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喝醉的客人體內(nèi)射尿主動誘惑狗 蛋:總裁的色情直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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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笙無助地躺在桌子上。 每當酒吧后門的門被推開時,他就一陣緊張。 好幾次都不是醉酒的客人,只是那些小弟們出來辦事。 林墨笙悄悄地并攏腿,試圖把手電蓋住,要是沒有光,從后門離開酒吧的客人可能就看不到他了。 天不遂林墨笙愿, 靠近巷道這一側(cè)的一扇窗戶被打開了。 路哥站在窗戶后,“童桐,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林墨笙現(xiàn)在正在遭受報應,你不要怕了好不好?!?/br> 童桐拉著窗簾,神情慌張。 他低著頭,臉上有不忍的神色,一截脖子脆弱的仿佛輕易就能折斷。 路哥握拳,他怕自己克制不住就把童桐抱在懷里,他有這種沖動很久了,明明知道童桐因為心理陰影,一直害怕別人的觸碰,但他還是忍不住,對童桐的愛越來越難以克制。 他也有點后悔,自己折磨林墨笙也就罷了,偏偏被童桐看見了。 童桐忽然問:“路哥,你也想上他是不是?”童桐臉色微紅,他在生活中是一個很文雅的人,直白地說這種話太勉強了。 路哥啐了一口,“怎么可能,他是個人渣?!?/br> 童桐的臉慢慢紅成了一個紅蘋果,“他長得那么漂亮,下面還有,還有女性的器官,說不定能懷孕……” “你什么意思?”路哥打斷童桐,“你喜歡他。” 他聽說過一種叫做斯德哥爾摩的病,難道童桐也得了,路哥不能忍,童桐一輩子不找人就算了,要是童桐和其他人在一起了,路哥根本無法忍受。 童桐被路哥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不,不是,我以為你喜歡他,你看了他很久?!?/br> “我怎么可能喜歡他那種人渣,我喜歡……”話到嘴邊,路哥一下子就住了嘴,童桐拿他當最好的朋友,他不能暴露對童桐的意圖。 童桐卻像是要哭出來一樣,“你喜歡誰?” “沒有誰?!甭犯缱哌^去,“童桐,你別哭啊,別哭行不行。” 童桐搖搖頭。 路哥嘆口氣,克制地攬著童桐的肩膀,“別哭,童桐,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你別哭?!?/br> 童桐咬咬牙,直視路哥的眼睛,“我要你你也給嗎?” 路哥腦子呆滯了一瞬,“什么意思。” 童桐一下子撲進他懷里,“路哥,你不要喜歡別人好不好,我,我……” 他半天也說不不出下一個字,路哥卻好像聽懂了,心也狂跳起來。 “我……”路哥摟著童桐,“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童桐小聲重復:“路哥,你不要喜歡別人。” 路哥用力抱緊了童桐,激動地說:“童桐,只有我男朋友能要求我不要喜歡別的人,你是嗎?” “我不是?!蓖┮е齑?,“我配不上路哥。” 路哥生氣了,“為什么不能是,童桐,我喜歡你?!?/br> “路哥,我……”童桐呆呆地看著童桐的臉。 “童桐,如果你不當我的男朋友,就不能管我喜歡誰了?!?/br> “可是我?!