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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反目? 肖霈霈想借刀殺人,利用她來對付郭玢?既然她都可以用靳安來威脅她,那郭玢又怎么會想不到呢? 她心里一陣后怕,忽然搖頭道:“不,我、我只是說說而已,并不是真的想爆他的料?!?/br> “什么?”肖霈霈忽然尖叫著站了起來,厲聲道:“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不想搞他還那么大費周章干什么?” “我不是不想搞他,而是不想你們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言晏也有些激動,霍然站起身道:“肖總你若是真的想跟我合作,為什么要給我發(fā)那些照片?郭玢是惡毒又無恥,但你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吧?” “哈,本事沒有,脾氣倒挺大!”肖霈霈有些不屑道:“你是踩著死人的名氣上位的,所以就算再紅也注定要背著霉運。跟我這里耍橫,你憑什么呀?對了,”她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走過來逼視著言晏的眼睛道:“你知道晨光是怎么死的嗎?” 言晏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沙發(fā)里。 “是飛機失事呀,”肖霈霈卻是不依不饒,叉著腰俯身瞧著她,冷笑道:“既然你這么愛模仿她,那以后坐飛機可一定要留意,買最好最貴的艙位,別忘了一定要加高額保險,這樣真出了什么事,還不至于血本無歸?!?/br>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呀,如果我知道模仿晨光會成為我的原罪,我一定不會那么做的?!毖躁逃行┍罎⒌拇蠼械?,“造型師根本就沒有告訴過我那是誰,我也只是在她的工作簿上看到過一張黑白照片而已。你詛咒我?你憑什么詛咒我?”她猛的站起身來。 一時熱血上頭,她忽然也沒有什么可怕的了。大不了就撕破臉唄,也好過這樣小心翼翼的任人踐踏。 “我憑什么?就憑你只要在娛樂圈混一天,我就能拿捏得住你。” 兩人身量相當(dāng),肖霈霈雖然比言晏矮了一點點,但卻比她豐腴,所以對峙之時氣勢自然強了一點。她隨手一推,就把言晏又推到沙發(fā)里了。 “大不了我退圈,我不混了。”言晏手腳并用爬起來,朝著她嘶聲吼道:“你也別裝好人,你跟郭玢是一伙的,你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你們這些坐在金字塔頂端的,不就是靠著踐踏不如你們的人來博優(yōu)越感嗎?” “你說的沒錯,就是這樣??蛇@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呀!如果不是你們心術(shù)不正變著法子的想博上位想出名,會給我糟踐你們的機會嗎?”肖霈霈饒有興趣的瞧著她。 “娛樂圈本來就是名利場,要不是為名為利誰會進來趟這渾水?什么低調(diào)不爭淡泊名利,要么是已經(jīng)上位了要么是有靠山有后臺。我們這些一無所有靠著自己的努力求上進的,怎么就成了心術(shù)不正?不想上位不想出名進什么娛樂圈?就因為我們想上進,所以活該被你們羞辱踐踏嗎?為什么其他行業(yè)的努力和拼搏都值得尊重,而我們卻只能獲得罵名?” 她喊的聲嘶力竭,口干舌燥,但卻沒法停下來?;蛟S是憋在心里太久了,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機會。 “我們跟那些靠著本事和聲望吃飯的老戲骨不一樣,我們只是吃青春飯的,就這么短短的幾年,過了之后無人問津。如果不拼命博取點名頭,難道永遠混在底層跑龍?zhí)讍??就算是跑龍?zhí)椎模策€有跟年輕更漂亮更有活力的。你笑話我們,只是因為你天生比我們運氣好而已。我從來沒奢望過被所有人尊重,但我只希望不要被所有人輕賤。” 她喊完之后已經(jīng)精疲力竭,跌在沙發(fā)里直喘氣。 肖霈霈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里,雙手抱臂悠悠的望著她,莞爾一笑道:“口才不錯呀,你要是去參加什么演講,或許比你拍戲要火的多。太有渲染力了,我都差點感動了?!?/br> 她說著象征性的鼓了鼓掌,“誰說漂亮的女人沒有靈魂?你可并不像外表那樣膚淺呀!看來外界對你的誤會還蠻多??!好了,什么都被想了,還是睡一覺吧!等天亮后或許有什么驚喜呢!” 言晏已經(jīng)困倦不堪,眼皮打顫。肖霈霈還說了什么,她都沒有聽清,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很不安穩(wěn),她雖然眼睛緊閉,但卻似乎能感覺到周圍的一切。 空蕩偌大的房間里,黑黝黝的一片,只有角落處有一點燈光,而她蜷縮在沙發(fā)里,茶幾上的飲料還散發(fā)著從冰箱里帶出的寒氣。 肖霈霈已經(jīng)不見了,四周的黑暗里影影綽綽有什么東西在動,像冰涼黏膩的觸角,碰到了她的手腳和身體甚至臉龐,她驚恐無依的尖叫顫抖,但夢境好像是個極其封閉的空間,她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只能感覺到無邊無際的痛苦和恐懼…… 黑暗漫長而又無邊,她一次次跌跌撞撞的奔逃,一次次又再次淪陷其中。 后來過了很久很久,她感到一種熟悉的安然。像一縷微風(fēng),像一抹微光,又像一束太陽。 那淡淡的溫暖、柔軟和光明漸漸照徹了她黑暗恐懼的夢境,她終于緩緩醒了過來。 意識漸漸恢復(fù)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正被人抱在懷里。 初時的震驚過后,她終于一點點的放松了下來。 這個懷抱再熟悉不過,讓她想起來的時候整顆心都變得溫暖柔軟起來。 “醒了?言晏,言晏,你總算醒了,可真能睡的呀!”耳畔傳來靳安帶著喜悅的聲音。 她大概是睡得太久了,腦子還有些暈乎,慢慢緩過來試著坐了起來,一切都好,就是有些疲憊而已。 “你怎么突然來了?這是……這是去哪里?”他們這會兒正坐在行駛的車中,車窗外的天早就亮了。 她揉了揉眼睛,視線漸漸清晰起來,這才看到靳安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額角處還有未干的血跡。 “你跟人打架了?”她大吃一驚,猛地回想起來自己先前的處境,更加訝異起來,抬手輕撫他的面龐道:“這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在星典大廈九樓嗎?靳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靳安一把握住了她因慌亂和恐懼顫抖的雙肩,把她重新攬入懷中道:“只是一場誤會,現(xiàn)在什么都別說了,先去醫(yī)院給我包扎一下做個檢查吧!” 言晏滿腹疑惑,但此刻最關(guān)心的當(dāng)然還是他的傷勢,忙點頭道:“好,好的?!?/br> 開車的是靳安的助理小譚,從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只專注的開著車。 她縮在他懷里,閉了閉眼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內(nèi)心波濤暗涌,根本沒法冷靜。 “你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外面玩嗎?怎么突然趕到這里來了?現(xiàn)在幾點了?”她緊緊抓著他的手急切的問道。 “再遠的地方,幾個小時飛機也夠了呀!現(xiàn)在中午十一點半,你是不是餓了?一會兒給你買點吃的,說吧,想吃什么?”他清了清嗓子柔聲問道。 言晏喉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