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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但是李小姐,今天我要是出了這個門,你若有需要再上門求我,我可不幫你?!鄙塘Ⅶ璋言捳f死了,他的話中多少帶著點威脅的成份。 李心茹一臉糾結(jié),想了想說:“要不你們留下來,如果做法事不行,再按你們的辦法來,怎么樣?” 商立麒眉頭挑了下,黑亮的眸中閃過一抹幽光,他幾乎沒有猶豫,點頭道:“行,我再給你個面子?!?/br> 無邪和尚的臉色明顯有些不悅,他要求李心茹立刻解雇我們,否則這場法事他就不做了,而李心茹優(yōu)柔寡斷,惹得商立麒火冒三丈,當(dāng)即就拽著我和蒙甜出了別墅,連夜駕車駛離了這個鬼地方。 回去的路上,蒙甜哭喪著個臉,一直小聲嘀咕:“本來還以為能大賺一筆,這下好了,連交房租的錢都沒賺著,還浪費了時間?!?/br> 她獨自坐在后座上,嘀咕的聲音很小,我隱約聽到這些字眼。 商立麒清了清嗓子,喃喃地說:“你怎么混得這么慘?連房租都交不起?!?/br> “還不是因為你經(jīng)常搶我的生意,我純粹就是混口飯吃,我容易么,我告訴你商立麒,房東要是把我趕出來,我就住你家去?!泵商疣街∽欤瑧崙嵅黄?。 商立麒沉沉一笑:“正巧我缺個廚娘?!?/br> “誰要給你當(dāng)廚娘,要我給你做飯吃,你得付錢?!?/br> “想賺我的錢,你得有頂級大廚的廚藝才行?!?/br> …… 兩人一路上都在斗嘴,相比之下,我的內(nèi)心反而比較平靜。 這單生意雖被無邪和尚搶了去,但是能夠離開李家陰宅我還是很怯喜的,畢竟回家就可以見到冥司了。 商立麒車速開得很快,不到兩個小時就進(jìn)了市區(qū)。 車子駛到別墅門口時已經(jīng)凌晨兩點,我推開車門正要下車,商立麒說:“李家這事沒完,你信不信李大小姐還會找我?” “不信?!?/br> 我下了車,把車門關(guān)上的時候,蒙甜從車窗探出頭來,看著我嘿嘿直笑:“那個,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br> “什么問題?” “你是不是商立麒的女朋友?” 不等我否認(rèn),商立麒梗著脖子說:“她?她才不是。” 蒙甜轉(zhuǎn)頭看向駕駛座上的人,撇著小嘴揶揄:“你倒是想,我看是人家不喜歡你?!?/br> “我這么帥,誰會不喜歡我?” “我就不喜歡你?!泵商鹨荒槈男?。 商立麒的臉頓時就綠了,“誰稀罕你喜歡?!?/br> “你們慢慢斗嘴,我回去了?!眮G下這句話,我進(jìn)了院子。 商立麒叮囑我好好休息,開著車走了。 車子一開走,周邊的光線黯淡下來,到了門前,我摸出鑰匙開門,找了半天才找對鎖眼,進(jìn)門之后,室內(nèi)烏漆抹黑的。 畢竟是大半夜,不想吵到商易休息,我沒開燈,打開手機(jī)照明功能輕車熟路地上了樓。 然而,剛剛走上二樓,迎頭就是一棒,腦袋‘翁’地一聲,恍惚中瞥見商易吃驚的臉,之后就兩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頭上被打的地方還隱隱作疼。 我是睡在床上的,冥司就躺在我旁邊,依舊是休眠狀態(tài)。 我坐起來,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 想起在自己家被人打了一悶棍,我一臉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我記得很清楚,打我的人應(yīng)該是商易。 這老東西瘋了么,怎么見人就打? 正納悶地想著,臥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商易探頭進(jìn)來,沖我賤賤地笑。 “你醒了?” 我沒好氣地看著他,勾了勾手指,他嬉皮笑臉地湊上前來。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是你打的我?” 他摸著后腦勺一臉尷尬:“我以為家里進(jìn)來賊了,這么大一幢豪華別墅,被賊盯上不是很正常么,我哪知道是你回來了,要怪也只能怪你回來的時間點不對,大半夜的,連燈都不開摸著黑進(jìn)來,正常人不都會以為是進(jìn)來賊了么?!?/br> 他滿嘴大道理,說了半天還成了我活該挨這一悶棍了。 “商叔,你不會看清楚再打嗎?我這么大個人你看不見啊?”我氣不打一處來。 他嘿嘿直笑:“我上歲數(shù)了,老眼昏花,再說黑燈瞎火的,我哪看的清?!?/br> “……” 我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簡直和商立麒一個德行,錯了就錯了,非但沒一句道歉的話還一肚子歪理。 “我不跟你廢話,我說不過你?!?/br> 我重新躺下去,翻了個身面向冥司,他睡得很沉,側(cè)臉俊朗,高挺的鼻梁精致柔美,薄陽下,那濃密纖長的睫毛忽然微微顫動了一下。 我一跟頭爬起來,睜大眼睛看著他。 他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完全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 難道是我看錯了?我明明看到他的睫毛動了…… 正文 282.第282章 哭的樣子真丑 是?。∷慕廾珓恿?,可他為什么還是不醒過來?室內(nèi)沒有風(fēng),不可能是風(fēng)吹的…… 滿心期待地盯著冥司看了許久,他的眼睛始終沒有睜開。 “耐心等著吧!耗費了那么大量的靈力,他沒有灰飛煙滅已經(jīng)是奇跡?!鄙桃椎袜痪洹?/br> 我的心瞬間冷卻,身子歪倒在冥司旁邊,胳膊和腿習(xí)慣性地搭在他身上,把他抱得緊緊的,好像只有這樣,我們的距離才能更近一些。 商易無奈地嘆了口氣,問:“我熬了粥,你要不要喝點?” “沒胃口。” “你頭上的包還是冰敷一下為妙。” “不用了。” “那我吃完早飯,我可走了?” “好,謝謝商叔,這兩天麻煩你了?!蔽矣袣鉄o力的。 他沒再多言,悄然退出房間去了。 不知道商易什么時候走的,緊貼著冥司冰涼的身體,感覺透心的涼。 沒過多久,我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夢中我又回到了李家陰宅,在一個陰氣彌漫的房間中,我直挺挺地躺在一張軟軟的床上,我的正上方,天花板上吊著一個女人,女人烏黑的長發(fā)垂下來,身子搖搖晃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