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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一心仕途,毫無人臣報效之心…… 皇帝真的鬧氣,那對臣子而言就是危及身家性命! 林海一只手捂上了臉,這事鬧的,大家都以為已經(jīng)要過去了,卻……賈敏的手握住他的手:“老爺,事情還不一定會怎么樣呢?!彼f的非常自信,林海奇道:“夫人何以如此說?” “老爺,你忘了?!辟Z敏有意讓林海放輕松些:“中宮已逝,且無子,膝下只有長樂公主。皇帝當年立儲不過因為司徒閎最年長罷了。陛下現(xiàn)有寵妃愛子,多年來陛下守著貴妃過日子,貴妃有子。” 林海瞬間明白了夫人的意思,他不能決定皇帝要不要釋放自己的子孫,但是,他總能輔佐一個與當年之事無關(guān)的皇子吧……想來梁綸幾次讓孫景凌傳話給自己,也是打著這個主意。畢竟,老師也就罷了,當年他梁逸之在陛下身邊,對廢太子之事可也是一言未發(fā),靜觀其變的。 現(xiàn)在總算能躺下休息,林海還有心情安慰夫人,這事?lián)牡娜硕嗔?,他們先不用急?/br> 另一對夫妻還在聊天,趙氏對丈夫?qū)O景凌道:“老爺覺得林師兄與嫂嫂的愛女如何?” 孫景凌笑道:“那當然沒的說,人品才學(xué)都是頂尖的了,看父母就知道。聽這話,夫人你也喜歡這孩子?” 趙氏樂滋滋的拉著他:“老爺,你說等鐘兒舉業(yè)有成的時候,咱們能不能向林師兄夫婦提一提結(jié)親?” 孫景凌笑道:“你眼神倒是挺好,嗯,我當然覺得沒什么不好。只是。”趙氏聽著他的后文,就聽丈夫說道:“鐘兒比林姑娘要大上五歲吧,是不是稍大了?真要論起年齡,釗兒到倒更合適些。”他們夫婦的次子孫釗比林家侄女大兩歲。 趙氏道:“我何嘗不知道呢,不瞞你說,我心里是格外心疼釗兒的??墒橇旨?guī)状泻?,林師兄就不說了,探花郎。嫂嫂又是京中公府出身,榮國公的愛女。聘來做長媳,和次子媳婦畢竟不同,我擔(dān)心師兄嫂嫂不會答應(yīng)?!?/br> 長子媳婦,以孫家來說,那長子孫鐘的媳婦就是冢婦。孫釗年紀還小,也看不出什么特別的天賦異稟,為他聘這樣出身的媳婦,那就不是愛他而是害他了。這樣出身品貌的女孩子可不是滿大街都是,將來又要為長子尋一個什么樣的媳婦,才能保證兩房安寧。 那得找公主吧! 第17章 孫景凌就道:“的確先不急,咱們這樣的人家也沒有早早為孩子訂婚的,不說非得舉業(yè)有成,也要孩子更大一些,為了不耽誤孩子嘛。再說林師兄夫婦膝下只有侄女一個女兒,真正的掌上明珠,也未必樂意早早就籌劃著出嫁?!?/br> “聽老爺?shù)?,等到鐘兒一路順利的考上了進士,提起來底氣也更足些?!?/br> 趙氏知道丈夫說的對,大家子里的確不搞什么指腹為婚又或者早早為孩子訂下婚事:一是怕準婆家萬一出什么事,豈不是害了孩子;二來也是擔(dān)心小孩子嬌弱,養(yǎng)不活。到時候不管是男方還是女方都會尷尬,誰樂意自家孩子莫名其妙的就沒了未婚夫/妻。 賈琰的冠禮在端午節(jié)之前選定了日子,他如預(yù)想般的順利過了府試,許直依舊是第一名,孫鐘第三、他是第七。林海在府試結(jié)果出來之后,就開始與賈敏選日子為外甥辦冠禮,提早加冠也不必那么麻煩。