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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大的優(yōu)勢。 才一兩年時間,就這么有門路了?含光想到上次在國子監(jiān)遇到于思平的事,越發(fā)是疑云滿腹,但她不愿去細(xì)問,糾結(jié)之下,脫口而出道,“你還真是到哪里都能走歪門邪道啊……” “你就說你需不需要我的歪門邪道吧?!庇谒计絾柕煤芎V定。 含光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說,“謝謝!不需要了,考不上我也不會死!” 她最后加了一句,“自己保重啊,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不過,以于思平的作風(fēng),含光毫不懷疑他在古代走的也是邪道,而且看他那執(zhí)著的樣子,感覺上醞釀的還是什么一統(tǒng)江湖的大事,回去的風(fēng)險說不定比留下來更大。含光說完了都覺得這話挺蒼白的,不過,于思平倒好像是被她給噎住了,一時竟沒有回話。 趕忙把電話扣了,含光瞪了手機一會,思忖著要不要把他的號碼加到黑名單里去。想了想又放棄了,電話一放,起身該干嘛就干嘛去了。 一邊洗漱吃早飯,含光一邊不禁就出起神了——這個于思平,到底是在做什么呢,為什么連外語系的面試考題都能找到???難道他這幾年都在倒賣這個賺錢? 算了,最后含光還是命令自己不再去想——這男人太兇猛了,自己可是沾不得這個邊啊。 # 車禍?zhǔn)录挠嗖?,對含光來說大概就到這里結(jié)束了,度過了這個周末,自然也就回去桂樹上學(xué)?!獙鹚缄?,好像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頂多就是自己和含光來往的事實曝光了,李局管大概和他談了幾句這事而已。桂思陽和含光發(fā)短信討論了一下,也就都沒怎么當(dāng)回事。 可對劉德瑜的影響,可能是要比想象得更大……含光也是周一去上學(xué)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點的。 劉德瑜周末沒聯(lián)系她,周一……也沒來上學(xué)。 周一一天沒來,可能是回去以后嚇病了,但周二早上還沒看到劉德瑜時,含光有點不淡定了。 她去問了班主任,還好,沒得到一個劉德瑜轉(zhuǎn)學(xué)了的吐血答案——她只是請了病假而已。 “你來得正好?!迸趾鹾醯陌嘀魅握f著就整理了起來?!斑@幾天各科卷子不少,她請了一周病假,如果一直缺課的話可能趕上進度也不容易……你要愿意就給她送一下,做不做都可以,精神不錯的話就做一下吧?!?/br> 現(xiàn)在的學(xué)習(xí)進度,漏一周都是不少的內(nèi)容了。班主任這完全是一片好意,而且,除了含光以外,他也沒有別人可以托了,誰讓班上就含光一個女同學(xué)? 含光雖然有點不愿去劉家,但也的確擔(dān)心劉德瑜,猶豫了一下還是拿過了地址,當(dāng)晚放學(xué),便攜著一大堆卷子,按圖索驥地找到了劉家人居住的四合院。 ☆、第70章現(xiàn)代化的好處 劉德瑜算得上是個滿標(biāo)準(zhǔn)的大戶人家子弟,雖然和含光十分要好,但對自己家的身世底蘊卻是一般都不多提,含光只是從她的只言片語中推測出來,劉家除了劉德瑜父親一個副省長以外,應(yīng)該還是有人從商的,家境肯定是頗為殷實。 這也從他們家的住所得到了證實,按說,劉德瑜父親年紀(jì)不大,應(yīng)該是有望在往上幾步的,他就任副省長好像也就是四年多的時間,隨時都可能調(diào)走,沒必要在住所上多費心思,一般的公寓房可能也就夠住了,但劉家卻是在桂家將軍府邊上不遠處買了一處不小的院子,雖然門面看不出來,但含光走過來的時候是估算了一下的——起碼兩進,可能三進也是有的,如果還帶跨院,那就能住更多人了。 劉家現(xiàn)在好像就三口人在西安府吧,這么大的院子大部分時間都是空著的嗎?含光有點費解,她按響門鈴,片晌后,門邊的熒幕就亮了起來,有人聲問道,“請問是哪位找?” 含光報出了身份和來意,沒有多久門就打開了,一位中年女管家很和氣地把她招待進了院子,一路領(lǐng)著往劉德瑜的住處過去了?!半y為您想著,還上門來看,我們家姑娘得您做伴,病都能好得快些?!?/br> 話當(dāng)然是好話,但聽起來古意盎然,倒像是她那個時候的口齒,含光什么眼力?看了幾眼大概就確定了:這應(yīng)該是俗說的家生子兒,雖然是沒有人身買賣關(guān)系了,但可能代代都是做劉家傭工的,受的就是純正的奴婢教育。 這樣看來,劉家底蘊也不淺啊,起碼在奴隸制還存在的時候,就有實力蓄養(yǎng)家奴了。含光在心底倒是微微地吃了一驚,對劉太太的野望又重做了估量——指不定,人家給劉德瑜規(guī)劃的人生道路,也不全是癡心妄想呢? 從進門的小院出去,就是一條長長的甬道了,往外才是外墻,這在含光那時候都是很常見的設(shè)計,用于防盜防火都是很不錯的,女管家?guī)е?,一邊走一邊拉家常,態(tài)度不卑不亢,口氣和藹可親,可在不知不覺間,卻是把含光的身份來歷都套了一套。 和于思平斗心眼子,含光實在是力有未逮,可和個女仆婦的話,她起碼還能周旋一番的?!贿^,她來歷清白沒什么不能說的,女管家要問她也就隨口答了。只是心中不免有些詫異,她和劉德瑜幾乎算是最好的女同學(xué)了,難道劉德瑜在家都不說起她的?按說這種密友即使沒有登門,家里的仆婦應(yīng)該也是聽說過她的名字的??刹徽撌莿偛胚€是現(xiàn)在,女管家好像都把她當(dāng)成了一個很普通的同學(xué)來招待。 雖然只是匆匆經(jīng)過各院子,但含光掃一眼還是能看懂里頭的布置的,劉家這院子其實也就是三進半,沒有東西跨院,規(guī)模還不是太大。第一進就是剛才進門的車馬院子了,現(xiàn)在是門房,可能還有通向一個小車庫。第二個院子是正院,沒說的,肯定是女主人住的了,男主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是住在一處,不會有自己的住處,估摸著這個院子還有個小書房什么的。 第三個院子上了鎖,含光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第四個院子里住的就是劉德瑜了,女管家把她送到門口,自己也沒進去,說聲去倒茶,這就告辭了。 含光也是很久都沒來大戶人家小姐的閨房了,在留王府的時候,她一直都在客院住著,和李年一起——畢竟不是正經(jīng)王府,留王世子自己孩子多,不會給meimei專門預(yù)備一個院子,李年自己也有房子,過來偶爾住那就都是住客院的。至于李年自己的屋子,那是現(xiàn)代化的公寓房?,F(xiàn)在走到劉德瑜的院子里,心里一開始還帶了點期待呢,可進去一看,也是大失所望——庭院里是放了一些花草,隔著窗子也能看到屋子里的擺設(shè),不過,那平淡無奇的裝修和布置,感覺還不如李年自己收拾的公寓房呢。 畢竟是暫住吧……含光也沒多想,見劉德瑜已經(jīng)隔著窗子對她招手,便推門欲入——劉德瑜把自己的屋門倒是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