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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噴乳,體內(nèi)射尿,失禁,強jian,輪jian,宮插宮射在線閱讀 - 這種征服感使他的滿足達到了最高峰

這種征服感使他的滿足達到了最高峰

    望著面館外的車水馬龍,酒綠燈紅,齊鴻軒枯坐在靠窗的桌邊,等著自己剛

    點的面條和小菜。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客人很少,上菜的速度很快。

    今天是他30歲的生日。從半個月前開始,妻子就開始和他商量各種方案,計

    劃著要怎樣為他慶生。然而現(xiàn)在,他卻坐在一家離家有半個小時車程的路邊小面

    館里。

    這種巨大的落差,令齊鴻軒這幾天積蓄起來的對自己老板的不滿達到了巔峰。

    當然,就算不滿再翻幾倍,他最多也只敢腹誹。他那個所謂的「老板」可不

    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上司,這老頭兒既是自己讀博士時的導師,又是自己所在學

    院的副院長,還是自己所屬的課題項目組組長,也就是說,無論從行政、學術(shù)、

    經(jīng)濟,甚至包括感情的任何一個角度出發(fā),自己都只能對這姓谷的怪老頭兒恭恭

    敬敬的。

    上周,谷老頭兒堅持要自己陪他去上海參加學術(shù)會議。這個會議定在周五閉

    幕。這本是一個學者兼高校老師日常工作的一部分,齊鴻軒也沒覺得有什么為難,

    欣然隨其前往。

    沒想到,會議結(jié)束后,谷老頭兒的幾個上海舊友熱情地提出要招待他們在上

    海周邊玩兩天。老頭子興致很高,滿口答應。回程一下子就被推遲了兩天,歸期

    被推遲到了周一。

    齊鴻軒郁悶了。他的生日就是周一。但他總不能說自己要回去和妻子一起過

    生日,不讓谷老頭兒和舊友相聚,或者把老頭子一個人扔在上海,自己先飛回去。

    好吧。齊鴻軒安慰自己,好在周一就能回家,至少還能和妻子一起共進晚餐。

    齊鴻軒一心想訂上午八點的航班,早點趕回自己所在的城市才安心??晒壤?/br>
    頭兒這兩天玩得有點累,還特意叮囑他不要訂上午的機票,免得要早起趕飛機。

    齊鴻軒只能訂下午一點半的機票。他掰著指頭算了算,樂觀地想,只要一切順利,

    晚飯前趕回家應該沒問題。

    可是,希望可以是美好的,而現(xiàn)實永遠是殘酷的。中國的航空事業(yè)實在太不

    給力,他們的航班先是延誤了兩個小時,好不容易登機后,又在跑道上等了將近

    一個小時。在飛機上枯坐了十幾分鐘后,齊鴻軒判斷自己應該不太可能在晚上八

    點前趕回家了,不得不再次打開手機,給妻子發(fā)了條短信:「飛機誤點,到家肯

    定會很晚。老婆你先吃飯,不用等我!」

    飛機起飛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半了。

    飛回自己所在城市的機場,坐大巴沿機場高速回到城區(qū),已經(jīng)將近晚上八點。

    齊鴻軒和老板告別,推著旅行箱,在路邊隨便找了家面館。

    為自己的晚餐拍了張照片,發(fā)到朋友圈。他也沒配什么說明,但相信真正的

    朋友們都會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

    而立之年的生日,白天的時間基本在無聊等待,晚飯居然不過是一碗炸醬面

    配一碟醬菜和二兩鹵牛rou,齊鴻軒既好笑又好氣。

    都是被谷老頭兒連累的!

