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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個徹底。 尤悠:……忽視就忽視吧,正好可以去睡一覺。 正當(dāng)她以為可以放心都回房間睡覺了,迎面遇上了怒氣沖沖的尤爸。尤爸站在二樓的走廊,扶著欄桿朝她陰測測地笑了下。 然后,她就被拖去了訓(xùn)練室胖揍了一頓。 …… “身為我尤家的alpa就要拿出alpa的樣子來,想方設(shè)法地逃跑算什么!”尤冥不愧唐之國戰(zhàn)績卓著的大元帥,一出手,打的尤悠滿地找牙。他一邊打一邊還更生氣了,“才幾天沒練手,你這小兔崽子竟連還手都不會了?!” 戰(zhàn)斗技巧十分生疏的尤悠全程被壓著打,黑帶九段根本無用武之地。 事實(shí)上,單方面抽人,是一件十分無趣且令人惱火的事。 所以揍到最后,火冒三丈的尤爸爸氣得實(shí)在不行。一時間沒能控制住火氣,他抬起一腳,踹飛了十分討嫌的女兒。雙目怒睜地瞪著黏在墻上的自家不成器女兒,連連恨道:“軟綿綿的弱*的,你這崽子是要?dú)馑览献?!尤悠你聽好了,老子走后門給你報了帝國第一軍校,趁開學(xué)還有一個月,你跟老子去軍隊(duì)練練。別開學(xué)測試都過不了!” 尤悠鼻青臉腫地從墻角爬起來,雖然很狼狽,但竟然不太疼? “……” 尤爸見她垂著頭半天沒動,邁著長腿過來。 一聲不吭地尤悠突然抬起頭,冷冷地看他。 她爹一看她那張性冷淡臉就來氣,火氣上來,抬腿又是一腳:“艸!你他媽的給老子血性點(diǎn),整天這副死面癱的樣子給誰看??!” “我不會永遠(yuǎn)被你壓著打?!?/br> 尤悠sao氣的嗓音裹了一層冰,聽著挺像模像樣。 尤爸一愣,難得看見自家女兒眼睛里出現(xiàn)這樣狠厲的眼神:“那行!你把你那鬼畫符的創(chuàng)作給老子停了,明天就隨老子去軍隊(duì)?!?/br> 尤悠抹了嘴角的血沫,冷冷一哼。 尤爸見狀,終于滿意了:“小兔崽子,大話講出去了就要做到。到時候要是被打腫臉,老子絕對會打斷你的狗腿!” 尤悠:…… 二十多年不開竅的女兒終于有了苗頭,尤爸心里還是蠻高興的。 于是,單方面毆打,終于結(jié)束了。 尤爸撥了撥頭發(fā),大手一抓,提起地上癱著的女兒哼笑著就出了訓(xùn)練室。身高一米九幾的尤爸爸拎一米七多的尤悠就跟拎一個玩偶娃娃似的,不費(fèi)吹灰之力。尤悠安靜地由他提著,凌亂的墨發(fā)縫隙里,一雙暗沉幽深的眼睛。 尤爸果然說到做到。 第二天一大早,尤爸起了大早,一腳踹開倒霉女兒的房門。然后,不顧不顧地拎著床上的人就健步如飛地往飛艇里扔。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神經(jīng)過于粗壯遲鈍的原因,尋常很警覺的尤悠,愣是在哐當(dāng)一下在撞到地板上疼了才睜開眼。 尤爸聽到那咯噔一聲響,鼻子里哼了哼:alpa就是要粗養(yǎng)! 飛艇開動,他雙手抱胸立在自家倒霉女兒面前,高大的身影散發(fā)出極強(qiáng)的氣勢將她完全籠罩其中。 尤爸:“呵~昨天還信誓旦旦的人,今天就慫了?