蓖┭劬t的像小兔子,看起來十分惹人心疼,“我很臟的?!?/br> 他被不止一個男人強jian過,他的皮膚上現(xiàn)在還有難看的烙痕。 “我不覺得你臟,你明明是受害者?!甭犯缯f:“童桐,你不喜歡我嗎?” 童桐連忙搖頭,怎么可能不喜歡。 從初中時,還不太知道同性戀這回事就對總是在人群中心的路哥很有好感。 到了高中,童桐從心里健康課本上看到同性戀,他才知道原來他是,他的第一次晨勃就是因為想到路哥。 一直到發(fā)生那樣的事,他連家都回不去了,mama被他氣死了,爺爺奶奶覺得他太晦氣,不肯認他,他一度想死,是路哥一直陪在他身邊,還幫他打架,帶他到遠離一切的地方去。 “到底喜不喜歡,你不說我可不知道。你不喜歡我,那我只能去喜歡……” 童桐連忙捂住路哥的嘴,“我喜歡路哥,路哥不要喜歡別人。” 路哥舔舔童桐的手心。 童桐像嚇到了一樣,連忙縮回手。 路哥盯著童桐越發(fā)紅的臉笑了一會兒,低下頭親童桐。 童桐剛想后退,就被路哥箍住腰,“怎么,男朋友不準我親?!?/br> “不是?!蓖┻B忙否認。 “那我就親了?!?/br> 路哥舌尖舔舔后槽牙,覺得身體的某一部分都有點痛了,問:“行不行?” 童桐已經(jīng)羞得不敢看路哥了,偏過頭說:“可以親?!?/br> 路哥笑了一聲,一手扶著童桐的后腦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把人親住。 童桐連換氣都忘了,還是路哥對他眨眼,才想起來接吻的時候應該要閉著眼睛。 “童桐。”路哥眼睛發(fā)亮,“你知道為什么在非洲時,總有人開玩笑你和我是一對嗎?” “為什么。”童桐還沒回神,順著路哥的話問。 “因為那時候有小姑娘喜歡你,我很吃醋,就趁你睡著了親你,被他們看到了。”路哥微笑著,“你親起來比那個時候更甜?!?/br> 童桐紅了眼眶,羞赧說:“我哪里甜了?!?/br> 他們錯過了很多年,一直互相喜歡,就是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幸好現(xiàn)在也不晚。 童桐對他們突然就成了一對沒什么實感,他一直很克制對路哥的感情,他知道自己很臟,從來不敢奢望,要不是今天再看到林墨笙,情緒波動,他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對路哥的心意,也不敢提讓路哥不要喜歡別人。 他忍不住問:“路哥,我現(xiàn)在在做夢嗎?“ 路哥咬了他的唇一口,“不是,雖然我自己也覺得是在做夢。” 他們在窗子邊靜靜擁抱著。 童桐伸出手,緊緊環(huán)繞著路哥的背,他和路哥都是很狼狽的人,路哥的名字是路生禾。 他初中時問過是什么來歷,路哥說,他家很窮,于是給他起名叫路生禾,意思是田里的禾苗趕緊生長出來。 “路哥?!蓖┮槐楸榻兄犯?。 他覺得自己很卑劣,如果不是因為有他,路哥去做其他的事,一定會有一份對他們這種出身的人來說相對好的工作,會有更好的生活軌跡。 路哥拉著他到床邊坐下,嚴肅地說:“童桐,我從來不覺得你臟,你記住了嗎?” 這些話路哥說過很多次,尤其是在他剛從醫(yī)院出來,以及差點被房東強jian的那次說過,但是童桐心里還是不太確定。 被輪jian過,裸照傳得到處都是,童桐的心理陰影一直都在。 路哥也不等童桐回答,“知道你記不住,以后你再說自己臟,我就每天都告訴你一遍你不臟?!?