    這老頭最近這兩年越來越不為別人考慮,越來越有我行我素的味道。

    他狠狠咀嚼著嘴里混在一起的醬菜和鹵rou。

    看妻子剛給自己發(fā)的微信,齊鴻軒的嘴角突然又浮起一絲微笑。

    不管怎么樣,總算還是回來了。

    回來就好。起碼過一會就能回家。妻子還在家等著自己。自己生日這一天還

    剩下最后三個小時,至少還能吹蠟燭,許愿,切蛋糕,呵呵。

    帶著最后的希冀,齊鴻軒趕回自家所在的小區(qū)。

    當他打開家門,卻傻了。

    客廳一片漆黑,悄無人聲,并沒有他想象中老婆撲上來給他一個擁抱或熱吻

    的場面。

    往左右看,廚房、衛(wèi)生間、臥室……都沒有燈光。

    所有的跡象都顯示家里沒人。唯一能證明屋子的主人不久前還在的,是房間

    里的空調(diào)還開著,并且調(diào)到了一個很合適的溫度。

    剛才走在小區(qū)里,就發(fā)現(xiàn)自家窗戶沒有透出亮光。齊鴻軒原本還以為是妻子

    拉攏了窗簾。沒想到是家里根本就沒有開燈。

    妻子出門了?齊鴻軒下意識地抬起手腕,隨即發(fā)現(xiàn)房間太黑,看不清手表的

    指針。但他也知道,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過了九點。

    這么晚,妻子會去哪里?之前兩人一直有聯(lián)系,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到家了。

    她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出門呢?

    心里瞬間生出諸多疑問,齊鴻軒皺著眉頭,把旅行箱拎進家門,伸手在左手

    邊的墻上摸索著尋找客廳頂燈的開關(guān)。就在手指觸到開關(guān)面板的一刻,他突然發(fā)

    現(xiàn),原來家中并不是一團漆黑,臥室里有一縷弱光在微微閃動。大概是因為房門

    半掩的緣故,那縷光芒從小小的門縫里透出,有些難以辨認。

    齊鴻軒心里緊張起來,面對這個略顯詭異的局面,他內(nèi)心深處不可避免的產(chǎn)

    生出一絲不安和警惕。

    他收回已經(jīng)觸到開關(guān)的手指,沒有打開客廳頂燈,輕輕關(guān)上家門,將行李箱

    放到一邊,躡手躡腳地走向臥室。經(jīng)過茶幾時,他隨手cao起一個玻璃花瓶。

    小心翼翼推開半掩的臥室門,齊鴻軒探進半個身子,打量了一下。

    裝修時,他和妻子選擇把主臥室安排得格外寬敞,一個房間就有四十來個平

    方,其中不僅有一間附帶的衛(wèi)生間,還特意隔出了一個衣帽間。房間正中擺放著

    歐式大床和貴妃椅。繞著大床,鋪了一張駝色的地毯,足有五六平方寬、三四平

    方長的面積。東向的大落地窗邊擺放著兩張懶人折疊躺椅和一張小藤桌。

    此時此刻,整個房間都顯得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七八支蠟燭被安放在房間各個角落,散發(fā)出暗黃的亮光,燭光搖曳,忽幽忽

    明。

    齊鴻軒滿懷疑慮,不敢發(fā)出什么聲音,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了一小圈,很快就把失

