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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再輪換回來,省得孩子被養(yǎng)成習慣,白天晚上固定要找人。 兩口子被圓圓的事情分散了注意力,倒是許久沒有好好關注過笑笑了。小李管家給笑笑找的新乳母一個月前就到了府上,溫婧蓉和慕容明珠被圓圓折騰得騰不出手來,還沒好好觀察過新乳母跟笑笑相處一整個下午的樣子。等到溫婧蓉想起來這一茬,笑笑都已經(jīng)跟她有些生疏了,被乳母抱到院子里來的時候,一看到弟弟也在,沒玩多久便想要回自己院子了。 溫婧蓉之前都沒注意到,不由得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這段時間太過疏忽了,沒有顧及到笑笑的感受。孩子都是極敏感的,大人對他好不好,他馬上就能感受得到。當下她也沒有強留笑笑,晚上把這件事情跟慕容明珠說了,兩人躺在床上一陣沉默。片刻后,慕容明珠說道。 “笑笑的新乳母不錯。我們這段時間這樣冷落了笑笑,他這么小,也沒哭鬧,反而不聲不響地自己待在院子里頭玩,除了他自己懂事之外,肯定也有身邊親近的人在刻意引導著,教他要讓著弟弟,也不要纏著娘親……” 溫婧蓉點點頭,說道,“我下午看她舉止,也是個進退有度的,手指甲縫里頭都干干凈凈的,笑笑看著我桌上的小點心嘴饞,那劉氏只看了他一眼,輕輕擺了擺手,笑笑便不要了。我問劉氏為何攔著笑笑不給他吃小點心,劉氏還沒說呢,笑笑就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說了一個飽字,可見也是一個愛跟孩子講道理的?!?/br> “劉氏既然可靠,不如把兩個孩子放在一個院子里帶吧。讓劉氏和周氏一起看著,再配幾個婆子,大的小的一起長大了,以后感情才會好?!?/br> 溫婧蓉想想這個主意的確不錯,把圓圓和笑笑放在一個院子里帶著,兩個乳母還能相互幫襯著,又有哥哥帶著弟弟,也解決了他們顧此失彼的頭疼了。 主意一說定,慕容明珠第二天便讓人把圓圓挪到了笑笑的房里。 自己房里多了一個胖乎乎愛流口水的娃娃,笑笑開始也很新鮮,對著小(弟)弟能看上個半天,小黑陪著主人,也蹲在小床邊上歪著腦袋看新來的。兩人一狗,大眼瞪小眼的,最后還是圓圓瞪輸了,吃著手指便睡著了。笑笑伸手戳戳他的臉,見他沒反應才舍了手,抱著小黑往院子里頭玩去了。 周氏和劉氏兩個都是聰明人,也都知道前頭那兩個乳母都是怎么被送走的,彼此見了面都是客客氣氣的,把一大一小各自哄睡了還能湊在一起縫補個衣裳,描個花樣子,時日久了,還真處出幾分情意來。 溫婧蓉和慕容明珠身上的擔子一輕,陪孩子的時間自然也就長了。一家四口經(jīng)常趁著日頭好的時候一起在院子里頭曬太陽,慕容明珠做復建練習的時候,溫婧蓉就帶著孩子們在墊子上玩,孩子們快樂的笑聲能隨風傳得老遠老遠。 在清水鎮(zhèn)的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去。朝中不時有書信往來,一封又一封地催著慕容明珠回京理事,然而都被他看完就壓在了書桌的抽屜里頭,轉身又往宮里送一封請病的折子。漸漸的,京中來的信從一個月一封,減少到了兩三個月一封,最后一封還是他們半年前收到的,慕容明珠照樣以身體不適為由推拒掉了。 “朝里的事情你真的能放得下?不回去沒事嗎?”溫婧蓉知道他手下還有一支專門收集情報的人馬,每天下午他避開孩子獨自去書房處理的便是這些探子發(fā)回來的信件。如果慕容明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朝堂了,又何苦至于這么cao心?她就怕他是為了她和孩子,舍棄了他真正喜歡做的事情,委委屈屈地陪她窩在這么一個小地方。 慕容明珠一看她的臉色便知道溫婧蓉肯定是想多了,不由得好笑,“你放心,朝里的事情離了我,照樣有人做?;市种皇菓倥f,用慣了的人,一時還放不開罷了。”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其實皇兄要做的事情,有馮進一人就足夠了。此人相才,只做個御前行走筆錄官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些。不過我看這些日子探子的回報,馮進出頭的日子應該也不遠了。之前皇兄不是重用年甫瑜那一幫子淮南書院出來的人嗎。這幫人在朝堂里頭沒有根基,對皇兄自然忠心,但是為人臣子,并不是有忠心就夠了?!?/br> “年甫瑜這幫人都是一身的書生匠氣,做事不夠靈活,當初在余杭能順利交割好土地丈量和重劃賦稅的差事,半是運氣半是初出茅廬的膽氣。方家也是氣數(shù)盡了,出了那樣的不肖子孫,正好撞到新政的口子上,這事算是辦得順順利利。但是出了余杭,再到別的地方,年甫瑜這幫人沒有根基的弱勢就顯現(xiàn)出來了。地方的富戶和巨賈背后都有盤根錯節(jié)的朝堂關系,他們又不曉得變通,新政推行得磕磕絆絆的,四處碰壁。” “聽文精忠說,年甫瑜開年的時候就在山東跌了個大跟頭,被那些富戶聯(lián)手下了個套子,田地丈量不清不說,還莫名其妙地欠下了一千兩白銀的債務,一群清水官哪里還得起這么一大筆錢,幾人勉強湊了些銀子先了一部分,說好了半個月后再結算銀子,對方收了富戶們的好處,不依不撓,鬧到最后他們差事也辦不成了,只能灰溜溜地逃回了京城。” 溫婧蓉聽得好笑,追問道,“什么套子,這么坑人?” 慕容明珠見她有興趣聽,便仔細說道,“年甫瑜他們一到山東,也不去見文精忠,自己分頭摸到了城郊去看田地情況。附近就這么幾個莊子,莊上的人也都彼此認識,年甫瑜的人都還沒摸到癥結,就被莊子上的莊頭看出了動靜,趁著他們向莊上的佃戶問話的時候,設了個古董茶杯的局?!?/br> 這種局是市面上常見的,慕容明珠怕她聽不懂,又解釋道,“這種騙局,其實就跟碰瓷差不多,找個借口請人進屋喝茶水,等對方伸手來接杯子的時候故意失手摔了,一口咬死那杯子是什么什么時候的古董,值多少的銀子……進套的人一般也都是外地人,就算是咬死了那杯子不是什么值錢貨,在數(shù)十個拿著家伙的壯漢面前,也只能認慫。設局的從外地客身上得了錢,他拿大頭,再分些給下面當打手的。一般他們也會看人要錢,像敲年甫瑜一樣敲得這么狠的也的確少見。可笑的是年甫瑜這幫子人還真的以為自己打碎了人家家里的傳家寶,四處籌錢去還這一千兩銀子。文精忠聽說后都提醒過好幾次了,這幫人還聽不進去,直到對方收了錢還找他們鬧,才曉得自己是真上當了。” “不是可以把那些做局的給抓起來的嗎?”溫婧蓉問道。 “這些人把年甫瑜他們鬧走了就找不著人了,皇兄大概也嫌丟人,沒繼續(xù)追究這件事情。年甫瑜他們回了京,留下這么副爛攤子,再要得皇兄重用便難了?!?/br> “所以你說該是馮進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