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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關(guān)注的女孩子,就是莫名其妙的篤定。 所以比起什么都不做把自己的現(xiàn)狀攪亂倒是一個尋找突破口的方法。 雖然是自己順?biāo)浦凵米宰龅臎Q定,但想來銀子桑并不會太過計較。 嘛,可能會被抓著把柄敲詐一頓,但那都是小事。 他不是做事不擇手段的人,此刻也顧忌不了這么多了。 一上午銀子就在很多隱晦的打量中過去了。 還發(fā)生了個插曲,她上課愛睡覺是出了名的。 這點就算松陽錘得滿頭包也改不了,和室鋪上榻榻米的柔軟地面,隨著微風(fēng)飄進來的片片櫻花,還有同窗們錯落的讀書聲。 這是她最喜歡的睡眠環(huán)境,這里雖有不同,但氣氛上也差不離。 她睡得坦蕩,旁邊的傻大個也是個吃完零食就睡眼惺忪的。 不得不說兩人長得好睡相也不錯,不自覺的兩只腦袋靠在一起看著還挺萌的。 可以老師沒有g(shù)et到這一點—— “滾出去罰站!”老師咆哮到。 于是繼零食的吝于分享之后,兩人又成了雙人目標(biāo)太大,互相指責(zé)拖后腿的存在。 “都是你的錯,我一個人睡覺從不會被趕出來的。”紫原瞪著昏昏欲睡得不到滿足的眼睛到“之后你不準(zhǔn)睡覺,敢妨礙我就捏爆你!” “大好青春睡什么睡!你對得起為了你個不孝子能坐在教室里辛苦打零工的老媽嗎?” “火大,你在說誰?我老媽沒打過零工每天打麻將一個人享受可狡猾了。” “不甘心就直接滾回家陪老媽一起搓麻,杵在這里妨礙人干什么?滾滾滾?” “辣雞一只憑什么命令我?我只聽比我厲害的家伙的話,敢囂張管你是不是女孩子捏爆你哦!” “捏爆你哦!”銀子怪聲的學(xué)了一番“阿銀我可沒有不對未成年出手的原則,信不信打死你?有能耐懟父母啊,懟贏了就不用上學(xué)了。” “你以為我沒試過嗎?就是干不過爸爸我才會坐在這里!” “真是不得了的不孝子??!” 銀子自小油嘴滑舌,被她于舌戰(zhàn)上斬于馬下的家伙不知道多少,還第一次遇到跟人吵架這么實誠的。 黃瀨上午的課結(jié)束一出教室,見兩人都快打起來了,忙把銀子拉開。 他覺得自己這哪里是找了一個保鏢,根本是找了和麻煩,這才多久功夫就和他小伙伴干上了。 最揪心的是他替銀子安撫紫原的時候那家伙一句“你是誰?”更讓他認識了自己到自己在籃球部毫無存在感的地位。 好歹制止了兩個人,黃瀨又得抓緊午休時間帶銀子領(lǐng)新校服,認環(huán)境,對付午飯。 期間黃瀨交代了他放任別人誤會兩人是戀人關(guān)系的事,希望銀子的理解和配合。 果然她嘆息著得意洋洋的表示自己這等美人就是讓人把持不住,就連一個毫無福利的空名頭都這么讓人在意。 然后不出意料的控訴自己這么輕率的被打了標(biāo)簽多么吃虧云云,敲詐了黃瀨諸多好處才罷了休。 最后兩人去食堂吃飯,果然經(jīng)過一上午的發(fā)酵對黃瀨有所關(guān)注的都知道這家伙脫團了。 明明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飯點尾聲,見他們出現(xiàn)后居然不少人磨磨蹭蹭的不回教室。 黃瀨見銀子對著一大堆的午餐吃得飛起,也不指望她注意周圍的氣氛變化了。 反倒是他自己不動聲色的感受了一圈,女孩子們明顯對銀子小姐流露出妒意和惡意。 不知道是不是她拉仇恨值太給力的緣故,自己今天居然沒感受到半分被窺探的不適。 這么一想黃瀨覺得被折騰了一上午兼各種心累變得物超所值起來。 銀子性格糙,但也知道這種類型的注目度意味著麻煩。 不過嘛,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派得上的用場越多,想必到時候報酬越豐厚。 當(dāng)然指望的是黃瀨老爸,不能指望他這個偽高富帥。 混到下午放學(xué),黃瀨又自然而然的把人帶進了籃球部。 這尼瑪就炸了! 我們要知道,帝光籃球部能夠霸住整個日本中學(xué)屆的王位不是僅僅靠這幾個五顏六色的天才的。 當(dāng)然他們算得上歷屆中最出類拔萃,可在那之前呢,輝煌的歷史也是半點不摻水分的。 帝光自有一套嚴格的管理系統(tǒng),如果哪個球員來打籃球的目的僅僅只是為了在女孩子面前耍帥,那就麻利的退部吧! 因為這里,尤其是正選的練習(xí)根本禁止女孩子圍觀。 赤司倒是沒說什么,因為黃瀨的苦惱他也略有耳聞,且他提前跟他打了招呼要帶人應(yīng)征籃球部的經(jīng)理。 這算是打規(guī)則的擦邊球了,可感覺到黃瀨作為正選的重要性,為了他的身心安全,也不是不可以在這種地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其他人不知道這出,反應(yīng)就不一樣了。 首先找茬的是和黃瀨一直互相看不順眼的灰崎—— “呵,幾天沒來訓(xùn)練籃球部的紀(jì)律都這么寬松了。隊長,我也可以帶女朋友來觀看訓(xùn)練嗎?畢竟有女孩子看著我可能更有干勁哦,就像涼太君一樣?!?/br> 他也是今天聽說了黃瀨公開有女朋友才好不容易來一趟籃球場的,沒想到當(dāng)事的兩個人都撞了個正著。 灰崎大咧咧毫不掩飾的打量了銀子一番,不錯!長得可愛胸也大,黃瀨這頂綠帽子你戴定了。 黃瀨不想跟灰崎糾纏,可銀子卻和那一看就不良的灰毛對視半天,然后特鄙夷同情到—— “看球?不可能不可能!你只能打完球洗刷干凈了女朋友才會讓你湊過去,就別做她會沖你崇拜尖叫的夢了?!?/br> 灰崎這會兒還木有女朋友,最多和一起混的女孩子口頭上搞搞曖昧,聽銀子說得篤定頓時細思恐極。 他反駁到“說得你親要看見一樣,本大爺怎么會慫到找那么不識抬舉的家伙?!?/br> 銀子揮揮手“嘛嘛嘛!信不信隨你!” 同為作者親女兒,而且能無視次元壁的銀子仿佛看到某人提著四十米大刀沖那灰毛來了。 灰崎還要理論,被青峰制止了,他盯著銀子水手服下的胸部輪廓,摸著下巴到“你管他的,反正是大胸,看就對了。” 當(dāng)然這兩個腦子里只有黃色廢料的家伙意見不具參考。 反倒是到了銀子這一步卡住了。 “都說了老子不伺候臭男人,經(jīng)理人什么的,除非是性感漂亮的女籃球員,阿銀才愿意給她們洗胖次!” 黃瀨看著一臉陷入妄想癡漢模樣的銀子,抽了抽嘴角“先不說經(jīng)理人不會洗胖次的,我們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嗎?不入部你怎么時刻盯著我?” 這時赤司也表示,規(guī)則是規(guī)則,如果不是籃球部成員的話他也不能同意銀子留下來。 面對刻板的規(guī)定和黃瀨的死磨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