    陷落在虛掩的衛(wèi)生間門上。

    他抓緊手中的花瓶,小心地走向衛(wèi)生間。

    就在這時,右手邊衣帽間的木門悄然打開。

    齊鴻軒嚇了一跳,手里的花瓶險些落地。但隨即他的目光就再也無法移開。

    宋斯嘉手捧一個十寸的蛋糕,站在門里。蛋糕上插著兩根分別為「3」和

    「0」數(shù)字蠟燭。燭光閃躍跳逸,映亮她秀美的容顏。

    燭光也映照著她的身軀。此刻在她幾乎完美的軀體上,包覆著一身金邊白底

    的分體式比基尼。胸衣堪堪包住她渾圓挺拔的雙乳,她手捧著的蛋糕一定程度上

    遮擋住了誘人的雙峰,燭光在美妙的乳溝間跳躍,令男人望之唾干。窄小的三角

    褲艱難地包裹著它理應保護的部位,但總有許多雪白的皮rou無法被遮掩。

    除此之外,宋斯嘉還戴著一條多層珍珠鎖骨鏈,三排圓潤的小珠掛在項間,

    半遮著玲瓏秀氣的鎖骨。她的脖頸、肩膀、rufang等部位都因為漂亮的鎖骨而顯得

    曲線曼妙、層次分明。

    齊鴻軒記得,這套比基尼是前年兩人去塞班島旅游前,他特意買給妻子的。

    但宋斯嘉穿后發(fā)現(xiàn)布料過于透光,看上去好像該遮的地方都遮著,實際上只要稍

    加留意就會發(fā)現(xiàn)嫩紅的rutou隱約可見,下身的幽暗森林也若隱若現(xiàn)。宋斯嘉的性

    格再明爽開朗,也不可能穿著這套泳裝去塞班沙灘。

    于是,這套比基尼被塞進抽屜,此后再沒機會親近女主人的rou體。

    沒想到今天宋斯嘉又把它翻了出來。

    之前夫妻倆商量怎么慶生時,齊鴻軒有一句很想說的話,藏在心里沒說出口:

    「老婆,我的生日,我要和你做一個晚上!」

    在性方面,宋斯嘉是既開放又保守的。

    說她開放,是因為她在性生活中,并不扭捏也不抗拒。她會接受老公的大多

    數(shù)要求,自己有需要時也會大大方方說出來。她叫床呻吟十分自然爽快,高潮來

    臨時也能盡情釋放。尤其難得的是,她體能極好,在使用那些由女人主導的體位

    時,能堅持得足夠奔放和持久。

    說她保守,則是因為宋斯嘉對性并不迷戀。和齊鴻軒同樣作為青年學者兼高

    校教師,無論是寫論文還是做課題,忙起來常常是十天半月顧不上性生活,她不

    會因此有什么不適。她從不自慰,高潮時雖然痛快地叫喊,卻也從不刻意說什么

    yin詞浪語。

    對于她保守的那一面,最令齊鴻軒感到驚訝的,是之前宋斯嘉明明已經(jīng)交過

    兩個男友,但新婚之夜他卻驚喜地發(fā)現(xiàn),她竟然還是處女!

    正式開始前,宋斯嘉沒有刻意強調(diào)自己是第一次,只是請齊鴻軒動作放輕一

    些。過程中,他雖然覺得宋斯嘉的姿勢和態(tài)度都有些僵硬生疏,卻怎么都沒有想

    到28歲的宋斯嘉還是處女。直到完成了第一次,抽出roubang,發(fā)現(xiàn)guitou上的點點血

    漬,他才醒悟過來。

    對這樣的便宜事,他當然要追問。宋斯嘉淡定地告訴他,她也不是刻意要把

    初夜留到新婚之夜。之前她和前男友們曾有過像接吻、撫摸、koujiao之類的性接觸,

    她并不以為性有什么好保留或者顧忌的。只是她一直沒產(chǎn)生想要和他們突破最后

    一步的欲望,如此而已。

    「可能是沒有愛到那個程度,總覺得應該再等等,結(jié)果一等就等到了分手。

    所以我就可以對自己說,嗯,我選擇等等是對的?!?/br>
    這對齊鴻軒而言,自然是難得的不可思議的福利。

    他愛宋斯嘉的rou體,可惜,夫妻倆都是高校的年輕骨干教師,肯定要承擔給

    本科生上專業(yè)課的任務,每學期通常也逃不過要上一兩門全校公選課。而且,他

    們還分屬兩個課題研究組,追隨各自的導師做國家級的課題項目。平日里既忙且

    累,兩個人經(jīng)常湊不好時間。所以,別看他們都年輕,對性也都充滿了熱情,性

    生活的頻率實際上并不高。

    所以齊鴻軒才會有那個看上去略顯卑微的生日愿望:居然是希望能和原本就

    不抗拒和他zuoai的美麗妻子好好做上一夜。

    當然,一夜只是玩笑,但弄得好,兩三次還是很有希望的。

    可誰能想到谷老頭兒把一切都攪黃了。自己這個生日,連頓晚飯都沒能吃好,

    回到家里甚至都已經(jīng)超過九點,什么氣氛都沒有,什么準備都沒有,還說什么好

    好zuoai?

