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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朋友了,還說正在交往,沒有要結(jié)婚。 宋傾言回到辦公室坐到座位上,無力感又上來了,本來就夠頭痛的了,這下可好,小丫頭也知道了,嘆了口氣,心道,‘宋傾言,你真是個混蛋’。 這一周張子喬都過的昏昏噩噩的,失去了力氣般,對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來,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王丹妮和李菲菲見狀,都覺得她怎么了,問她她還直說沒事,別擔心,怎么會不擔心呢,兩人商量著周日要逛街,非要拉著她去,想說不去,最后的結(jié)果她還是必須得去。 吳陽這周日休班和宋傾言商量著去街上逛逛,到了中午餓了要找吃飯的地方,吳陽提議要吃烤rou,宋傾言依她,完美男人展露無疑,吳陽一臉幸福的小女人模樣,二人剛走到門口,迎面就碰上此刻最不該碰見的人,張子喬,王丹妮,李菲菲,只見小丫頭滿臉的不可思議,當即又低下頭。 其實三人也是剛逛完街,正要找個地方吃飯,李菲菲要吃烤rou,二人沒意見就往飯店走,走到門口就看到對面二人相攜的畫面,張子喬的心情剛好點,瞬間又跌入萬丈深淵中 “宋老師,這是你女朋友啊,長的很漂亮啊”,王丹妮上前一步說道。 吳陽聽到夸她瞬間高興起來,原來是宋傾言的學生啊,為顯示出師母的慈愛,當即表示道一起用餐,她請客。 落座后,李菲菲和王丹妮就像打開了話匣子,跟吳陽天南海北的嘮起來,而吳陽也表示的很大度,并沒有反感之意,只有宋傾言和張子喬一句話也沒有,吳陽和宋傾言在一起時,他也不是那么健談,并為在意,可是從進來這么長時間張子喬一句話也沒有,吳陽道,“這位同學,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她問完宋傾言也看向張子喬。 張子喬回過神來想,不說話確實是不禮貌了些,即使在難受也要裝裝樣子,微微一笑,“啊,沒事,這幾天學習可能太累了,有點吃不消”,天知道她這笑容有多難看。 宋傾言隨即關(guān)切并帶急切的說,“不用學的那么拼命,要多注意休息,知道嗎”,這是他從進屋后說的第一句話。 吳陽看他這副急切的樣子,皺了下眉,以前自己說累的時候,雖然宋傾言也會關(guān)切一下,但也不會表現(xiàn)的如此著急,之前本以為他就是這種淡淡的性格,并為在意,可是現(xiàn)在……,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總覺得有什么問題。 張子喬聽他關(guān)切的說點了下頭,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好在炭火和rou、蔬菜就擺上了桌,五人拿起筷子開始烤起來,宋傾言本想給她夾rou的,但礙于吳陽在場作罷。 整頓飯張子喬吃的并不好,看著對面這二人在一起坐著,心想他們是名正言順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而自己只能在一旁充當配角,吳陽很體貼的為宋傾言烤rou,看到這,她沒哭出來就不錯了,祈求著早點結(jié)束這頓飯。 終于熬到結(jié)束了,趕緊拉著王丹妮和李菲菲道別,她怕晚一秒鐘就會哭出來,眼睛一直辣辣的,心里堵的慌,微微還有抽痛感,難道這就是心痛的感覺嗎?一行五人出了飯店門口道別,末了謝謝吳陽請客,其實是宋傾言掏的腰包。 張子喬回到家就躺下了,感覺渾身無力,怪不得之前看宋傾言覺得心里空空的,這下明白了,那是因為他不屬于自己,這里只有宋傾言能填滿它,就不會感覺空空的了。 第二天周一上學,張子喬邁著有些沉重的腳步走進教室,腦袋昏昏沉沉的,特別難受,心想可能是生病了,唉,嘆了口氣,每年一到入冬就會生場病,就像約好了一樣,怎么辦?現(xiàn)在身上又沒帶藥,只能熬到午休的時候在去買吧。 “你怎么了?”王丹妮關(guān)切的問。 張子喬趴在桌子上擺擺手,“沒事,有點感冒了”,這時上課鈴聲響了,張子喬只好把頭抬起來坐好。 終于熬到了第三節(jié)課,還有兩節(jié)課就結(jié)束了,身上越來越熱,腦袋越發(fā)的沉重,最后實在受不了,暈趴在了桌子上,身旁的王丹妮嚇一跳,“子喬,你怎么了?”聲音不大,可是足夠周圍的人聽見,正在講課的宋傾言自然也聽見了,朝下邊一看,表情一滯,放下教材走過去,不由分說打橫抱起她來,邊走邊說,“課代表組織自習”,說完一陣風似的消失在教室門口。 宋傾言一路把她抱到醫(yī)院,送到急診,經(jīng)大夫一看是高燒了,打個吊瓶就好了,不用住院,宋傾言忙去交錢,張子喬躺在急診的小床上掛著點滴,宋傾言看著她,一顆心總算落了地,剛才嚇死了,上課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小丫頭似乎有些不對勁,原來是高燒了,還好沒事。 “傾言,真的是你”,吳陽走進來挽住宋傾言胳膊,“剛剛有同事跟我說看到你了,就在樓下,我還不信,原來是真的”,說完朝床上看一眼,有些吃驚,“這不是昨天和咱們一起吃飯的你的學生嗎?她怎么了?生病了?” “恩,上課的時候暈倒了,我送她來醫(yī)院”,不知怎的,宋傾言說這話感覺有點心虛。 吳陽有些疑慮,但還是好脾氣的問,“她沒事吧?” “沒事,就是高燒,你不忙嗎?你這樣偷溜出來沒事嗎?” 聽宋傾言關(guān)心自己,疑慮頓時全無,“當然沒事”,說完還沖他調(diào)皮一笑,宋傾言則回以一笑。 張子喬緩緩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他們才是男才女貌的一對,而自己就是自作多情的人,是多余的,眼睛里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來,別開臉,不看這傷心的一幕。 宋傾言看到她醒了,忙問,“怎么樣,感覺好點了嗎?”,此時吳陽已經(jīng)走了。 張子喬沒睜開眼,也沒說話,只搖了搖頭,宋傾言自然看到她的枕邊濕了一片,她為什么哭?是因為身體難受?還是因為看到他和吳陽在一起難受?答案已不言而喻了。 這件事必須得馬上解決了,不能在拖了。 過了兩天,宋傾言把吳陽約出來,兩人吃了頓飯,過程中,宋傾言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吳陽是多么聰明的人,當即看出來了,“你想對我說什么”,總有副不好的預感。 宋傾言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咽回去,微微一笑,“沒事,先吃飯吧,菜快涼了”。 吃完飯宋傾言送她回家,到了她家樓下,吳陽轉(zhuǎn)身對他說,“有什么話,說吧”。 宋傾言用愧疚的眼神看她,吳陽瞬間就領(lǐng)悟到了,有些艱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