/br> 路哥咨詢過心理醫(yī)生,怕引起童桐的應激反應,所以他從來不提起從前的任何事,甚至連狼狽地被房東趕出來的事都不提,只會談論他們到非洲去一起留下的好的回憶。 “你不嫌棄我我就不臟?!蓖┬睦锇l(fā)燙,雖然路哥成績很差,不愛讀書寫字,但路哥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 “我當然不會嫌棄你。”路哥抱著童桐,“童桐,我喜歡你啊?!?/br> 他們自然而然地又親吻在一起。 路哥坐得稍微遠了一點,他不想在確定關(guān)系的第一天就嚇到童桐,童桐的身體對他有很大的吸引力。 林墨笙因為一截脖子就對童桐動心,他也是,他很喜歡童桐的脖頸。 童桐也很不好意思。 兩個人的沉默被樓底下的呻吟打破。 林墨笙怎么祈禱,也還是有醉酒的客人出來了。 客人該有四十多歲了,身體發(fā)福,啤酒肚突出,他大步走到林墨笙面前,“哪個龜兒子說這里有雞可以cao,明明是男的?!?/br> 客人又看了一眼,“奇了怪了,你怎么又有jiba,又有sao逼,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林墨笙彎起腿,踢了油膩的客人一腳,“滾。” “脾氣還挺怪,賤人,你脫光了睡在這不就是給人上的嗎?”客人罵罵咧咧地脫下褲子。 “滾,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干我?” “你是誰,不就是一個鴨子。”客人掏出一塊錢,“嫖資給你?!?/br> 林墨笙厭惡地看著客人,客人的臉油膩膩的,肚子胖得像個球。 被黃毛和老四他們cao就算了,他們至少長得沒那么寒磣,這個客人長得又丑又臟。 “sao貨,大庭廣眾你就赤條條的,你怎么這么sao?!?/br> 客人肥膩的手掌在林墨笙腰腹上滑動,把林墨笙惡心得干嘔。 他還擰起林墨笙的rutou,“你就是個sao貨,rutou都翹著?!?/br> 客人摸了一會兒林墨笙的皮膚,jiba就挺起來了,“sao貨,給你吃大jiba。” “滾出去,滾出去,??!”林墨笙大叫。 但他被綁著,本來就動不了,語言威脅客人根本不害怕,客人掐著他的腰,“sao逼不停地吸老子的大jiba,sao貨,老子真拔出來你又要求老子cao你了?!?/br> 客人一邊打林墨笙的大腿根,一邊在濕乎乎的rouxue中抽干,卵蛋次次都頂?shù)搅帜仙眢w上。 他干得不快,動作也不折磨人,但林墨笙還是崩潰地不停大叫。 客人cao了沒多久就射了,“sao貨,含著老子的jingye,你這種陰陽人會不會懷孕,你岔開腿誰都能來cao你,生了娃也別來找老子。” 林墨笙蠕動自己的xuerou,生怕自己真的懷上,要把jingye擠出去。 “他太sao了,沒人碰他他的逼都會動?!?/br> “看見沒有,他的sao逼還在淌水。” “人長得不錯,是不是怪物變得,怎么會有兩套器官?!?/br> 巷子口聚集了幾個人,都是被林墨笙的大喊和呻吟吸引來的。 林墨笙畏懼地看了他們一眼,那么多人都來cao他,他剛開苞的嫩逼會被插壞的。 “別看了你們,都給老子滾?!绷帜咸搹埪晞莸睾?。 那幾個路人并不怕他。 “怎么樣,免費的雞要不要cao兩下?!?/br> “他的皮膚太白了?!?/br> 那幾個人都有些醉了,幾個人一起走上前,一個人最先站在林墨笙腿中間,抓著他的腿就開始猛干。 “?。÷稽c?!绷帜习?。 “sao貨,你繼續(xù)罵我們啊?!?/br> 那個人的同伴揉著林墨笙的胸口,“賤逼,sao死你算了?!?