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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在,我覺得自己也快死了!” 聽完靖臨的話,初雁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又是生氣——看來自己昏迷這幾天九重天發(fā)生了不少的變故,她自己一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挺過來的。 心疼歸心疼,可一聽她說自己要死了,初雁就怒了,皺著眉頭嚴厲批評道:“胡說八道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我這不醒了么?只要有我在就沒人敢動你!” 初雁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靖臨哭的更兇了。 一點也不溫柔! 虧了人家還擔心了你那么多天! 罷工你還有理了! 別以為挨了一刀你就能上天和太陽肩并肩了! 休想! 初雁見狀立即認錯:“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不哭了啊,再哭明天眼就腫了。” 靖臨壓根就不搭理初雁,自顧自的哭,可哭著哭著就看到了初雁身上的那件寢衣心口處的血跡,當即大驚失色的尖叫:“你怎么起來了!誰讓你起來的?” 女人啊,就是沉不住氣,而且,嗓門就是尖,靖臨那兩聲嗷嗷的,差不點就把初雁給嗷嗷聾了。 緊接著初雁就看到靖臨哭哭啼啼的從桌子后繞到了他的床邊,然后哭哭啼啼的摁著他的肩頭把他的腦袋摁回了腦袋上,再然后哭哭啼啼的給他蓋好了被子,再再然后哭哭啼啼的轉(zhuǎn)身要走。 初雁見狀一把拉住了靖臨的手:“去哪?。俊?/br> 醒了就不管他了?白挨一刀了?還不如裝??! 靖臨急道:“去找李鈞?!?/br> 初雁不樂意了:“大半夜你急著去找他干嘛???!孤男寡……男的!” 這給靖臨氣的,差不點抄硯臺砸他:“你傷口裂了!都流血了!” 一聽是因為擔心他才著急的,初雁就樂了,然后才戀戀不舍得松手,嘴上說道:“那你去吧,別忘了敲門啊,萬一李鈞沒穿衣服你就吃虧了。”同時心里遺憾的想道,“長這么大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拉小手,摸著手感不錯,又嫩又軟的!就是摸得時間太短!” 第81章 計劃 初雁本以為自己挨了這一刀后,能把靖臨那顆驢腦子給踢醒,這樣的話他這刀也算是沒白挨。 可實際情況是啊,靖臨的腦子,不是驢腦子,而是茅坑里的石頭,拿刀劈都能把刀給劈掉茬。 初雁剛醒的那天夜里,靖臨還表現(xiàn)得挺著急,幾乎是拎著李鈞跑到初雁面前的,那小樣別提多擔心了。 這給初雁心里樂的啊,恨不得自己身上再多添倆刀口。 這就是傳說中的痛并快樂著! 可第二天,神君就恢復(fù)正常了,甚至有些……故意躲著初雁。 就算是心里放不下初雁去神醫(yī)閣看他,靖臨十有□□也是跟著別人一起去的,還剩下一兩次是趁著初雁睡著了才去的,反正就是不單獨和初雁處于同一屋檐下,十分懂得避嫌。 不為別的,是因為從李鈞那里確定初雁已經(jīng)無性命之憂之后,神君的理智在瞬間恢復(fù)正常了。 然后越想越丟人……根本不敢回想初雁受傷昏迷之后自己的行為方式,一想就能把自己給鬧個大臉紅,恨不得把腦袋埋地底下去從此之后再也不見人了—— 不讓任何人碰初雁,甚至為初雁連嫣兒都給推開了;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嘴對嘴的喂初雁不死花;哭哭啼啼的癱坐在初雁床邊死攥著初雁的手不放;哭著哀求初雁醒醒,不然自己該害怕了…… 只要一想起自己做的這些矯□□,神君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下降頭了! 她可是英明神武的神君啊! 怎么能這樣啊! 神君的顏面何在? 滿朝文武該如何想她? 最重要的是,她以后該如何面對初雁? 朋友?手足?君臣?還是生死之交?還是別的? 對兒女之情本就迷糊的神君這次是,徹底懵了…… 別說不敢想了,她根本就想不透這層關(guān)系,所以心里堵得慌。 為了開解自己,這貨甚至還在心里自欺欺人的解釋,自己這么擔心初雁是因為初雁是她的好兄弟,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所以自己的表現(xiàn)是正常的,沒必要尷尬。 可即便如此,靖臨還是沒那個膽子去見初雁,總覺得心里怪怪的。 別說臉對臉了,就連想想初雁她都能給自己整個大臉紅。 所以就開始故意躲著初雁。 初雁心里是想的透徹啊,從小就想的透徹,這輩子就定下這么一個人了。 幾次三番想給靖臨這長著驢腦子的家伙攤牌,可每到關(guān)鍵時刻就有人打擾,以至于這么重要的一件事拖到現(xiàn)在也沒把這層窗戶紙捅破。 現(xiàn)在趁著自己挨了一刀,大好的攤牌機會啊,初雁眼巴巴的等著靖臨過來找他,可這貨就是不來,來了也是帶一堆奧七八糟的人過來添亂,這給初雁氣的啊,不行不行的! 這倆人一個自己生悶氣,一個自己鬧別扭,磨磨唧唧了一個月了,關(guān)系還是原來那樣,甚至還不如以前。 神衛(wèi)大人眼瞅著自己的傷都要好了,大好機會就這么從自己的指縫里慢慢悠悠的溜達走了,這絕對是不甘心??! 于是乎,神衛(wèi)決定主動出擊! 但也不能太過主動,不然絕對會把靖臨給嚇走。 初雁深知靖臨這個驢腦子的倔性,所以要想讓她腦子開竅,需要一個十分縝密的計劃。 深思熟慮一整晚后,第二天一大早,初雁就將自己的計劃付諸行動了。 行動的第一步,就是找李鈞。 經(jīng)過一個月的休養(yǎng),初雁早就能下床了,天剛蒙蒙亮,初雁就跑去找李鈞了。 虧得鈞哥兒醒得早,不然必定要被初雁簡單粗暴地從被窩里薅起來。 那時鈞哥兒正在神醫(yī)閣北面的草藥院里移植九重天剛剛培育出的高階靈藥,準備帶回鬼醫(yī)谷種下,看這些靈植離了九重天還能不能活。 當李鈞正小心翼翼的拿著小鏟子和小刷子移植靈草的時候,初雁突然從背后勾住了他的脖子:“鈞兒啊,起的挺早?。 ?/br> 這給李鈞嚇得,手一抖差不點將那株靈草連根鏟斷了!遂怒:“你有病吧!大早上來嚇人?!” “嚇著你了?沒事,呼嚕呼嚕毛,嚇不著啊。”說著初雁還賤了把搜的伸手撲棱了兩下李鈞的腦袋,把人家梳的整整齊齊的頭發(fā)給弄得飛亂。 李鈞氣的?。骸拔医裉炀鸵闼幚锵露荆 ?/br> 初雁眼前一亮:“真的假的?你那有什么毒?能讓我看起來快死了么?” 李鈞:“……” 沉默少頃后,李鈞忍無可忍的爆發(fā)了:“你神經(jīng)病吧!刀砍的心口,不是腦子!” 初雁還挺嚴肅:“說正經(jīng)的!” 在李鈞看來,初雁已經(jīng)瘋了,于是乎也懶得理他了,繼續(xù)彎腰采草藥。 初雁看著李鈞,抱著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