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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了,時常眼巴巴地望著柳叔,有些歡喜又有些擔(dān)憂地問:“柳叔,你說我們的店生意會好嗎?” 柳叔摸摸他的小腦袋,反問道:“生意在于人做,你覺得你jiejie的手藝如何?” 方辰當(dāng)即道:“jiejie弄的東西最好吃了!” “那不就是了,你們開的是賣吃食的,只要東西好吃了,生意必不會差的?!?/br> 方辰點點腦袋,又開始掰著手指頭期盼著能早日開張了。 然而,等到臨近開張的日子,前來看望的三妞兒驚嘆地把那屋子里外都逛了一圈兒之后,好奇地問道:“你們的店鋪怎么沒有招牌,是還沒掛起來嗎?讓我先瞧瞧唄!回去我也好跟我爹娘說?!?/br> 在場的眾人面面相覷,齊齊傻眼,招牌!他們居然忘了招牌!—— 作者有話要說:^_^ 96所為何 眼看著店鋪后天一大早就要開張了,居然到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沒想招牌!還有比這更坑爹的事嗎?方怡覺得,好歹沒在開張前夕才發(fā)現(xiàn)這個悲劇的事實,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至少他們還有一天兩夜的時間。 然而,事實證明,這一天兩夜的時間或許能做很多很多事,卻獨獨不包括給店鋪取名字,當(dāng)初那開心糍的取名就已經(jīng)爭的面紅耳赤,那還有個艾糍的名稱作為借鑒,眼下卻什么都沒有,任何名字都可以,想想漢字那龐大的數(shù)據(jù)量吧,能組合出多少名稱來,那真是想都沒法兒想的。 三妞兒在得到了好一通夸獎感謝之后就被眾人丟到一旁,她也不惱,湊到他們跟前努力地開動腦筋。 方怡很有自知之明,論創(chuàng)意她肯定是不夠看,但是她有穿越外掛技能在身,還會輸給這些古人嗎?當(dāng)即列出了一個又一個招牌名,還都是現(xiàn)代里耳熟能詳?shù)膸讉€大品牌。然而,這些名字剛說出來就得到了柳叔殘酷無情的炮轟。起初方怡還一個勁兒的繼續(xù)想,到后來她很干脆的放棄了,她算是瞧出來了,不是她的名字本身有多不好,而是只要是她說的,柳叔都覺得不好!準(zhǔn)確來說,除了他自己想的那個名字以外,別人說的一律被他批得體無完膚! 爭到最后,所有人面紅耳赤,齊齊心有不安卻又無奈地瞪著柳叔,沒辦法,在場諸位學(xué)問最好的就是他,偏生口才也是極佳,誰都說不過他! 眼見大家都不吭聲了,柳叔這才拍了拍衣擺,理了理因為太過激動而有些散亂的發(fā)髻,一副很是小人得志地模樣:“怎么樣?都沒話說了?還是覺得我想的名字最好吧!” 方怡默默抬頭,四十五度望天,神情憂郁,她實在是沒法兒吐槽了!柳叔想的招牌名,說瀟灑那是真瀟灑,說飄逸那是真飄逸,可是,這種名字掛上去,還有人敢來嗎!誰會往一個賣特色小吃的鋪子上頭掛“逸仙居”這種招牌!難道就不怕人家仙人下來踢館子嗎!就算人家仙人不來,另外開了“醉仙居”的也該來控告咱們抄襲吧!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 方辰皺著小包子臉,忍了又忍,終于還是耐不住良心的折磨,弱弱地開口:“柳叔,這個名字好是好,可是不適合我們店啊,我覺得jiejie說的知味居挺好的?!?/br> 柳叔惱怒地一瞪眼,方辰立刻縮了縮小腦袋,沒骨氣地捏著衣角躲到趙立夏的身后去了。柳叔看了一圈兒:“還有誰有意見?” 白城山張了張嘴,想到剛剛被柳叔訓(xùn)斥粗的靠邊兒去,又默默把話咽了回去,罷了罷了,左右是個賣吃食的,招牌不重要! 迫于柳叔的yin威,這家店鋪的招牌最終確定為“逸仙居”上!想好了招牌,那就要去買牌匾了,柳叔興致勃勃,表示這招牌上的字他要親自寫,這會兒白城山說什么也要跟了去,這名字可以隨意,但是這招牌可絕不能隨意了!以柳叔的性子,他絕對會選一個比本城最大的酒樓還要霸氣的招牌,那可是絕對絕對不行的!你叫啥名字人家不會管的,頂多背后嘟囔幾句,可這招牌若是太大了,可真就有人要上門來說話了! 方怡默默憂傷了一會兒就釋然了,店鋪的招牌不重要,重要的是熱干面和涼面,若是這兩個名字能傳開了去也不錯! 牌匾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好的,眼瞅著天色漸晚,趙立夏一行人就先回家去了。剛進趙家村兒,就見里正的小孫子正守在村門口,看到馬車立刻又蹦又跳地?fù)]起小手來,生怕趙立夏沒看見他,直接沖了過去。 趙立夏一向穩(wěn)妥,驅(qū)趕馬車也跑的不快,很容易就停下了,把那小男孩兒抱到馬車上,問道:“是我爺爺讓你來這里等我的?” 小男孩兒最喜歡坐馬車了,當(dāng)下扭了扭小身子,摸摸趙立夏手里的鞭子,笑嘻嘻地點頭:“爺爺說有事找立夏哥。”說完,似乎想起什么,又補了一句,“是急事!” “嗯,你先回家,然后再去找你爺爺,要不要跟我一起?” 小男孩兒毫不猶豫大聲道:“要!”一起的話,可以有馬車坐哦! 趙立夏笑了笑,把小男孩兒交給身旁的趙立秋,讓他看好,小男孩兒才四五歲,正是調(diào)皮好動的時候,萬一不小心摔下馬車,那可不得了! 等回到家里,趙立夏去屋里抓了一大把紅薯條,這才帶著興高采烈的小男孩兒去了里正家,連飯都沒顧得上吃。趕到里正家的時候,那頭正要開飯,趙立夏就被留下吃飯了。 等吃過飯,里正把趙立夏叫道屋里頭,這才道:“立夏,這幾日你跟族里的幾位老人都說過了,他們的意思,還是想聽你自己親自說。你也別嫌煩,你知道的白叔對你好,但是他到底姓白,不姓趙,凡事都讓他出面也不好。你說呢?” 聽明白里正的意思,趙立夏道:“我怎么會嫌煩?這事是大事,你們也都是為我好才會想要問清楚,我這陣子忙著給白叔幫忙,反倒總辛苦叔在幫我跑,實在是不該?!?/br> “你能明白這個理兒就好,今晚你要是屋里頭沒事兒,就跟我去一趟那些老人的屋里,把你的想法和理由都說清楚了,他們才好做決定?!?/br> 趙立夏點點頭,跟著里正出了門,一路上,里正又叮囑了一番,為了讓趙立夏順利從老趙家里頭脫離出來獨立門戶,他跟族里幾位老人說了他們在城里跟著先生念書的事兒。族里的老人不比里正,他們一向沉穩(wěn),最忌諱這種對整個族里都會產(chǎn)生不好影響的事。當(dāng)初趙立夏的爹都沒有提及此事,而趙立夏卻要提出來,還是在他爹娘孝期未過的情形下。光這一點,族里的老人就有些不喜了,況且,他提出來的事兒又有些大逆不道,縱然有千萬般的理由,說到底那也是他想要拋棄他的親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