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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這丫心氣高得厲害。 他轉(zhuǎn)頭看向葉然的時候,眼里全是冷色。 “有些人,你碰不得?!?/br> “就算你現(xiàn)在有些實力,我也能再次把你拉進泥潭?!?/br> 溫潤清朗的少年沉下臉來,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凜然氣勢,他畢竟是傅家人,有著傅家的血液,便改變不了他身上有著強勢兇狠的因子。 他擁著葉蓁轉(zhuǎn)身就走。 葉然在身后輕喚:“jiejie……” 第100章 大小姐(18) 葉蓁沒有回頭,只道:“我不是你jiejie?!?/br> “jiejie……” “我不是。” 葉然看著葉蓁毫不留情離開的背影, 他蒼白的臉色更為蒼白, 握緊了拳頭。 …… 傅安難得生氣, 他沉著臉, 從帶著她離開后就沒笑過。 葉蓁揚著下巴問他:“傅安,你現(xiàn)在是在和我生氣嗎?” 傅安說:“葉然很危險,那種情況你應該求救而不是自己去面對他,蓁蓁,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br> 葉蓁笑了聲,一如既往的傲慢:“不會,他傷不到我?!?/br> 傅安很頭疼。 被嬌生慣養(yǎng)的女孩恐怕一點也不知道男人的力量。 他說:“等會, 如果你能反抗我, 我就相信你?!?/br> 葉蓁眨巴眼睛看著他笑, 十分不屑,“麻煩,我是真的厲害,你是不是不信我?” ……信你才有鬼:)。 他直接送她回了葉家, 只是這一次沒有直接離開, 而是和她到了琴房,這是一個相對寬敞又安全的房間。 他放開手:“我要來傷害你了。” 葉蓁百無聊賴的點頭。 其實葉蓁明白她和男性之間有著力量上的差距,她唯一會的就是巧勁和出其不意,她平時的模樣很具有欺騙性,何況傅安哪里舍得真的傷她?他說要傷害她,反而被她登徒子似的摸了幾下臉, 最后干脆翻身而上,壓著躺在地上的少年,枕在他胸膛,下巴隔在手背,笑瞇瞇的看他,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傅安,你看我厲不厲害?!?/br> “……” 他閉上眼睛,認了命。 對著她,他真舍不得下一點狠手。 只能緊緊抱在懷里,算了算了,以后他多看著她就是了。 夜里下起了大暴雨,葉然回來的時候被淋得渾身濕透,他本就瘦弱蒼白,此刻更顯病態(tài),偏他神情陰冷,踏入葉家,沒一個敢靠近的。 葉正志都被驚動了,披著睡衣下樓,讓葉然趕緊回房間洗洗,別這兒瞎坐著,生病了就不好了。 葉然也不理他,呆愣愣的,腳底的水流了一地。 喊了幾聲沒有回應,問了別人也都說不知,葉正志被嚇得不行,這便宜兒子不會是受了什么刺激,傻了吧? “快去請醫(yī)生來看看。” 家庭醫(yī)生來得很快,可惜也不能近葉然的身,有人靠近他,他就十分排斥,用兇狠的眼神盯著你,盯得你寒毛直豎,渾身不適滋味。 葉正志都給急死了,盡管這是便宜兒子,相處了一段時日,他也是有些感情了。 因為鬧得挺大的,整個葉家大宅都燈火通明,葉蓁也被吵醒,她揉著額頭坐起身,叫人送來一杯開水。 “下面在鬧什么?” 馮萱說:“葉然淋著雨回來了,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不回房間換衣服也不讓人碰,現(xiàn)在還在樓下大廳坐著呢。” 葉蓁喝了口水,起身走到窗前。 馮萱一時間也看不出葉蓁在想什么,只覺得她的沉默和安靜有些出乎意料。 按理說,這個時候的葉蓁應該是幸災樂禍的。 卻見葉蓁突然回頭,滿臉不耐煩:“他們不睡覺有人要睡覺,別來吵著我。幾個大男人還奈何不過一個臭小子?” 馮萱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立刻去辦了,她下樓說大小姐都被吵醒了,讓都安靜安靜下別鬧騰,大小姐還說,幾個大男人還奈何不過一個臭小子? 葉然終于抬頭看了眼馮萱,他眼底猩紅,馮萱被看得一個哆嗦,轉(zhuǎn)開了眼睛。 她怎么覺得葉然越來越陰沉可怕了?看人時毫無溫度。 年幼的他還只是個有著狼性的小崽子,身上沒有任何能力,現(xiàn)在他長大了,依然是匹狼,而且更危險。 葉然突然站了起來:“我不打擾jiejie睡覺?!?/br> 馮萱:“……” 葉正志:“……” 所有人:“……” 他們看著他老老實實的上樓回房,一時間面面相覷。 果然還是小公主的威力大,一句話就給解決了。 葉正志還是讓廚房給熬了姜湯送去葉然的房間,生病可就不好了。 不過葉然還是生病了,發(fā)燒到三十八度,吃了幾道藥也不見好,他瘦弱的身體更為不堪,臉頰也更為蒼白,可他長得又極為好看,這不健康的神色在他身上反而添了一種病態(tài)的美。 如果不是身世尷尬,他可能會是和傅安一樣出色,讓無數(shù)人羨慕喜歡的人。 只可惜了。 葉然病了,心情自然不好,錢家就遭殃得更厲害了。 先是有人無緣無故在錢家超市門口倒臟水,寫大字,每天都臭烘烘的,好不容易清理干凈就又來了,生意自然一日差過一日,偏偏還有倆只知道從家里拿錢的兒子,花錢大手大腳,一個說要買車,一個說要買名牌LV愛馬仕,這代表面子,沒面子就會被人看不起,那還怎么交朋友? 反正他們怎么說都有理,錢家倆老也溺愛孩子,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拗不過,不買就家里鬧騰,沒一個安生日子,兒子要車那就買,女兒要名牌能不能換個便宜點的? 從小到大就是這么妥協(xié)來的,妥協(xié)一次就有二次三次,漸漸就成了常態(tài),改不了了。 以前她們家還有錢雪的遺產(chǎn)支撐,后來有了超市,日子過得還可以,現(xiàn)在錢雪的遺產(chǎn)早就被敗光了,超市也開不走,找了警察一時半刻的都解決不了,沒了金錢的支撐,這個家自然難過。 就在他們準備暫時歇業(yè),準備把庫房里的貨退了還能拿回一筆錢,準備等找到倒臟水的解決了再開也不遲,否則也是鬧他們神經(jīng),一張法院傳票遞到了手上,起訴人:葉然。 錢家倆老嚇得發(fā)抖,葉然?曾經(jīng)的錢然?他長大了,翅膀硬了,居然還敢回來起訴他們? 錢雪死的時候就留了兩百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他們用那錢買了套新房子、還有裝修都是錢,養(yǎng)三個孩子長大,生活費教育費早就七七八八全花了出去,這個時候找他們拿錢,那不是要命嗎? 何況這葉然既然回到了葉家,怎么還可能在乎那區(qū)區(qū)百萬? 他肯定是記恨他們曾經(jīng)對他不好,長大了,就回來報仇了。 錢家倆老都有些心虛,錢舅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