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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尤悠的身邊,也不多說話,就拿一雙幽怨曖昧的眼睛纏纏綿綿地勾著她,直看得尤悠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真的要走?”王夫向前一步,壓低了嗓音狀似在尤悠頸側(cè)耳語。 尤悠僵著臉退后一小步:“打擾太久,是時候告辭了。” “真的不能留下來嗎?” 幽怨的紫色眸子閃了閃,波光粼粼的,王夫的臉都快撅到尤悠的臉邊了:“我知道你家伴侶皮相好,可我也不差啊,你真的沒一點點動心?” 尤悠:“……”說這話的時候請看看你旁邊好伐!你老婆在旁邊喲喂??! 王夫的老婆——花癡如醉酒的蛇族女王自動屏蔽周遭一切,專心致志地纏說:“啊呀呀,闕玨,來嘛~住下來啊~~多住幾天~~” 尤悠:“………” “他的皮相再好也不過八丈有余來回翻,每天碰他,久了也會膩對不對?”一言不合就開車的王夫才不管其他,視線灼灼地鎖定著尤悠,眼里閃爍著勾引的光芒,“你要不要嘗嘗我的滋味?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有雌性,我可以蹬了她,你收我當(dāng)情人怎么樣?” 上桿子當(dāng)小三的,尤悠第一次碰到! 臉部神經(jīng),控制不住地僵硬了。許久后,干澀地抽了抽,她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謝謝你看得上我,不過,不用了?!?/br> “不要這么急著拒絕,”王夫整個人都快貼到尤悠身上,迤邐的容貌因為他刻意的勾引而艷光四色,“今天先別走,晚上去找我怎么樣?” “我的滋味很好的,你試試就知道?!蓖醴蚱疵厣l(fā)他的魅力,自薦枕席,“而且,看得出來闕玨很愛你,就算你偷腥嘗了我的滋味,他也不敢有怨言。” 尤悠:“……” “我確實不會對闕月有怨言。” 一邊應(yīng)付女王歪纏一邊聽了全過程的鳳君,適時回過頭插了句話,“不過,我大概會挖了被我伴侶偷吃的你的賊膽兒……” 王夫聞言嗤笑了聲,眼睛仍鎖定在尤悠的臉上,頭也不回道:“那試試看咯~” 試試看的結(jié)果就是,尤悠與鳳君丟下東西就走了。 女王王夫雙雙一愣,立馬追了出來。 女王的速度比較快,王夫稍微慢點卻也緊跟其后。然而女王再快也就追上了個影子,根本沒抓到人。王夫更不巧,在沿途中撞到了出來溜圈兒的顏夕少女。顏夕少女冷不丁的被撞了個四腳朝天,咕嚕嚕地滾了一圈。 忙著追人的王夫只回眸冷冷瞥了她一眼,腳尖一點,迅速閃了個沒影兒。 顏夕少女卻被那一眼煞主動了心神,眼睛盯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靜——那個是,是艷麗如牡丹的絕色大美男?。。?/br> 難道,這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還有三四張就結(jié)束了,撒花花~~~ ☆、第145章 (六)第六穿 豹族經(jīng)過與雪狼族一次大戰(zhàn), 元氣大傷, 豹族獸人們個個面上都有點灰頭土臉的。豹族年紀(jì)少長些的族人怨氣橫生, 看少年族長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起來。少年族長也少年意氣, 一聲不吭地接受眾人的責(zé)難。 因沒一個好的上下疏導(dǎo)和溝通,豹族本就不太凝聚的人心慢慢分散, 豹族的勢力大減。 傳個消息而已, 用不著尤悠鳳君兩人都去。 稍微商量了下,決定分頭行動。 因為尤悠突然有種強烈的預(yù)感, 這段時間, 族里可能會出事。鳳君是毫不懷疑她的預(yù)見能力, 當(dāng)下決定自己一人想辦法把去傳消息, 叫尤悠則先回族里。鳳君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他對豹族的小年輕雄性感官不是太好。 為了那么個其貌不揚的雌性都能傾族之力去斗? 這群獸人,果真是心太浮了。 打發(fā)了尤悠回去守住族里, 鳳君只用了小半個月就飛到了豹族的領(lǐng)地。 成功將顏夕少女的消息傳到豹族, 果然如他所料,戀慕過或未戀慕過少女的豹族獸人的第一反應(yīng)是仇恨。在生命面前, 即使是心性單純的獸人,對曾經(jīng)差點害自己命的雌性也無法做到就事論事的寬容。 族人的暴動,少年族長的心緒復(fù)雜:“……大家聽我說?!?/br> “說什么說!有什么好說的!” 一位在狼豹之爭中瞎了一只眼的老豹一掌排在桌面, 惡狠狠地掃視著在場的青年豹族獸人, “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能懂什么!就是你們這群沒腦子的蠢貨亂起哄才鬧成今天這樣的局面!怎么?還沒清醒嗎!” “可是這口氣不咽下去怎么行?!” 老豹族獸人話音剛落,立即就有小年輕站起來懟。沒辦法,族人死的死傷的傷,這把仇恨的怒火燒得他快透不過氣來:“那個不知物種的雌性就是個煞星, 要不是她,我族怎么會變成這樣?都是她的錯!” “切!” 瞎眼的老獸人冷笑,不屑一顧:“人家也沒叫你護(hù)著她,你們自愿以命像相護(hù)能怪得了誰?現(xiàn)在連累了族人知道錯了?晚了!” 這話說的在場所有雄性滿臉通紅,嘴硬地辯解:“雄性要保護(hù)雌性,這是所有獸人都知道的規(guī)矩!” “規(guī)矩?什么規(guī)矩!” 另一個斷了腿的雌性獸人也緩緩站出來,指著腳邊的青年雄性就毫不給臉地斥罵:“我族雌性你們從來就沒保護(hù)過。我族的雌性,驍勇善戰(zhàn),有勇有謀,可沒弱到叫你們這些沒腦子的護(hù)著!自己蠢別拉把什么規(guī)矩……” “都別吵了!” 少年族長面紅耳赤,低頭站起來大喝打斷族人們的爭執(zhí)。人是他帶回來的,護(hù)著不放也是他的決定:“你們是怎么想的,都直說吧……” 他這么直接,咄咄逼人的老豹獸人們倒是尷尬了。原本他們就老的老弱的弱,依靠族里的下一代捕獵過活?,F(xiàn)在又傷又殘的,更別提離開下一代的供養(yǎng)。面面相窺的,將其中傷得最重的一位給推了出來。 “我們也不是要怪罪你們的意思……” 那位傷員舔了舔下唇,說話的態(tài)度緩和了不少。 “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沒辦法改變。我們這么說,不過是想跟大家表達(dá)一下我們的建議罷了?,F(xiàn)在呢,我們豹族正是重創(chuàng)時期,再沒太多能力去幾百公里外跟蛇族硬碰硬,休養(yǎng)生息才是正經(jīng)事。” “不,我們根本不用休息!” 年輕的豹族獸人沉不住氣,“族人死了這么多,這口氣我就是咽不下去!”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