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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 那個男子捏住少女的下頜,一杯血水全灌進(jìn)她嘴里。她想吐出來,墨塵煙及時點住她的一處xue位阻止,就這樣一杯她用來洗手的血水外加帝王蝎腥臭的體液全部咽進(jìn)她的胃里。 男子見她全部喝光,才為她解xue。 這一幕從腦海中跳出來,恍然明白那個被迫喝穢物的少女就是我。胃里一陣翻騰。 那白衣男子?我叫他千年老妖! “烈,我?guī)煾甘侨耸枪恚俊蔽易プ∧蠘s烈的胳膊一陣恐慌。 南榮烈被我問得一愣,半晌才在我反復(fù)追問下答道:“應(yīng)該、是人!你記起什么了?” 那畫面太惡心了。 我搖了搖頭,不想說。 白衣男子的手蒼白、有力,他的眼睛好美,那雙眼睛似曾相識。 我突然想起什么,問南榮烈:“你認(rèn)識今天唱曲的女子嗎?” 南榮烈被我跳來跳去的問題搞得有點暈,他摸摸我的額頭嘟囔了一句“不燙呀!” “我們在說你師父?提那個女子干什么?” 我也覺得自己今天有點奇怪。好像自從看到那個彈琵琶的女子后就變成了這樣!難道是因為她長得美我心生妒忌? 我打量眼前這個男人,只要他愛我,其他女子的容貌真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 是她的眼睛!問題出在她的眼睛上。 “我一直為你挑魚刺哪有功夫看她!不認(rèn)識!” “她的眼睛和墨塵煙的相似!”我終于明白自己一直在糾結(jié)什么! 南榮烈笑笑,長吁一口氣:“被你嚇?biāo)?!她長什么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難不成你以為是你師父假扮女子出來保護(hù)你?” 我繃起臉,打了他一下:“不許亂說。小心我?guī)煾竿蝗怀霈F(xiàn)揍你!” 南榮烈嘆了口氣,幽幽說道:“不知墨塵煙去了哪里!這天下能讓你起死回生的人只可能是他!可是,他為什么丟下你不管?你又是怎么到了那谷底的?” 是??!我也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墒侵灰攵嗔宋业念~頭就會痛得像要炸開一樣。 南榮烈知道我有這個毛病,從不強(qiáng)迫我去回想過去的事,還常常勸慰我一切要往前看。 他見我精神好了很多,便幫我找出一件新衣服讓我把帶血的衣服換下來。 被子也臟了,他又喚店小二換了一套新的來幫我鋪好。 一切安排妥當(dāng),南榮烈才依依不舍回了自己房間。 外面的琵琶聲已經(jīng)停了。喧囂落盡,只剩下月光留在地上獨自寒涼。 我看著窗外的夜色輾轉(zhuǎn)半宿,才漸漸有了困意。 第二天,起床后不久四兩來敲門請我出去吃早飯。 我見他兩只眼睛都有了黑眼圈,精神卻飽滿異常。 “四兩你這是遇到什么好事,興奮成這副樣子!”我打趣道。 四兩嘿嘿一笑,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他靦腆害羞的樣子更加激起我的好奇心,追著他問原因。 四兩故作神秘的不告訴我。一邊在前面走,一邊哼著小曲。 我仔細(xì)辨聽,竟是昨晚那個少女彈的琵琶行。 少年懷春! 我跟在他后面暗暗發(fā)笑。 出了走廊便看見南榮烈仍舊坐在昨晚那一桌等著我。 他見我過來,便站起身跟我招了招手。 面紗遮住我的笑顏,卻擋不住我眼角的笑意。 我腳步輕快地走向他,到了近前,卻聽他取笑我:“真是大懶蟲,日上三竿才起!不趕路了?” 我假裝生氣沒理他。 人家不是半夜想心事睡不著。 他見我不高興夾了一碟子我愛吃的小菜放到我面前:“是不是想讓我喂你吃?” 我臉一紅,奪過他手中的筷子。 四兩胃口倒是不錯,不一會兒功夫兩碗粥就下去了。 我簡單吃了些,便回去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 坐在馬車?yán)?,又聽四兩在外面哼著小曲,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身邊的南榮烈道:“四兩到底是不是你貼身的人?” 其實我是想問四兩是不是太監(jiān),話到嘴邊又怕南榮烈聽了后面的話取笑我,便臨時換了個詞。 南榮烈被我問糊涂,笑著看我:“你想說什么?” 我囁嚅了一會兒悄聲問道:“四兩將來能娶妻嗎?” 南榮烈怔怔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半晌才問:“你怎么想起來問這個?” 我被他笑得臉紅,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你就回答我能不能?” 南榮烈假裝認(rèn)真地直視我的眼睛,忍住笑:“能!” 他貼到我臉側(cè)悄悄說道:“告訴我一個秘密,四兩不是太監(jiān)。難道你看上他了?” 他故意瞪大眼睛逗我,我羞紅了臉捶打他,他在車廂里左躲右閃,就是不讓我得逞。 正鬧得歡,馬車突然停了。 四兩撩開門簾:“爺,路邊有個女子受傷了!” 第016章 寶哥哥你這是干什么 南榮烈與我對視一眼。我明白,他是在問我救不救! 醫(yī)者仁心,當(dāng)然要救。 “我們下去看看?!毕崎_車簾,四兩已經(jīng)下了車,我跟著跳下車,南榮烈提前一步跳到我前面接住了我。 路邊積雪處側(cè)躺著一個桃色衣衫的女子,冬日里連個厚重的外袍都沒有穿,小腿處一片殷紅的血跡已經(jīng)凝固。 四兩蹲下身,輕聲喚道:“姑娘,你怎么樣?姑娘你沒事吧?” 南榮烈站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他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的情形,確認(rèn)沒有情況才松開我。 女子沒有回應(yīng),我走到近前抓過她的手腕號脈,氣息微弱。 “她失血過多暈過去了??毂像R車?!?/br> 南榮烈阻止:“等一等。此事可疑,我們還有要事要辦,帶著她不方便?!?/br>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不過,總不能看一個女子昏倒在路上不管。 我脫下身上的裘衣蓋在她身上,提出了一個折衷的方案。 “要不這樣,我先幫她止血包扎簡單救治。這條路雖偏僻,好在通向衡都會有其他人經(jīng)過。我們多給一些錢讓他們把這位姑娘送到前面的鎮(zhèn)子里救治,你們看這樣可好?” 南榮烈皺了皺眉,不置可否。 四兩一直蹲在少女旁邊不說話,聽完我的建議,他悶聲悶氣地說了一句:“還是聽爺?shù)?。?/br> 說來也怪,這條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