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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你就不疼了?!?/br> 她顛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臉就跟著紅了起來,想著,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這么會說情話,眼睛看向地面,不敢在看他。 他剛要伸手去觸碰她的臉,這時念語和晴晴跑過來,嘴里叫著,“mama……” 宋傾言停下手中的動作,沖她笑了笑,然后轉(zhuǎn)過身蹲下身子,把兩個孩子攬在自己面前,張子喬紅著臉去收拾廚房,把做好的餛燉端在飯桌上,他對兩個孩子說,“念語和晴晴都洗臉刷牙了嗎?” 念語和晴晴同時點頭,一口同聲的說,“洗好了,”兩個孩子很懂事,基本上都可以自己洗臉刷牙,不用大人怎么伺候,這讓她平時輕松不少。 宋mama也起床了,看著張子喬這樣的賢惠,連飯都做好了,對她更滿意了,也更后悔當初硬是把兩人給拆散,在心里嘆口氣,這都是命??! 幾個人吃好飯,就出發(fā)了,先把兩個孩子送去學(xué)校,然后在去往醫(yī)院,給宋傾言做檢查。 到了醫(yī)院以后,張子喬直接去找蘇教授,經(jīng)過一系列的檢查,確定了手術(shù)方案,做手術(shù)也要排號的,如果不是緊急狀況,都要一個一個的來,手術(shù)時間定在了三天以后,在這三天都要在醫(yī)院里度過了,每天都要輸液,她當時就拜托蘇教授給宋傾言找了個單人間病房,家屬陪床的話很方便。 張子喬給薛紹安打電話,說這幾天不去事務(wù)所上班了,他在電話那頭說,如果有要他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找他,她笑著應(yīng)下了。 接下來的幾天就是等手術(shù)的過程了,她每天都在病房里陪著他,兩人說說話,宋mama則坐在一旁看電視,雖然是看電視,可是眼角余光從未離開過兩人身上,耳朵也豎起了老高,偷聽兩人在說什么。 到了下午四點鐘,張子喬又去學(xué)校里接孩子,然后大家都在醫(yī)院里吃晚飯,在然后她再把宋mama和兩個孩子送回家去,她自己在回到醫(yī)院里,繼續(xù)陪著他,直到很晚她才走,宋傾言說不讓她陪到這么晚,可是她是多么執(zhí)著的一個人啊,誰也說不動她的。 住院的第二天晚上,張子喬依然去陪著他,宋mama在家里陪在兩個孩子身邊,念語和晴晴很聽話,宋mama很喜歡他倆,她這兩天一直關(guān)注著晴晴,發(fā)現(xiàn)晴晴跟宋傾言小的時候太像了,就是現(xiàn)在依然相像,如果這兩個人走在外面,都會說是父女倆的。 念語和晴晴正在看動畫片,宋mama沖晴晴招招手,笑著說,“好晴晴,快到奶奶這里來?!?/br> 晴晴轉(zhuǎn)頭看了念語一眼,念語說,“奶奶叫你,你就過去?!?/br> 晴晴跑到宋mama跟前,仰起頭問,“奶奶叫晴晴什么事???” 宋mama蹲下身子,把晴晴攬在懷里,笑著問,“晴晴是mama生的孩子嗎?”宋mama只聽念語說自己是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可從來沒聽過晴晴也是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 晴晴不明所以,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回答說,“我當然是mama生的孩子啊,我還有剛出生時mama抱著我照的照片呢?!?/br> 宋mama心里當時晴天霹靂起來,震驚的好半天沒有說話,晴晴問她,“奶奶怎么了?是不信晴晴說的話嗎?我現(xiàn)在就把照片拿出來讓奶奶看,”說著就跑開了,到臥室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相框來,里面是她剛出生時,張子喬坐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抱著才剛剛出生的小晴晴。 宋mama把照片拿在手上,看了許久,在心里想著,張子喬生孩子的事情已坐實,又問,“那晴晴知道爸爸是誰嗎?” 晴晴突然想起之前mama才囑咐她的話,眼睛咕嚕轉(zhuǎn)一圈,她當然知道自己的爸爸說誰啊,可是mama現(xiàn)在不讓說出來,“不知道。” “那晴晴是哪一年出生的?” “恩…”她想了想,“我是2011年陽歷七月份出生的,奶奶問這個做什么???” 宋mama只好解釋道,“奶奶想著等晴晴過生日的時候,給你買禮物?!?/br> 晴晴歡呼一聲,“謝謝奶奶?!?/br> 宋mama慈祥的說,“晴晴乖,去玩吧?!?/br> 晴晴小朋友高興的跑到沙發(fā)上,跟她的念語哥哥一起看動畫片了。 宋mama皺起眉頭,轉(zhuǎn)身走到屋子里,手里還拿著照片,如果晴晴真是她生的孩子,那她不就是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生了嗎?宋mama想到剛才晴晴說自己是2011年七月份出生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受孕日期不就是頭年的十月份嗎? 宋mama逐漸捋清思緒,把事情慢慢的推理著,她突然想到,那一年的十一小長假,自己的兒子不就是去北京找的她嗎?當時宋傾言是被逼去跟她分手的,如果當時兩人在一起的話,懷孕是很有可能的事。 宋mama站起身,急步走到客廳里,她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來到晴晴的面前,問,“晴晴的全名是什么???是跟mama一個姓嗎?” 宋念語在一旁剛要出聲制止晴晴,誰知晴晴的嘴非??欤拔医兴文钋?,是mama幫我取的名字?!?/br> 宋念語在一旁責(zé)怪的說,“晴晴,mama不是先不讓說嗎,你怎么忘記了,”晴晴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很無辜,誰讓奶奶問自己的是全名叫什么,又不是問爸爸是誰。 宋mama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勉強站穩(wěn),看著這個和宋傾言幾乎相像的臉,終于下定結(jié)論,晴晴就是宋傾言的女兒,她的孫女。 此時已是晚上八點了,張子喬在給他削蘋果,把蘋果皮削的長長的,宋傾言坐在病床上,微笑著盯著她看,她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他,他說,“喬喬,天已經(jīng)很黑了,你太晚回去,我不放心?!?/br> “沒關(guān)系,我開車怕什么,”她的這股執(zhí)拗勁,這么多年從未變過。 “可是我會擔心你的?!?/br> 她笑著站起身,“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此時是五月份,北京的天氣已經(jīng)很悶熱了,晚上睡覺都要開著窗戶,這時外面‘咔嚓’一聲,打起了雷,張子喬嚇的‘啊’的一聲尖叫,撲倒宋傾言的懷里,他順勢摟著她,揶揄的說,“喬喬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么區(qū)區(qū)一個雷就把你嚇成這樣?” 她不滿的說,“我以前就怕打雷,你又不是不知道,”眼神突然落寞下來,嘴里喃喃了句,“可能你已經(jīng)不記得了吧!” 他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深深地看著她,“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喬喬,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記得?!?/br> 此時兩人都沒有放開彼此,離得極近的距離,她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這時有人開門進來,嚇得她趕緊從他懷里蹦到地上,是小護士來查房了,只記錄了下就出去了。 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