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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有孺慕之情的,”溫歌放慢語調(diào),注意著談嘉樹露出明悟的表情,“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確實本節(jié)的點睛之筆,角色的本質(zhì)都體現(xiàn)在‘父皇’兩個字上?!?/br> 談嘉樹恍然大悟地點頭,仰慕似的看著溫歌:“我懂了!溫姐你真的好會揣摩角色心理!” 不會揣摩早死在深宮里了。 感覺談嘉樹的尾巴又搖起來了,溫歌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不過為什么我覺得溫姐你今天心情不好?”談嘉樹看著她的笑,突然問。 “沒有啊,我有什么不開心的,”溫歌愣了愣,岔開話題,“集中精力,懂了的話,重新再來一遍。” 談嘉樹瞬間就忘記了剛剛的事,跟著溫歌的節(jié)奏慢慢把整場戲捋了幾遍。 等到今天拍戲結(jié)束后,談嘉樹小跑到溫歌面前,尾巴搖得像飛機槳扇似的,笑容燦爛地說:“今天導(dǎo)演終于夸我了!” 溫歌點頭,夸獎他:“很厲害?!?/br> 他還嫌不夠,又沖著葉樺程炫耀似的說:“葉哥葉哥,導(dǎo)演夸我了!第一次!” “很棒很棒!”葉樺程有事正忙著發(fā)短信,頭都沒抬,隨口附和了一遍。 不過談嘉樹還是很高興的模樣,溫歌看著他心情微微好了起來,可真是個小太陽。 前期溫歌的戲份不多,尤其是在落水之后,溫歌最近幾天的戲份都是臥病在床。談嘉樹今天的戲份結(jié)束后,當(dāng)了幾場戲的背景板的溫歌也可以收工了。 回到房間,剛剛分開的談嘉樹就發(fā)給她一條微信:“葉哥回房間了,我們偷偷溜出去吃火鍋吧溫姐!” 溫歌沒有太大興致,剛準(zhǔn)備拒絕就又收到秦楊的信息:“想吃什么?我去借酒店廚房?!?/br> 溫歌看著那行字好一會兒,垂著眸打了一行字回去:“不用了謝謝,我和嘉樹出去吃火鍋?!?/br> 接著她想了想,點開談嘉樹的聊天窗口回了一個“好”字。 ------------ 雖然沒有攝像頭,但是現(xiàn)在有了錄音筆啊。 公關(guān)部已經(jīng)把公關(guān)文發(fā)出去了,連帶著微博營銷號推送那段錄音。 計劃通,周煦默默在心里夸贊自己一句,他看著微博上輿論變幻滿意地合上了電腦,回頭卻看見秦楊難得地皺著眉露出明顯的情緒。 他湊過去,一眼掃過了微信聊天記錄上,頓時就笑了幾乎岔氣:“秦楊啊你還有今天!” 秦楊沒說話,在微信回復(fù)“注意安全”。 周煦趴在沙發(fā)靠背上,邊笑邊道:“你現(xiàn)在總算覺得有難度了吧?” “即便心理醫(yī)生跟你說了什么,”秦楊突然轉(zhuǎn)身看著他,語氣冷的似乎要掉冰渣子了,“我提醒你,不要再試圖把溫歌當(dāng)做提升我人生興趣度的工具?!?/br> 周煦在心里冷笑一聲,舉手投降:“好好好?!?/br> 看著秦楊起身往外走,周煦趕緊喊道:“干什么去?” “去廚房?!?/br> ------------- 談嘉樹遞給她菜單:“你想點什么?” “你點吧,我隨便?!睖馗铔]有接。 談嘉樹詫異地把菜單拿回來:“那我按上次的點了?” 溫歌點頭,無意識地把玩著手里的手機。 服務(wù)員過來收菜單的時候,瞄了眼菜單,突然道:“請問你們不需要別的飲料嗎?我們店剛推出自家釀造的特色米酒,不醉人但是特別香醇。” 溫歌見談嘉樹有些嘴饞地看向她,有些無奈道:“既然你想嘗一嘗的話,就點吧。” “真的不醉人?”溫歌再次向服務(wù)員確認(rèn)。 服務(wù)員趕緊說:“真的不醉人,你看店里大部分人都點了,他們可都清醒著呢?!?/br> “那就來兩瓶?!?/br> 溫歌回頭看到談嘉樹眼睛亮亮的,一瞬間覺得自己在帶小孩。等下要醉了,真要是小孩子還好,談嘉樹她要怎么拖回去。 只是她沒想到,到最后竟然醉的是她。 不過是看著談嘉樹都喝得見底了還很精神,米酒聞起來又很香,才多喝了幾口,就感覺自己此刻像是踩在棉花上。 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差。 她眼前有些晃,還好勉強裝得毫無異樣,能夠支撐自己回到酒店。 談嘉樹粗線條地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等電梯到了他的樓層就跟她道了晚安。 走的時候,談嘉樹還有些猶豫地看著她說:“溫姐,你之前說過美食讓人快樂,但是好像你今天吃了火鍋,依舊也不見你心情好一點。希望溫姐你能開心,別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br> 溫歌笑了笑,眼底一些暖意,她輕輕道了聲“好”。 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開心。 一出電梯,她還有些晃悠,垂著頭走到房間門口,才看到秦楊站在那兒。 第27章 為什么 一出電梯,她還有些晃悠,垂著頭走到房間門口,才看到秦楊站在那兒。 看到秦楊的第一眼,她感覺自己似乎醉意終于翻涌上來。 秦楊一眼就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了,過來扶住她。 溫歌有點想要掙脫,但是沒有力氣,只好說:“別這樣,等下記者拍到又要上熱搜了?!?/br> 秦楊沒有說話,略略松開了手,溫歌于是艱難從口袋掏出門卡,卻又不小心弄掉在地上。溫歌還有些愣,剛要彎腰撿的時候,秦楊就撿起來打開房門。 他拿著門卡,領(lǐng)著溫歌回房間,生怕溫歌摔了似的看著她坐在沙發(fā)上,這才離開房間。 等秦楊走后,溫歌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慢慢側(cè)身倒在沙發(fā)上,閉上眼想睡覺,覺得光線有點亮,又不想起身去關(guān)燈,抬起手臂擋住眼睛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她在清醒與昏睡的邊緣掙扎。 隱隱約約聽見門鈴聲,溫歌煩躁地閉緊眼睛不去理會。 秦楊等了一會,從門縫透出來的光發(fā)現(xiàn)屋里還是亮著的,不過還是沒有什么動靜。他有些擔(dān)心,拿著剛剛溫歌的卡開了門,才看見溫歌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秦楊在沙發(fā)前蹲下來,看著她的睡顏,連睡著的眉頭都是皺著的。 他有些憐惜地輕輕撫了撫溫歌的眉,接著又飛快地移開。 這才小心扶溫歌起來。 溫歌感覺有人靠近她,要是以前她早抽出枕頭下的匕首劃過那人喉嚨了,但是有種很微妙的氣息讓她放松警惕,因而懶洋洋閉著眼順從那人不想動彈。 秦楊打開蓋子,小心翼翼把醒酒湯遞到她唇畔:“張嘴。” 這時候溫歌倒是很聽話,原本以為要廢一番功夫的秦楊松了口氣,一點一點看著她喝下去。等到終于喝完,秦楊把碗往茶幾上放下。自己之前帶來的甜點蛋糕,秦楊塞到了冰箱里。 等到做完這些,雖然還帶著朦朧的醉意,但溫歌較之之前,已經(jīng)算是比較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