    沒想到,宋斯嘉卻已經(jīng)把自己準備好了。

    畢竟是夫妻倆啊!這點默契也是很甜蜜的。

    宋斯嘉面帶一絲略帶羞澀的笑,來到齊鴻軒身前一米的位置,在原地緩緩轉(zhuǎn)

    了一圈,將手里的蛋糕稍稍捧高一些,問:「先吃它,還是先吃我?」

    她了解丈夫的心思。最近這段時間,他們的性生活確實有些少。就算從結(jié)婚

    開始算起,在他們這個年齡而言,zuoai的次數(shù)也不算多。她早就準備好今晚盡可

    能讓丈夫「為所欲為」地盡興一次。

    宋斯嘉沒買過什么情趣內(nèi)衣,所以就把當年那套因為太過暴露所以壓了箱底

    的比基尼找了出來。在看到丈夫在朋友圈里發(fā)自己正在吃面的消息時,她就去洗

    了澡,換上比基尼;預計丈夫快到家時,她點起臥室里的蠟燭,關(guān)掉家中所有的

    燈,在燭光中等待著;等了大概一刻鐘左右,當聽到丈夫開鎖推門的聲音時,她

    點起蛋糕的蠟燭,小心地走進衣帽間,關(guān)上房門躲了起來。

    終于,宋斯嘉成功給了丈夫一個小小的驚喜。

    齊鴻軒喉嚨發(fā)干,一言不發(fā),把手中的花瓶隨便放到一邊,接過宋斯嘉手中

    的蛋糕,一口把蠟燭吹滅,也不細看,擱在離他最近的桌子上。

    他走到宋斯嘉身邊,摟住了她的腰。身材修長的妻子僅比他矮三四厘米,他

    幾乎無需低頭就堵住了她豐潤的香唇。一條小巧香甜的舌頭被他吸入口中,和自

    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彼此吮吸,互相攪拌。

    好不容易完成一個溫濕的長吻,齊鴻軒啞著嗓子說:「當然先吃你!」

    他放開宋斯嘉,飛快地脫光身上的衣服。

    宋斯嘉聳了聳鼻子,笑著說:「你還沒洗澡呢!有點臭哦……」

    齊鴻軒嘿嘿笑著,腆著臉摟住宋斯嘉,在她的豐臀上不住地揉捏:「顧不上

    了,不洗了,先吃你!」

    宋斯嘉白了他一眼,將微微發(fā)熱發(fā)軟的身軀貼在丈夫身上,再次獻上香唇。

    齊鴻軒一邊盡情品嘗著宋斯嘉香甜的唇舌,一邊解開她所穿比基尼胸衣的系

    帶,并將她的三角褲向下扯到大腿的部位,肆意地撫摸她赤裸的rufang和臀部。

    尖挺渾圓的竹筍型嫩乳,渾圓飽滿卻幾乎沒有下垂的跡象。飽滿而豐翹的裸

    乳剛好超出齊鴻軒的手掌張開所能把握的范圍,嫩紅的乳暈恰如兩顆紅櫻桃,像

    還在處女時代般令人沉醉,像含羞草的葉子一般不堪碰觸。每當齊鴻軒的掌心滑

    過粉嫩的rou粒,宋斯嘉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

    這種猶如處女般的敏感使齊鴻軒愈發(fā)興奮。

    豐翹的rou球在男人的指縫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一會被揉成橢圓狀,一會被擠

    出大片的軟rou夾在手指間,一會又被抖得暈出層層的乳浪。

    宋斯嘉小口微張,呵氣如蘭,媚眼如絲。

    齊鴻軒玩夠了乳球,摟著妻子的纖腰,又把手按到妻子的豐臀上。那是兩片

    圓潤緊翹的rou丘,卻沒有一般大屁股女人常見的肥大。他的手指深入股縫,尋覓

    著她股間最溫濕的角落。順便又把頭湊向宋斯嘉的前胸。

    宋斯嘉借著齊鴻軒摟著自己腰部的力,向后傾斜身體,便于丈夫能把整張臉

    埋到自己胸前。他張口就吸住一個嫩得不像話的rutou,狠狠地舔吮著,毫無顧忌

    地將大量的口水沾染在妻子光潔的rufang上。

    隨著丈夫手指和舌頭的各種動作,宋斯嘉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粗重。rutou

    因為被玩弄而充血挺立,周圍一圈嫩rou變得嫣紅一片,香汗自幽深的溝壑中滑過。

    她下身酥軟麻癢,不免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錯覺,仿佛自己的yinchun正在劇烈顫抖,

