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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不介意,一起坐坐?” 這話也只是客套。 吳恩卻當下笑了,“成!那就坐夏老弟的車吧,讓我也長長眼。” 長眼? 怕是想看笑話吧? 夏至心里冷笑了一聲,俊美的臉上神色不顯,抱著夏秋就向自己停車的方向去。 平常他不喜歡弄車這些東西,但今天剛好是一個客戶約他去一個莊園,所以他就把自己拿來當門面的車給開上了。 路虎,大吉普,也不貴,就是個四五百萬吧。 看到車的時候,吳恩的神情當下有了微妙的變化。 他今天是開奔馳來的。 一兩百萬的車,對他現(xiàn)在百人的公司規(guī)模來說,已經(jīng)是很上檔次了。 他看夏至那么年輕,想著就算是自己的打拼事業(yè),也不可能真賺到什么錢,有個寶馬X6都算不錯的,沒想到人家竟然開的是路虎。 這個車型吳恩還沒見過,但豪車一眼就能看出來,那上漆和車型都不一樣。 吳恩的態(tài)度在心里掂量了又掂量。 到了市醫(yī)院,拍了ct,做了檢查,夏秋也不知道夏至怎么弄的,就給她診斷出來個輕微腦震蕩。 面對這個診斷結(jié)果,夏至拿著筆,在診斷書后面算了算,遞給了吳恩。 “如果你們有什么意義,可以到夏時事務(wù)所找我,畢竟是做這一行的,沒什么本錢,不滿意咱們就一件件算,法庭上見?!?/br> 吳恩接過那診斷書,上面是一串計算的數(shù)字。 各種賠償,金額,精神損失費,每一項都有理有據(jù),看得吳恩一愣一愣。 “夏律師,就是小孩子鬧著玩,至于這么上綱上線嗎?” “鬧著玩?鬧著玩推我meimei向桌角上撞?這是輕微腦震蕩,要是力氣再大一點呢?要是正撞上了太陽xue呢?我就這一個meimei,后果你們能負擔得起么?” 夏至語氣很冷,那有些陰狠的神情嚇得吳晴趕緊躲在吳恩身后。 吳恩手里拿著的單子,吳晴也看了一眼,差點沒被上面的數(shù)字嚇住。 “十萬塊錢!你怎么不去搶??!” 不就是打個架嗎?腦震蕩是嚴重了一點,但是賠償醫(yī)療費,她道歉不就好了嗎?至于那么多錢嗎? “搶?吳同學,你要知道,你今年滿十六歲了吧,十六歲已經(jīng)可以承擔相應的刑事責任?!?/br> “之前我meimei雖然不說,但是她的羽絨服經(jīng)常被人劃破,還是一縷縷的口子,聽說你是她同桌,不如你來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吳晴心虛的又躲了起來。 她就是看夏秋不爽,做那些事還是很隱蔽的,夏至怎么知道了?一定是夏秋,在家里還告狀! 可她不知道,其實夏秋心里也很愕然。 衣服的事她從來沒告訴過夏至。 吳晴這些蹩腳的惡作劇,要是她自己這點都解決不了,還要依靠夏至,夏秋就會總覺得自己挺沒用,挺羞恥的。 那些衣服,她穿了破了,就放起來了,后來也回抱了吳晴幾次,吳晴就不敢再這樣做。 只是這件事,夏至是怎么知道的? “恐嚇,誹謗,教唆,你的這些行為已經(jīng)造成了對我meimei人身安全的威脅,如果我愿意,完全可以用這個罪名讓你到少管所里蹲上幾天?!?/br> “也不久,你才十六歲,就呆個三天就出來了,最多以后履歷上被記上一筆就是了,你家里挺有錢的,也不用你出去找工作,應該也不怕什么?!?/br> 坐……坐牢…… 吳晴當下又打了個哆嗦。 怎么辦?這些事都要坐牢,那她偷偷的找人跟蹤夏秋,想找機會教訓她一下,那要是真成了,不是更得坐牢了嗎? “怎么?吳同學還做了其他事?”夏至敏銳的盯著她。 “夠了!有什么沖我來,不要嚇唬一個孩子?!眳嵌骱戎沟馈?/br> 夏至可有可無的點頭,“行,那就先這樣吧,這是我的名片,吳先生要是有什么異議,可以直接找我?!?/br> “秋秋,咱們走?!毕闹林苯佑职严那锉饋怼?/br> 全程,夏秋都好像是壁花一樣,她之前預想的一切全都用不上,根本不用她張嘴,夏至已經(jīng)把所有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甚至比她想要的那個結(jié)果都好。 ☆、第2201章 meimei喜歡哥哥(22) 醫(yī)藥費,檢查費,一應費用都是吳家父女付的。 直到坐到了車上,夏至才輕輕按了夏秋被包扎很嚴實的額角。 “疼不疼?” 搖搖頭,夏秋看了夏至臉色,又立馬點頭。 “疼?你還知道疼?下次還敢不敢了?!” 夏至沒好氣的說。 真是長大了,在學校被欺負了,不去找他,反而翅膀硬了,自己就想跟人斗了。 她以為他是他么?皮糙rou厚的。 看今天,如果不是他來了,吳恩那老jian巨猾的模樣,是夏秋一個小女孩能對付過來的嘛? 憤怒的夏至身上繚繞著強大的氣場。 “不敢了?!毕那锕怨缘膽?/br> “事情后續(xù)就交給我,在那個班里呆著怎么樣?要不換個班?”夏至又道。 當初,教他的那個班主任,好像今年也是帶高二吧,夏至覺得夏秋也是跟著那個班主任就挺不錯的。 “換班吧?!毕那锵肓讼?,道。 這個班主任也不錯,就是性格軟了點,而且有一點勢利,雖然他說的公允,但多少因為知道吳家的身份,所以對吳晴時候就比夏秋小心得多。 如果沒鬧出什么事來,倒也無所謂,就是現(xiàn)在她和吳晴杠成這樣,班主任在里面夾著,未來她在學校還有兩年的學習時間,已經(jīng)不愉快,不如換個班。 “成,那就換個班。”夏至語氣很自然。 他開著車,也不送夏秋回學校,干脆直接向自己的事務(wù)所去。 路上,夏秋被他低氣壓籠罩,一直沒有說話。 只是到了半路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疑惑的開口。 “哥,我的頭不就是破點皮嗎?怎么就腦震蕩了?” 在醫(yī)院她沒說,但夏至之前那樣,肯定是知道她是故意讓自己受點看起來很嚴重的傷。 可這傷是她自己弄得,她能不知道嗎?哪里能腦震蕩啊? “那個腦科的醫(yī)生是我朋友。”夏至平淡的道。 “啊?”夏秋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 天!原來他這是找人做了假診斷結(jié)果,可真夠大膽的,這得多鐵的朋友,人家才能這樣幫你? “他欠我一個人情,之前他老婆出軌,反過來陷害他,想跟他離婚拿他家產(chǎn),我?guī)退压偎敬蜈A了?!毕闹烈廊惠p描淡寫。 但這樣家長里短的事情,夏秋聽起來卻好像另一個世界一樣。 夏至一直把她保護的很好,什么事都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