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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那家伙故意找茬是吧?勞資中午就該把他的乳/頭揪下來。” 慈郎卻是松了一口氣“太好了,總之這次的責(zé)任推到坂田身上去了。我就知道平時做個乖孩子是有用的,尤其和坂田這樣信用跌到谷底的人行動,就不用背半分責(zé)任了?!?/br> “所以說一會兒想吃什么隨便點吧,我不介意的?!?/br> 空氣突然陷入沉靜! 銀子猛的打開車窗,伸出腦袋大吼“喂!快來看這里的高中生,披著羊皮到處誘拐母性泛濫的清純少女——” 慈郎捂住她的嘴一把將人拖回來“公車?yán)锊荒艽舐曊f話,會給別人添麻煩的?!?/br> “我呸!老子已經(jīng)對這個糯米團(tuán)切開都是芝麻餡的世界絕望了,你怎么不反省給我添了多少麻煩?” “所以請你吃蛋糕??!” 她懂了,這家伙已經(jīng)把強(qiáng)盜交易做得爐火純青了。 立海大的車程并不遠(yuǎn),一下車慈郎就拉著她直奔網(wǎng)球場。 看校門的大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讓人沖進(jìn)去了,見又是那個穿著冰帝校服的眼熟小子,直在后面大罵。 “文太,文太!看我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了。” 立海網(wǎng)球部正在訓(xùn)練,就聽到有人在外面肆意喧嘩。抬頭看到又是那個煩人的冰帝小鬼—— 一拳被人揍翻! 丸井文太趕緊打開鐵門跑出去,這時他基友已經(jīng)被抓著領(lǐng)子提溜起來。 “喂!真敢說啊小鬼,阿銀我原來是你的手信嗎?” 丸井手忙腳亂的救出慈郎“怎么說話的?都跟你說了別仗著長得可愛亂來,現(xiàn)在被抽了吧?” 哪知慈郎半點沒介意被動粗,仍一副興致勃勃的獻(xiàn)寶樣—— “文太,上次約定的決勝負(fù),你準(zhǔn)備好了嗎?” “當(dāng)然,知道你要來特地帶出來了?!?/br> 說著丸井也露出興趣盎然的表情,跑回球場邊上的網(wǎng)球包里一陣翻。 這期間慈郎自顧自的走進(jìn)球場,即使被抽了還不忘拉著手信銀子小姐。 立海大眾人對他這自來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行為,從一開始的嚴(yán)厲呵斥,但后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最后到現(xiàn)在放任自流。 像仁王這樣性格熱情點的,還一一跟他打招呼—— 所以說這家伙真的不是立海的jian細(xì)? “看!這個?!?/br> 丸井小心的拖著一枚紅色的蛋。銀子正要笑場這小鬼拿孕婦生孩子做彩頭的雞蛋顯擺,慈郎那邊已經(jīng)開始捧場了—— “哦豁!不錯啊,文太,居然能找到這么鮮紅的蛋?是鳳凰生的嗎?” 誒?這會兒別說銀子,就立海眾都悚然一驚。訓(xùn)練的沒訓(xùn)練的紛紛看向丸井。 丸井食指擦了擦鼻子,一副盡力表示謙虛又忍不住得意的樣子“沒有啦,普通的雞下的蛋,只是顏色變異而已?!?/br> 銀子一把拉過慈郎“其實你不用連這種臭腳都捧的。” “可是真的很特別??!” “就是!”丸井見自己被質(zhì)疑了極力證明到“之前跟慈郎打賭,各自找一件罕見的事物看誰的更厲害,為此我可是跑遍了整個神奈川?!?/br> “最后多虧仁王幫忙才找到這顆變異雞蛋的!” 