    yin水像水龍頭被打開似的汩汩噴涌。

    齊鴻軒盡情玩弄著妻子的屁股、rou唇、陰蒂,中指玩夠了換食指,直到自己

    幾根手指都沾滿了滑膩溫熱的yin汁。

    摟著宋斯嘉滑膩豐潤的身軀,看著她愈發(fā)嬌艷動人的面色和迷醉于自己的親

    吻愛撫而略顯呆滯的神情,齊鴻軒胸中充盈一股熊熊的烈火。

    身體的愉悅,使宋斯嘉愈發(fā)感到被丈夫扯到大腿上的窄小的三角褲勒在屁股

    和大腿間,令自己十分不適。她翹起腿,將它脫了下來,順手又把之前已被丈夫

    解開,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一直吊掛在肩膀上的胸衣扯下,將二者一起扔到床

    上。

    齊鴻軒察覺到妻子的動作,停下手,抬起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按著宋斯

    嘉的肩膀,把她往下壓。

    宋斯嘉服從地跪下,剛把頭湊到roubang邊,突然又抬頭,皺了皺鼻子:「真的

    很臭啊!」齊鴻軒也不說話,按著宋斯嘉的后腦,將她的臉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

    宋斯嘉也不做作,張開嘴把roubang吞了進去。她一邊快速地吞吐著,一邊嫵媚地抬

    頭看著丈夫。

    齊鴻軒的roubang,無論長度還是粗細都十分普通,但因為年輕健康,因此在勃

    起時,roubang的硬度還算得上出色,而且他的guitou格外雄壯。宋斯嘉盡可能把整個

    guitou都包含在口腔中,舌頭努力地在guitou上打轉(zhuǎn)。

    齊鴻軒一手按著妻子的后腦,一手盡可能地向下伸,捏住宋斯嘉的一個rufang,

    繼續(xù)揉搓。

    在宋斯嘉的口腔中享受了幾分鐘,齊鴻軒迫不及待地抽出roubang,摟著妻子上

    床。

    「唔……」宋斯嘉皺著臉,感受著丈夫?qū)oubang送入自己體內(nèi)時疼痛和爽快并

    存的刺激感。因為齊鴻軒的guitou格外壯碩,因此每次丈夫插入的瞬間,她總會有

    片刻的不適,但伴隨著不停的抽插,下身又會變得極其舒暢。

    個把月沒和妻子zuoai,齊鴻軒覺得宋斯嘉的yindao與剛破處時相比,全無二致。

    峰巒疊嶂、曲折回環(huán)的rouxue異常緊湊且富有彈性。這種舒爽感迫使他放棄循序漸

    進的預想,而是趴在妻子身上一味猛插起來。roubang不斷地摩擦著嬌嫩的rou壁,感

    受著腔道內(nèi)細致的蠕動帶來的強烈快感。

    伴隨著宋斯嘉一聲緊似一聲的呻吟,正在縱馬狂奔幻覺中的齊鴻軒猛地感到

    guitou有一陣劇烈的酸麻。他緊摟著妻子肩頭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勁,手指幾乎都掐

    進她的rou中,在他低沉的吼聲中,積攢了差不多一個月的guntang濃醇的jingye,澆灌

    在妻子最柔軟的部位里。

    宋斯嘉能感到自己的體內(nèi)正有一股猛烈的爆炸在發(fā)生。她的頭難以克制地左

    右搖擺著,身軀微顫,雙拳緊握。她緊緊地抱著丈夫,長而健美的雙腿死死地夾

    住他,渾身緊縮著,仿佛在用這樣的方式促使自己的yindao能更緊地咬住丈夫的rou

    棒,使他在射精的瞬間更加暢快。宋斯嘉恨不能將自己整個人都融入丈夫的身體。

    rou體交纏,久久沒有分開。

    過了會,齊鴻軒慢慢地離開妻子的身體。隨著roubang抽出妻子的yindao,大量濁

    液奔涌而出。宋斯嘉輕輕嬌呼一聲,翻滾到床側(cè),從梳妝臺上抽了幾張紙巾,塞

    到自己下體,盛接擦抹著正在不斷涌出的jingye。

    齊鴻軒滿足地看著剛剛經(jīng)受了雨露滋潤的妻子手忙腳亂的樣子。

    好不容易將下體的污濁擦干凈,宋斯嘉斜靠在床頭看著丈夫,嘴角掛著一絲

    若有若無的笑,明艷入骨,媚態(tài)撩人。

    看著自己妻子美艷的神態(tài),盡管齊鴻軒剛射完精,無力再戰(zhàn),心里卻還是被

    重擊了一下!

