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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shù)淖饔谩?/br> 聞良俊的妻子鄭氏,她在家也不安寧,她夫君不在家,長年累月在軍隊中,這次朝廷上的事情牽連甚廣,她那繼室婆婆就想為某些拐彎抹角攀上來的親戚走走門路,她也不勝其煩,干脆就領(lǐng)著六歲的兒子跟著出來散心了。 拜聞良俊長年不在家所賜,鄭氏暫時只生下了一個兒子,不像許氏、吳氏、云氏那般都生下了兩個孩子,周氏更是三個孩子。 李皓軒因為成親晚,所以裴氏也只生下一個孩子。 “我們家才是熱鬧?!眳鞘厦蛄嗣虼?,眉頭微皺,幸好祖父分家了,否則和那些叔叔伯伯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那可真是被煩死了。 裴氏也勾了勾唇,帶著十足嘲諷的意味說道:“我們家也煩,幸好老爺被過繼出來了,否則就這孝道的壓迫下,只怕我家老爺遲早會走上同流合污的自取滅亡之路?!?/br> 許氏望著青山綠水,撲哧一笑:“還就我不煩?!辨?zhèn)國侯府不是他們當(dāng)家,公公和兄長他們就把外面的事情擋住了。 雖然如此,但整個京城的氣氛躁動起來,她難免也被影響了,所以她才覺得離開京城那個環(huán)境,頓時清凈舒坦了。 云氏也笑嘻嘻地道:“我也不煩,那些事情自有祖父和公公擋了?!?/br> 周氏攤手:“羨慕你們無事一身輕?!彼闹心叵胫?,幸好當(dāng)初夫君被分出來了,就這樣公公和成勇伯府那一干叔叔伯伯們見自家老爺有出息了,那是恨不得從老爺身上刮下十層油水來,幸好姨娘威武,姨娘擋住了來自叔叔伯伯們的sao擾,而公公那里,只要給錢就能安撫著,唯一好的也就是嫡母,她沒想讓夫君幫忙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唯一的要求也便是與她兩個兒子守望相助罷了。 可惜了嫡母,被公公耽誤了一生。 蔓蔓眨巴著眼,然后說道:“我也不煩,外面的事情全部由駙馬搞定啦!”在她心目中,她的駙馬除了不會生孩子之外,內(nèi)外一把抓,就連皇兄皇弟們的別有用心也用不到她身上,全部都找駙馬去了,她這小日子才是過得優(yōu)哉游哉。 “公主你當(dāng)然不煩了,駙馬爺那可是全能!”滿京城誰人不知,有事情千萬別去麻煩安寧公主,否則讓安寧公主不安寧,蔡駙馬轉(zhuǎn)瞬回頭就讓那人不安寧,要求人辦事找駙馬比找公主有用,當(dāng)然駙馬幫不幫是另外一回事了。 蔓蔓收到了異口同聲的討伐,她得意洋洋地笑了,收獲了六個白眼。 七個人在河邊散步,與早期在河邊洗衣服洗菜的村里大嫂婆婆們漫天閑談,隨著太陽慢慢升起來,河邊的大嫂婆婆們端著盆子回家了,跟著村里孩子跑到大郎山拾水果的孩子們回來了,每個人都提著一個小籮筐,里面全部是他們的戰(zhàn)利品,有野花野草,最重要的是小籮筐最底下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暗毓稀?/br> “三嬸,這個是可以吃的喲!”蔡鴻博一臉熱汗地向嬸嬸邀功,他原本梳得齊整的頭發(fā)有些散亂了,就連衣襟各處都有一些泥土或者草屑,他并不在意,反而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這是在家里時他沒有做過的事情。 蔓蔓拿起一顆果子,說道:“真可以吃?”她也沒有見過呢,她看向鐘嬤嬤,鐘嬤嬤趕緊點(diǎn)頭說道:“是的,公主,這野地瓜都是每年夏天才有的,村里的大人小孩都喜歡吃,老奴等也都吃過,味道不錯?!?