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富二代遇到富二代、嫡女殺、如果穿越可以重來、夫君使用手冊、快穿之拯救男配計劃、豪門重生之名門婚寵、述未南,寄于風(fēng)、重生太子女的異能人生、)[綜英美]沒有金手指也能攻略男神、世子爺?shù)男善?/a>
過昨夜夢見了娘,這才傷懷一場,jiejie說的那些,我不懂?!?/br> 秋實并不傻,她眼睛一瞥,便見那秋香色的簾后露出一截綠裙,便知那處有人在偷聽,一時也是自惱,連忙止住了嘴不提。 胭脂只當(dāng)這事過去了,誰想未過個兩日便有人上老太太跟前給她上眼藥,道她心思不純,意圖勾引世子爺,心思重的夜間都入不得眠,早間起來更是哭紅了雙眼,也不知誰給了她的臉,竟這般不知廉恥。 這話一傳進(jìn)耳中,胭脂差點(diǎn)沒有被嚇?biāo)馈?/br> 曉得自己初來,便得了老太太的喜歡定礙著不少人的眼,她只當(dāng)有了老太太做□□,便無人再敢欺她,殊不知她到底想得片面了,但凡有那心思惡毒的想要暗害于你,竟連個緣由有沒有都可不顧。 她坐在房里正憂愁不已,那邊老太太房里的丫鬟便前來傳話:“胭脂,老太太房中有請?!?/br> 這傳話的小丫鬟往日少見,身份上與她相差無幾,胭脂抬頭看她,見她眼中竟含了幾絲幸災(zāi)樂禍,一時心里發(fā)寒,不知老太太又會如何處置于她。 惴惴不安地來至融春堂,堂中鴉雀無聲,胭脂心里更是打鼓,跪地給老太太磕頭見了禮,頭頂上一直無聲,她便長久跪在地上,后背手心皆滲出不少冷汗。 “府上傳言,是真是假?”堂中靜謐許久,老太太范氏終于開口說話,她垂眼望著底下尚且稚嫩的小丫鬟,眸色暗沉。 胭脂仍匍匐在地,聞言忙急聲回道:“奴婢不敢,奴婢自知出身低賤,并不敢有這等癡心妄想?!?/br> “依你這話,是果真藏了那腌臜心思!”老太太語氣忽地拔高,冷下臉來,“抬起頭來!” 胭脂趕忙聽話地抬起頭,暗付自己往日太過天真,竟把這老婦當(dāng)作個心地純善之人,忘了她是侯門昔日的主母,內(nèi)宅后院沉沉浮浮到如今能夠安享晚年,便絕非是那純善之人。 “念及你同我有個幾分善緣,我便再問你一遍,到底動過心思不曾?”老太太語氣似是微有緩和。 胭脂聽完,并不覺得事情在好轉(zhuǎn),她心里一陣翻江倒海,面上強(qiáng)行維持住冷靜,眼眶微濕地哽咽道:“奴婢入府不過月余,先后見世子爺也只得在花園子折花那一次,便是真的起了那腌臜心思,想必就是連世子爺?shù)囊陆嵌寂霾恢幌?,更何況奴婢根本沒有這心思,還望老太太查明,還奴婢一個公道!” 她這般義正辭嚴(yán),倒令先前一心認(rèn)定她心懷不軌的老太太,心生動搖:“你先下去,此事未完?!?/br> 胭脂退下,心內(nèi)并未全放心下來,于房前呆立片刻,竟是又一回體嘗到為奴為婢的卑微渺小,當(dāng)真是日日刀架在脖頸上,一個不慎便有喪命的可能。 瞧見她退下了,范氏這才對著邱嬤嬤嘆一口氣:“倒像是我興師動眾了,或許這丫頭真沒那個心思……” 邱嬤嬤道:“當(dāng)日可不就是還有一個丫頭陪在身邊,老太太何不喊了她來再問上一問?” 范氏本是乏了,聽這一言,倒是隨口允了。 秋實踱步進(jìn)來,規(guī)規(guī)矩矩對著老太太磕了頭。 范氏未命她立刻起來,而是將方才之話再問了一遍。 