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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文的書局是怎么盈利的咯。 。 謝景琰回來以后,沒提自己跟謝亭談了什么,也沒提那個自立門戶的事到底還做不做數(shù)。 夏秋也沒問。 第二天抽空,她央著謝景琰帶她,兩人一起去顧縣的書局轉(zhuǎn)了一圈。 這一圈出來,謝景琰的臉色又凝重許多。 書局,需要的場地不小,人手不少,但是看上去的盈利真的是……少得可憐。 不過也有意外收獲。 他們說了幾句,開書局的那中年老板就問他們,是不是對這有想法,他剛好不想做了……這些連地皮一起,二十兩紋銀出售給他們 二十兩紋銀,那就是四十兩碎銀,人民幣大概都是五六十萬。 在顧縣這么個小地方,拿五六十萬出來,就是謝家也夠嗆。 畢竟謝亭清廉,并沒有斂太多財,家底也不豐厚。 夏秋很中意這家書局,出來時候,看到書局門口那“顧氏書局”的牌子,夏秋才想起來,好像劇情里,田小寧一開始合作的就是這家書局。 準備盤讓的老板忽地被田小寧找上門,宣稱自己可以讓書局起死回生。 只是為了止損,老板將信將疑的也就咬牙做了。 然后大賺了一筆。 而不刊印小“黃”文,書局主要就是靠印刷四書五經(jīng)、那些正統(tǒng)的書院用書,還有一些文人墨客,去書局把自己的手稿刊印出來。 這樣很簡單的營生。 在那些州府,各地的貢生、秀才聚集,書局還是特別賺錢。 但是在顧縣這樣的小地方…… 顧氏書局的老板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抽了,竟然會把書局開在這種邊遠的小鎮(zhèn)子上,虧得血本無歸的。 老板不知道,其實他的命運就是在給一個名叫田小寧的少女做踏板…… 而現(xiàn)在,夏秋把這個踏板撬動,準備把書局買下來,老板本來應(yīng)該是鍋滿瓢翻的荷包鼓鼓的離開顧縣。 現(xiàn)在他卻只能委屈巴巴、痛心疾首,覺得自己失心瘋了,才會花大價錢在這兒開書局,還好有缺心眼的人想買,讓他勉強還能再賺一點。 二十兩紋銀。 謝景琰從謝亭那兒拿了錢,再加上李秀才拿的那些銀錢,差不多夠。 夏秋直接把謝亭的身份亮出來,那點不夠的就不給了! ☆、第2008章 女配靈泉有點田(34) 書局老板扁扁嘴,本來還想說點什么,可看著那清麗女人似笑非笑的神情,那種注視,老板莫名感覺到了威脅和壓力。 她那眼神就好像在說。 給不給?不給我也不買了,只是你這書局以后也別想在顧縣開下去。 怎么辦呢?人家背后有靠山,人家厲害! 而且這個價錢他也是可以接受的,于是麻利的拿了錢,卷鋪蓋走人。 第二天,顧縣的人們就發(fā)現(xiàn),顧氏書局關(guān)門了。 雖然書局冷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但就這么關(guān)門,還是讓人議論了一陣。 而磨磨蹭蹭的一個星期,田小寧終于把稿子磨蹭出來。 田小弟來敲謝府門,找謝景琰的時候,剛巧夏秋從書局回來,書稿什么的就直接先到了她的手里。 一邊走,一邊從厚厚的紙包里拿出手稿。 “少年葉楓,自幼喪母,跟著爺爺長大,到了十五歲的時候,爺爺因病去世,整個家族里就只剩下了葉楓一脈旁系,形只影單?!?/br> “說時遲,那時快,葉楓咬著牙,用出了吃奶的力氣,終于把那柄黑禿禿的劍拔出來。拿著那柄劍,他擦了擦汗,好似無所謂的向周圍那些家族中人看看。 緊盯了其中一個穿著優(yōu)渥的少年。 葉楓道:‘現(xiàn)在劍已經(jīng)出來了,寧奮,愿賭服輸,快點跪下叫小爺一聲爺爺!’” …… 直到看完了,夏秋才舒了口氣。 因為看起來,田小寧耗時那么久寫出來的,好像就是一本尋常的把修仙融入武俠的故事。 少年葉楓出身卑微,被江湖一個世家看不起,又因為天縱之姿遭人處處針對、陷害。 起初爺爺去世,葉楓差點被趕出葉家,但他亮出了自己驚人天賦,葉家無人能學(xué)會的天縱訣,他學(xué)會了。 葉家人為了學(xué)習(xí)天縱訣把葉楓留下,卻又想逼出他的底牌,就讓表親寧奮去挑釁葉楓。 不料,葉楓真的把整個葉家都無法撼動的天縱劍給拔出來。 這就是火辣辣的打了整個葉家嫡脈的臉。 葉楓被刻意陷害,斷了經(jīng)脈,逼出了葉家,天縱劍看上去像是個燒火棍一樣,葉家也不想再看到這個讓他們恥辱的劍,就和葉楓一起丟出去。 葉楓醒來,明白了始末,心里憤恨無比。 他茫然四顧,天大地大,從天縱之才成了廢人,他的身旁只有一個燒火棍一樣的天縱劍…… 而接下來他會怎么做? 夏秋有些期待,卻也暫時看不了后文。 因為田小寧的手稿就寫到了這兒。 。 這時,夏秋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知不覺走到了自己院落的門口。 田小寧的文筆確實不好,有一些地方似乎還沒有達到那種淋漓盡致的感覺。 就像是她描寫葉楓,邪邪的眼神。 可是設(shè)定中的葉楓其實是個嫉惡如仇,堅貞不屈的性子。 這樣的葉楓般配上看天縱劍時邪邪的眼神,總會讓人分分鐘出戲。 但這些小細節(jié)不說,其他方面,田小寧的書總算是有些情節(jié),在沒得挑的情況下,還是很能打發(fā)時間的。 終于,夏秋覺得自己的生活不會那么無聊。 ☆、第2009章 女配靈泉有點田(35) 揚起了微笑,她快步進了院子,向書房里找謝景琰去。 謝景琰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的做事情。 生意這種事,他貿(mào)貿(mào)然就做了,想到他們接下書局的那筆巨款,謝景琰就覺得肩膀上沉甸甸的。 其實在書房里也不知道該做什么,但是不在書房又沒有去處。 還是夏秋提點,他才忽地想到,他可以擺置一下書局那些陳舊的設(shè)備。 活字印刷非??欤行┳帜R呀?jīng)模糊,需要更換。 而且現(xiàn)在銘朝的活字印刷術(shù)已經(jīng)又有了進步,效率也更快,聽說州府那邊的活字印刷術(shù),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人cao作,一天可以排一本書的版…… 知道他在弄書局,謝亭也沒說不支持,就是也向謝景琰說,讓他出去學(xué)學(xué),見見世面。 州府那邊,謝亭自然有朋友。 謝景琰非常意動,準備和夏秋商量一下。 就聽到輕快的腳步進了書房。 “相公。”夏秋拿著那手稿,進了書房,就把那手稿攤平了放在謝景琰的桌前。 “這是什么?鬼畫符嗎?”謝景琰拿起一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