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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出來就沒看到你們了,反正你們沒事就好,德瑜那邊——” 說話聲斷了一下,不過含光也沒注意到,因為臥室里也有動靜了,于思平懶懶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來了?” 要命,他也是才睡醒,聲音慵懶低沉,根本不像是一般正常講話的聲音。再多說幾句被韋鳳飛聽到的話,指不定她會有什么想法呢。含光忙握住手機跑到臥室門口,低聲道?!拔以诖螂娫?!” 于思平短發(fā)有些凌亂,鳳眼半開,人還躺在床.上沒起來,一副美人春睡初醒的風(fēng)流樣子,他睡相其實很規(guī)矩,薄被蓋得都很整齊,看來簡直可以直接拉去拍廣告。他還有些迷糊,看了含光一會,含光也不理他,那邊和電話說,“嗯,韋jiejie,德瑜沒在我那邊,不過沒事,一會我正好也要給她打電話,我和她說一聲就行了……” 見于思平招手要她過去,含光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床邊坐下,韋鳳飛在電話那邊也是懶洋洋地笑了,“行啊,我們小含光真是善解人意?!?/br> 說到這份上,本來該掛電話的,韋鳳飛忽然嗯了一聲,“你等等啊,我這收個電子郵件,好像是銀行那邊的朋友……” 她聲音里雖然還帶了慵懶,但明顯人已經(jīng)認真起來了,估計電話那頭不管是誰也沒繼續(xù)鬧她,含光也知道韋鳳飛說的是什么事——這個網(wǎng)上銀行、電子支付的事情,雖然市面上還沒有風(fēng)聲,但是韋鳳飛說是已經(jīng)有點動靜了,她正在跟進。 因為兩邊做的市場不一樣,沒有什么競爭關(guān)系,所以信息共享都是很大方的,含光也認真起來,“好呢?!?/br> 在等韋鳳飛的間隙,她順便推推于思平,一手握住電話悄聲說,“起床了啦,都要吃中飯了?!?/br> 于思平卻是握住她的手,非但沒有起來,把玩了一會,反而把她往自己身上拉。含光無語得很,要掙又怕鬧起來被韋鳳飛聽到了,打斷對話節(jié)奏,只能象征性反抗一下,主要瞪著于思平以眼神殺他,于思平又哪會在乎,到底是把含光拉到身邊,還好沒有怎么上下其手,只是拉她躺在自己身側(cè),半趴在他身上,像是摸寵物一般地上下摸著含光的脊背,仿佛是在給她順毛。 含光瞪著于思平,想要生氣,卻又被他摸得有點癢,忍不住咕地笑了起來,韋鳳飛在電話那頭好像也和旁人說了幾句什么,才和含光說,“看來是真的有信了,魯國那邊宜春銀行已經(jīng)宣布要在一年內(nèi)正式全面上線網(wǎng)上銀行,你也知道我們這邊都是緊盯魯國動向的,現(xiàn)在既然魯國要搞,可能半個月一個月內(nèi)這邊也會開始籌備,說不定還會搶在宜春前面?!?/br> 含光忙問道,“那會是皇家銀行嗎,還是國家銀行?” “應(yīng)該是國家銀行,”韋鳳飛說,“國內(nèi)五大現(xiàn)在肯定都要跟上了,不過就不知道會不會提供外部支付服務(wù),你等等啊,我再看看郵件……對了,和你說了沒有,魯國上周有個收購案還是很值得關(guān)注的?!?/br> “你是說ICQ被買下的事情吧?”含光也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感覺到于思平在撓她脊梁骨,她便白了他一眼,示意自己在講電話?!皩?,我也有留意,是孫氏買下來的吧?” 說了下業(yè)界動向,也討論了下孫氏的意圖,不過韋鳳飛那里明顯有人打擾,只邀了再聚就掛了電話,含光把手機放下,撐著自己支起一點身子,“起來了啦?!?/br> 于思平看著并不想動,反而拿起含光的手機檢查了一下,“韋jiejie……還是那個韋家大小姐?你和她走得真夠近的?!?/br> “人好嘛,一樣也是對做網(wǎng)站有興趣。”含光想到劉景羽的八卦,忙和他分享,“我和你說啊,可有趣了,就德瑜的哥哥劉大哥——” “在我身邊還提別的男人?!庇谒计窖垡坏桑贿^語氣倒是很輕松,明顯在逗她,含光見他有拉下自己的意思,忙防患于未然,“哎呀,不要,你沒刷牙?!?/br> “沒刷牙就不能親你?。俊庇谒计礁纱喾^來把她壓在下面,埋在含光臉邊上咬了她耳垂一下,“架子這么大?” “這不是架子大不大的問題?!焙庠囍退f理,“反正就不要啦,你可以去洗漱了。” 雖然兩人幾個月沒見,但彼此變化也不是很大,再說之前就差一點都要最后一步了,現(xiàn)在親昵起來,也沒什么好不自在的。含光來之前也是在調(diào)整心態(tài),別矯情的都答應(yīng)了然后這會又別別扭扭,更進一步的準備都做好了,現(xiàn)在也就不會拘束,就是真的覺得于思平?jīng)]洗漱好不衛(wèi)生。見他埋在自己身上裝死,便說,“去去去,重死了!壓得我喘不上氣?!?/br> 于思平哼了一聲,到底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翻身下去收拾洗漱,含光順便把房間整理了一下,看看時間,也快到吃午飯的時候了?!澳憬裉煊惺裁窗才虐??” “沒什么特別安排。”于思平也洗漱出來了,他順帶著還洗了個澡,擦著還滴水的發(fā)梢,就這樣大剌剌地走到屋里,門也不關(guān)就換起了衣服,“你想干嘛?” “我想看電影?!焙馊鐚嵳f,這是真的,她本來想和蓮湖一起看來著。“還有逛街買點換季的衣服?!?/br> “那就去吧?!庇谒计铰柫寺柤?,“走,咱們先去吃飯?!?/br> 就這樣,他帶著含光吃飯、看電影、逛街,消磨了一個白天,又把她送回宿舍,“我明天就要走了,下次回來再聯(lián)系你?!?/br> 含光完全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能脫身,更沒想到他聯(lián)系自己的目的居然如此……單純?難道就為了和她共度一天? 這人吧就是這樣,于思平步步緊逼的時候她是巴不得說拜拜,可現(xiàn)在他什么也不要求,她又還有點舍不得了,和他一起打發(fā)時間真的是很開心的,這一點不可否認?!鞍 悄闶裁磿r候回來???” 因為在宿舍樓下,所以于思平?jīng)]有什么動靜,只是望著她笑了笑,居然沒有諷刺,也不虛假,倒是有點親昵和打趣,“該回來的時候就回來了。” 說著,揚手和她道了個別,他便開門進車,揚長而去。含光望著車身,忽然為時已晚地想起來:被這么幾件事一打岔,她完全忘了問他權(quán)寅的事情。? ☆、部分的真實 ? 于思平不見的時候,基本除了他愿意回復(fù)以外,打電話都是找不到人的,出門以后就和丟了一樣,含光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又是去干嘛的。很有可能人是還在北京,但是就是不再和她見面了而已。反正他是沒再找她,她也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