空氣突然陷入沉默,人人都用譴責(zé)的目光看著仁王。 估計千夫所指的滋味不好受,仁王認(rèn)命的站出來,他拍了拍丸井的肩膀—— “這事干的,你要是早說用來跟芥川君顯擺,我也不會出手是不是?畢竟開玩笑是一回事,把臉丟到外校又是另一回事了?!?/br> 丸井單純但人不傻,頓時就懵逼了“你耍我?你明明說親眼看見自己家隔壁那只花母雞下的?!?/br> 桑原受不了了“你去過他家那么多次,他們隔壁哪兒來的花母雞?” 柳也接著到“今天我看你拿著它就一直想問,是不是家里有中國的朋友或鄰居生小孩了,這是他們的風(fēng)俗。沒想到!” 這!好好的一場勝負(fù)讓一根攪屎棍弄混了,丸井覺得異常沮喪。 慈郎體貼到“沒關(guān)系,我可是找到了哦!” 丸井一瞬間懷疑自己交了假朋友,就看到慈郎把他身邊的女孩子拉過來—— “看,就是她!” “都說了老子又不是猴兒,抽你哦!”銀子青筋直跳。 丸井怏怏的看了銀子一眼“找美女不算數(shù)啊,再說了也沒有幸村美啊。” 幸村“……” 仁王見丸井奔赴在作死邊緣,想著自己有一定責(zé)任,忙打圓場“嘛嘛,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呢,還是淺色頭發(fā),是我喜歡的類型?!?/br> “冰帝的,你少打主意!” “省省吧,用染發(fā)劑的偽白毛!” 被冰帝兩人雙雙懟回來的仁王默默退回人群。 慈郎又拉著丸井的手“不是啦!這家伙很厲害的,她可以徒身躲子彈,從數(shù)十個持槍匪徒里面救出人質(zhì),最后你猜怎么樣?她還把跡部推倒了!” 立海眾聽前面本來還在同情這傻小子跟文太一樣被忽悠了,聽到最后一句所有人渾身一震。 好像聽到了什么喜聞樂見的事? 所有人,包括最不愛八卦的真田都紛紛圍了上來—— “芥川君,剛才的事你可以說得細(xì)致一點,對了要不我們?nèi)ジ率艺f?那里有零食。不著急,可以從頭說起,尤其是跡部君當(dāng)時的表情,請務(wù)必還原?!?/br> 柳連忙掏出筆記本到,畢竟如今幾大高校都勢均力敵,不得不考慮精神攻擊。 慈郎卻不滿了“重點在這兒?我說的可是真的哦,這家伙的本事是跡部親自驗證的?!?/br> “嗨嗨!真的嗎?好厲害!撒,跡部到底怎么被推的?” 銀子一巴掌扇到慈郎后腦勺“你這蠢貨合著就是為了帶我到神奈川公開處刑?” 這時二年級一個后輩慌忙的跑過來—— “柳生前輩,剛剛有家伙偷懶用手機(jī)刷新聞?!币娬嫣镆l(fā)火學(xué)弟忙到“重點不是這個?!?/br> “有條實況轉(zhuǎn)播,持槍歹徒闖進(jìn)小學(xué)劫持了學(xué)生做人質(zhì),好像就是柳生前輩meimei的學(xué)校。” 眾人臉色一變,柳生忙搶過手機(jī),匆匆掃了兩眼,臉色頓時慘白。 他球賽一扔,什么都沒拿就往外跑,仁王利索的從柳生包里翻出他的手機(jī)“我先跟著他,你們捋清事情再來。” 幸村點點頭“無論如何攔住他別讓他沖進(jìn)學(xué)校。” 仁王邊跑邊揮揮手示意明白。 氣氛頓時變得焦慮緊繃,柳和真田忙著打電話,丸井對慈郎到—— “對不起,慈郎,今天恐怕不能去吃蛋糕了,你先回東京吧!” 慈郎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正準(zhǔn)備點頭,旋即看了眼正在挖鼻孔的銀子。 “誒?可以交給坂田?。 ?/br> 銀子一把捅破鼻膜,鼻血頓時流了出來“小鬼夠了啊,這種人找阿銀有毛用,倒不如去東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