/br> 另一個人本想讓林墨笙給自己koujiao,怕自己的yinjing被林墨笙咬斷,只能作罷。 林墨笙開始還能看見誰就罵誰。 但后來他就罵不出來,一來是他發(fā)現(xiàn),他罵人會被cao得更狠,人家根本不憐惜他,另一方面也是,等著上他的人太多,有時候一個人在cao他,其他人的roubang在他皮膚上蹭,揪著他的rutou摩擦。 他很快就神志不清,被cao得興奮起來。 雙性人的欲望一旦開發(fā)就很強烈,他漸漸就沉淪在欲望里面。 林墨笙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cao過,他覺得自己的肚子都鼓起來了,全是男人的jingye。 下體火辣辣的疼,肯定是受傷了。 還有一些人一邊cao他一邊拍照,等到明天,他和他大哥的下體照片肯定會傳得到處都是。 他崩潰又麻木地躺著。 酒吧里又搖搖晃晃地走出來一個客人。 客人走到林墨笙旁邊,問:“廁所在哪里。” 終于不是來上他的了,林墨笙別過頭:“不知道。” “艸,你他媽怎么光著身子睡在這?!?/br> 林墨笙剛察覺到危險,客人的眼神就變了。 客人貪婪地撫摸林墨笙的皮膚。 林墨笙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他的手早已經(jīng)麻木了。 身體甚至感覺到餓,為了來找林大哥,他晚飯都沒吃就出門了。 客人逐漸興奮起來,他解開皮帶,“sao雞,你逼里面都是jingye,你被多少男人干過?!?/br> 客人的jiba比林墨笙先前碰到的都大。 盡管軟rou已經(jīng)被摩擦過很多次,吃到男人的大roubang時,陰xue還是興奮起來,從zigong里就分泌出yin水。 “sao貨,你真sao?!笨腿苏f著,繼續(xù)在林墨笙的身體里面cao干。 “求求你,求你……”林墨笙一邊呻吟一邊哀求,他已經(jīng)神智模糊,分不清是希望客人慢一點還是快一點,只想得到更多的快樂,又想快點解脫。 干他的客人醉醺醺的,喝多了酒連說話都有些大舌頭。 他沒cao幾下就射精了。 林墨笙的yindao饑渴地絞著他的roubang,把roubang緊緊擠壓。 射完精后,客人的roubang并沒有完全消下去。 林墨笙正覺得不對,忽然感覺yindao里熱熱的,一股尿sao氣彌漫開來。 “啊……”客人嘆了一聲,“這個廁所真舒服。” “別,拔出去,快拔出去……”林墨笙哭叫著。 然而yindao里一陣潮濕,灼熱的尿液不斷沖進他的逼里面,沖刷得整個yindao里都是。 客人大概尿了一分多鐘。 林墨笙覺得自己的尊嚴在這一刻徹底被打碎了,他成了一個rou便器,被cao干得像個破布娃娃一樣,還要吃下去骯臟的尿液。 內(nèi)壁被持續(xù)不斷地沖刷,熱液甚至回流到y(tǒng)indao深處。 林墨笙徒勞地收縮夾緊yindao,想要把尿液阻攔在外面。 尿完尿后,客人扶著自己的jiba,抖了兩下,走掉了。 林墨笙干嘔個不停,淚水濡濕了他的眼睛。 他卑微地被綁在小巷子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走出來一人,尿在他的身上。 他哭得十分傷心。 童桐不得不走到窗邊看了一眼。 時間已經(jīng)到晚上十點了,林墨笙被cao過很多遍。 童桐想了想,還是打了電話,請黃毛把林墨笙解開。 黃毛剛走到林墨笙面前,就捏著鼻子說:“尿味沖死了,你被cao尿了?!?/br> 林墨笙驚懼地說:“不是我,我沒尿?!?