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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是幾個男生,還都長的斯斯文文的,當她出現(xiàn)在他們眼里的一剎那,頓時眼前一亮,在心里感嘆著,這個女生實在是太漂亮了,接了好幾天的站,這是最好看的一個,當下全都笑瞇瞇的看著她,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的男生說,“你好,我們都是法學院的”,說著指了指其它人,然后又說,“我叫薛紹安,比你大一屆,以后我就是你的師兄了,來,我們先去學校報到吧”,他提起她的行李就要走,走之前還給了其它男生一個得意的眼神,留下其它一干人等,面面相覷,在心里暗罵,‘這個薛紹安,真不是東西’,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就已經下手了,泡妞也是一種技術活。 張子喬只好跟在他的身邊走,不好意思的說,“薛師兄,行李我自己拿就好了,不用麻煩你了”,說著就要彎身接過行李。 薛紹安把行李換了個手提著,不讓她碰到,笑著說,“我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讓小女生拿行李呢,你沒看見接站的都是一群男生嗎,說白了,我們就是來幫著提行李的”。 “哦,那謝謝你了,薛師兄”,她跟在他旁邊,一起走出火車站,站在站前的廣場上,有些感慨,這是她第二次來北京了,距第一次來已有三年的時間了,本以為那個時候不會上大學的,但她現(xiàn)在不但上大學了,而且就在北京上大學,真是世事難料,她跟著薛紹安一起上了輛公交車,車上的人很擠,八點多鐘,正是早高峰期,一路擠擠壓壓終于來到了學校。 下了車,薛紹安笑著說,“北京的交通就是這樣擁堵,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習慣就好了”。 這她都知道,她在三年前就已經領略了北京的交通,面帶微笑,禮貌的說,“恩,我知道了,謝謝你了,薛師兄,還麻煩你幫我提行李”。 “嗨,沒事兒,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邊走邊問她,“對了,你是哪里的人啊”? “東北那邊的”,她出門在外一直說的是普通話,所以別人聽不出來她有口音,都說東北話最不容易被改掉,說著說著東北味兒就出來了,但她說的普通話還是可以的,基本上不帶口音,所以別人聽不出來。 薛紹安突然驚訝道,“真看不出來啊,還以為你是江南那邊的人呢,生的溫婉秀氣,可不像是東北人”。 “恩,都說我像江南那邊的人,但是在我大東北,也有像我這樣溫婉秀氣的呀,我不就是嗎,你該不是只認為我們那邊都是一些粗漢子吧”。 “不是不是,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他也不知該說什么,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張子喬撲哧就笑了,“好了好了,我逗你呢,我們東北人性格就是直爽一些,你別在意”。 “恩,好吧”,兩個人一路提著行李去新生報到處了。 拿著錄取通知書拿到報到表,注冊,登記,憑著報到表又繳納了學費,住宿費,課本費,又辦理了飯卡,水卡,反正是一系列雜七雜八的事情,這些都是在薛紹安的帶領下完成的,要不然她自己得懵頭轉向的,最后又分了宿舍,張子喬選的是一個四人寢的,她之前在高中的時候是八人寢的,八個人住在一間屋子,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擠,而且寢室的床已有很多年了,一動就咯吱咯吱的響,她原先就住在下鋪,晚上睡覺的時候,只要上鋪的人一翻身,床響的就好像要散架子一樣,這回好了,住一個四人寢的,上鋪住人,下邊則是個小書桌,可以放電腦,寫作業(yè)什么的,比之前不知要方便多少。 這個薛師兄可算是盡職盡責,一路把她送到了寢室,這個學校還真是大啊,比她住的村子還要大,別看她是農村人,可是她身上一點土氣也沒有,長的本身就漂亮,在穿上宋傾言為她買的裙子,更顯得仙氣十足,活脫脫就是個美少女,剛才在報到的時候,不知有多少人為她驚艷,而張子喬也沒有自視甚高,禮貌的對待任何人,在別人眼里,這又為她增添不少分。 “這學校也太大了,走了這么久,什么時候能到寢室啊,這要是上課的話,不得提前早起啊”,走了有一段路,張子喬哀嘆的說,而且現(xiàn)在日頭非常的毒,很熱,她又沒有帶帽子,心想,好不容易養(yǎng)白了點,這下可好,又該曬黑了。 薛紹安笑笑,其實他也很熱,滿頭的汗,一直在用手擦拭,還一直幫她提著行李,還好張子喬買的是拉桿箱,用不了多大力氣,只見他用手又擦了把汗,笑著說,“還好吧,從小我就在北京生活,都已經習慣了,還有咱們學校也不算最大的,我有一個同學在秦皇島的燕山大學,那才叫大,學校里邊都有公交車的”。 她聽完之后砸舌,還好沒有選擇那個大學,要不然一天都用在路上了,看著他說,“薛師兄,你是本地人啊”。 “恩”,他笑笑。 “都說北京人要比外地人少奮斗二十年呢,你看,我得二十年之后才能趕上現(xiàn)在的你”,她開玩笑的說。 “小師妹,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覺得不存在這個說法,只要人肯刻苦奮斗,終有一天會出人頭地的”,說完沖她笑了笑,其實薛紹安也是個勵志青年,從不因為自己的出身而高傲,一直平淡做人,所以學校里追他的女生也不少,可是偏沒有他能看得上眼的,今日一見張子喬,心里頓時生出些愛意來,覺得她就是他要找的那個女人,自己想要追她,就是不知她有沒有男朋友,這件事情還是要慢慢的來,不能急于求成,當下道,“我可以叫你子喬嗎”? “可以啊”。 “恩,子喬,你今年多大了”,看,他已展開了攻勢。 她亦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還是禮貌的回答他,“我今年二十歲了”。 “二十歲”?他非常驚訝,覺得二十歲怎么才上大學啊?就又問她,“我比你大一屆,而且我比你小一歲,你怎么才上大學啊,是上學晚嗎?” “恩…,也不是的,我是八歲上的學,而且像我一樣大的,都是八歲上學,還有在我的家鄉(xiāng),生下來就是一歲,比如我生的時候是十二月份,等過完年就二歲了,這回你懂了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是七歲上的學”,他明白了,又說,“這么說來,你是跟我一般大了,你生日是十二月份,而我是六月份,那我比你還要大上幾個月了”。 “恩”。 走著走著,終于到了,張子喬的寢室被分到二樓,薛紹安不方便進女寢了,因為一樓的牌子上明文規(guī)定,男生進女寢罰款二百,女生進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