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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修復(fù)丹田時,卻發(fā)現(xiàn)一點作用也沒有,反而發(fā)現(xiàn)藍婭少說的話全都應(yīng)驗了。 程煥很慌惶,不是武者的壽元太短,成為武者等級越高,壽元越長,然而曾經(jīng)得到了又要失去,這讓她如何能接受得了這種差別待遇?不再是武者不能修煉晉級,她如何報仇? 以眼前的狀況,程煥就算再不愿意她也得面對現(xiàn)實,抑郁得再度吐一口血,若是知道藍婭少能躲過子/彈,昨天下午就該拿刀子捅她,而不是開/槍,這樣或許就不會發(fā)生后面的事情,自己就不會被廢了丹田。 只可恨以為一槍能把她給斃的,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失策,不但沒傷到藍婭少,自己還因此賠了夫人又折兵,想要對藍婭少出手也只能借助別人的手,可是現(xiàn)在的她能依靠誰?程家歸根到底并不算她的依靠。 驀地想起程父程海陽,程煥忍不住瑟縮一下,那個男人似乎在自己去京城時給過任務(wù),可是她完全忘記了…… 亦可以說,程煥其實并不把身邊的人當作真正的人,而是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游戲里,身邊的人都是NPC,也許某天這些NPC都會奉她為上賓,她并不需要討好這些人,她只是穿越在一個游戲世界里,總有一天她會回去的。 ☆、第58章 藍家后院的地下室。 這里并不僅僅只是一個關(guān)押人的地方,而是藍家暗衛(wèi)的聚集之地, 三層地下室, 最上一層則是有個簡單的關(guān)押室以及一些處理日常, 往下幾層則是暗衛(wèi)的訓(xùn)練之地, 其實藍家的關(guān)押室如同擺設(shè), 若不是方郝做出那樣的行為,藍家這個關(guān)押室估計現(xiàn)在還不曾關(guān)過人。 不過,被關(guān)在里面的人也不見得有多難過, 有的只是憤怒, 覺得藍柏君說話不算話, 還敢把他關(guān)押起來, 可恨他的保鏢也被一同關(guān)了進來沒能跑掉一個回去通風報訊。 “藍柏君, 你有本事就放我出來單挑?!币灰姷剿{柏君出現(xiàn),氣不打一處的沖他叫道。 “就是你群毆也贏不了我?!彼{柏君輕蔑的說道。 這話就像一把小刀狠狠戳中心臟, 方郝想吐血,藍柏君實在太鄙視人了,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已經(jīng)是天級中階的藍柏君, 他就算跟身邊的三個保鏢一起圍攻也未必能贏得了他,最多也只能是兩敗俱傷。 “雖然我也挺好奇的為什么要遷怒到我妹身上來, 但是我一點都不想問你為什么?!彼{柏君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來, 懶洋洋地托腮看著他繼續(xù)說道。 “不知道身為一名宗師, 若是丹田突然‘砰’一聲毀了,不知道他的家族還會不會留下他呢?或者當一名宗師成為一個廢物的時候他還會不會有臉繼續(xù)活著?” 藍柏君說著這話的時候,攤開的右手掌同時一合上, 面上帶著一抹溫和的笑容,可是看在方郝的眼里,那就是魔鬼的笑容,寒意從腳底涌上背脊,整個人忍不住有些瑟縮,他知道藍柏君真狠下心來是有多狠,若是這種手段放到自己的身上來,他又怎么可能不害怕? 若是他的丹田被廢,他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原本爺爺就中意堂弟方意,若是自己的丹田毀了,原本落到自己身上的一切恐怕要成空,他的父母也許把目光轉(zhuǎn)移到親弟弟方知身上,他必定是成為一枚棄子…… “我答應(yīng)你之前提出的條件,不管你要求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放了過我?!狈胶碌吐暟蟮?,即使知道自己這樣子有些窩襄廢,可是只要能活著,能夠不被廢了丹田,就算要他殺/人/放/火/也愿意。 “條件?我提過什么條件嗎?”藍柏君驚訝的看著他,仿佛一點都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方郝看到他這樣子,一口老血哽在喉嚨,吐不出咽不下,悶聲道,“就是那天你說只要我能做到,我之前做的事情就一筆勾銷?!?/br> “是嗎?我怎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肯定是你聽錯了?!彼{柏君聽到這話,也沒什么表情,只是云淡風輕地說。 看到藍柏君的態(tài)度,方郝幾乎想咬死他,都這個時候不裝行么?可是自己卻敢怒不敢言,誰叫自己有求于他?更何況自己的命還拽在他手里,放不放自己出去還兩說呢。 方郝也知道自己綁架了藍婭少是別有用心,但當看到藍柏君出現(xiàn)的時候他就后悔了,竟忘記了藍柏君已經(jīng)是天級的大宗師,思忖再三還想用藍婭少牽制他,不想被周溫賢那個程咬金劫走人了,讓他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把自己給折了進來,這么蠢的除了他自己也沒誰了。 就在方郝絕望的時候,忽聽到藍柏君說道,“等等我會讓人把一些資料帶來給你,看完之后簽上你的名字就可以走了,當然會附同一張合約,里面有我提出的條件,同意--便簽了,不同意,等著你的是什么,你自己也心知肚明,我不可能就這么把你放出去的?!?/br> 說罷,藍柏君也沒多呆直接出去了,獨留下身后的方郝癱坐在椅子上對著那扇門咬牙切齒。 因為頭天藍婭少干下的事情,隔天幾個小伙伴不約而同的出現(xiàn)在豪天廣場的會所的一個包廂里,六個人當中,也許就郭巧安的心情比較復(fù)雜吧。 昨晚快要睡覺的時候看到藍婭少扔出來的消息,郭巧安就忍不住懷疑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藍婭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心狠,還把程煥的丹田給毀了。 在她看來,程煥對藍婭少做的事情確實討厭,覺得藍婭少回頭肯定會報復(fù)程煥,但沒想到藍婭少會毀了程煥的丹田,毀了武者的丹田就等于毀了那個人的未來那個人的命,藍婭少卻對程煥下了狠手。 可是又聽到藍婭少說程煥對她開/槍了,郭巧安又忍不住擔心藍婭少被子彈打中,心里極是矛盾,一方面程煥曾經(jīng)救過自己,一方面她又知道藍婭少并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被逼到毀了別人的丹田,肯定是被對方逼急了才做下的舉動。 郭巧安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矛盾的心理,不過等小伙伴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事情經(jīng)過時,她心里不禁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程煥已經(jīng)不再是救了自己的那個程煥,原本的天秤也傾向了藍婭少。 “虧得她的槍法不準,不然你真的見閻王爺了?!蹦鲊K嘖幾聲道。 “該說是我躲得快,我跟她的距離不到兩米,反應(yīng)慢一點點就要沒命了?!彼{婭少聳肩,不過也算是她命大吧。 “想不到程煥這么恨你,居然還帶了槍?!绷_琪琪咂舌,簡直不敢相信,又不知道她究竟從哪里得來的槍呢。 “我昨天聽到花金蘭與陳維芳說她在京城申請高中畢業(yè)了。”王悅皺眉,這才高一啊,居然提前兩年半畢業(yè),也是沒誰了。 “怪不得有時間回來找婭婭麻煩?!蹦魈裘迹词顾较滤舶迅咧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