/br> “嘖,sao雞說的話老子一句都不信?!秉S毛說完,拿起水管,打開水龍頭,對著林墨笙仔細沖洗。 他尤其重點地沖洗林墨笙的逼。 剛剛被熱燙的尿液沖刷過的yindao,又被急速的水流沖洗了一遍。 林墨笙還覺得不夠干凈,懇求道:“黃毛哥哥,你再幫我洗洗,我的里面都是精水和尿液。” 黃毛移動水管,噴在林墨笙臉上,“逼話多,你臟死了,下次你求老子老子都不cao你了?!?/br> 沖得差不多,黃毛關(guān)了水,解開綁林墨笙手的繩索。 林墨笙顧不得說話,馬上拿起水管,也管不了這是在很多人能看見的巷子里了,他用手翻開yinchun,仔細地沖洗。 強力的水流刺激著yindao,爽得他差點又硬起來。 “滾吧?!秉S毛把林墨笙的襯衫和褲子丟在地上。 至于內(nèi)褲,早就掉在地上被踩臟了。 林墨笙剛剛急著清洗自己的逼,放松下來才發(fā)現(xiàn)腿腳發(fā)麻,他一晚上被cao了太多次,腿一直被抬起。 下體更是,后xue經(jīng)歷了粗暴的灌腸,還被老四劇烈抽插過,肯定是裂開了,他不動都疼。 yindao也很疼,像是腫起來了,手指都很難插進去。 林墨笙可憐兮兮地說:“黃毛哥哥,能不能給我點吃的?!?/br> 他好幾個小時沒能吃東西,快餓昏頭了。 “給老子滾?!?/br> 黃毛壓根不理他。 林墨笙只能可憐兮兮地蹲在墻角。 他最后的錢也被騙子騙走了,連房租都交不起。 明天全城肯定都是他哥哥的裸體照片,他現(xiàn)在租住的這家人以前就認識他,他不想成為別人嘴里的笑話。 林墨笙可憐巴巴地蹲在酒吧后門口。 他走不動了,肚子餓,下體疼,腿疼。 過了一會兒,黃毛出來了:“路哥叫你。” 林墨笙其實是很怕路哥的,不過他也看出來,童桐是個心軟的,剛剛就是童桐讓人放了他,這也是他沒有馬上離開這個地方的理由之一,在童桐身邊,至少比去到其他仇人面前安全些,他知道自己得罪過的人太多,想弄死他的不在少數(shù)。 路哥臉色不太好。 他和童桐都是正常的成年男人,抱在一起親親摸摸,很快就起了反應。 但是童桐仍然對這種事有心理陰影,路哥尋思著,總得找個辦法來解決童桐的心理陰影。 折磨林墨笙絕對是個好辦法。 林墨笙腿腳虛浮地被黃毛推進一間房間里。 他腿根打戰(zhàn),下半身火辣辣的疼,肚子還餓極了。 童桐只穿了一件浴袍,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床尾。 他似乎很詫異地看了林墨笙一眼,等黃毛嘿嘿笑著走出去后,他卻一下子沉下臉。 看不出任何畏懼林墨笙的樣子。 他冷冷地看著林墨笙,把林墨笙看得心里發(fā)毛,“好久不見啊?!?/br> 林墨笙瞬間感覺,這不是原來的童桐了,高中時候的童桐單純可愛,熱情向上,但那個童桐早就不見了。 “你不會以為今晚能過去吧,林墨笙,我要讓你試試尊嚴永遠被踩在腳底的滋味,你和你哥,以后被別人提起來只有一個代稱,那就是賤狗。” “cao你媽的不準侮辱我哥。”林墨笙上前,想打童桐。 童桐攔著他的手,輕松就把被干到?jīng)]力氣的林墨笙掀在一旁,“我媽早就被我氣死了,你不知道嗎?” “你媽要是活著,也會被你和你哥氣死,明天你們兩的裸照和小視頻就會到處都是?!蓖阂獾卣f。 林墨笙伸出手,正要摑童桐一巴掌。 童桐卻在他打下去之前捂著身體倒在床上,臉上的表情也一下子變成委屈恐懼的神色。 “童桐!” 林墨笙剛聽見開門聲,就見路哥沖了過來。 他被暴怒的路哥一腳踹翻,疼得倒在地毯上捂著肚子。 