秋實心里微緊,暗付這事皆由自個引起,心里覺得對不住胭脂,且她覺出胭脂確有此意,便擅自做主道:“當(dāng)日奴婢與胭脂在園子里折花,恰巧世子爺經(jīng)過,奴婢二人便近前行禮,許是見奴婢二人面生的很,世子爺便命奴婢二人抬起頭來,奴婢自知身份低賤,怎敢生那腌臜心思。至于胭脂,亦是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世子爺只多問一句她喚什么名兒,胭脂回過之后便再無其余話。” 秋實道完,心底便似打鼓似的咚咚作響,好在她低著頭,老太太坐于高位自是看不太分明。 “依你之言,竟是世子爺對胭脂起了心思,胭脂還是被冤枉不曾?”范氏安靜許久,不悅道。 “奴婢不敢擅自揣度,只照搬了實言,并不敢有所隱瞞,亦不敢添油加醋。”秋實恭敬道。 秋實素來安分規(guī)矩的很,繪心朱晴幾個自是知曉,聞言不禁開口勸說:“既如此,老太太何不問問世子爺?shù)囊馑??沒準(zhǔn)兒真?zhèn)€冤枉了胭脂也未可知?!?/br> 這話自是出自繪心之口,老太太素喜歡她,她便這時間插言進(jìn)來,范氏亦未忍心斥責(zé)于她,只道:“世子爺怎樣的性子你會不知?也罷,昏省時傳那胭脂進(jìn)來奉茶便是,都下去罷?!?/br> 這話便是有了轉(zhuǎn)圜余地,屆時只要世子爺肯表露出幾分興趣,胭脂此回便可逃脫一劫。 ☆、第八章 融春堂她雖去過好些回,可每回皆是晌午過后方去,那時間既不是晨省時間又不是昏省時間,是以府上各位爺與小姐,她實是未碰見過一回。 此刻聽了秋實轉(zhuǎn)告,她心下一時只覺寒到了骨子里頭,世子爺那般清冷的一個人,在他眼里她不過是一介僅有一面之緣的婢子,眼下老太太要試探他,不消多想,結(jié)果必是她要遭殃! 胭脂忍不住顫栗起來,若不是知曉秋實沒有惡意,她定要以為她這是在害自己,不久之后若是世子爺無動于衷,老太太一個惱怒直接將她杖斃了并非沒有可能。 這般一想,她便更覺著渾身發(fā)冷,看著秋實的眼神也含了幾分怨憤:“你太不知輕重了!若是事情不能如你所愿,你知曉等待我的會是甚么?” 胭脂趴在被上眼睛里又疼又辣,只覺自個要完了,前世她不滿十五便死了,好容易得了上天眷顧重活一世,未想這樣快就惹出禍端,她現(xiàn)今才十一,自在的日子還未嘗過,當(dāng)日欺辱她的人還未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她并不想這般快便沒了性命。 秋實見她神色萎頓,倒真有些悔起來,事到如今反悔已是太晚,一會子老太太就要來傳人,若不趕早想出法子,只怕稍后真要出大事兒! “胭脂,開弓沒有回頭箭,左右已經(jīng)這般了,你何不賭上一把?!鼻飳崪惤叺吐暤?,一時也是心慌意亂。 胭脂惱地一把將她推開,低聲叫道:“你為何不去睹!全是你害了我!”說完,到底沒能忍住落了淚,“我不過一介婢女,至今只與他見過一回面,府上丫鬟這樣多,說不準(zhǔn)早已忘了我的長相,你叫我去賭,我又憑借什么去賭?” 秋實被她幾句話堵得啞口無言,垂手立在一旁也是無法。 偏這時老太太房中的丫鬟便來傳話,胭脂再是心生怯意,也只得硬著頭皮遵言去了。 老太太范氏同往常一般靠坐于東次間臨窗的大炕上,身后肘下各墊著引枕,面色不似早間那般慍怒,露出了平日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