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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殺…” “殺了他…” “殺他滿門…” “滅他九族…” “凌遲處死…” …… 當陳平的身影在五百護衛(wèi)的重重包圍之下出現在西城門下的時候,幾乎整個京城都沸騰了,一聲聲咆哮的喊殺聲,一張張仿佛見到了殺父仇人的嘴臉,揮舞的拳頭,真是恨不得將陳平現場就生撕了。 沉重的木枷將手和頭束縛在了一起,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堪,見此情形,陳平高高的揚起脖子,挺直了背脊,他的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冷笑,驕傲的環(huán)視著四周所有叫囂著要殺他陳平的人,這一刻,仿佛他才是勝利一方,他在用高傲的姿態(tài)來俯瞰這群自以為是的京城百姓。 是的,陳平很記仇,京城的百姓用這種獨特的方式來歡迎我的到來,我陳平就要用我過目不忘的本事將你們所有的嘴臉全部記住。 “哈哈…” 站在這座全天下最為雄偉的城門之下,陳平只感覺胸中頓時豪氣頓生,揚天大笑,一雙閃爍著寒芒的目光掃視過去,一身的殺氣如驚濤駭浪般迸發(fā)開來,高聲說道:“我陳平記住了爾等的今日所賜,三生有幸,你們都給我記住了,你們所有人,我視線所能看見的所有人,今日厚賜,日后自當百倍還之,動我陳家村一人我陳平尚且讓他血染蜀州,人頭落地,今日辱我,豈有不還之禮…” 刷… 這是一股凝成了實質的殺氣,這是一雙無情到眼睜睜砍下了兩千多人頭的目光,如利刃一般直刺入每一個叫囂著要殺他的人心里。 所有的叫囂都在這陳平這一聲‘豈有不還之禮’之下風平浪靜。 仿佛是一聲天雷,震懾是所有宵小之輩,直接令他們抱頭鼠竄。 “我的媽呀,他的眼睛好可怕,好像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劍…” “天啊,這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的眼神嗎?他的眼神都簡直能殺人,簡直太可怕…” “瑪德,我穿了三件棉衣,剛才被他看上一眼的時候都感覺掉進了冰窟窿里面,全身都打了個寒顫…” “雖然不是像傳說中的長得那么變態(tài),可是他的眼神也太凌厲了吧,我甚至不敢和他對視那怕一個眨眼的時間,可怕,簡直太可怕了…” “這還不是最邪性的,關鍵是他說話的時候我總感覺他說的都是真的,仿佛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這個人身上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命,咱們還是站遠點吧,可不要被他惦記上了,殺不殺是皇上的事情,咱們跟著瞎摻和干嘛…” “可不是嘛,人家能嚇得雨南三萬大軍都不戰(zhàn)而退,大冷的天,咱們跑這里來瞎湊這個熱鬧是干嘛使的…” …… 人的影兒,樹的皮,直到陳平這一聲喊了出來,愚昧的百姓才終于反應過來,原來這是一個身上背著兩千多條人命,砍殺了一千所蜀州的城防兵,還活生生的砍了知府的腦袋,震退了雨南三萬大軍的狠人,真不是他們這些被人三句話一慫恿就跑這里來湊熱鬧的百姓所能招惹得起的。 堅持情形,杜學易無奈的笑了一下,來到陳平身邊:“陳平小友,怎么和一群無知的百姓較上了勁,他們只不過是被人蠱惑罷了,走走走,進城去…” 殊不知,陳平只不過是一眼、一聲震得整個擁擠在城門口看熱鬧的百姓雅雀無聲的一幕,看得后面馬車上的武袖雅又一次小鹿亂撞:“小蟾,他真是太厲害了,一句話就將所有的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咯咯…” 小蟾輕笑不語,這一路走來,她哪里又不知道自家公主早已經在這個陳平身上,沉落得無可救藥。 (第四卷第一章,兄弟們來點票票,打賞鼓勵一下,南山再碼一章) ☆、第225章 舌戰(zhàn)群臣(二) 第二百二五章舌戰(zhàn)群臣(二) 百姓其實就是這樣的,只要有人鼓動,自然人云亦云,不過在陳平那雙滿是殺氣的目光掃視之下,之前還叫囂著要陳平不得好死的百姓,早已經灰溜溜的作鳥獸散去了。 畢竟自己活自己的,朝堂上的事情,再借你八竿子也打不著啊,無端端的來招惹這一尊殺神,又是何苦來哉?這么冷的天,跑這里來簡直是瞎耽誤工夫算怎么回事,還不如回家里和自家的婆娘做造人運動呢。 一行人穿城而過,可是看見浪費了好多人精心準備的爛菜葉子和臭雞蛋沒有用武之處。 早朝是明天的事情,杜學易和余厚德將陳平送到刑部的天牢門口的時候便要告辭離去。 雖然天氣本來就很冷,起碼也有零下十幾度,可當天牢的大門朝陳平打開的那一剎那,陳平還是感覺到一股陰風鋪面,帶著那種直接寒到骨頭里的陰冷,令人從靈魂里感到顫抖。 天牢,這可是全天下各種陰魂最聚集的地方,怨念極深,陳平雖然是最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可是在面對這種陰風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存在即是合理,雖然陳平也找不到什么理論來解釋這種地方比別的地方陰冷這么多,不過陳平相信,這也只不過是暫時人們還沒找到這種特殊的原因罷了。 邁步往里走了兩步,陳平的腳步忽而停了下來,扭頭說道:“余大人,我來了京城的事情,還請你不要告訴露雪…” 余厚德一臉的嚴肅,那張刀削的面孔森然無比:“放心好了,老夫自然是曉得的,雪兒和你交好多年,要是知道你如今身在天牢之中,她恐怕是非要拉著老夫到皇上面前去為你求情… 到是你,可有想好明日的早朝之上,怎么應對?這場御前的官司,可是信王,杜大人,還有老夫幾人給你保來的唯一機會,老夫知你才思敏捷,有報世之才,可龍心難測,馬虎不得,若是皇上執(zhí)意要斬你,你可不要怪我和杜大人沒有盡力…” “呵呵…” 陳平淡然一笑,神態(tài)灑脫:“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哪一樣是我一個無權無功名的草民能夠做左右得了的,此次皇上若不殺我,我陳平自當知恩圖報,還他一個稱霸世界的武朝帝國,元蒙何足懼哉,天之大,又豈是一個小小的元蒙國可以一葉障目,殊不知大海盡頭,天高地闊,沃野何止萬里,四海之地,可建日不落帝國…” 嘶… 眾人皆靜,就連已經走到了天牢外面去了的杜學易都已經停步不前。 曾幾何時,就憑杜學易這等飽讀詩書的學究,也不曾聽說有日不落帝國之說,平西涼,入渤海,已是武朝世代建下的不是功勛,不僅是武朝,就是武朝之前的大康、大夏,這一片土地上的所有國家,哪一個不是對大海心存敬畏之心,沒人知道海天盡頭之處,還有沃土萬里。 陳平這一言,有鬼斧神工之效,仿佛開辟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