路哥安慰了童桐好一會兒,“黃毛也是,我讓他陪著你,他怎么把這個賤人和你單獨留在一起。” 童桐緊緊抱著路哥,“路哥,你別丟下我一個人了?!?/br> “好,以后我再也不會這樣了?!?/br> 路哥背對著林墨笙,而林墨笙看見童桐對他嘲諷地笑了一下。 黃毛很快又來了,牽著一條狗,帶來很多工具。 狗是路哥養(yǎng)的,中型犬,一看就兇巴巴的。 “路哥……”童桐疑惑地看著狗。 “林墨笙不是不喜歡把人當人,看誰都像看狗嗎,今天就讓他被大黃cao到盡興?!?/br> 猶猶豫豫的童桐被路哥一親就老實了,臉紅紅的走到床尾。 林墨笙嚇得往后縮,和狗,這絕對不行。 但是路哥一把抓住他,用繩子把他的手綁了捆在床腳。 林墨笙拼命掙扎,“路哥我錯了,求你繞了我,我會補償童桐的,求求你,別用狗,求你……” 路哥甩了他一耳光,“老實點?!?/br> 林墨笙的反抗就像撓癢癢,路哥幾下就把他捆結(jié)實了。 路哥撕開他的褲子,對童桐笑道:“童桐,過來?!?/br> 童桐慢慢地走到林墨笙身邊。 林墨笙眼睛通紅地看著童桐,本以為童桐身邊還相對安全,沒想到童桐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一個兩面派,“虛偽,路哥,童桐當著你一套,你不在他還威脅我,你別信他。” 路哥一腳踩在林墨笙yinjing上,痛得林墨笙慘叫。 “傻逼,老子不信我的男朋友,難道信你?你是個什么玩意兒老子不清楚?!?/br> 路哥罵完才想到自己在童桐面前罵了臟話,不好意思地沖童桐笑笑。 童桐握著路哥的手,“路哥,我也相信你?!?/br> 路哥心里一下子就美了,他扯下林墨笙的褲子。 林墨笙的yinjing被黃毛他們用膠帶粘在小腹上,膠帶貼了好幾道,雖然被水沖過,現(xiàn)在也還沒有被沖掉。 林墨笙有了不詳?shù)念A感,驚恐地問:“你們要做什么?” 路哥不和他廢話,一抬手,把一塊膠帶揭起來。 “啊……”林墨笙慘叫,眼淚水一下子就流下來了。 他的yinjing變得通紅,幾根毛隨著膠帶脫落。 路哥又一次伸手去撕膠帶時,林墨笙連忙哀求,“別撕了,別撕了,太痛了,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br> “哼?!甭犯缧睦锵?,童桐受過的苦不止這么一點,童桐本來有很好的人生,能狗通過讀書改變命運,全叫林墨笙給毀了。 他毫不留情地把所有膠帶都撕掉。 林墨笙差點痛昏過去。 做完這一切,路哥問童桐:“童桐,你覺得他的rou好看嗎?” 童桐搖搖頭,小聲說:“我不想看別人的東西?!?/br> 路哥的占有欲得到了滿足,最好童桐只看他一個人。 路哥點了一支煙,“幫他變得好看一點。” 童桐臉色微變,抓著路哥的手越發(fā)用力了。 “別了吧,用煙烙很疼的。”童桐說。 看過童桐的變臉后,林墨笙已經(jīng)不敢相信童桐會為他說話。 果然,童桐下半句是:“尤其是烙在前面,疼得想死,很影響生活。” 童桐說得輕描淡寫,路哥卻更心疼了,“那就只燙一下?!?/br> 路哥擔心會再激起童桐的心理陰影,但他并不想讓林墨笙好過。 林墨笙恐慌地合攏腿,像條爬蟲一樣蠕動著。 他拼命搖頭,不斷地哀求童桐和路哥。 有一瞬間,他甚至希望自己就這樣死去。 路哥吸了一口煙,煙頭變亮,然后他對準林墨笙的馬眼,把煙頭按了上去。 “啊!”林墨笙發(fā)出慘烈的痛呼。 童桐把頭埋在路哥胸前,像是害怕極了似的,緊緊抱著路哥。 但實際上他半偏著頭,正好整以暇地欣賞林墨笙的痛苦。 