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第一戰(zhàn)場指揮官!、超次元偶像[綜漫]、名動四方[星際]、優(yōu)等丈夫、[重生]天生麗質(zhì)、jian妃傳、養(yǎng)子成龍、女將葉央、末世之盲女的小伙伴、想不到的事多了
妃。而今天她上前來,不稱“兆業(yè)哥哥”,只稱“太子殿下”,多少令陸兆業(yè)…… 有些不習(xí)慣了。 “太子,本宮說的可對?”沈皇后看著兩人,眉眼里有一絲滿意,覺得面前這二人門當戶對,極是匹配,面上自然是開心的,道,“蘭池還是多打扮打扮得好?!?/br> 陸兆業(yè)淺淺點了頭,便又轉(zhuǎn)開了視線。 他自是覺得沈蘭池還是多打扮一番為好。這身碧藕色太素凈,不襯她艷光四射的容姿。 正在此時,陸兆業(yè)聽到了一道悠悠的嗓音。 “太子殿下,麒陽倒覺得不是這個理?!标戺桕栃ξ拿纨?,忽而探了過來。他帶了幾個封了郡爵、整日游手好閑的陸家子弟一道過來,幾人插科打諢地說起渾話來。 “美人嘛,穿什么都好看。譬如那阮姑娘,便是穿一襲蓑衣,都有人說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兒?!?/br> “說的可不是?柳三小姐那日穿一身男裝,也是風姿獨特?!?/br> “正是?!标戺桕栃χ由狭耍吧虼笮〗惚闶沁@個樣兒,穿什么都好看。穿碧藕色,尤其好看?!?/br> 第7章 振翅寶蝶 見到陸麒陽與他身旁的幾個陸姓子弟,陸兆業(yè)便不想再留在此處了。 陸麒陽平素貪玩,與另幾個堂兄弟結(jié)了伴,整日里游走市井、走馬斗雞,乃是陸氏一脈中出了名的紈绔子弟。便是到了宮宴這樣的地方,張口閉口也不過是說那些女子們顏色幾何,一副全無大志的模樣。 志不同,不與為伴。 “母后,兒臣與子響有些話要說,便不多陪了。”陸兆業(yè)對沈皇后道。 不等沈皇后說上一句,陸兆業(yè)便兀自離去。 沈皇后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露出一副無奈之色,搖了搖頭,對沈蘭池道:“蘭池,難得宮里這么熱鬧,姑姑也不拘著你,你去玩一陣子罷?!?/br> 沈蘭池應(yīng)了是。 她剛從沈皇后面前退下,陸麒陽又橫在了她面前。 看到陸麒陽,蘭池就在心底嘟囔一句:這家伙還欠她半條命呢。 陸子響回京時,陸麒陽不知是閑的沒事還是心血來潮,也上了陸子響的馬車。要不是她去得及時,只怕他要跟著二皇子一道翻下山崖去,摔個斷手斷腳了。 不學(xué)無術(shù)的世子爺露出一張笑臉,像是在邀功似的,道:“你不是說,你不想嫁給太子?看我今日助你這一臂之力如何?” “一臂之力?”蘭池有些疑惑,“你助我何事?” “你看,太子說你打扮打扮才好看,我偏偏說你不打扮也好看。太子殿下何等心高氣傲?在這種事兒上被拂逆了面子,興許就不想娶你了?!标戺桕栒f的有板有眼,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沈蘭池失笑。 陸麒陽還真是動起了奇怪的歪腦筋。 她正想說些什么,卻發(fā)覺不遠處的母親沈大夫人面色極不好,正朝她使著眼色,好似極不希望她與陸麒陽多說話。蘭池勾唇笑了一下,對陸麒陽說:“世子,我娘嫌棄我和你說的話太多呢,我這就走了?!?/br> 說罷,她轉(zhuǎn)了身離去。裊娜的背影,似風中的花株似的。 “哎,沈大小姐。”陸麒陽還想說什么,可蘭池卻沒理他。他只得露出訕訕的神色來,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陸麒陽身旁的幾個陸家子弟都笑了起來,七嘴八舌地勸說著。 “算啦,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 “人家可是未來的太子妃,瞧不上麒陽哥也是應(yīng)當?shù)?。?/br> “天天當著面數(shù)落人家丑,便是青梅竹馬,也討人嫌吶?!?/br> 這些話根本算不得勸慰,更像是奚落。陸麒陽暗嘁了一聲,嚷了句“你們知道些什么”,轉(zhuǎn)身便要走。 他這一轉(zhuǎn)身,便與一名嬌弱女子撞了滿懷。 那女子見到面前人是鎮(zhèn)南王府的世子,便微微飛紅了面頰,道:“見過世子?!?/br> 鎮(zhèn)南王府手握重兵、財力厚重,又只有陸麒陽只一個子嗣;因為,陸麒陽的身份自然是極貴重的。便是他平常愛玩了些,可落在這些千金小姐的眼里,那也不過是些無傷大雅的小毛病罷了。 更何況,他的模樣又生得極好。笑一笑,眼里便有一分曖昧的輕佻,總能讓人羞紅了臉。 看到姑娘這副羞澀模樣,陸麒陽的狐朋狗友們頓時有了精神,立刻說起慫恿的話來。什么“這位小姐可真是一位佳人”、“不比沈二小姐差”、“在此一撞實乃有緣”。 起哄的話,令那姑娘的面頰愈發(fā)羞紅。 陸麒陽正了正衣冠,仔細看著面前的姑娘。被他打量著,那姑娘羞得久久抬不起頭來,如一只小鹿似的。 陸麒陽的目光掃過姑娘的頭頂與發(fā)髻,落在她的發(fā)簪上。簪子上仔細雕了銀菊花瓣兒,細細的花絲栩栩如生,手藝煞是精巧。 “這位姑娘,你的發(fā)簪有些歪了。”許久后,陸麒陽點頭。 繼而,他將發(fā)簪從姑娘的頭頂抽了出來。 姑娘的耳根泛著紅,不由自主地將頭垂得更低,好讓鎮(zhèn)南王世子將這發(fā)簪替她簪回去。 只是,她左等右等,都不見世子爺替她簪發(fā)。 抬頭一看,那枚銀簪子卻出現(xiàn)在了一名宮女的頭上。 “這簪子襯你。”不僅如此,陸麒陽還正兒八經(jīng)地對那宮女說,“小爺做主,把這簪子賞你了?!?/br> “……世子……”簪子的原主兒氣得雙唇哆嗦,眼眶立刻變紅了。 她哽著聲音,轉(zhuǎn)頭便跑。 眼看著姑娘跑遠了,狐朋狗友們都發(fā)出了惋惜的聲音。 “好端端的姑娘家,就這樣被你氣跑了。麒陽哥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其中一個人說著,語氣中不無可惜。 “過分什么?”陸麒陽撣了撣袖口上的浮塵,語氣里帶了一分正經(jīng),“我這樣的人,耽誤不起好姑娘。讓人家離我遠些兒,不好么?” 聽到他這又似正經(jīng)、又似玩笑的話,幾個陸家子弟都笑了起來。 御花園的另一頭,卻是別樣的景象。 “不曾與太子殿下多說兩句?”沈大夫人坐在席間,不動聲色地問自己的女兒。 “太子殿下見到我,便如見到老虎似的,沒說上幾句就走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