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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沖了。 陳平也是被那一聲巨響弄的腦子一陣亂麻,當即吩咐三千人一定要守住城門便帶著羅英敖江河二人急匆匆的爬上了滿是裂縫的城墻。 然而,剛剛爬上城墻,看著外面不斷爆開的火光,空氣里散發(fā)著nongnong的血腥味兒,陳平不過是在遠處掃了一眼,當即就扶著墻垛哇哇的吐了起來。 不僅是陳平吐,就連敖江河和羅英這兩個見慣了生死的悍將同樣哇哇的吐不個停。 惡心… 實在是太惡心了… 原來城下面的殘肢斷臂已經(jīng)不忍直視,好多人頭被炸成幾塊,正在呼啦啦流著白色的漿液還是小事,最主要的是他三人這腳下滿是裂縫的城墻,此刻朝著外面的方向,已經(jīng)被滿滿的血糊糊的東西給沾了一層,好像是粉刷上去的一樣,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嘔… “有傷天和…” “將軍…這個武器太有上天和了啊…” …… 戰(zhàn)爭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陳平?jīng)]理會羅英喋喋不休的什么有傷天和,只是短暫的嘔吐之后,他看著遠處完全是一邊倒的戰(zhàn)場,滿臉的凝重之色:“布塔日烏的二十萬大軍已經(jīng)被下破膽了,那些追著砍殺的人是誰?為何他們手里會有雷火彈?我不是叫許杰讓周將軍會中云州固守城池嗎?難道周將軍遇到了什么不測?雷火彈落到了他人之手?” ☆、第360章 第三六零 舉世震驚的大勝(中) 第三六零舉世震驚的大勝(中) 陳平滿臉憂色的站在城樓上看著遠處鬼哭狼嚎的戰(zhàn)場,一團團雷火彈爆炸的火光,以及這熟悉的聲音讓陳平既期盼又擔憂。 期盼的是,如果此刻帶人進來痛打落水狗的是周立興,那么這一趟元蒙之行他陳平的運氣可就好到爆了,完全可以用上天庇佑來形容。 是的,上天庇佑,這一刻就連陳平這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都開始在心里祈禱。 可擔憂呢?自然是害怕由周立興帶走的那九萬大軍出了什么意外,雷火彈被人給繳獲了。 若是這樣的話,自己所有的班底和底牌都將不復存在,這個世界也不會再有陳平這個名字。 “將軍,依我看,多半是周將軍的人沖進來了…” 羅英扯著耳朵聽了好久才說了這么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相隔一兩里遠呢,羅將軍的耳力還真好…” 陳平的手死死的扣住一塊墻磚,臉上全是冷色。 羅英識趣的沒有再說話,接著又聽陳平說道:“讓大家緊守城門,戰(zhàn)局不明朗之前,即便是忽蘭格彥回來了也不能開門…” 忽蘭格彥回來? 還回得來嗎? 帶著整整兩萬騎兵沖陣,那一聲巨響之下,就連隔著一堵厚厚的城墻的都于城內都震塌了數(shù)不清的房舍。 回來?還有回來的可能嗎? “哈哈…二弟,大勝,大勝仗…” 第二天午時左右的時候陳平終于看見了個頭不高的周立興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直到這一刻,陳平終于如釋重負的長長出了一口氣,強撐著的身體,在聽見這一聲大勝仗之后變得搖搖欲墜,仿佛一瞬間老了好幾歲。 此刻的周立興完全就是一個血人,要不是那張滿是堅毅的臉龐以及熟悉的音色,斷沒有人能認出眼前的人竟然是此番堂堂九萬大軍的主帥。 “戰(zhàn)局如何?我軍死傷如何?” 陳平很霸道的霸占了忽蘭格彥的王府,此刻手里正攥著一個茶杯看著面前的周立興。 周立興道:“我軍戰(zhàn)死九多千,受傷七千多人,斬敵六萬,俘虜七萬多人,戰(zhàn)馬五萬多匹…” 陳平由于身體的原因,聽見這樣的喜訊陳平表現(xiàn)得興致不是很高,緩緩的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一點因為獲得一場曠世大勝仗的狂喜,反而喃喃說道:“在有雷火彈的情況下,還死傷這么大,看來我軍的戰(zhàn)斗力還真是讓人絕望啊…” 這可不是陳平在胡言亂語,單單是那三千車雷火彈的爆炸已經(jīng)將布塔日烏的二十萬大軍給嚇破了膽。 緊接著還有忽蘭格彥的兩萬騎兵沖陣,相當于十一萬對二十萬,周立興這邊還是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死傷竟然還這般之重,說句實話,這樣的結果陳平是真的很不滿意。 要知道兩軍對壘,而且還是陣地戰(zhàn)的情況下,用投石車拋出去一個個的雷火彈,絕對是一件讓元蒙大軍絕望的事情。 一個青壯,身后代表的可就是一個家庭,相比于元蒙人的生死,陳平更在乎那些說著武朝話,跟著他陳平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民夫。 “二弟,昨晚混亂,那九千人多是死在瘋狂突圍的騎兵踩踏之下…” “大哥大哥,我捉到布塔日烏了…” 周立興的匯報不過只進行了五分之一,外面?zhèn)鱽砹岁愐湔φ艉舻穆曇簟?/br> “布塔日烏嗎?” 陳平看著滿臉興奮沖進來的陳耀武溫和的笑了笑:“怎么捉到的?你怎么就確定是布塔日烏…” “跪下…” 陳耀武好像拖著死狗一樣拖著一個灰頭土臉的元蒙人走進了房間里:“昨夜他們的二十萬大軍一片混亂,被亂軍沖下馬的,我看見有好多士兵去搭救此人,看著像是個大官,就隨手擒來了…” 陳平瞄了一下面前這個灰頭土臉,完全沒有一點梟雄風姿的男人,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問道:“知吉呢?相比于他,我更想看到知吉此刻像條喪家之犬般跪在我面前…” 說到這里,陳平的聲音頓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狠辣:“敢動我陳平的東西,還敢逼我做人質,一計計的算計于我,我倒想看看他現(xiàn)在應該是一副什么嘴臉…” 他算計你?咱們到底是誰算計了誰啊? 我的少爺啊,咱們做人還是要點臉吧?知吉若是活著,聽見你這么顛倒是非的話計得活活氣死吧! 聽見陳平這么說,站旁邊一直不說話的許杰撇了撇嘴,心里可是給知吉報了很大的不平,攤手道:“主公,這事兒恐怕是無能為力了,那一聲爆炸之下,知吉估計早在昨天晚上就變成灰了,周將軍也沒辦法將他給你押到面前來的…” 見陳平?jīng)]有要開玩笑的樣子,許杰說到這里也變得嚴肅了起來,話題一變,出列道:“主公,昨日一戰(zhàn),元蒙大軍遭到咱們重創(chuàng),逃走的不過六萬多人,而且還是多個部落的聯(lián)軍,如今必定一盤散沙,逃亡各個部落潛伏,咱們當乘勝追擊,一舉殲滅之,如此北方可定,斷不能給元蒙人喘息的機會…” 陳平點頭表示贊同,閉目沉思。 心想當時令大軍出中云州參與都于的這場亂戰(zhàn),本來就是為了亮劍,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要讓元蒙忌憚自己的兵鋒,消除自己在元蒙人眼里如羔羊般待宰的印象,最少也要爭取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