路哥做完,想起剛剛心理醫(yī)生說的,要讓童桐單獨接觸林墨笙,看到這個噩夢源泉對他已經(jīng)不會再有威脅了,這樣童桐才能真正放下。 路哥找了個借口,“童桐,我出去打個電話,打十分鐘左右,就在門外打,你一個人看著林墨笙,可以嗎?” 童桐立馬站起身,“不用看,他就在這里不會跑的?!?/br> “童桐乖,他再也不能對你做什么了,你看,他被綁在這里?!?/br> 林墨笙蜷縮在地毯上,臉上都是淚水,痛得只會哀叫,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可是,他一說從前的事,我就……”童桐的停頓恰到好處。 路哥抓了一條毛巾塞到林墨笙嘴里,“這樣,他就說不出話來了,你打他罵他都隨便你,嗯?” 童桐癟著嘴點點頭,說:“路哥,你打完電話就趕快回來?!?/br> “好?!?/br> 等路哥關(guān)上門,童桐的害怕神色又不見了。 他蹲下身,俯視林墨笙。 他仔細看著林墨笙的下體,“雙性人,我第一次見?!?/br> 童桐戴上醫(yī)用的手套,手指探進林墨笙體內(nèi),“你的欲望肯定很強烈吧,你這種人,給錢會有大把人愿意被你上,你為什么就是喜歡強迫不喜歡你的人呢?” 林墨笙用眼神瞪著童桐。 童桐的手指在他體內(nèi)并攏,指腹揪起yindao里的嫩rou狠狠一捏。 “唔……”林墨笙瞬間弓起腰,痛到不能呼吸。 童桐的手指在他體內(nèi)掐著,這種傷口除非掰開他的逼仔細看,從外表是看不出來的,童桐捏了好幾下才住手,“痛嗎,等你被狗cao的時候會更痛。” 童桐拔出手指,找出一根小圓棒,用手握著在林墨笙逼里面抽插。 圓棒撐開嫩逼的rou,在疼痛的暗傷上來回碾壓。 林墨笙哭得滿臉都是淚,手上青筋都蹦出來了。 童桐報復完,拿出一個小瓶子,“你一定不知道,你哥為了掰彎直男,投資了一個制藥廠,開發(fā)出這種春藥一樣的東西,今晚就讓你好好享受了?!?/br> 童桐打開藥瓶蓋子,把半瓶藥灌進林墨笙的yindao里。 “差點忘了,雖然大黃狗是來cao你的逼的,不過你這種sao賤人的屁眼肯定也很欠cao。” 童桐把剩下的半瓶藥倒進林墨笙屁眼里。 林墨笙覺得下體正在被灼燒,一開始是痛,但疼痛被冰涼的藥液緩解了。 很快,沾到藥液的皮膚火熱起來,像附上了一層溫水。 熱的感覺越來越明顯,皮膚像是在被腐蝕,燙得嚇人。 燙過后就開始瘙癢,像是許多小螞蟻在yindao里鉆爬。 林墨笙的痛哼逐漸變調(diào),他更加神志不清,所有的思維都被下體的欲望占領了。 yindao自發(fā)地收縮痙攣,但一點也緩解不了越來越劇烈的瘙癢。 童桐抓起一顆狗糧,在林墨笙yinjing上摩擦,尤其照顧了剛被煙烙過的guitou。 yinjing上的疼痛讓林墨笙清醒了幾分,他痛苦地用頭撞地。 “林墨笙,你真可悲?!蓖╋w速把所有作案工具都收好,扔進床底下。 然后他走到門邊,他的路哥一定等不了十分鐘。 路哥敲敲門。 童桐馬上拉開門,撲進路哥懷里。 “怎么了,童桐?!?/br> 童桐就是不說話,只是掛在路哥身上。 路哥憐惜地拍拍童桐的背。 他把大黃狗拉到林墨笙面前。 林墨笙已經(jīng)臉色通紅,是憋的,疼痛很快就被欲望沖淡,要不是有毛巾堵著嘴,他早就開始呻吟了。 “路哥,我不想聽到他的聲音?!蓖┱f。 路哥就停下要拿掉毛巾的手,他也覺得,他和童桐的初夜,沒有必要聽見林墨笙掃興的聲音。 林墨笙的兩條腿被被分別綁在一邊,他兩腿大分,露出中間淌著yin水的saoxue。