早在賈攽去世,孝期結(jié)束,賈琰的裝束就換成了大人樣子。 如今最重要的只是取字而已,取字了,就意味著師長們覺得賈琰有資格如成年人一樣出門交際了。冠禮自然再賈琰家中舉行,知府孫高等盡皆出席。冠禮的正賓,正式為賈琰加冠的自然是林海,為他加冠以后,林海便道:“琰者圭也。圭者大臣禮器也,又指度衡之物。爾為家中長子,字為伯衡?!?/br> 賈琰恭敬行禮:“謝賜字,甥表字伯衡。” 自今日起,賈琰就是真正的大人了……當然了沒成家之前,以及結(jié)合他這個實際年齡—十三歲,這個成年還是要打個折扣的。只是他出門可以得到對待一家之主的接待,在面對同科之時,也會更有底氣。 賈琰現(xiàn)在只需要準備次年的院試就行了,四月院試,一切順利,八月又是鄉(xiāng)試。明年正式科舉正年,連著兩場,賈琰希望一切順利。 許直的老家在鄂地,他原本是住在客棧的,可是府試之后,賈琰就邀請他住到自己家來。這樣兩個人討論功課也方便些,而且邀請孫家兄弟過來也方便,四個人湊在一起,寫詩作文。 不過孫釗還小,在家中念書的時間更多些,平時只有賈琰、許直、孫鐘,且因為林海與孫景凌的關(guān)系,孫鐘偶爾也住在賈琰家里,也方便他向許直、林海請教學(xué)問。 孫鐘沒有佩服過誰,他平素心直口快,就如那日接上那句柏梁詩一樣,想說就說。倘若他瞧不上何人的學(xué)問人品,他也會說。 可是他如今是真的佩服許直。許直博聞強識,更了不起的是許直的品行—并不恃才傲物,真正的心性平和,又不乏銳利之言。而對于賈琰,其實孫鐘最初還有點心情復(fù)雜,他父親曾說他的少年老成是給人看的,孫鐘當時還不服氣。 可是如今與賈琰交往愈深,孫鐘越覺得父親說的是對的,自己的老成是裝的,讓人說一句:穩(wěn)重可靠。但是實際辦事,反正孫鐘可不覺得自己能當好一個家。 他的這番感想是有緣由的。 賈琰冠禮之后,韓馮氏終于找了個機會將自家男人那些話告訴了奶兒子。當然了,她說的是“家中人等怕是有想頭?!辟Z琰沒想到自己不過用個阿原就引來這一通抱怨,他皺著眉,坐在書房想了半晌,最后去了林府。 “舅舅,外甥想將金陵的產(chǎn)業(yè)盡數(shù)脫手,在姑蘇置下產(chǎn)業(yè)。”開場白讓林海一挑眉,這是出了什么事? 賈琰自己就說了,金陵畢竟離著遠些,他派人過去也未必照顧到。而且莊子上的人,主家離著遠了,家中人又少,難免良莠不齊,他就想連莊子帶人都轉(zhuǎn)讓出去,省著以后麻煩。收拾起來就不好看了。因而,想請老沈管家?guī)兔榻B一個揚州的中人,看看能不能從這里就將莊子轉(zhuǎn)手。 這個想法算是周全,林海心中稱是,嘴上卻道:“你想的不算錯,不過,如今你還是專心舉業(yè)為上。至于金陵的莊子,就照你說的,讓沈全去看看罷?!?/br> 卻沒想到,這個消息就帶來了一場小小的麻煩,金陵的莊頭借著送端午節(jié)禮的時候,在賈琰面前嚎啕大哭。嘴里還帶著他的父母,意思是當年老爺太太都用他們,大爺怎么能不用了呢!大爺是要為官做宰的孝子??! 賈琰原想從這些人里抽出一些人來用,畢竟是家里的舊人了,也更順手些。奈何居然上來就拿著過世的老爺太太壓他低頭,話里話外居然還帶著些威脅,這讓賈琰一陣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