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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伯豐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樣也好,省得耽誤了人家。” 祁驍遠(yuǎn)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伯豐兄,你可是男人吶,你怎么也這么說話?大家都是男人,就都別裝了!娶了媳婦又不是娶了神仙,還都得依著她的心思去了,那我活個什么大勁兒?!” 方伯豐看看他,想了想還是把話說了出來,他道:“我也不同你說什么大道理。你不是說娶了媳婦怎么待她么?倒不用像神仙似的供著。你雖是個男人,你有爹娘吧?你還會有子女吧?你只想想,你希望你爹是怎么待你娘的,你往后的女婿是怎么待你閨女的,你就該怎么待你媳婦。她是你媳婦,可她也是人家的閨女,人家的娘。這話你自想想去?!?/br> 第200章 小日子 等把祁驍遠(yuǎn)送走,方伯豐輕手輕腳往后頭洗漱了。如今他還一個人睡在西屋,洗漱完了先輕輕推開臥房的門,看看娃兒們都睡了沒。 桌上三頭的燭臺都點(diǎn)著,倆娃兒在床上窩在小紗被里眼見著已經(jīng)睡沉了,靈素手里拿著件小衣裳正就著燈火做衣裳。如今大人都蓋三五斤一床的棉被了,小娃兒們蓋不住,嫌熱,還只蓋個絲綿里的薄被。方伯豐還特地問了燕先生,燕先生道小兒純陽體,通常不怕冷倒怕捂,只要睡得安穩(wěn)就說明沒事兒。方伯豐這才放心。 靈素抬眼看看他,方伯豐便輕輕走了進(jìn)來,往她身邊坐了,又伸脖子瞧瞧倆娃。 靈素道:“祁驍遠(yuǎn)走了?” 方伯豐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說你哪來那么些功夫做的東西,是不是我睡了你還熬夜做活兒呢?” 靈素心說要不是你過來我都揣著手在靈境里同時能縫十幾樣,熬夜倒是熬的,卻不是干這些,便道:“我做這些都快?!庇忠恢杆膫z娃道,“這也沒法子啊,來的時候啥都沒帶,都得現(xiàn)做。不給他們做出來可穿什么!” 方伯豐笑道:“他們還真不是啥都沒帶來的,不過那也還得你做給他們穿才成?!?/br> 靈素聽他一提才想起靈境里收的那些神銀來。之前經(jīng)嶺兒的指點(diǎn),這爹娘兩個在河口挖到了兩壇當(dāng)年人家沒能拿走的銀錠子,后來她自己孤軍深入又撿了許多,尤其那喬氏埋在石隙里的,可比被沖出來的多多了。 可這東西不好直接用,且這銀子來得太過方便又同上頭沾著干系,她就更沒興趣了。還不如自己從河里湖里撿的呢。更何況她還是比較喜歡自己“掙”出來的銀子,賣山貨也好做工也好,哪怕一斤半斤地賣雜米豆子咸菜果漿子,都比那一壇子一箱子的挖銀子有趣。 不過方伯豐這么一提倒叫她想別處去了。第一這東西方伯豐是知道的,怎么也得給他個交代才好。二來這東西確實是嶺兒和湖兒投來之前托夢告訴她的,他們當(dāng)時只顧著告訴她群仙嶺里頭少見的東西,估摸著也不懂什么銅鈿銀子的事情。雖是碰巧,也是娃兒們的運(yùn)數(shù),自己一犯懶給扔犄角旮旯不管了也不大好吧。 得了,那就把那兩壇子里的拿出來收拾收拾,預(yù)備以后花用吧。至于自己后來得的那些就算了,收靈境里反正也不占地方。 心念一轉(zhuǎn)有了決定,便對方伯豐道:“那些銀子我給重新煉煉才成,那么白晃晃的可怎么用?!?