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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曲子啊,當(dāng)年的劍心改編的就絕了,不對著歌詞根本看不出來是一首歌……” 燕小芙擼了擼袖子,“行了行了,我錯了行吧?!彼戳搜弁饷娴娜?,覺得人都差不多到全了,除了剛開始兩個嗑瓜子把皮吐地上的人被扔出去了外,其他的人還都是很給面子的。 她重新把層層疊疊的衣服正好,清了清嗓子,希望這次的裝逼能裝的好一點,接著點開了歌單上的曲子,二話不說就走了出去。 “三唱三嘆兒時曲,一曲別離又相遇。 臺上戲,臺下的人可記起?!?/br> 一陣清亮的聲音從園子里傳來。 …… 這聲音一出來,忽然間仿佛驚動了園子里的眾人,嗑瓜子的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喝茶的人舉著茶杯停在半空中,就連房梁上的一個人,也莫名的覺得心里平靜了下來。 “臺上花開有一季,臺下風(fēng)雨幾時起, 花解語,笑春風(fēng),數(shù)傳奇……” 也許是這本來就不是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戲劇,所以這聲音沒有一般的戲子聲那么尖,相反,還有一點沉。 這點與眾不同的沉卻一點也沒激起聽?wèi)蛉说牟粷M,相反,有不少人都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想要看前面人的模樣。 這到底是在唱戲,所以語句的末尾還是帶了戲腔,在空中悠悠的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才慢慢的散去。 燕小芙現(xiàn)在好歹也是混過好多個古代位面的人,所以一些唱戲時候的要求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就像是京劇的念詞總有幾個是那么有些特殊的,聽起來怪怪的,但是細(xì)品還有種詭異的舒服感。 當(dāng)年在劍三位面的時候,這些東西她全都不知道,所以完全是在用大白話唱。不過現(xiàn)在她比當(dāng)時要更上一籌,好歹還能吐幾個不一樣的字裝裝逼是不是。 直播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完全靜了下來,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啊啊啊啊啊”這個字,聽著跟直播間正在放的原曲,配合著直播間外的詭異二重唱,觀眾們還是除了“啊”這個字外什么都不會說。 房頂上的人摸了摸鼻子,他身穿一身昂貴的綾羅綢緞,帶著珍貴的寶石,腳踩著皮靴,就連腰間的寶劍都是鑲著寶石的。 這么看,他跟下面的人沒什么不一樣。 不,他一個人站在房頂上,就足以證明他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了。 他聽著下面越來越悠長婉轉(zhuǎn)的腔調(diào),忽然間從腰間摸出了個小酒壺。 誰爬房頂還會帶酒壺? 然而此時這個人就真的摸出了個酒壺,他坐在漆黑的房頂上,伴著下面的歌聲,一個人悠然自得的喝了起來。 門口的那根紅色的蠟燭依舊在安靜的燃燒著,在燈籠上投射出斑駁的光。 第300章 楚留香傳奇11 一首歌唱了足足一個小時。 等唱完之后,月亮都已經(jīng)爬的高高的了。燕小芙擦了把頭上的汗,想下去喝口水。 熱死了。 她看了看直播間的時間,心想著要不然今天這樣就得了……頭頂上那個好幾斤的東西在夏天帶起來簡直就是種折磨,身上的衣服也熱的要命。 所以說干哪行都不容易啊。 她一般都至少唱兩個鐘頭的,但是今天的天氣有點熱的過分,畢竟都入夏了,怎么著也不是春天。 燕小芙想擦一下臉上的汗,她覺得好像有汗流到了自己的眼睛里,盡管她的妝足夠厚,下面的人也看不見。不過在這臺子上她總不能灑脫的直接抹一把臉,那一點職業(yè)道德都沒有,她非被人砸雞蛋不可。 臺下的人安靜的坐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這片開滿了牡丹的園子里一點聲響都沒有了。 很多人手里的茶都涼透了,也沒喝下一口,桌子上的瓜果還是跟開場時一樣滿滿的擺著,像是一個個無聲的贊同。 所有人的心里跟剛開場時相比,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受。 臺上的人最后一句落下,婉轉(zhuǎn)的腔調(diào)中帶著點未盡之意,就仿佛一出好戲才剛剛拉開了序幕,接下來的正文還沒有開始。 他們聽的出,臺上的那個人正在唱的這出戲里同樣講了一個身為戲子的男人,他的故事生平什么的雖然沒有完整的敘述出來,但是大概的情況他們還是能猜的出來的。 那個身為戲子的男人大概是個已經(jīng)落魄了的世家子弟,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去當(dāng)了戲子。當(dāng)戲子的原因不得而知,不過可以想見,無論如何都不會是什么令人開心的原因。 按理說這樣的經(jīng)歷算是一段帶著灰色的記憶,然而這個男人當(dāng)戲子卻當(dāng)?shù)檬值某晒?,光從那些唱詞里,他們就能隱約想象的到這個人濃妝艷抹后,在臺上唱戲的時候會是何種傾國傾城的模樣。 然而當(dāng)脫下戲裝后,這個人瞬間就從一個戲子化身為了一個背負(fù)著一家榮耀的家主。 臺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完全隨著臺上人的一舉一動而開心,激動,悲傷,嘆氣。就在他們想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這個男人的生平——例如他是怎么當(dāng)上的戲子?又或者是他的家族又是因為而衰敗的? 再不濟(jì),他們還想繼續(xù)聽聽這個身為戲子的男人在臺上會是種什么樣子……會有面前的這個人一樣的婉轉(zhuǎn)嫵媚嗎? 就在下面的人心情已經(jīng)攀升到高潮的時候,臺上卻忽然有了不一樣的動作——臺上的那個一身盛裝的人忽然間緩緩的放下了挽起來的手,衣擺順著他的動作緩緩的垂下,就像朵已經(jīng)開完了的曇花正在慢慢的整理自己的花瓣。 臺下的觀眾呆呆的看著這個一身紅衣的人就如開場時那樣,緩緩的踏著有節(jié)奏的腳步,慢慢的退到了屏風(fēng)的后頭…… 不知道從哪里忽然響了一個鑼聲,“砰”的一聲脆響把所有人都驚醒了,大家互相面面相窺了很久,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同樣懵逼的神色,像是剛從一場大夢中被人猛地叫了起來。 整個園子里都這樣寂靜了很久,久到仿佛所有人都會這樣直到地老天荒。 “這就沒了?!”忽然間,一聲激動中帶著怒意的喊聲在眾人耳邊響起。 “下面呢!下面都發(fā)生了什么了?那個男人最后怎么樣了?”有個人聽了這聲喊,也沒忍住吼了一嗓子,瞬間整個園里就隨著這兩句話而炸了。 一時間小園里雞飛狗跳的,明明眾人的臉上還都帶著激動的神色,吼聲卻一個比一個大,整個院子里宛如幾百只鴨子在叫啊叫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戲子唱的多爛呢…… 燕小芙轉(zhuǎn)到后面,把那個重的不行的東西從自己的頭上摘下來,上面有一串珠子勾到了她的頭發(fā),她不得不慢慢的把珠子解下來,然后才能把它摘下來。 她聽著前面?zhèn)鱽淼摹斑@不就才唱了個定場詩嗎!故事一點都沒唱呢!”的喊聲,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