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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兒子鄭濤二十歲,還在攻讀詩書,打算明年參加春闈。 鄭斌是帶著十二分的誠意來道歉的,他兒子鄭濤從頭到尾就一直低著頭,就算被父親逼著說了對不起,看起來也是不情不愿。 鄭濤覺得他今天肯定中邪了,雖然他喜歡表妹,心中未嘗沒有那么想,但他也不笨,表妹庶出的身份是配不上他的,所以表妹無論如何都當(dāng)不上他的正妻,他也絕不會為了表妹置自己的前程而不顧,但今天他偏偏當(dāng)著同窗的面,把那份齷齪的心思講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恰好他的未婚妻就與朋友相約在酒樓,正好聽到了他的那番話。 “世子,失陪一下?!绷_邦沒有對鄭斌父子說什么,他只是初步了解了一下情況,真相如何,他并不清楚,所以他需要問一問母親和女兒。 羅邦叫管家把大少爺叫出來陪客,羅建義也是才回來,雖然鄭濤在酒樓的話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但這也前后不過兩個時辰,羅建義在書院,哪知道的那么清楚,他也是回來才知道的。 羅建義是原配夫人秦氏所生,今年二十歲,與鄭濤年紀(jì)相仿,之前因為這層姻親關(guān)系,羅建義和鄭濤關(guān)系走得非常近,此番羅建義忍著怒火,好生招待信國公世子,對鄭濤視而不見。 盧氏和羅初云等候羅邦多時,又聽丫鬟說信國公世子父子來請罪來了,盧氏態(tài)度倒是好了一分,羅初云從始至終都低著頭。 王氏還在,羅初然被遣走了。 “母親,此事發(fā)生得太奇怪了,那番話真是鄭濤所言?”羅邦還是覺得奇怪,就算鄭濤真有那樣的心思,他不過喝了一兩杯酒,就把他自己賣了? 盧氏看向羅初云,羅初云朝父親福了福身,哽咽道:“父親,千真萬確,女兒親耳聽見的,女兒起先并不知道鄭世子也在酒樓,女兒和表妹走累了,就在酒樓歇歇腳,哪知道會聽到鄭世子這般荒唐的一番話,父親若是不信,可著人打聽。” 系統(tǒng)的吐真劑確實好用,都不需要她費(fèi)心,只要她同意使用,系統(tǒng)就能無知無覺地把吐真劑下到鄭濤身上,任憑誰都察覺不到。 羅邦登時一拳砸在桌子上,怒火沖天地道:“鄭家小子欺人太甚!” 羅初云立即跪了下去,言辭懇切地道:“父親,女兒不想嫁入信國公府,求父親取消婚事?!?/br> 羅邦臉上頓時浮現(xiàn)猶豫之色,退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雖然這事是宣平侯府占理,但退婚這種事情一向是女方吃虧。 盧氏方才還言之鑿鑿地答應(yīng)為孫女做主,但涉及到宣平侯府的利益,她頓時又動搖了。 “父親,女兒情愿常伴青燈古佛,也不愿嫁入信國公府。鄭世子那番話,完全沒把宣平侯府看在眼里,若我們妥協(xié)了,世人怎么看?是覺得宣平侯府沒有骨氣,鄭世子都那般算計女兒,宣平侯府竟然還敢把女兒推入火坑?” 羅初云知道父親最在乎宣平侯府的利益,她只要把利害關(guān)系講通,父親不會不答應(yīng),何況她都退婚了,皇家總不會要一個退婚的女子做皇子妃? 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也不在乎皇子妃的位置,她要進(jìn)宮,當(dāng)今皇帝雖然與她父親年紀(jì)相當(dāng),十年后駕崩,但她有宮斗系統(tǒng),她完全可以?;实鄱嗷钜恍┠觐^,直到她的孩子長大成人。 “這事我會重新考慮。”說罷羅邦就轉(zhuǎn)身走了,他還要到前廳待客,不過回到前廳之后,羅邦就沒有給鄭斌父子一個好臉色,鄭斌一口一個孩子還小,口不擇言,希望他不要生氣,他如何不生氣? 再看一下鄭濤,羅邦以前覺得他是個好女婿,今兒突然怎么看他都覺得不順眼。 “世子,今日天太晚了,你們請回吧,你這兒子也不像是來賠罪的,看來我們兩家的婚事還有待商酌。” 鄭斌也無可奈何,如果是一個空架子的侯府,他根本不怕他,奈何羅邦雖然不是很有能力,但在朝堂也有一分地位。 “羅兄,此番是我兒口沒遮攔,對府中大姑娘造次了,你放心,以后他絕對不敢對大姑娘有任何不尊敬的想法,你看兩家下個月就要舉辦婚禮了,若是取消,這不是讓外人看笑話嗎?” 鄭濤耷拉著腦袋,他現(xiàn)在就是個笑柄了,天知道他怎么就跟中邪一樣,把心中那點(diǎn)隱秘的心思當(dāng)著外人講了出來呢? #### 京城,西郊五里遠(yuǎn),有一個破廟,這個廟里一向是乞丐的避難所,現(xiàn)在廟里就有七八個乞丐湊在火堆前吃著討來的飯食,七嘴八舌地講著聽來的八卦。 離邪覺得他真倒霉,他做過太監(jiān)、國公、阿飄、魔王、星際太子、清朝皇子、明星,這些好歹不愁吃穿吧。 結(jié)果這回竟然變成了一個十五歲的小乞丐,渾身沒有二兩rou,身上穿得破破爛爛的,唯一讓他好受一點(diǎn)的是這個小乞丐身上沒有發(fā)出臭不可聞的臭味。 “柱子,平子高燒不退,怎么辦?”小乞丐的記憶少得可憐,離邪都沒有費(fèi)心思就把小乞丐的記憶融合了,他正看著破廟外面的夜色發(fā)呆。 聽到老蔡頭的聲音,離邪趕緊回過神來,現(xiàn)在首當(dāng)其沖的是如何脫貧致富,當(dāng)然這對他來說太簡單了,不過這個小乞丐還有一個爺爺和兄長要照顧,雖然他們?nèi)硕紱]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他也不能把他們棄之不理。 對于無家無舍無錢的乞丐而言,生病無異于要命。 離邪偷偷地給平子把了脈,當(dāng)即就把燒得臉色通紅的平子抱了起來,吩咐老蔡頭收拾好他們的日常東西,兩個人隨即就在夜色當(dāng)中走出了破廟。 還剩下的乞丐們只是看了一眼走出去的兩個人的背影,撇了撇嘴,都燒成那樣了,有銀子治病嗎?沒有的話,就只有等死咯! 老蔡頭六十多歲了,他就是一個老乞丐,也沒什么特別的來歷,一輩子沒有成婚,以前還給大戶人家做奴婢,后來得罪了人,就淪落為乞丐了。 輾轉(zhuǎn)到京城之后,老蔡頭就和柱子、平子這兩個小乞丐抱團(tuán),這樣討到的銀錢和吃食就不容易被其他乞丐搶去。 不過老蔡頭和平子認(rèn)識的時間長一些,與柱子才認(rèn)識不過三個月時間。 “柱子,我們要去哪里?”老蔡頭跟緊了步伐,這是三月份,白天天氣好,但夜晚還是吹得冷風(fēng),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很單薄,老蔡頭走路腿肚子都打顫。 離邪撫著平子的額頭,回道:“去劉家莊找村里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