/br> 方伯豐卻是另一道想法,他道:“上次老爺子不是說了神隱廟的事兒?我看我們得的那些估摸著還真同什么神遺族有干系。雖是娃兒們托夢得的,咱們也不是養(yǎng)不起他們,說花用,我看還不如等年下散些給貧苦人家的好。你說呢?” 細(xì)說起來,原來這德源縣里有風(fēng)俗。每到寒冬歲底,除了遇仙湖畔的冬至遇仙會有濟(jì)貧扶困之舉,尋常富裕人家也會有送彩頭的做法。拿出這年賺的錢里頭的多少來,都換成小銀票或者鉸成小銀角子。趁夜塞到貧苦人家門縫里,等到第二天這家人一開門,財從天降,算個彩頭。也好叫他們備辦些年貨,能過去這個年。 不止縣里有,連村里都有。方伯豐知道這個,就是當(dāng)年他小時候,他娘帶他去給人家塞過幾回彩頭。后來漸漸的日子越發(fā)拮據(jù),便連這個也只好停了。如今又說起來,倒叫他想起那時候的日子了。 靈素聽了點(diǎn)頭道:“這個主意好。本來這錢花起來也沒什么意思。又那么多,來的又那么便當(dāng),真沒意思透了。”——你當(dāng)年撿銅錢買大葷面吃你忘了?。?! 方伯豐聽了搖頭笑:“天下也只你一個吧?!?/br> 靈素咧嘴一樂:“不還有個你?”笑笑又問,“你勸祁驍遠(yuǎn)了?” 方伯豐搖搖頭:“沒有,我就把我想的道理說給他聽了,到底如何,那是他的事情。一人一個活法,到底什么對錯是非,我們也不好替人拿主意?!?/br> 靈素點(diǎn)點(diǎn)頭:“也對,死活給勸回去了,沒準(zhǔn)還害了玉蘭呢!” 方伯豐聽了又呵呵樂起來,摸一下靈素腦袋,想起她方才在外頭抱娃兒們的話,更笑了。 靈素還問:“這捧戲子到底怎么個捧法?就給他們花錢?到底是玩兒個什么?” 方伯豐搖搖頭道:“世上許多這樣的事情,大約是這些人做這樣的事情覺著有樂子可尋吧?!?/br> 靈素嘆道:“真可憐。” 方伯豐不解:“怎么可憐了?” 靈素道:“一個人做事情就是為了尋樂子,還不可憐?這說明他尋常吃喝拉撒睡都沒什么可樂的,才要特地另外尋樂子去。等于是一抹光的底色全是黑的,費(fèi)盡心力去找?guī)讉€亮彩兒,嘖,想想都覺得又涼又累……” 方伯豐還頭一回聽這樣的說法,怔了怔道:“那依你說怎么才不可憐?” 靈素眨眨眼睛:“那自然是自己做的隨便什么事情都是高高興興的最好了啊。整日甚事都挺樂呵的不好?干什么還要特意去找呢!” 方伯豐細(xì)想了一回,搖頭苦笑道:“你這話說得容易,細(xì)一琢磨,這可是大能耐了。尋常人可辦不到。” 靈素聽說自己這個還算個大能耐了,高興了,便道:“真的?那等往后娃兒們長大了,你教他們別的本事,我就教他們這個本事?!?/br> 方伯豐笑:“他們要是能學(xué)會了你說的這個本事,別的都不消學(xué)了,還學(xué)了干嘛!” 夫妻兩個小話了一通,夜?jié)u深了,方伯豐才回西屋睡去,靈素也當(dāng)他面把針線活都收了起來,——等一會兒收到靈境里慢慢再做。 往床上一躺,她又琢磨上了。天氣漸寒,方伯豐還一個人睡在西屋。靈素如今神識精進(jìn),覺也越發(fā)少了,白天孩子不離身,好在如今晚上都能睡長覺了,她許多往山上水里去的事情都趁晚上才做。方伯豐若是搬回臥房來,這晚上偷偷溜出去就沒這么便當(dāng)了??商鞗隽?,西屋的隔斷不是實墻,也沒有為了自己玩就叫相公受凍的道理。 心里有了主意。連著趕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