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齡人好很多的,說的話也不顛三倒四沒有邏輯,極大的方便了江伽側(cè)面套消息。 她先是從日常生活問起,看似有一搭沒一搭隨意無比,也并沒有關(guān)聯(lián)性,但某些夾在在里面的問題卻涉及到了他們的人手無法掌握的一些非近期的事。 本來沒被小孩子的記性報什么希望,沒想到卻有兩個意外之喜。 江伽看了眼阿喻,他已經(jīng)把得到的那個地名發(fā)到手下人那里了,那邊差不多已經(jīng)被他們揪出大致輪廓了。 幾人最后來到市區(qū)內(nèi)屬于白家的一所房產(chǎn)內(nèi),這里是白言喻的私產(chǎn),當然平時維護的也都是他的人。 這會兒四個希連猜帶蒙的差不多也猜出事情怎么回事了,他們是知道白言喻的父親還有私生子的事,本來這種矛盾舉凡富貴人家真的數(shù)不勝數(shù)。 可既然勞動兩姐弟搞這些陰險小動作的,那就說明事情已經(jīng)不是情婦爭產(chǎn)這么簡單了,背后必定有常規(guī)手段應付或者無法瞄準的敵人。 陸見希還好,他在知道江伽準備辦護照時或多或少就有點猜測,即便她用見親媽的理由糊弄過去了。 佑希呢根本就是一副興致勃勃,但另外兩個這會兒就逃命亂竄竄進不得了的片場的感慨了。 不過他們馬上就見識到了,偷孩子還不算出奇,江伽居然還干得出更陰險的事。 她讓傭人把某個角落多余的家具飾物甚至窗簾都弄開,空出一片不會讓人根據(jù)現(xiàn)場布置暴露信息的地方后。 哄著小孩子道:“小阿則啊,來跟哥哥玩兒游戲好不好?” 小阿則等的就是這一刻呢,當然樂顛顛的拼命點頭。 江伽就戳著她并不情愿一步一個動作的弟弟道:“去,把小阿則綁起來,別用繩子,小心勒傷他,撕點床單布條吧?!?/br> “哦對了,眼睛也蒙上,小孩子眼睛亮,瞳孔的反光暴露咱們怎么辦?雖然要讓那女人心知肚明,但在你爸面前還是不能留證據(jù)的?!?/br> 一番不得了的犯罪安排過后,回頭又是笑瞇瞇道:“哥哥和你玩綁匪游戲好不好?你是人質(zhì),哥哥是綁匪,jiejie和另外幾個哥哥是警察。我們負責把你救出來?!?/br> 小阿則眼睛亮晶晶的,期期艾艾的對她道:“姐,jiejie,不救我出來也可以的,我就跟綁匪先生在一起?!?/br> 江伽:“……” 不是,小孩兒你這樣就不給綁匪面子了,那全天下人質(zhì)都跟你似的琢磨這賴上綁匪,那這份職業(yè)是不是變成倒貼工種了? 把小阿則綁好后,江伽咔咔的拍了兩張照,背景調(diào)的冰涼又陰森,結(jié)合照片的內(nèi)容就形成了極度緊迫危險的情況。 江伽把照片發(fā)給老徐,示意他用絕對追查不到他們身上的方式發(fā)給女人。 此時女人正在游樂場的工作人員還有已經(jīng)趕到的警察在一起,在監(jiān)控室尋找孩子消失的蹤跡。 這么大的游樂場,監(jiān)控器這么多,可就是剛巧她兒子消失那會兒那片地區(qū)出了故障,事情不可能這么巧合。 她把準男人的功夫爐火純青,可這種變動卻不是她所擅長的領(lǐng)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無能之輩半天商量不出結(jié)果。 白翊那邊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白家的人手馬上就會趕過來,可那個對兒子無限度放權(quán)的家伙,誰知道來的人里面有沒有收到別的授意的? 這種事其實讓那邊來是最好的,他們才是專業(yè)的,可女人卻不敢輕易聯(lián)系,她知道白言喻時刻盯著自己,一旦被抓住尾巴他們就前功盡棄了。 可兒子如果找不回來,他們不但前功盡棄,甚至再無圖謀可能了。 正左右搖擺之際,手機里傳來一張照片,卻幫她做出了抉擇。 白言喻那個野種已經(jīng)知道了,并且先一步對阿則發(fā)出了惡意,她一直以為他目下無塵,不會將他們母子放在眼里,自己也正是利用對方這種高傲。 可沒想到,對方比她想的更陰狠。 沒空再躊躇不決了,女人打開撥號界面,撥出了一個沒用存在通訊錄里,卻熟記于心的電話。 仿佛是一個信號,遠在市中心另一頭的江伽接到老徐的電話,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果然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的,雖然他們毫無直接關(guān)聯(lián)的聯(lián)系方式讓人無從查起,但遇事反應不及做不出專業(yè)的判斷卻是一大弊病。” “畢竟那女人哄男人或許有一套,但論應對這些,可就跟個無知羊羔一樣可憐?!?/br> 陸見希腦仁又開始疼了,他疲憊道:“你,大學別出國念了,我會好好跟阿姨說的。還有畢業(yè)后就來公司上班,我要親自看著你?!?/br> 就這樣的,不管她把她放出去,指不定幾年后就在奇怪的領(lǐng)域聲名赫赫了。 江伽撇撇嘴:“怎么?又是做助理?我說顧則北也是,阿喻也是,你也是。是不是打量熟人好剝削?” 陸見希一噎,那兩個人居然已經(jīng)有了這種念頭?而且則北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才和這家伙和解嗎? 一瞬間,陸見希莫名的有種被人甩在后面的感覺, 順著藤摸到瓜后,江伽便不再磨蹭了,破門而入表示警察來解救人質(zhì)了,在小阿則頗為失望的眼神中把他本就懶散不盡職的哥哥綁匪打敗,解救了他。 小阿則被抱起來的時候,還心疼他哥哥道:“警察jiejie,可不可以輕判???綁匪先生沒有虐待我,還給我糖吃,你看,在我口袋里呢?!?/br> 江伽一看,正是早上出門的時候,她順手抓的兩粒糖,但她的衣服沒有口袋,就放到阿喻身上了。 她笑容一暖,看了眼阿喻,就看他臉一紅,想過來搶糖:“嘚瑟個屁,不給了,還給我?!?/br> 小阿則忙把糖捂在懷里,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哥哥:“給我了,就是我的。” 江伽一瞬間有種回到當年,阿喻這樣護著她給的石榴的時候,一下子仿佛十年前和十年后的弟弟同時站在眼前,把她萌得差點鼻子出血。 她把小阿則背背上,示意大伙兒可以打道回府了,邊走邊問道:“小阿則今天開心嗎?” “嗯!開心?!苯げ换仡^都知道他雀躍點頭的樣子。 她笑了笑,隨即笑容又被接下來不可避免的事給沖淡。 他們兩兄弟,本不該站在敵對的立場的。 回到家后,江伽就叫廚房蒸了碗雞蛋,折騰這么久他們倒是沒什么,小阿則怕是餓了。 江伽正拿著小調(diào)羹一口一口喂他的時候,進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噑ao動。 有傭人進來報告說白爸爸帶著情人直接去見白爺爺了,這讓老爺子震怒異常,連話都沒聽他們說就把人趕了出去。 白爸爸幼子不見急上火,本來他作為這一代的執(zhí)掌,手里動用的能量已經(jīng)足夠了。 但沉迷在相安無事其樂融融中的他哪會想通某些關(guān)節(jié),女人也不能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