    他靈機一動,突然跳下床,在放到一旁的生日蛋糕上刮下一大團奶油,抹在

    自己軟趴趴,臟兮兮的roubang上,回到床邊。

    「老婆,請你吃奶油棒棒糖啊!」

    宋斯嘉「呸」了一聲,扭頭不理他。

    齊鴻軒鍥而不舍,又跑到妻子躺著的那一側(cè),晃著roubang在她眼前轉(zhuǎn)悠。「老

    婆!你看,多好吃!」

    反復幾次,宋斯嘉拗不過他,翻身起來,翹起圓臀跪趴在床上,將抹了奶油

    的roubang含入口中。

    齊鴻軒輕輕地「嘶」了一聲,看著伏在自己胯前的妻子,撫摸著她光潔的背

    脊,滿足地哼了起來:「對對……老婆,把那個皮翻起來……舌頭再進去一點……

    舔縫里!把縫里舔干凈。」

    宋斯嘉聽從他的指揮,舌頭圍繞著roubang一圈又一圈地吸吮舔弄,直到把整個

    roubang清理得干干凈凈,無論是污垢、粘液還是奶油,把一切都咽到肚里。

    齊鴻軒心滿意足地躺倒在妻子身邊,兩只手仍沒離開她的身體,上上下下地

    撫弄著。既然今晚妻子把她自己當作生日禮物,表現(xiàn)得那樣溫順,他可不甘心只

    發(fā)射一次就偃旗息鼓,他一定要盡快地硬起來,再享受一次。

    還有什么快樂是可以從妻子那里獲得的呢?

    突如其來的一個念頭撞入他的腦海,然后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這是他一直以來都希望能夠做的,但直到今天,他連提出要求的勇氣都沒有。

    或許,今晚是一嘗夙愿的機會!

    齊鴻軒摟著妻子,細語悄悄,碎碎地說著各種情話,又不時地刺激著她各處

    敏感部位,使她始終保持著欲望,rou體上一直維持著迎接男人的狀態(tài)。

    眼看著妻子臉色緋紅,渾身扭動不停,雙腿緊緊絞扭在一起,齊鴻軒覺得時

    機差不多了,他讓宋斯嘉背面朝天躺好,又去刮了一大團奶油,都抹在她的臀部

    和大腿內(nèi)側(cè)。他俯下頭,細細地將所有奶油都舔吃掉。宋斯嘉扭動著自己的臀部,

    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聲微弱的呻吟。

    齊鴻軒撫摸著妻子挺翹的臀部,這個部位的皮膚是宋斯嘉身上最為柔滑細膩

    的,手指微微用力下按,瞬間竟會有一種被她的皮膚彈開的感覺。

    但齊鴻軒這時的注意力,完全被兩片臀丘之間那朵嬌艷的菊花所吸引。菊花

    附近沒有一絲雜毛,既干凈又緊致??粗且蝗θ€透著淡淡的rou粉色的漂亮的

    褶皺,可以想象入口處的那圈肌rou想必有著十足的韌性。

    齊鴻軒突然想到另一朵他也十分熟悉的菊花,勉強也能算得上漂亮,卻已經(jīng)