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兩處yinxue上,只想要被cao,被粗暴得捅進去止癢。 “艸,真sao,對著狗都能發(fā)情?!?/br> 童桐站在他旁邊,“路哥,真要讓狗上他嗎,還是不要了吧,我不想你看他?!?/br> 路哥拍拍童桐的背,“他這種人渣怎么對待都不為過。” 林墨笙渾身都軟了,他像漂浮在空中一樣,身體上只有還在收縮蠕動的yinxue證明他還在活著。 理智告訴他,他是一個人,不能被狗上,但身體的欲望卻瘋狂叫囂著,隨便是什么,必須有一樣能放進他的xue里,摩擦讓他又癢又疼的地方。 林墨笙主動挺胯,試圖在路哥手上磨蹭。 路哥嫌棄地拍開他,把大黃狗拉到他面前。 黃狗正處在發(fā)情期,狗鞭堅硬如鐵。 狗毛茸茸的身體靠在林墨笙上,林墨笙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他的胯部違背主人的意愿,不知廉恥地摩擦著黃狗。 路哥嘲笑道:“不要臉的賤貨,狗都不愿意cao你?!?/br> 童桐緊緊挨著路哥坐在床邊,他趁路哥不注意,調(diào)整了攝像頭的角度,確保林墨笙被狗cao的畫面能被完美的拍下來。 林墨笙覺得xiaoxue癢得不行,但他手腳都被捆著,只能不斷地蠕動rouxue,然后抬起腰去蹭面前的狗。 大黃伸出舌頭,舔舐林墨笙的roubang。 他的排泄口被煙頭燙得狠了,卻被童桐用狗糧摩擦過,狗循著味舔舐他的yinjing,尖牙不時擦過軟rou。 林墨笙恐懼極了,生怕大黃狗直接把他一口咬斷,一邊又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 他真的太癢了,今晚已經(jīng)被過度使用過的rouxue還在腫著,yin液從yindao里流出來,把地毯都打濕了。 大黃狗舔了好一會兒,林墨笙終于找到一個姿勢,能側(cè)著身體用膝蓋摩擦狗的roubang。 林墨笙已經(jīng)顧不得要和他交合的是條狗了,他只想趕緊被什么東西cao一cao。 大黃狗舔了一會兒,前爪搭在林墨笙肚皮上,roubang撲哧一下滑進林墨笙身體里。 空虛到極點的xue口終于得到滿足,林墨笙胸膛急促起伏,主動含緊了狗的東西吞吐。 狗的yinjing并不粗長,藥水卻已經(jīng)流進yindao深處。 林墨笙瘙癢難耐,他只能晃動著腰,盡量去觸碰癢的地方。 童桐看著他浪蕩下賤的樣子,心里感到一陣痛快。 路哥不會知道,他換過這么多心理醫(yī)生,現(xiàn)在這個能長久,唯一的原因是,那也是被林墨笙玩弄過的可憐人。 被強jian輪jian毀掉人生的心理陰影并不容易治愈,但是相信他們這些因為林家兄弟而一直噩夢纏身的人,會在看到林墨笙毫無尊嚴地迎合一條狗,主動含吮狗的roubang時得到解脫。 他們可以徹底和過去翻篇了,不用埋怨為什么自己只是走在自己的人上道路上,也會被林墨笙看中從而被打亂一切。他們的無妄之災,已經(jīng)徹底過去了。 路哥忽然咬了一口童桐的耳垂,“看這么出神,我吃醋了。” 平心而論,林墨笙的基因是很好的,他不僅臉蛋漂亮,皮膚還又白又滑,比例也好。 童桐側(cè)過頭,主動親吻路哥,“路哥,我不想看他了?!?/br> 路哥把童桐抱上床,“在床上就看不見他?!?/br> 林墨笙被綁在床腳,只能聽見他被狗cao的微弱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