這就是你奮起的姿態(tài)?” 尤悠趴在地上,摸了摸后腦勺,危險地瞇起了雙眼。 不知是alpa的好戰(zhàn)天性在作祟,還是尤悠強(qiáng)勢的本性干擾。向來善于管理情緒的尤悠,感受到尤冥身上強(qiáng)大的信息素,從心底油然而出一股極強(qiáng)的企圖壓制給自己隱隱威脅感的同性并與之一較高下的情緒。 她眼神冰涼地盯著尤爸,無知無覺中,開啟了被愛好藝術(shù)的原主打入冷宮的信息素。 撲面而來的陌生alpa信息素讓尤爸愣了好一會兒,轉(zhuǎn)瞬,他像看外星人一樣地盯著自家女兒:“喲~終于有點(diǎn)ap的樣子了。成年都兩年了,卻一直不開啟信息素,搞得老子跟你媽還以為你先天殘疾呢……” 女兒不是殘疾,心里高興的尤爸,興沖沖地將飛艇開去了米卡拉原始星。 到了之后,飛艇停在半空,尤爸指著那陰森森的黑林子對尤悠說:“這里是部隊(duì)新兵訓(xùn)練的地方,你進(jìn)去了不許仗老子的身份,呆一個月再出來!” 說罷,半空中把她丟進(jìn)地獄食rou林。 然后,開著飛艇就走了。 直到飛艇消失成一個小點(diǎn),一句冷酷的警告無情無義無理取鬧地飄散在地獄食rou林上空。那鏗鏘有力的一字一句,盡顯唐之國大元帥的彪悍與瀟灑:“身為我尤冥的女兒,尤悠你給老子記好了,你他媽的就是爬也得給老子活著爬出來??!” …… 猝不及防被扔下飛艇,一個倒插蔥卡在一棵巨大的古木樹冠里的尤悠:“……” …… 像只風(fēng)干的臘rou掛在橫梁上,尤悠的心里只想罵街。 然而罵街除了徒增煩躁以外,完全解決不了問題。 深吸一口氣,她勉強(qiáng)壓制住內(nèi)心奔騰的咆哮,用眼睛丈量起樹冠到地面的距離來。然后,迅速放棄了直接砸下去的計(jì)劃:不管原主是有多皮糙rou厚,現(xiàn)在用這具軀體的是她,還是愛惜著點(diǎn)為好…… 不想摔下去,只能爬下去。 尤悠仔細(xì)觀察樹木的枝干企圖能順利的攀爬下去。不過一眼看去,枝條縱橫交錯,完全看不出哪兒是哪兒。 倒吸一口氣的尤悠:……很好! 最后無法,尤悠只好采用笨辦法,沿著分支找樹木的主桿,然后順著主桿下去。 于是,她蓄了力,一腳勾著樹枝一腳用力往后蹬,小心翼翼地沿著樹枝,一點(diǎn)一點(diǎn)中間蹭??刹淞撕冒胩?,林子里的溫度又上升了不少,她都沒能蹭到古木的主干上。 尤悠就這樣被掛咸魚掛了一上午,差點(diǎn)沒被炙熱的光照給烤成咸魚干。 “哎,你還要掛多久?” 許久之后,一個如泉水叮咚的溫潤男聲輕笑,嗓音如微風(fēng)拂面:“才這么點(diǎn)高,小腿一蹬就跳下來了吧……” 彼時尤悠正頭暈眼花,聽見聲音,懶懶地掀開眼皮。 因?yàn)槟嬷猓荒芸匆娨粋€身著軍裝的高大身影立在古木的凸出地面的根系上,完全看不清臉,但俊秀的身形輪廓一目了然。 “哎,你是幾班的?這么弱是怎么進(jìn)來的?” 尤悠被光烤得難受,懶得理,我行我素地繼續(xù)往下蹭。 那人似乎看得有趣,就沒走開。 高高大大的一個人,就這么看笑話似得杵在那兒。 他雙手抱胸看了許久,然而,被看笑話的人絲毫不覺。直到他自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