    隱隱變成了褐色。

    齊鴻軒一直懷疑那朵菊花被她的丈夫采擷過無數(shù)次,雖然菊花的主人一直否

    認這一點,還始終拒絕讓他品嘗花的美味,但他內(nèi)心的懷疑從沒有停止過。

    但是此刻,眼前的這朵,更加完美,而且,它還屬于自己的妻子。

    齊鴻軒忍不住在妻子屁眼周圍輕輕撫弄起來。那圈褶皺微微內(nèi)陷,仿佛正在

    不停地向他召喚,看起來是那樣的誘人。宋斯嘉沒有意識到丈夫此刻的主要目標

    是自己的菊xue,還以為他只是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摩挲,遲早會深入到前面那個洞

    xue中去,因此配合地扭著屁股。這又進一步加強了齊鴻軒的欲望。

    他第三次去取來一些奶油,那塊生日蛋糕差不多四分之一的奶油已經(jīng)被他消

    耗掉了。他將這些奶油全都抹在宋斯嘉的屁眼上,沒等妻子完全反應過來,他趴

    下身,將整張臉都埋入她的股間。

    當他熱烘烘的舌頭開始舔弄屁眼時,宋斯嘉輕輕哼了一聲。她不自然地扭著

    全身,但此刻跪趴在床上的她難以阻止丈夫的動作。

    齊鴻軒舔得津津有味,宋斯嘉的屁眼周圍很快就滿是唾液,在那些褶皺上布

    滿了一個個極小的泡泡。

    感覺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可以下手的時候,齊鴻軒停下舔弄,慢慢將手伸到妻子

    菊xue附近,將周圍殘留的奶油刮到一處,堆積在小屁眼的入口處。借助這些奶油

    的滑膩,他緩緩將中指插向屁眼深處。入口處的肌rou果然十分有力,在他試圖插

    入手指的瞬間,來自入口處充滿彈性的阻力是那樣明顯。

    宋斯嘉明顯不能接受這個動作。她雙手一撐床,利索地翻過身,擺脫了丈夫

    進一步深入的企圖。

    「你要干嘛?」她警惕地看著自己的丈夫。

    齊鴻軒決定今晚死皮賴臉到底,繼續(xù)腆著臉笑:「老婆,我們試試做后面嘛!」

    「不行!」宋斯嘉毫不遲疑,一口回絕。

    夫妻倆一直磨了差不多十分鐘,無論齊鴻軒裝得多可憐,說得多天花亂墜,

    宋斯嘉的態(tài)度沒有半點軟化,自始至終只有兩個字的回應:「不行!」

    齊鴻軒無趣地躺倒,他知道自己的夢想,今晚肯定是沒有希望達成了。

    見他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宋斯嘉稍微有些心軟。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自

    己的本意也是盡遂其心,這樣堅持拒絕不免有些生硬。

    改變主意,嘗試肛交,當然是不可能的,但宋斯嘉想著總要做些什么來補償

    一下丈夫,于是她像只貓似的爬到丈夫身上,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順著下巴、

    脖子、胸膛、小腹一路向下,舔舐著他每一寸皮膚,直到再次將roubang吞入口中。

    看著妻子努力地為自己koujiao,倒吊的豐乳前后左右地搖晃,齊鴻軒心底雖然

    還是有那么幾分不甘和不滿,但roubang還是極誠實得聳立起來。

    宋斯嘉咬著嘴唇,媚笑著說:「后面是不行的,但是前面老公你隨便用嘛!

    我在上面好不好?」

    齊鴻軒呼吸粗重地點頭。

    宋斯嘉半蹲起身,用手扶著roubang,對準自己的rouxue,緩緩坐了下來。在幾次

    試探性的半蹲,確定roubang出入十分順暢后,宋斯嘉開始不斷加快起伏的節(jié)奏。這

    時,擁有一個運動達人的妻子的好處顯露無遺。宋斯嘉的腿部力量出類拔萃,她

    的每一次起身坐下都像一次標準的深蹲,使齊鴻軒的roubang每一次都可以順利無阻

    地深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這種享受不同于齊鴻軒的主動進攻,他欣賞著妻子雙頰潮紅,就像是在騎馬

