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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就是什么,她讓你們往東,你們不能往西,所有的一切,全都聽從她的指揮……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回答陌南秧的,是整齊劃一,震耳欲聾的吼聲。 聞言,陌南秧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伸手做了個解散的動作,抬高音量道:“行了!登機!” 話音剛落,那數(shù)十名西裝革履的保鏢便統(tǒng)一有序的轉身,抬步,小跑著登上了飛機。 “阿白,吩咐機長,可以起飛了。”待最后一個保鏢登上飛機以后,陌南秧側了下頭,低聲吩咐白云棋道。 聽到陌南秧的命令后,白云棋皺了下眉,她扭過頭來,目光復雜的看向陌南秧,小聲問道:“你……要不要再去跟秦二爺好好的道個別?” 陌南秧一愣,隨后,她淺笑著搖了搖頭。 “不了?!彼鬼溃瑵饷芡鹑粜∷⒆右话愕拈L睫毛遮住了她烏黑澄澈的眸子:“道別一次就夠了……哪兒又折回去再道別的?” 留不住的,終究是留不住,再過去看他一眼又如何?只會徒添煩惱罷了。 “行了,吩咐機長起飛吧?!背聊毯螅澳涎黹L長的嘆了一口氣,側身拍了拍白云棋的肩膀,把自己的命令又重復了一遍。 “是!”白云棋低了下頭,然后便打開傳話機,下達了起飛指示。 幾分鐘后,龐大的飛機終于動了,站在黃線外面的陌南秧,白云棋還有方雨晴,同時,深吸了一口氣。 在三雙美目直勾勾的注視下,巨大又笨拙的飛機終于搖搖晃晃的開始向前移動了,它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后,那個載滿她們掛念的飛機,在一陣劇烈的噴漆后,直沖云霄。 飛機越飛越遠,最后消失在茫茫星海……他走了,他真的走了。 “回去吧?!绷季玫某聊?,陌南秧吸了吸鼻子,率先打破了寂靜。 聞言,一左一右站在她旁邊的白云棋和方雨晴也收回了投向星空的目光,轉身跟在陌南秧的身后走出了機場。 “下一步,你是不是要把林語珊和秦暮羽也送走。”開車回家的時候,從離別的悲傷中回過神來的方雨晴意味不明的問陌南秧道:“送回英國?” “不不不?!蹦澳涎砩斐鏊w細白皙的食指,高深莫測的搖了搖:“要是把讓珊珊和秦暮羽回英國的話,他們肯定不會回去的……所以,我決定讓他們也去比利時,一來呢,蘇醫(yī)生以前給林語珊治過病,找藥啊,找醫(yī)學器皿啊這些活兒秦暮羽已經(jīng)熟了,他過去,肯定能幫得上忙,二來呢,給他倆一個任務,他倆就不會覺得我是在趕他們,而會覺得……他們是在幫我的忙?!?/br> 老jian巨猾!聽完陌南秧的分析后,方雨晴在心里惡狠狠的下結論道。 “那你為什么不讓他們跟秦二爺一塊兒走。”正在開車的白云棋插話了:“一趟飛走多省事兒啊,干嘛還分著飛?” 面對白云棋的困惑,陌南秧鄙夷的瞥了白云棋一眼,毫不客氣的開口道:“你傻啊?秦暮羽要知道我是把秦澤西綁到比利時的,他能干啊?” 做賊嘛……心必須虛。 陌南秧話音剛落,車里的三個女孩兒都嬉笑了起來,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很好玩兒的事情一樣。 秦澤西已經(jīng)走了,秦暮羽,林語珊,緊接著也會離開,暴風雨的正中心,閑雜人等即將撤離完畢,真正和暴風雨抗衡的那刻,就要來臨了…… 第451章 隱患 第二天一大早,陌南秧便派白云棋去秦慕澤那兒把秦暮羽給接回來了。接回來以后。陌南秧把林語珊和秦暮羽叫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東扯西扯。說了一通廢話,最后終于扯到了重點。 “所以想來想去,除了珊珊你和秦暮羽以外,我實在是找不到其他適合的人選了?!蹦澳涎砦罩终Z珊的手,把“無計可施”表演的相當真切:“拜托了。珊珊,只有你能幫我了!其他人我都信不過。而且秦暮羽之前不是跟蘇醫(yī)生合作過嗎?找起某些特定的藥來,他肯定有經(jīng)驗……你也不忍心。讓秦二爺一個人在比利時,舉目無親,無依無靠的接受治療吧?” “那你還讓他去比利時!”陌南秧的可憐裝得確實很逼真,只可惜。鐵石心腸的林語珊根本不吃這一套:“在北京治不行嗎?非要跑去比利時,這是治腿呢還是旅游呢?” “這不怪我啊……”面對林語珊的指責,陌南秧很干脆的把鍋甩給了早已遠走高飛的蘇淺殤:“不是我讓他們?nèi)サ?。是蘇醫(yī)生非要去比利時的……她說有些藥品和醫(yī)學儀器在比利時比較好買……那醫(yī)生都這么說了我能怎么辦?我總不能說不讓他們?nèi)グ桑俊?/br> 短短一年的時間,陌南秧已經(jīng)從當年那個一說謊臉就紅的乖寶寶。蛻變成一個謊話信手拈來,絲毫不用打草稿的老司機,不得不說。時間確實能改變一切。 “那你讓秦暮羽去。反正我不去?!绷终Z珊把頭扭到了一邊兒,無論陌南秧怎么軟磨,怎么硬泡,她就是堅如磐石不動搖。 “你開什么玩笑。”陌南秧捂著嘴巴笑了,她拿眼梢意味深長的瞥了秦暮羽一眼,打趣林語珊道:“你不去,三爺哪里肯去?” “陌南秧!”林語珊惱了,揮舞著小拳頭就要去教訓陌南秧,陌南秧四下躲閃著,兩人鬧成一團。 嬉鬧過后,陌南秧做了個“打住”的動作,一改剛剛的嬉皮笑臉,面色凝重道:“說真的,珊珊,我是真的不放心秦澤西……蘇淺殤她來歷不明的,身上又有很多疑點……沒人盯著她,我真擔心會出什么事兒……” 她顰著眉,憂心忡忡的模樣實在不像在開玩笑,見狀,一直在跟陌南秧置氣的林語珊,也不由的嚴肅了起來。 稍作思忖后,林語珊斜著眼睛輕飄飄的掃了坐在她身后的秦暮羽一眼,語氣幽幽的下了逐客令:“秦暮羽,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南秧單獨談?!?/br> 聞言,秦暮羽雖然有些不情愿,不過他也沒多說什么,很識相的按照林語珊的吩咐,轉身出去了。 待秦暮羽離開后,林語珊冷哼一聲,用一種“我還不知道你”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掃了陌南秧好幾眼,高得陌南秧都心虛了。 “實話說了吧。”林語珊沒好氣的白了陌南秧一眼,漂亮的臉上,寫滿了鄙夷:“是不是覺得我在這兒會拖你后腿,所以想把我趕比利時去啊?” 陌南秧汗顏,做賊心虛的把目光移到了一邊兒,支吾著否認道:“哪兒……哪兒……哪兒能啊!我……我……我怎么可能……” “秦檜!”不待陌南秧繼續(xù)狡辯,林語珊影帝上身,指著陌南秧的鼻子大罵道:“死到臨頭,你還不認罪!你當朕是傻的嗎?” 許久沒跟林語珊這么一唱一和的互動過,陌南秧險些笑場,一聲“秦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