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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在外面的地方,比如臉、脖子、手和手腕全都被他的尾巴好生“照顧”了個遍。 傅醴享受了好一會兒大師兄的“絨毛浴”,兩個貼在她身側(cè)的兒子也昏昏欲睡,她就讓大師兄看著孩子洗澡,自己要下樓買點東西。 沒蘇醒的大師兄只是筑基期,挺好哄的……傅醴拿著手機(jī)下樓,就被幾個一身道袍的修士堵在了……小區(qū)花壇邊上——距離撈走大師兄的樹底下最多五步遠(yuǎn)。 為首的才金丹期……傅醴就不大耐煩,“你們想把我的狐貍賣個好價錢?” 天狐作為極佳爐鼎之一,在修真界一直頗為搶手。 這些人跟原本的傅醴一樣,只以為莊衍之是天狐,而非更為罕見和強(qiáng)大的靈狐。 “我家老祖一直想要一只天狐?!睂Ψ近c了點頭,“那就沒什么好說的,手底下見真章吧?!?/br> 他話音未落,猛地發(fā)現(xiàn)同來的師兄弟全部……悄無聲息地倒下了。 他瞪大了眼睛,果斷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前輩!是小的眼拙!” 這TM老祖也沒這個手段!完了! 魔道素來識時務(wù),所以拷問起來特別方便……傅醴直接問:“你們把我老公他爹弄哪里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錯字回頭改。 今早狀態(tài)不好,容我先去睡個回籠覺……下午再寫吧。 第47章 憑大師兄身上的傷以及沾染的若干氣息, 傅醴不難推測大師兄跑來找她之前遭遇了什么。 靈狐, 顧名思義,就是生活在靈界的妖狐。以一般的標(biāo)準(zhǔn)而言,靈狐是當(dāng)之無愧的神獸或者圣獸, 跟真龍真鳳他們同級。 天賦一般的靈狐越級挑戰(zhàn)尚且有如家常便飯,更別提論起天賦會被大多數(shù)靈狐羨慕的大師兄了。 大師兄從小到大遇見捕狐隊無數(shù),一直都能全身而退,這次更是咬死了對方所有人,才帶著一身傷跑來找傅醴——大約他覺得他時日無多, 說他厚臉皮糾纏不已他都認(rèn)了。狐生最后的時間他要和他的伴侶在一起。 前生大師兄應(yīng)該也是跑來找她了, 可惜她沒有遇見…… 想到這里傅醴就更想速戰(zhàn)速決, 趕緊回家扎在大師兄澎湃的體毛里面,沒事兒都不出來! 話說傅醴會留下這個金丹期魔修, 因為這小伙子是剛剛那一大堆人里面唯一一個擁有正功德的。 她覺得好生教導(dǎo)一下還是能走回正道的——好吧,誰讓她缺人手缺跟班呢。從某種程度上說,魔修最好招募, 你只要比他強(qiáng)很多就行,強(qiáng)到讓他心服口服就行。 傅醴在這小伙子后腦勺點了一下, “你叫什么?” 小伙子全身一緊, 老老實實道, “成律?!?/br> “成, 你就跟我混了。我叫傅醴,修真界也叫傅醴?!?/br> 成律小哥一聽這個,更站起不來了:甭管正道魔修, 最頂尖的那幾位大佬必是耳熟能詳?shù)?,不知道長相功法可以,你得知道人家的名姓啊。這可好,不怕再投明主會被舊主報復(fù)啦哈哈哈。 小伙子剛剛還苦著臉聽到她的名字立時喜笑顏開……魔修就是心大。 傅醴繼續(xù)吩咐,“你收拾收拾,跟我一起把我公公救回來,回頭你給我當(dāng)個小助理,跑個腿兒看看孩子?!?/br> 成律磕了個頭,跑到樹后秒速換了身襯衣西褲出來——不管是穿道袍還是襯衣西褲,他都是個相當(dāng)養(yǎng)眼的小伙子。 “不錯嘛?!备吊房淞艘痪?,“我轉(zhuǎn)你一筆錢,你把我樓下那套房子買下來,你就住那兒吧。” 成律摸出手機(jī),收到房款,就主動為傅醴帶路。 因為大師兄他爸還在京城,而且關(guān)著他的那群人也都是些凡人,所以傅醴打算半小時之內(nèi)不僅要救出公公,還得去超市把東西買好。 嫌棄成律走得慢,她把小伙子往腋下一夾,接連兩個瞬移就找到了地方。 外圈的那群守衛(wèi)傅醴交給成律收拾,她自己恍若無人之境慢悠悠地走進(jìn)了關(guān)著她公公的那間小屋。 屋里除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她公公,就是那群~綁~匪~的頭目……傅醴從頭目背后走近,輕飄飄地把手按在了這人的喉結(jié)上。 這家伙兩眼一翻,連個聲音都沒發(fā)出來,便轟然倒地。 從傅醴出現(xiàn)到一秒放倒~綁~匪~頭目,莊衍之他爸莊翊便從面無表情轉(zhuǎn)換到露出微笑,從眼神到姿勢無一不表示他已經(jīng)徹底放松了下來。 毫無疑問,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傅醴。 而且他現(xiàn)在與傅醴想得都特別默契:哎呀,我公公(兒媳婦)比照片上更好看!難怪我婆婆(我兒子)一眼就相中了! 傅醴上前輕輕一拂,椅子上的鎖扣皮帶扣無聲地松開,她順手挽住她公公的手臂,甜甜地喊了一聲“爸爸”。 她公公這一身氣運(yùn)和功德水平,讓傅醴都稍微覺得有點晃眼,以前幾個世界的世界之子都不讓他。 老實說就憑她公公莊翊這身氣運(yùn)和功德,她不出現(xiàn),也會有人救場。 擁有這樣氣運(yùn)和功德的凡人,不管正道魔道,都是能不碰就不碰的——因為做了傷害他的事兒,必受天譴。 同時傅醴也覺得有些遺憾:見了面且肢體接觸過她就敢確認(rèn),她婆婆是成仙而去。 可就算是達(dá)到了這個世界所能容納的極限,依舊不能通過無數(shù)的資源把她丈夫的天賦和境界堆起來。 是的,有個成仙的老婆,她公公依舊是個凡人,摸到練氣入體的邊兒……的凡人。 傅醴想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加在一起也用不了一秒鐘。 而莊翊聽見這聲“爸爸”,頓時心花怒放,他很坦然也很幸福地讓兒媳婦攙扶著慢慢往外走。 走出小屋,外面……躺到了一地的黑衣人,成律小哥正叼著根煙站在樹下。 眼見傅醴出來,他揮了揮手,“老板,任務(wù)完成!” 傅醴點了點頭。 莊翊再次打量了一下傅醴的裝扮:男朋友風(fēng)寬大無比的T恤,不是特別短的牛仔短褲,腳底下一雙白色人字拖……十分家居啊。 于是他就問:“從家里來?”說著他又笑了,“小衍和孩子們也在嗎?” “嗯。”傅醴透過留在家里的小玩意兒,看到鍋碗瓢盆全進(jìn)了洗碗機(jī),而大師兄正肚皮朝上漂在足足能容納四個~成~年~人的浴缸里,他身邊同樣漂著兩個白毛團(tuán)子。這景象……傅醴看得心又化了,“刷完碗,正帶著孩子洗澡呢?!?/br> 莊翊一聽這話就更開心了一點。 他也一點都不意外兒媳婦也是個修士,而且還是個極強(qiáng)的修士——他天賦不行,但有個成仙而去的老婆,見識比某些修真界大佬都不差。 “原先我和小衍都不知道你的本事,直到兩個孩子出生。他們兩個臭小子天賦好得離譜……” 兩個娃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