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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醒酒湯的宋師傅,他攔下杜宴清,問:“她怎么了?” “被眼鏡蛇咬了,再不送醫(yī)院就真完蛋了?!倍叛缜寮钡媒诡^爛額。 “酒店怎么會有蛇,蛇在哪里?!你這樣送醫(yī)院也救不了她的,把她背回房間,你用力擠傷口的毒血,再用清水不停地沖洗傷口。我看看是哪種眼鏡蛇,好聯(lián)系醫(yī)院準(zhǔn)備抗眼鏡蛇蛇毒的血清?!彼螏煾导泵φf。 杜宴清照做,用力擠葉余生的傷口,黑色的血液流了出來,他突然想起電視劇里常上演的一幕——用嘴吸出蛇毒。 “葉余生,你撐住啊。我無心害你的,你可不能死......”說著,他俯身用嘴湊上傷口,吸出毒血,再吐掉。 “我不會中毒吧?”杜宴清問。 “血液毒,你沒口腔潰瘍就不要緊。我在鄉(xiāng)下住時,常碰到被蝮蛇咬傷的村民,略懂蛇傷的急救常識。 ”宋師傅將眼鏡蛇的照片拍下來,再迅速打電話給醫(yī)院。見杜宴清還在用嘴吸毒,忙制止:“別吸了,用清水沖,然后我們馬上去醫(yī)院?,F(xiàn)在能做的也就就這些了,找不到抗眼鏡蛇毒血清,還是救不了她?!?/br> 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何蔗蔗,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葉余生時,高聲尖叫起來。 任臨樹聽到動靜,昏昏沉沉地從床上起來,當(dāng)他迷迷糊糊看見人事不知的葉余生,以及宋師傅、何蔗蔗、杜宴清等四個人都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間,揉了揉太陽xue,驚訝地問:“你們怎么都在這兒呢?葉余生,起來,難道你也喝醉了嗎?!?/br> “快,快把醒酒湯端給老板喝。”宋師傅對何蔗蔗喊,又對杜宴清說:“咱們先把她送去醫(yī)院,你要是人脈廣,就趕緊打電話滿世界去找血清,血清是唯一能救她的辦法。”杜宴清攔腰抱起葉余生,跟在宋師傅身后?!澳壳奥?lián)系了多家醫(yī)院,都沒有抗眼鏡蛇毒的血清,我們還在尋找中?!贬t(yī)院給了回復(fù)。這個消息,讓人越發(fā)不安。 杜宴清將葉余生放在車后座上,宋師傅坐在一旁看著,車子疾速向醫(yī)院駛?cè)?。不?jīng)意間,宋師傅瞧見葉余生右腿傷口上的疤痕,是個燙傷的疤痕,很熟悉。他立刻仔細(xì)看葉余生的五官,和記憶里的小姑娘相差甚遠(yuǎn)。如果單看臉,不看這塊疤,他不會這么確信無疑。 葉余生中途醒來了一次,只覺心如火燒,渾身疼痛難忍。腦海中浮現(xiàn)任臨樹的臉,無比清晰,她想對他說些話,卻不知從何說起,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 “葉余生,你別睡啊,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國內(nèi)買不到,國外總會有,你給我撐??!”杜宴清握著方向盤,都來不及想為什么好端端的寵物蛇,竟會擁有毒牙。 喝下醒酒湯的任臨樹,醉意漸輕,只聽見旁邊的何蔗蔗在小聲哭泣:“鵲鵲死了,鵲鵲死了......” 他拍了拍何蔗蔗的背,喃喃哀聲:“我知道,我都知道?!彼e誤地理解了何蔗蔗所指的鵲鵲的意思。 宋師傅打來電話。 “找到鵲鵲了,不過危在旦夕,命懸一線,能不能救他,就只能看你了?!彪娫捘穷^,宋師傅語出驚人。 任臨樹聽聞,徹底清醒過來,“你再說一遍?!?/br> “葉余生就是鵲鵲,她就是啊!你趕快來醫(yī)院做決定?!?/br> 竟然......不,這不可能,他不相信,立刻否決:“葉余生怎么會和鵲鵲扯上關(guān)系?鵲鵲已經(jīng)死了。宋師傅,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蓖蝗缙鋪淼南?,讓他的心臟差點驟停。 “你還記得十四年前,鵲鵲的腿被開水燙傷嗎?我明明記得燙過的傷口,像一朵繡球花。當(dāng)時我還安慰她,不用怕留下很丑的疤痕,實在不行還可以刺青成一朵綠色繡球花。葉余生的腿上就有一朵繡球花的刺青,刺青并沒有完全掩飾住傷疤。歲月能改變?nèi)说拈L相,但傷疤是獨(dú)一無二的,不會變化太大。” 任臨樹既驚喜,又有些茫然,“這件事我稍后會調(diào)查的,你先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和梁赫馬上就來醫(yī)院。” 無論你是誰,葉余生,我都要你活著。 第五章 “任BOSS,她就是你說的那個對你特別重要的人啊?” 1/“所謂前程,不就是你嗎?” “不管我說得再深刻動容,都無法描述你在我生命中占據(jù)的位置。” 夜深。梁赫開車,直奔醫(yī)院。坐在副駕駛座的任臨樹面色陰翳,拇指不斷地摩挲著手表的表盤,這是他偶有緊張時不經(jīng)意間做出的小動作。他心情復(fù)雜,擔(dān)心得要命,倘若葉余生真是鵲鵲,那么她一早就該知道他在尋找她,她為何會隱瞞,不與他相認(rèn)?甚至她看到鵲鵲的墓時,寧愿裝死人,也不說出真相。 宋師傅沒有來得及細(xì)說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他不敢往最可怕的地步想。 “梁赫,你是否相信葉余生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他問。 “我選擇相信。這段時間,在我看來,似乎有種無形的力量在牽扯著你們,她不會平白無故地一次次幫你。老板,你不得不承認(rèn),拋開鵲鵲的影響,你是有點兒喜歡她的?!绷汉战K于說出了最想說的一句話。 他打開錢包,凝視鵲鵲那張唯一的照片,再度陷入沉思之中。 當(dāng)他把葉余生和鵲鵲聯(lián)系起來,在腦中仔細(xì)地過濾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越看越覺得相似,為什么他以前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呢。不對,其實也曾懷疑過,因為鵲鵲的生父叫葉莊嚴(yán),而葉余生恰巧姓葉,所以他側(cè)面問過她,得到的答案卻是她自幼都生活在父親身邊,便打消了他的疑慮。 他要親口聽到葉余生的回答,是,或者不是。 車子抵達(dá)醫(yī)院門口。 “梁赫,你通知葉余生的記者朋友,再立刻去管川家,想辦法從他們母子那兒得到我想要的消息,要快?!比闻R樹吩咐道。 急診處,他看到宋師傅,大步上前,問:“葉余生在哪兒,醫(yī)生怎么說?” “還在搶救室里。被眼鏡蛇咬傷,除非找到抗眼鏡蛇毒血清......” 任臨樹一聽到蛇就敏感起來,皺緊眉頭:“被蛇咬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梁赫說他走之前,她還好端端地在我房間里,怎了會被蛇咬?”再看向一旁低頭不語的杜宴清,他頓時明白了一切,握緊拳頭,恨不得揮拳暴打杜宴清。想到她還躺在里面,只得將怒火壓了下去。 “是我放的蛇,但那條蛇不是我的。”杜宴清蒼白地解釋。 他沒理會,快速翻查手機(jī)通訊錄,逐個給醫(yī)藥相關(guān)的朋友和企業(yè)打電話,不惜用一切人脈和關(guān)系來找血清?;ㄔ俅蟮拇鷥r,也要救她。 “你能想到的人,我也都想到了。這么短的時間根本來不及,只有等明天早上了?!倍叛缜鍧娎渌隽俗顗牡拇蛩?。 搶救室的門打開,醫(yī)生表情凝重:“沒有血清,我們也無能為力。毒性極強(qiáng),即使做血液透析,也救不了她。醫(yī)院方面正緊急尋找血清,再等等看有沒有轉(zhuǎn)機(jī)。家屬可以進(jìn)去看看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