/br> “這可是鴻博的勞動成果,待會我們大家都嘗一嘗?!甭@話說完,大侄子便興高采烈地往別苑內(nèi)跑去,白靈兒他們也在向母親/姑姑邀功之后,抱著小籮筐就往別苑內(nèi)跑去,打算親自清洗這些野地瓜。 一晃來到柳溪村五天了,蔡鴻博和白靈兒他們玩得樂不思蜀了,每個人都曬黑了一圈,裴氏看著侄女黑了一圈的樣子,兩眼無神地道:“不知道回京之后,大嫂以后是不是就不讓我進(jìn)門了呢?” 好好的小姑娘,就算本性有些活潑,離京前也是標(biāo)準(zhǔn)的小貴女,現(xiàn)在學(xué)會了爬樹、搗鳥窩,十足的皮猴了。 吳氏她們不厚道地笑了,蔓蔓看著大侄子,心想大嫂應(yīng)該不會說什么吧? 這天,夜深人靜了,這已經(jīng)是蔓蔓她們來到柳溪村的第七天了,她們是打算呆半個月再回京的。 突然,整個村子的狗叫了起來,村頭村尾,此起彼伏,閻村長和村里的壯漢等舉著火把出來巡查,卻發(fā)現(xiàn)左邊的大郎山上竟然有火光在漸漸靠近村里。 許管事和鐘嬤嬤也派了別苑的壯漢跟著閻村長一起巡邏,整個村子的青壯年舉著火把,火光漫天,而那大郎山上的火光在停住了一會之后才滅了,但那些人卻不知到底是離開了,還是停留在山里? 這一夜,村里不得安寧,第二天天亮之后,閻村長帶著一半的村里人往大郎山上尋去,反正不管是什么,絕對不能讓這些外人侵犯村子。 孩子們被拘在家中,不敢讓他們出去玩了。 吃過早飯,大家正在前廳呆著,等待外面的消息,鐘嬤嬤火燒火燎地跑來了稟告:“公主,后院翻進(jìn)來一個血糊糊的人,看起來年齡應(yīng)該在十五六歲左右?!?/br> 蔓蔓大驚,聯(lián)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便知道與這個翻進(jìn)后院的男子有關(guān)。 “走,去看看?!彪S即一行人來到后院,那血糊糊的人已經(jīng)被轉(zhuǎn)移到花園里的一處花房里,蔓蔓見了之后,讓人給他清理了一下,露出了他那張俊秀的臉龐,但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樣,不敢大張旗鼓,只好用她們自帶的創(chuàng)傷藥等給他全身敷了一層,等他醒了,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閻村長等人在大郎山確實找到了一群凌亂的腳印,他心知事情有變,不敢大意,當(dāng)天整個村里的青壯年都被應(yīng)用起來,整個村子進(jìn)入到警戒狀態(tài)。 直到半下午,這個血糊糊的人才清醒過來,他對人十足警惕,但醒來之后,便掙扎著起身,說要告辭離開。 “你這樣子,怎么走?”那照顧他的老嬤嬤皺眉說道:“只怕沒走多遠(yuǎn),就又暈倒了?!?/br> 少年咳嗽了一聲,有氣無力地道:“有人在追殺我,我不能留下來,否則會牽連你們?!边@一路他基本上都在山林中流竄,要不是這里的地形,他昨日不會躲在這家人后院來的,要不是他受傷太重,又太累了,他就算淌水也淌過河離開了,這樣的情況這一個多月來,他遇到的情況不少,索性沒有牽連到無辜之人。 老嬤嬤拍著胸膛說道:“誰敢?咱家主子可是公主殿下,陛下最為疼愛的四公主,看誰敢打四公主的主意?活得不耐煩了?。俊?/br> 年輕男子眼睛一亮,他太激動了,直接從床榻上滾了下來,不住地朝老嬤嬤磕頭:“婆婆,我想見公主殿下,我有冤情?!?/br> 他沒有別的辦法了,那些人為了脫身,把全部的罪名妄想安在他的父親頭上,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