師又翻動了圣經(jīng)。 一片白光圣潔的從天而降,落在夏秋身上卻又如同最殘酷的刑罰,讓她再也站立不住的蜷縮在地上,抱著身體低低喘氣。 銀火,君殊然,年墨…… 漸漸模糊的神智,夏秋心里還是有一絲期望。 “聽說薄莫寧落進你手里了?” “我把他的意識關了起來。” “意識?!我聽說僵尸不老不死,靈魂早就跟身體融合在一起,哪里來的意識?” …… 一團暗紅的光芒如同燎原的巨火,幽冥族的智者困惑不解的看著管家手里的冰籠。 他們身后,渾身澎湃著黑紅相間的火焰,一個面容僵硬的男人正從客廳中掠來。 猩紅的眸帶著嗜血的殺意。 沖過來的第一時間,他看到了躺在地上遍體鱗傷的夏秋。 痛苦的嘶吼直沖天際,震得人耳膜嗡鳴。 殷紅的血淚順著薄莫寧的眼角流出。 是第二次錯過她么? 好不容易沖破了記憶的封印,也好不容易她就在身邊,可要面臨的卻是再一次的死別?! “哥。”夏秋意識恍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是到極限了么?身體已經(jīng)不痛了。 “乖,別說話,你等我一會兒。”薄莫寧摸了摸她的頭。 單手抱著夏秋,沖破意識和記憶封印的僵尸如同嗜血的殺神,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猩紅的眸里冷漠無情,帶著血氣的手輕而易舉便扭斷了這些人的脖子。 圣水,圣經(jīng),這些克制吸血鬼的東西對僵尸毫無用處。 詹姆咬破舌尖化成一道血光,折身就飛。 帶著血光的拳頭轟上了詹姆后心,一口鮮血噴出,黑色的小蝙蝠不敢停留,還想再飛。 薄莫寧身影一閃便追了過去。 拳頭席卷的風仿佛沖破了空氣的阻礙,在空氣中發(fā)出悶響的爆鳴,詹姆肝膽欲裂,又狠咬了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可身后那危險氣息卻又是如影隨形。 拳頭落下,眸里帶了抹絕望,詹姆奮力前飛。 可這時,另一道黑影沖了過來,以胸口擋下了薄莫寧的必殺一擊。 嚴肅的臉,鷹鉤鼻,鮮血從他七竅涌出,可管家看著那飛走的黑影,臉上卻露出一抹笑容,重重摔落在地。 靠在薄莫寧的胸口,夏秋知道他在為自己報仇,但她真的有些累了。 “哥,我愛你?!?/br> 抓著薄莫寧身前的衣服,她輕聲道。 “哥你愛我嗎?” 胸1口前的靈界牌隱約散發(fā)著清涼的氣息,慢慢游走在她的身體之中。 可還是裝作彌留的模樣,夏秋蒼白著臉,如同臨終遺言般向薄莫寧問。 她伸手揩去他臉上的血淚,渴望的看著他。 薄莫寧痛苦的閉著眼,任由夏秋的手在臉上動作。 “愛,怎么可能不愛呢?!?/br> 他覺得他和她是因為兄1妹而被詛咒,所以才會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她,所以他愿意讓君家前一任家主封印他的記憶,設定成見到她,只把她當meimei看待,讓她平安幸福的活下去。 但他沒想到,正是這種封印,卻讓他再一次失去她。 “那我就放心了?!毕那镂⑽⑿α?。 她好累,她想睡一覺。 “小沁!”薄莫寧眸里猩紅。 “喂喂,棺材板兒,你瞎吼吼個什么勁兒?”身穿銀袍的嬌小少女忽地出現(xiàn)。 她摸了摸頭上的汗,“還好沒來晚,你家小沁沒死,你可別亂來啊?!?/br> 銀火四下看了看,快步過去把地上的冰籠打開。 一團銀色的氣體出來,落在地上,變成了昏迷的嬌小少女,再仔細看,卻是古盈盈。 “沒死……”薄莫寧眼前一片猩紅,怔怔看著銀火,整個人卻僵立在那兒。 他探了探夏秋的鼻息。 不行,他根本感覺不出來懷里的人兒有沒有呼吸。 “殊然用了二十年壽命,才勉強窺探到靈界牌和薄沁可以化解這次危機,你現(xiàn)在可別再暴走,不然整個C市被你屠一遍,你和薄沁就算能活下去,恐怕也難容在世間了。” 銀火扶起古盈盈,一手按在古盈盈的背后,輸送靈力,這邊向薄莫寧說道。 。 緊抱著懷中少女,薄莫寧整個人都是混沌的。 僵尸沒有魂魄,但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