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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孩子不要問這么多,總之,以后不要再提銳銳哥哥了!”我加重了語氣,蘭總將我的生活攪得一團(tuán)亂,若不是希希三番五次的鬧騰,事情會演變成當(dāng)下這番模樣嗎。 不知不覺演變成無法收場的局面。 “你不喜歡銳銳哥哥,超人叔叔也不喜歡銳銳哥哥,難道你們希望我一個朋友都沒有嗎!”希希賭氣的說道,“我不喜歡班級里的小朋友,他們都有爸爸,而我爸爸,連蕾蕾都有小弟,弟了,我都沒有小弟,弟,我和銳銳哥哥合的來,我只喜歡銳銳哥哥!” “你為什么只喜歡銳銳哥哥?”他們才見過幾次面,能有多深的感情? “因為銳銳哥哥沒有爸爸,他和我一樣想念爸爸!我和銳銳哥哥有共同話題!”發(fā)泄完了,希希滿不高興地拍下勺子,“mama,我吃飽了!” “你——”我被她懟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她為何沒有爸爸,她的爸爸是什么樣的人,她心里不知道嗎,我費了多大的勁頭才讓他的爸爸不來打擾我們娘倆的生活,我作出了這么多的努力,希希是看在眼里的啊。 再說了,又不是不讓她繼續(xù)學(xué)習(xí)畫畫,就為了一個才認(rèn)識幾天銳銳哥哥,至于和我發(fā)這么大的火嗎,剛才還是小天使,這一下子就變成了小惡魔。 到是銳銳哥哥沒有爸爸這件事,挺讓人意外的。 “希希——”我嚴(yán)肅地對她說,有些事情還是告訴她的好,即使她現(xiàn)在聽不進(jìn)去也聽不懂,“mama和超人叔叔因為蘭叔叔吵架了,mama之所以訂著黑眼圈,是因為昨晚一直在等超人叔叔回家,結(jié)果他還是沒有回家?!?/br> 上學(xué)去的路上,我花了好久的時間,才把她說服逗笑,希希長大了是會替我分擔(dān)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也預(yù)示著她的主見越來越清晰,正反多錯,她已經(jīng)有了相對的認(rèn)識。 目送著她進(jìn)教室,我馬不停蹄的趕往公司。 開會,接待客戶,簽署文件,處理完棘手的工作,已經(jīng)日上中午,喝了杯咖啡,我蹙眉靠辦公椅上,手里一遍一遍的把弄著手機。 到底要不要給許昌陽打電話,如果我打了他會接嗎?接了我又該說什么,他會不會還像昨晚一樣態(tài)度惡劣? 突然我覺得自己有點好笑,說不定許昌陽正躺在美人的懷抱里享受著溫軟低語,我又何必去叨擾他的興致? 然而,理智告訴我,許昌陽不是這樣的人,他絕不是這樣的人。 心里的想法如同兩個小人在打架,我深嘆一口氣,疲憊的合上雙眼,許昌陽,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猶豫不決之際,敲門聲響起。 “林總,有外賣?!泵貢〉ざ肆撕袎鬯痉旁诓鑾咨稀?/br> 我緊了緊眉心,我并沒有叫外賣,頭也沒有回,低聲對小丹說道,“我現(xiàn)在沒胃口,你拿去吃吧。” “可是林總,送外賣的指定要您親自品嘗?!?/br> 送外賣的還有這功能? “林總,這上面有張紙條?!毙〉ぱa充了一句。 “那就放那吧?!蔽业暤溃咳?,心里有了一個念頭,會不會是許昌陽特地為我準(zhǔn)備的?他是否想通了?他想明白了,我和蘭總根本就什么都沒有。 帶著欣喜我卡快速地打開壽司盒子,是我最愛吃的三文魚壽司,許昌陽知道這是我最愛吃的口味。 包裝盒子上沾著一只迷你信封,我連忙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張卡片。 林小姐,請允許我說聲對不起,我沒想到自己的言辭對您造成了困擾,這份壽司是我親自做的,味道可能不如日本料理,但食材絕對新鮮,三文魚是上午剛從日本空運過來的,懇請林小姐的原諒,蘭金波。 我面無表情的看完,隨手撕掉了卡片,也順便將壽司倒進(jìn)了垃圾桶。 他的言辭對我造成的困擾,是一盒壽司能解決的嗎,空運的三明魚,親手做的壽司,呵呵,他以為他是誰,他以為我會稀罕嗎! 真是自私自負(fù)的男人! 盯著垃圾桶里的壽司和撕得粉碎的卡片,頭超痛,心頭說不出的滋味,我該怎么做? 許昌陽現(xiàn)在人在哪里? 無論怎樣,此事因我而起,我拿起手機,撥打那串倒背如流的號碼,誰知聽筒里機械的女聲提示電話關(guān)機。 煩躁。 關(guān)機了。 他是擔(dān)心我再次打電話給他所以才關(guān)機的嗎? 難道,他是真的和紅衣女郎共度春,宵了? 回憶一點一絲鉆入腦。 他和紅衣女郎熱面接吻的畫面在腦海中漸漸清晰。 懷疑。 已經(jīng)在心里扎了根,有時候我痛恨身為女人最敏銳的知覺。 然而,我的理智告訴我,許昌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兩種思維再次陷入了死循環(huán),這種感覺就像一個條毒蛇死死地纏繞著我,繞得我喘不過氣來。 女人最軟弱的地方。就是無法認(rèn)清現(xiàn)實。而我太驕傲。又不愿意做這樣自欺欺人的女人。 定了定心,除了季美玲,我不知道還能從誰身上得知許昌陽的行蹤。 最后一次,我不能坐以待斃,無論許昌陽在哪兒,我都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解釋清楚,這是誤會,甚至我可以調(diào)取當(dāng)天玲瓏寶宴的監(jiān)控錄像,若不是我因低血糖暈倒在餐桌上,我也不可能被蘭總帶回家,而那時蘭總正在為他未婚妻楊小姐的撞車事件對我講解詳細(xì)的細(xì)節(jié),我和他之間是一丁點男女關(guān)系都沒有的。 “嘟嘟——”只響了兩聲。 季美玲很快接了電話。 “……美玲?!辈恢醯?,我忽然欲言又止,昨晚半夜給她打電話已經(jīng)很不意思了,今天又要麻煩她,瞬間有了開不了口的錯覺。 “你是先找許昌陽吧?”她開門見山,她了解我的,昨晚慕少城被許昌陽拉去酒吧,正是她告訴我的。 “所以,你是知道他在哪里的嗎?”我壓低了聲音問道,心跳加快。 聽筒里傳來死寂般的沉默,良久,季美玲幽然開口,“他——在假日皇冠酒店?!?/br> “房間的號碼是多少?”許昌陽在外住酒店我不意外,假日皇冠酒店離家里并不遠(yuǎn),距離這么近他為何不回家。 耳畔響起他說過的,今晚不回家,可能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