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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開口。 參加軍演的兵,表現(xiàn)優(yōu)秀,由直屬領導提名,一般都能記功,這樣寬裕的情況不是每次都能碰到。 “那些于我而言并不重要?!?/br> 名譽、利益,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沒必要太看重。 厲建國也就一時感慨,聽他這么說,也不再執(zhí)著于此,“軍演告一段落,我會準你一段時間的假,就在家陪陪小夏吧?!?/br> 厲澤陽問:“多久?” 雖說他是自己的爺爺,珠城軍區(qū)歸他管,但假期的事,還是要公開明確。 厲建國清咳,裝模作樣開口:“按正常假期來算,一年四十天?!?/br> “那我選擇現(xiàn)在不休假。”厲澤陽果斷回。 她的預產(chǎn)期在十二月,離現(xiàn)在還有四個來月的時間,如果這時候把假期休掉,很難保證年底能請到假。 厲建國看了他一眼,說道:“那從明天開始,每天來部隊報道。” “這幾天不行,大哥的婚禮將至,很多事要處理?!?/br> 話落,厲澤陽把桌上的帽子拿起來戴好,低聲道:“晚上的慶功宴就不去了,先走一步?!?/br> 沒等厲建國反應,起身離開禮堂。 臺上,是軍區(qū)文藝兵給功臣表演節(jié)目,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們吸引,沒多少人注意中途離開的人。 就知道睜眼說瞎話,澤川的婚禮會由他自己一手cao辦,什么時候需要麻煩他了? 厲建國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呶呶嘴,一臉無奈。 走出禮堂,外面陽光正烈。 厲澤陽走下臺階,徑自來到車旁,驅(qū)車離開。 這個時間點,是倪初夏睡午覺的時候,并不著急回去,將車速保持中等。 路程行至一半,手機收到她發(fā)來的短信,“白夕語落網(wǎng)了,我去趟云家。” 厲澤陽回了短信,把手機丟到一邊,并沒有改變車向。 * ——結束后我去接你,注意安全。 倪初夏收到他的短信,正在出租車上。 回了‘好’字之后,便將手機放進包里。 到達云家,倪初夏付錢下車,打著傘站在院子外按鈴。 隔了好一會兒,云辰走出來,親自替她開了門,領她進去,邊走邊埋怨:“這么熱的天,都告訴你不用過來,怎么還來了?” 把傘放到儲物柜上,倪初夏開口:“我不放心。” 云暖這些天都沒有斷過心理治療,現(xiàn)在白夕語被抓,兩人免不了會碰面,怕她承受不了。 進了別墅,除卻云昊夫妻以外,還有兩位警察。 客廳,并沒有云暖的身影。 云辰看了她隆起的肚子,叮囑:“暖暖在房里,上樓小心一點。” 倪初夏與長輩打了招呼,上樓去找云暖。 房門并沒有合上,隱約能聽到講話的聲音。 沒有推門而入,而是敲了門,得到允許才走進去。 云暖本來心情不佳,看到她時,臉上浮現(xiàn)笑容,“倪jiejie?” “怎么樣了?”倪初夏握住她的手,看到房內(nèi)還有一位陌生的男性,打量幾眼后,收回視線。 “看到你來,心情就好了。”云暖讓她坐在床上,介紹道:“倪jiejie,這位是我的心理醫(yī)生,鄭醫(yī)生?!?/br> 倪初夏朝他略微點頭,“你好。” “你好,我經(jīng)常聽小暖提起你,終于有機會見到真人了。”鄭醫(yī)生臉上帶著笑,很有親和力,“果然如她所說,很漂亮?!?/br> 倪初夏莞爾,“這段時間,多虧你陪著她?!?/br> “這是我作為醫(yī)生應該做的?!惫俜降脑?,說的很得體。 接下來,因為今天的治療還未結束,倪初夏暫時坐到一邊,保持沉默。 期間,醫(yī)生就像是與她閑聊,只是作為旁觀者,能察覺出他的問題都是有跡可循,設計好的。 比如問及學校的情況時,就會似有若無地把問題引到球場、cao場這類地方,讓她去講這方面的事情。 約莫半小時,鄭醫(yī)生起身準備告辭。 云暖將他送出房門,笑著和他打招呼告別。 關上門,她撲在床上,問道:“倪jiejie,你覺得鄭醫(yī)生怎么樣?” 倪初夏想了一會兒,開口說:“笑容親切,很容易得到別人的信任,做這一行挺有優(yōu)勢?!?/br> “哎呀,我說的不是這方面,比如長相啊,性格?。俊痹婆袷且呀?jīng)回到從前,臉上重新有了笑容。 倪初夏好笑地問:“別告訴我,你又喜歡他了?” “倪jiejie,我哪有那么花心!”云暖撅著嘴,仰躺在床上,說道:“再說,鄭醫(yī)生都有孩子了?!?/br> 已經(jīng)有孩子? 倪初夏眼中劃過了然,看來云辰辦事挺靠譜。 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笑著道:“會笑、會鬧,恢復的不錯。” 云暖點頭,“嗯,只要不看到岑南熙,我都挺好的?!?/br> “怎么了?” “覺得從頭至尾,自己就像是傻子,任人擺布?!痹婆瘡拇采献饋?,悶悶開口:“和他訂婚的時候,我不知道他和曼曼姐互相喜歡,出事之前,我也不知道表姐喜歡的人是他,無形中變成罪人,再由罪人變成槍靶?!?/br> “曼曼現(xiàn)在過得很幸福,你不需要有任何壓力或者負罪感,至于白夕語,她那么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欠了外債?!?/br> 言下之意,她的顧慮都是沒有必要的。 云暖不解地看著她:“倪jiejie,你在幫他說話嗎?” “沒有,我只是將我看到地說出來而已?!蹦叱跸膿u了搖頭,低聲說:“你已經(jīng)長大了,旁人給你的都是建議,最后做決定的那個人只有你自己?!?/br> 沒有人能替自己做決定,因為后果并不是他所能承擔的。 云暖眼神有些迷茫,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前些日子,岑南熙每天都會抽空過來,要么遠遠地站在一邊,要么隔著門與她說話,內(nèi)容的都是千篇一律。 可—— 自他看到自己與鄭醫(yī)生一起散步那次,他就消失了。 沒有短信、不再過來,她的世界就好像從未有這個人的存在。 說沒關系、無所謂是不可能,沒人陪伴的時候,就會控制不住地想:他在哪?做了什么?是不是又看上別的小丫頭了? 就是這樣,她也忍住沒有去找他。 每當看到他,就會想到那晚的事,不堪、恐懼、絕望這類的感覺刺激神經(jīng),這樣的她還能怎么辦? “暖暖,警察有些事情要向你了解情況,快下來吧?!?/br> 最后,是白茹月的聲音拉回她翻飛的思緒。 倪初夏陪她一起下樓,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用緊張。 警察的問題,在臨市的時候,云暖已經(jīng)回答過,按照事實情況又說了一遍。 期間,一位警察中途接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后,他委婉開口:“嫌疑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