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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收服”,可見傅小姐必有過人之處。 百聞不如一見莫過如是。 卻說薄文的這些跟班各自思量,跟著前面的車隊來到傅泉的莊園。進入莊園,他們也是“開了眼界”:好好一個莊園,怎么弄得跟自然公園似的。 野趣十足是真的,一進來就神清氣爽也是真的,但是連平整的道路都沒有,就有點說不過去哈。 他們固然這樣腹誹,但也明白:能在京城市區(qū)外延擁有這么一個莊巖,傅小姐的身家的確不菲。 傅醴下車后往兒子跟班這邊掃了一眼,笑了:小伙子們思維真是活躍。 她拉著兒子的手,對站在自己身后半步的新助理小韓道,“他們幾個交給你了,好好讓他們長長見識。” 韓助理笑著應(yīng)下,“保證完成任務(wù)。” 薄文好奇地看mama,再看看mama的助理……總覺得見到舅舅之后會有好多了不得的事情發(fā)生。 一行人跟著早早就迎出來的傅家大管家老韓進入六層高的主樓——沒錯,韓助理是韓管家的侄子,他們叔侄早就下決心這輩子要跟著老板混了。 傅泉就坐在書房的搖椅上,見meimei進來,他起身就是熱烈的擁抱:抱抱親親還不算,后面一只手就端起meimei再顛了顛。 “回來了?你一出門哥哥就覺得度日如年?!?/br> 傅醴也不客氣,在哥哥臉上掐了一把,“哼。” 她看了看哥哥的左臂,比較滿意,啥好東西都沒有,只用了哥哥自身的材料,也就是那點鮮血,從昨晚到現(xiàn)在哥哥的左臂已經(jīng)長出將近兩厘米的新rou。 可見親哥身體素質(zhì)之高。 兄妹“打過招呼”,傅泉才打量起便宜外甥——其實他曾經(jīng)關(guān)注過這個孩子,發(fā)覺這孩子跟meimei不親,他也就懶得再關(guān)注。 薄文,他的祖父父親,還有他的“跟班”,那時怎么會明白被薄文舅舅傅泉“放生”后會失去什么……不過他們很快就知道了。 傅醴坐在哥哥的腿上沖著兒子招手,“過來啦?!?/br> 薄文毫不猶豫,一如乳燕投林,一溜兒小跑著撲了過去。傅醴攬住兒子的肩膀,另一手拍著哥哥的胸膛,“叫舅舅?!?/br> 傅醴這輩子跟親哥傅泉長得依舊挺像,只不過跟傳奇歌后那一世不同,她這輩子是低配版,哥哥就是那個高配。 但兄妹倆的血緣關(guān)系依舊是一望即明。 薄文再次看向生母又看了看生母的哥哥——長得很像!他盡量避免直視舅舅那條露著骨頭茬子和粉嫩新rou的半截胳膊,清脆地喊了一聲,“舅舅?!?/br> 傅泉很滿意,“是個好孩子,膽子不小,也很會體諒人?!?/br> 薄文這份淡定真是強行裝出來的。 至于他站在不遠處的跟班們也是一樣:傅先生左臂上那個血紅色的花紋……完全看不得!多看一眼就頭疼欲裂,似乎立時就要暈過去! 但是薄文看復(fù)生符文的反應(yīng)比他的“跟班”們要強,比舅舅傅泉略差——傅泉看不下去那是因為他看過去的第一眼就嘗試著解析這塊符文。 而薄文和他的跟班們則是單純的看,看清符文全貌而已。 其實薄文的跟班們看見這符文,從頭痛中緩過勁兒便齊齊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站在對面的同行們——他們算是知道同行們?yōu)樯堵冻鰯骋饬恕?/br> 話說薄文的爺爺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大佬,接觸得到這些隱秘門派與高手,雖然接觸不太多,但也對修行界有所了解。 他的心腹們自然跟著見過世面。他指給孫子的助理和保鏢也不例外。 這群小伙子神色微變,看著書房里其余幾位傅家的老員工暗自得意:這不過是打臉第一步。 傅醴見狀當(dāng)然要趁熱打鐵了:她得找個合適的說法把“戀愛腦”小姐惹出來的事情圓一下,對明眼人而言圓不圓得過去另說,關(guān)鍵是她表了態(tài)。 其實她是看過便宜兒子的魂魄,這孩子不僅天賦好,也頗有底線和節(jié)cao,實在不太像心狠手辣黑白通吃大佬教養(yǎng)出來的孩子。 所以她說什么都得消除這孩子對生母的些許怨念:小家伙才八歲,告訴他實情是想眼睜睜看這孩子崩潰黑化嗎? 當(dāng)然在解釋之前,傅醴先得給兒子露一手。她掌心向上,往上一抬,“站穩(wěn)了啊兒子?!?/br> 薄文就在驚異之中發(fā)現(xiàn)自己緩緩……漂浮在了半空,距離地板足足半人高。 兒子又驚訝又興奮的小表情取悅了傅醴,隨后兒子干脆目光熱切地望了過來,傅醴笑道,“走兩步看看。” 說得簡單,實際上空中行走跟宇航員的太空漫步難度不相上下。薄文興致勃勃地邁出步子,而后身子一歪,整個人……就橫了過來,不過他就算是橫著,也就橫在半空中。 薄文不見狼狽,雙眼放光,小臉微紅,“mama!”他努力再次站起來,卻因為手腳不協(xié)調(diào),在半空坐了個屁股蹲兒。 傅醴大笑。傅泉摟著meimei笑。兄妹倆笑夠了,傅泉才用右手一招,把外甥“牽”到了眼前。 傅醴捏了捏兒子的臉蛋,傅泉則揉了揉外甥的腦袋瓜。傅泉再次打量了薄文一番,才鄭重跟傅醴道,“我先教他基礎(chǔ)吧。” 傅醴笑著應(yīng)下,“那謝謝哥哥啦?!?/br> 薄文也很有眼力勁兒,“謝謝舅舅!”扭過頭就抱住傅醴的胳膊,小聲道,“也謝謝mama?!?/br> 至于薄文的跟班們此時就是“數(shù)臉懵逼”,一個兩個全都后悔不已:剛才自己的態(tài)度傅小姐肯定都看在眼里了!你說都跟著大佬混了那么多年,怎么還是不懂“人言不可盡信”! 傅醴也適時對兒子道:“這些年mama都為進階而做準(zhǔn)備,難免動不動就走火入魔,看著特別腦殘?zhí)貏e不可理喻。不過現(xiàn)在mama成功進階,當(dāng)然第一時間就把你接回來。” 傅泉拍了拍meimei的后背:他也覺得外甥不適合得知真相。 薄文瞪大眼睛,“那我見不到爺爺了嗎?”他都不提他爸爸。 其實這話的前提就是“我愿意跟著mama你生活”,不然小家伙直接露出一個不情愿的意思不就完了? 傅醴笑道:“怎么見不到?你想見他隨時都可以?!?/br> 薄文聽了立即笑了起來。 薄文的跟班這個時候誰都不敢吭聲,其實他們都明白:大老板在場也一樣只有同意的份兒。 傅醴就問兒子,“你的助理和保鏢隊長姓什么?” 薄文回過頭指著兩個人,“張叔叔和王叔叔?!?/br> 傅醴面向他們這些“跟班”道:“小張,小王,我和我哥哥的身份我會找個機會親自告訴薄老爺子,在那之前我希望我兒子依舊是個普通的小學(xué)生?!?/br> 張助理和王隊長哪有說不的膽量? 其實他倆不僅服氣,更是為小少爺乃至于大老板高興——有這樣的背景,大老板注定還要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