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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銀子,榮州的時候戲耍了十萬大軍又騙走了兩百萬兩銀子,蜀州的時候直接搶了一百多萬兩,這一次,大軍還沒開拔,他又將主意打到了人家那些山匪的銀庫和糧庫上面去了。 腦子短路了片刻,涂白才接著又說:“可是你們的人手太少了,山匪要是這么好剿滅,早被人滅了,哪里還等著你們,再說了,這可是整整八千里地,兩個半月走過去,根本不可能…” “是啊…” 周立興也應(yīng)了一聲,這八千里地和兩個半月的時間恍如天塹一樣橫在了他們前面。 陳平皺眉,直接將二人往外推:“周大哥,時間的事情我來想辦法,你就琢磨這仗應(yīng)該怎么打,一定要搶得那些山匪一個銅板不留,一粒米不?!?/br> 老涂,你這段時間別去陪那什么勞什子的使節(jié)了,等我想到什么,需要什么東西,你就去給我準備,還有半個月時間呢,看來等事情成了我還得好好的感謝兵部尚書給我使壞耽擱的半個月時間,有這個月時間,再多的事情也能辦成了… 哈哈…老涂,這一次再讓你好好見識見識哥哥的算術(shù)之道,和哥哥玩算計,劉玉階算個屁,就一個賣國賊而已… 在哥哥這里他就是個來給我送錢送糧食的下人,等哥哥從元蒙國回來了,一定要好好感謝一下他這一次的救命之恩…” ☆、第246章 西樓有女盼君歸(六) 第二百四六章西樓有女盼君歸(六) 接下來的幾天陳平好像變了一個人,呆呆傻傻的,像極了不經(jīng)世事的老農(nóng)民進了大城市慌亂不安而反應(yīng)在臉上的那種自我封閉。 白天的時候余露雪總是會準時過來領(lǐng)著他在京城里轉(zhuǎn),無論刮風(fēng)還是下雨,天亮的時候總能看見那一襲白衣,恍若空谷幽蘭的女子站在杜府的大門口等著他。 這已經(jīng)成了杜府大門前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好多想一睹京城第一才女風(fēng)采的風(fēng)流才子都學(xué)會了蹲點,不過唯一讓人詬病的是堂堂的京城第一才女等的卻是這么一個其貌不揚的小子,端得是讓人唏噓不已。 二人一走就是整整一天,奇怪的是兩個人好像都是啞巴,一路上沒有一句話,跟在身后的小丫鬟從頭到尾沒有聽見一個交流的字。 丫鬟打破了腦袋也想不通,分明一句話都沒有說,自家小姐為何還如此樂此不疲,每次在黃昏的時候走回到杜府大門的余露雪總會千篇一律的問:“明天還繼續(xù)嗎?” 陳平總會木訥的點一下頭,便轉(zhuǎn)身進了杜府。 飯食是府里的下人專門送進房間里去的,夜半負責(zé)添加燈油的小廝很是擔(dān)憂,找到了杜學(xué)易:“老爺,住西廂第二間的那個陳大人已經(jīng)整整三天沒有合過眼了,小的看…看他好像是傻了…” 杜學(xué)易的身體好像越來越不好了,自從三天前的那一夜去了御書房整整一個晚上,回來之后正個人的精神頭就越發(fā)的萎靡。 蒼白的膚色,堆滿了褶子的臉眼窩越發(fā)的明顯,他咳了兩聲,緩緩放下手里的一卷書:“三天三夜沒睡過了?還有別的嗎?” 下人說:“白天的時候就跟著余家大小姐逛京城,晚上的時候就坐在書桌前一動不動,甚至連小的進去加燈油他都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不是傻了是什么?” “那就對了!” 杜學(xué)易反而笑了起來,喜悅之情不用言表。 那雙老邁的眼睛里綻放出一絲明亮的光芒:“早就聽說他想事情的時候很投入,看來是真的,上次李承基說榮州府那事兒他可是用了整整半個月不眠不休才想出來的破解之法,看來是真的,如今這局可比榮州的時候還難多了… 吩咐下去,后院里這幾天誰也不準靠近,走路也不準鬧出響動,誰要是打擾到陳平,休怪老夫不留情面…” “老爺…” 面前的下人被嚇了一哆嗦,不過不敢說什么,一邊退下,一邊嘀嘀咕咕的說道:“可是三天三夜沒睡了啊,要是再這么下去,恐怕鐵打的人都受不了了,這大過年的,可別死在了咱們府上平白惹一身的晦氣…” 這個下人還沒來得及退下,外面又一個下人手里揮舞著一張紙急匆匆的朝飯廳這邊跑了過來:“老爺,動了,動了,后院的陳大人動了,他給了小的這張紙,說要老爺幫他準備…” 杜學(xué)易接過手里的紙,頓時眉頭便皺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棉花七萬斤、硝石三萬斤、石膽五萬斤、石灰八萬斤、豬油三萬斤、硫磺一萬斤、小口陶罐十萬只、石漆三千桶、烈酒…” 字算不上好,沒有什么大家風(fēng)范,不過勝在寫的東西都能看得清楚。 仔仔細細的將這一頁紙上寫的東西全都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幾遍,杜學(xué)易終究還是沒能看明白陳平這到底是在鬧什么? 每一樣都列出了具體的斤兩和數(shù)量,看起來更像是一計治病的藥方。 就算是杜學(xué)易這樣的老學(xué)究,終究還是弄不明白陳平要這么多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東西來到底是要干什么? 這是去運糧,還是去做生意的???而且還一要就是這么多! 難道是要運到元蒙國去? 開什么玩笑,光是運那三百萬旦錢糧就要四萬多人的隊伍,這一次又弄這么多東西,還怎么運?難道是嫌棄包袱還不夠多的? 杜學(xué)易到不是一定要追根究底的性格,既然陳平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的囑托,該怎么折騰,便由他去吧。 當(dāng)然,這其中也和他個人身體狀況有很大的關(guān)系,如今的他,已經(jīng)非常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了。 “按照他說的辦吧…” 等到這個下人已經(jīng)退了出去,杜學(xué)易才看著黑漆漆的門外,有些莞爾的笑道:“嘿嘿…老余啊,這一次陳平可是要讓咱們兩個都傾家蕩產(chǎn)咯…你個老小子想出一千兵馬就完事兒,天地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 …… 杜學(xué)易的事情暫且不提,自從昨晚后院里冒出來了這一張紙,原本安安靜靜等著過年的杜府和余府可就忙炸鍋了,杜府和余府兩個府里上上下下好幾百人全都被灑進了京城的人海里。 都在火急火燎的忙著采買陳平詳細列在紙上的東西。 至于下人們會不會因為已經(jīng)臨近年關(guān)了還鬧出這樣的事情而對陳平心生不滿,沒有人會關(guān)心這種牙疼的事情。 臘月二十七的這天晚上,涂白正在自己的房間里睡得十分香甜,不過半夜的時候他房間的門被一個蓬頭垢面的人哐當(dāng)一下推開了,可是將他嚇了個半死。 涂白順手拔出了掛床頭上的那把寶劍,可是沖進房間的人點亮了油燈便激動的拉著他說:“老涂,幫我辦一件事情,能不能幫我聯(lián)系一下京城里的巨商?” “巨商?得多大的才算巨商?” 陳平想了一下:“最少也得資產(chǎn)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