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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處,是以這樣捉來的魚都是要上桌入了人腹的。還有魚迷草亦是如此,人可用來泡水當茶喝,又可以用來迷魚。因此,就算這煉鮮石的渣水果然對魚有些妨害,也不能說對人有什么壞處吧!你們難道是來替魚鳴冤的? “旁的不說,咱們縣里每年入夏,都會有幾處造紙作坊開閘放絡(luò)麻水,那水一下來,溝渠里的魚非暈即死,附近鄉(xiāng)民爭相撈捕,還有販來縣里的。這大半個縣里年年吃著,難道都受了害處了?連鮮臘鋪里許多魚干,用的也是這時候吃了絡(luò)麻水的魚……連掌柜,我說得可對?” 那一群原告中的一位中年男子面上微紅,冷哼了一聲道:“那絡(luò)麻水是一年就一回的,你們這可是天天月月年年的事情,這能一樣?” 錢訟師搖頭淺笑道:“一年一回的魚可吃得,這一年到頭的魚就成有毒的了?這話在下就不明白了,還請連老板細說說才對?!边@下就把原告里的人綁上了,你說我謀財害命,那咱們就一起吧,阿大不要說阿二。 這時候知縣老爺咳嗽一聲,慢條斯理道:“這鮮石渣水果然對魚有些害處,此已可定論。只是這東西究竟對人如何,可有什么證據(jù)證物,盡可一并呈上來!” 我們要有這個證據(jù)還拿魚做什么!眾人皆憤憤又無可奈何。 錢訟師稍等了一會兒,見無人說話,便笑道:“這魚吃了會暈的,就能說對人有毒?你們要這么說,人連老板的買賣還做不做了……” 原告中有年輕后生吃不了這樣的話,憤憤道:“你要這么說,你怎么不把這水喝了呢?你們要敢喝這一盆水,我也多信你這話兩分,且也教我們看看這東西到底對人有沒有什么毒害!” 錢訟師笑了:“你這么說,難道還要連老板喝絡(luò)麻水來證明魚干可以吃?那水的滋味可不怎么樣啊……” 于是兩邊一個要另一個喝了來證明沒毒,另一邊哪里會接這個話,掐著話頭把那里頭的人拖下水。你來我往間漸漸就失了法度,也忘了是在公堂上了,幾乎要罵起街來。 縣官大人等到火候差不多了,一拍驚堂木道:“荒唐!說的是水域民生大事,你們這樣形如兒戲,成何體統(tǒng)?!”待眾人一靜,才道,“如今已可斷明,這鮮石渣水對水中魚蝦確有害處,那遇仙湖中水族眾多,且又通著河浦溝渠,著令西月樓嚴加控制,必不可令此害擴散!至于……這渣水對人如何,眼前并無可依之實據(jù),待有明證了,開堂再審不遲!” 這話是各打五十大板,兩邊的人出衙門口的時候,都是垂頭喪氣的。只岳二轉(zhuǎn)頭就又從角門拐進了后衙,不曉得做什么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情節(jié)一章走不完,中午會加更一章,請稍等 第194章 敢怒不敢那啥 這日燕先生來縣城,順便過來瞧瞧小嶺兒。聽苗十八說,如今口水越發(fā)多了,眼前還沒到三個月都是橫著抱著,這要是等立起來一抱,一天都不知道該換多少塊手巾了!苗十八覺著小丫頭就是饞的,叫燕先生說了幾句“無稽之談”,倆人便搭伴過來了。 剛好黃源朗同七娘也在這里,谷大夫正在給小嶺兒看診,想必也是聽說這口水的事情。只怕是脾胃上有什么不妥,這小時候是打地基的時候,這會兒脾胃不好,往后要再補回來可就費勁了。是以都有些擔心,便過來瞧瞧。 兩位大夫都給細瞧了一回,樣樣都挺好,連抬頭抬脖子這樣的都比尋常娃兒還能干些,就是個口水管不住。小湖兒就挺好的,在靈素懷里一待,顯得那么沉穩(wěn)。 看過了確定都沒事,放下心來,這才說起旁的事情。七娘一直盯著遇仙湖的事兒,這一說便說到了衙門里這回糊涂官司。 燕先生笑道:“要真糊涂還好了。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對,可這位偏全本著‘證據(jù)’來,又叫人捉不著錯處。糊涂?高明得很吶?!?/br> 七娘道:“我們縣里還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敢在遇仙湖上這么干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就不怕神仙發(fā)怒么!” 燕先生聽了面色微沉,嘆道:“說來還就怕這個了……神靈講究的是‘守’是‘護’,這守護叫人攪和了,惡事劫數(shù)未必當場就有??蛇@么一來,更教那些不信神靈的有話說了……這‘信’的心一搖動,可比水壞不壞的事情大多了!”說了長長一嘆。 苗十八道:“從前是沒人敢這么干,這位不一樣。那原是北邊極偏遠地方出的頭,怎么出的頭?就是個‘財’字,那地方窮,他給想了許多法子,又是砍樹燒炭,又是問山林要田,后來還請人給尋出了幾樣礦來,更得了,挖吧,煉吧。這財稅一報上去,他就同這些數(shù)字一塊兒,青云直上了。 “所以到了咱們這邊,他的心思還是這一路。尤其是一瞧咱們這里,這好山好水好田好地的,更該他折騰了。眼里只認個‘財’,又急著三兩年要見成績好乘上下一回的東風,生怕這一耽擱,到時候上了三品年歲一大,再往前就難了。你瞧瞧,這上頭他倒打算得長遠。只這政令下去于百姓生計上究竟如何影響,他就只看眼前了。 “再加上岳家那小子,這倆湊一起,還能有好?要說起來,當年他爹來請我去西月樓,許的東西也都是這些錢啊名啊利啊的,他如今做的這東西,他爹當年就跟我攤過牌。我當年同老岳頭實在說了,就憑他開口給我許的條件,我們就不是一路人,尿不到一壺里去,趁早免談。 “如今看來,這岳家小子,比他爹人性還次。他爹是在生意買賣上好用手段給人下絆子,心思一多半放在怎么叫人不成上,剩下一小半才是自己怎么做好。不過好歹還有點底線,真?zhèn)旌淼氖聝翰桓腋?。這小子可好,他爹摁手里這么些年也沒敢做的東西,他愣是敢做不說,還敢往大了做。這心里真的一點數(shù)都沒有?我還真不信他在家里頓頓用這鮮石粉!心就黑到這地步了!” 黃源朗聽了道:“岳二還大修了一回祖墳,做了一場大祭,想是覺著自己如今買賣做得大,光宗耀祖了?!?/br> 苗十八重重呸了一聲:“還光宗耀祖?他這別連累祖宗就不錯了!” 靈素抱著娃都聽耳朵里了,心里琢磨這件事兒。岳二做鮮石粉,這東西本身就不是多好的,如今那還出廢渣水,弄得群仙湖都烏煙瘴氣了。若不是有護陣在,不定成什么樣兒了! 自己用醉香米引了魚兒到那水域,叫人看看這水的毒害。沒想到叫人一句“魚不同人”給定在那兒了,什么用沒有!這事兒還能就這么算了?! 好,你們說沒法確定這水有沒有毒害所以不能管,那我就叫你們自己試試,我瞧瞧你們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怎么想的,怎么干的! 然后她先特地跑去知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