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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不僅能前往力量體系更高的宇宙追求更強大的力量,同時也能穿行至力量體系更低的宇宙感受一下全新的風土人情…… 像傅醴這樣,穿到自己的某個前世,其實就是穿梭宇宙并回溯時光,回到了她曾經生活過的那個力量體系更低的宇宙。 所以傅醴也有點疑惑:我這一劫算是渡過去了還是沒渡過去?大師兄可是替她擋了威力最重的那一重九天玄雷啊。 順便一說,九天玄雷不僅是考驗,更有脫胎換骨力量重組的神效。 所以究竟是該為自己遺憾,還是該心疼一下大師兄呢? 傅醴笑嘻嘻地跟可愛的小藍星解釋了一下的遭遇——別看小藍星好像又軟又萌,其實世界意志的年紀通常都比她這樣的渡劫期修士年長許多許多,也就是說世界意志不僅有他們獨特的性格,而且沒有一個是白癡。 小藍星聽完傅醴這番話,還挺感動,“我就說嘛,我遠遠看見你穿梭之際都滿身傷了還不忘護著你的大師兄……的魂片,而且你們兩個我都感覺似曾相識呀,然后我就放你們進來啦?!?/br> 好了,就沖這句話傅醴就明白了:小藍星至少也是比較偏向正道的世界意志。被塞了把狗糧還能高高興興,都是正道沒跑。畢竟正道不會見不得別人好。 “謝謝你的收留。那么,需要我?guī)湍阕鳇c什么嗎?” 小藍星似乎對了半天手指,才下定決心,“我想升級?!?/br> 修士能通過修煉升級,世界意志當然也能。世界意志升級通常意味著他世界內的生靈力量要提升一個大檔次。 小藍星果然沒辜負傅醴的期望,“已經到了臨界點了,我覺得。大大你實力這么強,出手誘發(fā)一下啊,我會對你……你們都睜一眼閉一眼的?!?/br> 不要小看這個“睜一眼閉一眼”。有世界意志開后門,傅醴可以在世界力量體系內自由動手,而不用擔心其他。 打個不那么恰當的比方,傅醴相當于物理學博士,而世界意志小藍星相當于歷史學碩士,論硬學歷當然是傅醴占據絕對的上風,但因為擅長的科目不同,傅醴也不是樣樣都能比小藍星強,在若干領域也要甘拜下風。 傅醴如果惹惱了小藍星,小藍星可以一腳把她踹出這個世界……傅醴再想回來,可就費老鼻子勁兒了。 所以小藍星的這個忙,傅醴在能力之內都是要幫的,“小可愛,說說你的具體打算?” “當然是精神先升級啊,”藍星認真道,“我的世界里,歌唱、跳舞、繪畫、書法、雕刻……包括電影電視劇,這些能夠引動人們情緒變化的東西一定都對精神力進階有效,大大你這么厲害,一定能用藝術手段促進人們精神力快速增長噠!” “懂了?!备吊吠纯鞓O了,“那我就繼續(xù)混娛樂圈唄。不過小可愛你得耐心點,讓我試試水,好逐漸發(fā)力,一次發(fā)力太大怕是要弄巧成拙?!?/br> 能依靠純粹的魂魄穿梭宇宙,足以說明她魂魄的強韌程度,凝成實質的魂力足夠把整個星球掄成碎渣——只不過她要是這么做……小可愛非得跟她拼命不可。 “大大你原本的嗓子就好得不得了!憑你現在的實力唱歌,我也要被你迷??!” 傅醴微微一笑,“謝謝夸獎。以后我也會好好唱歌……哪怕為了你呢?!?/br> 藍星一下子就卡殼了。 傅醴悄悄地笑了:果然是個小可愛。 神魂交流看似說了好半天,其實都沒超過半分鐘:靠在大師兄的懷里跟別人閑聊,就是舒坦。 這樣親近一回,都夠莊巖回味挺久的。 在禮禮昏睡的時候,他就暗暗發(fā)誓禮禮醒來,一定和盤托出,可真到了該開口的時候,他醞釀再醞釀,終于成功地……又憋了回去。 似乎他只要對上禮禮那雙眼睛,都能再慫出一個新境界。 到了傅醴這個層次,也依舊不能讀出他人所思所念,但能夠通過呼吸、心跳、肌rou緊繃或者松弛程度這等細微變化來判斷對方當前的心情。 察覺到莊巖的懊惱,傅醴在莊巖腰間輕輕掐了一下,“嗯?怎么不敢再推開我了?” 當年傅醴前腳跟寰宇簽約,后腳就看出寰宇大股東莊巖對她有意思。 傅醴不僅有個號稱“被神親吻過”的嗓子,更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從小到大對她有意思的男人猶如過江之鯽,她自己完全記不清。 不過莊巖跟那些第一眼就愛上傅醴……臉的“凡夫俗子”或者“妖艷~賤~貨”不一樣。莊巖在這個有權有錢的圈子里可說是相當罕見且出名的正派人,傅醴待他多了不少耐心,而且他倆相處沒多久,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默契。 前前后后就在郎有情妾有意的情況下曖昧了足足三年——不得不說因為聚少離多的緣故,兩個人實際相處的時間也不太多。 反正就是因為某個契機,兩個人好不容易才有了“實質上”的進展……就在莊巖的辦公室里擁吻。 當時莊巖已經十分意動,傅醴甚至能感受到莊巖身體的反應,就在她想說點什么,莊巖忽然一胳膊揮過來,傅醴踩著高跟鞋的腳腕一扭,緊接著就是個踉蹌,之后摔坐在地上…… 傅醴羞憤難當,轉瞬就怒火滔天,她毫不留情一耳光甩了過去,然后一瘸一拐地摔門而去。 據說莊巖頂著紅腫的半張臉回家,之后更是一連三天沒去公司。再之后他倆就跟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繼續(xù)做著“朋友”……直到傅醴出車禍,頭部遭受重創(chuàng),莊巖就再不諱言他對傅醴的感情,甚至干脆就以傅家女婿自居。 傅醴這次昏迷期間,莊巖一直堅持“夜陪”,沒有一天例外,傅醴歸來睜開眼見到的就是他就不奇怪了。 驟然聽到“再推開我”這句問話,莊巖腦袋里就是“嗡”的一聲,震得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還是勉強笑了一笑,“你竟然記了那么久……” 大師兄的靈魂碎片已經歸位,但卻不能跟她一樣,蘇醒并把所有的記憶瞬間整合:畢竟只是塊碎片,影響有限也在情理之中。 “吃了我一耳光,你能忘了?”傅醴抬手摸了摸莊巖的臉蛋,感覺到身畔的“美好~rou~體”更僵硬了幾分,“我那時候委屈得回家哭了大半夜,簡直氣死我了!” 委屈是真的,掉淚也是真的,但“大半夜”純粹是夸張。 現在她已經知道且理解莊巖為什么會猛地推開她,但不得不說那個時候她是真地扎心。 這話落在莊巖耳朵里自然是另一番滋味,他牢牢摟住傅醴,“我不想你受半點委屈。” 他認定了傅醴,想和傅醴偕老,但因為自己的身體又覺得不能給她一個美滿的婚姻……為了這個他簡直糾結到死。 順帶一提,前世他倆的確是be了:傅醴在兩年后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