    似的,賣力地上下起伏的模樣,耳邊不斷回響著豐臀砸在自己大腿上的一記記脆

    亮的「啪啪啪」的響聲,心底的滿足感無以復加。

    宋斯嘉的體力極好,在采用完全靠她的快速動作來完成的女上位姿勢后,她

    足足堅持了十分鐘左右,秀發(fā)揮舞,乳浪翻飛,直至渾身上下大汗淋漓,她起伏

    的頻率才明顯放緩。

    齊鴻軒扶著妻子腰的手突然發(fā)力,將她掀翻在床上,把她擺成跪趴的姿勢,

    從后方再次狠狠捅進她泥濘不堪的rouxue。

    「你繼續(xù)動!別停!」

    宋斯嘉急速地喘著,她的體力消耗了大半,但不想掃丈夫的興,只能雙手撐

    床,繼續(xù)不停地主動向后聳動身體,豐臀不斷地猛撞向齊鴻軒的小腹,在一次又

    一次的臀rou變形中,將丈夫的roubang送進yindao深處。

    齊鴻軒一動不動地享受著。妻子全力以赴地聳動身體的模樣簡直性感到了極

    點,更令他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他深愛著宋斯嘉,卻也

    因為這份愛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讓這個近乎完美的女人成為自己床上一條予取予

    求的母狗,還有什么能比這個狀況更令他徹底緩解心頭的壓力呢?

    而眼前宋斯嘉賣力的動作,正是他心底深處的夢想正在一步步走向現(xiàn)實的體

    現(xiàn)。

    一旦想到這些,齊鴻軒突然從精神到rou體都昂揚起來,已經(jīng)抽插了十幾分鐘

    的roubang無形中又硬了幾分。他把宋斯嘉的兩只手扯到背后,緊握住她手肘的部位,

    迫使她仰起上身。

    在這種姿勢下,宋斯嘉渾身上下除了膝蓋跪在床上能借力之外,唯有和丈夫

    結(jié)合在一起的rouxue還能找到一絲支撐感。而那里,正有一根硬梆梆的roubang伴隨著

    她雪白豐滿的臀部的搖動而快速出入著,碩大的guitou努力地鉆入那條曲折的羊腸

    小道,企圖碾平一切阻礙。

    大量的yin汁被roubang從宋斯嘉的rouxue中擠出,濡濕了她齊整秀氣的陰毛,潤滑

    著美xue附近的皮rou。

    突然,齊鴻軒松開妻子的右手,隨即把手伸到她的膝彎處,一把抄起了那條

    豐腴的長腿,使其向右側(cè)方高高抬起。

    這姿勢恰似一條正在撒尿的狗。齊鴻軒心中十分明白這個姿勢包含的深意,

    這種隱喻刺激得他小腹?jié)L熱,guitou發(fā)脹,眼看即將迎來第二次噴射。

    處于高潮邊緣的宋斯嘉并沒有完全意識到這種姿勢的含義,她只覺得roubang反

    復地搗入自己的身體。她正站在一片虛空中,試圖抓住暴風雨前劃過天空的那道

    閃電。她期待用更加響亮的叫喊來呼喚高潮的到來,但一直還是徒勞無功。

    就差那么一點點了!

    就在這時,齊鴻軒再次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陣輕微的吼叫,一股股濃精再次灌

    進宋斯嘉的rouxue。

    宋斯嘉發(fā)出一聲滿足卻又略帶失望的尖叫。她顫抖著軟癱在床上。齊鴻軒最

    后連續(xù)顫抖下的灌精,帶給她強烈的舒適感,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游絲般的高

    潮,最終還是沒能達到巔峰。

    但她最后發(fā)出的那聲尖叫令齊鴻軒誤以為妻子已經(jīng)在自己的沖刺下達到了高

    潮,這種征服感使他的滿足達到了最高峰。

    雨消云散。

    宋斯嘉起身去清洗身體。齊鴻軒原本還有意和妻子去洗個鴛鴦浴,但兩次射

    精后頗感幾分疲倦,就在床上多賴了會。在他去洗澡時,宋斯嘉清理了一下床上

    鋪著的竹席。

    齊鴻軒洗完澡,兩人象征性切了蛋糕,分別吃了一小塊,算是補上了生日的

    儀式。然后,夫妻倆并排躺到床上閑聊。

    說起來,從齊鴻軒去上海開會到現(xiàn)在,夫妻倆也有快一周沒見面了。

    齊鴻軒簡單說了說在學術(shù)會議上的見聞;宋斯嘉則交待了上周末去兩人各自

    老人家里的情況。被老人們催問什么時候生小孩是難免的,不過夫妻倆對這一點

    早有共識?,F(xiàn)在手頭的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