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副CP的H診療床檢查身體play 蛋:林渣哥的SM(一)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人魚、養(yǎng)狗有風險、共享弟媳附翻墻看GV教程、直男竹馬是雙性、野豌豆(雙/強制)、陷何、爭上云端、緋色監(jiān)獄、yin亂樂園[丑男人外]、強制插入濕噠噠的后xue
路哥壓在童桐身上,他抱著他守護了這么多年的人,“童桐,你還害怕嗎?” 剛互通心意就上床,路哥擔心童桐會覺得他太急躁,但是他根本忍不住了,童桐一親他,他就像毛頭小伙一樣,心都飄了。 童桐笑著摟著路哥的脖子,“我怕,路哥能輕一點嗎?” “好。”路哥心里柔軟地一塌糊涂。 路哥溫柔地親吻童桐,他品嘗美食一樣舔舐童桐的嘴唇。 親了很久,他才伸出手,從童桐浴袍里伸進去,撫摸童桐的腰腹。 童桐僵硬了一下,又放松下來,小聲說:“路哥,我做過潤滑了。” 路哥頓了一下,手慢慢滑到童桐屁股上。 童桐的后xue濕濕軟軟的。 “童桐,你這么乖,我怕我會控制不住?!?/br> 童桐抱著路哥,“路哥,我想看著你,但又不想你看到我的臉,我現(xiàn)在一定臉紅了?!?/br> 路哥再也克制不住,手在童桐身上四處游移,最后他脫掉童桐的浴袍,“臉紅了也很好看。” 他輕柔地撫摸童桐的rutou,用唇舌撫慰兩邊的rou粒。 然后他沉下腰,貼著童桐的身體,把兩人的rou莖并在一起,握著一起擼動。 童桐劇烈地喘息著,腿不自覺地環(huán)上路哥的腰。 路哥心疼地撫摸童桐的yinjing,小童桐筆直秀氣,但是上面的烙痕卻破壞了這份美感。 “路哥……”童桐的聲音低啞動情。 “乖,童桐?!?/br> 路哥低下頭,把童桐的roubang納入口中。 rou具進入溫暖的所在,童桐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被路哥點燃了。 路哥很滿意童桐動情地反應,開始回憶自己看到過的技巧,鼓動臉頰,用嘴唇包裹著牙齒,細致而耐心地取悅童桐。 童桐抱著路哥的頭,既像要推開,又像在催促。 koujiao了一會兒,路哥感覺童桐快到了,于是更用力地吮吸了一口。 童桐就在路哥嘴里釋放出來。 童桐失神了一下,等他反應過來,就發(fā)現(xiàn)路哥撐在他上方,舔著嘴唇對著他笑。 童桐臉色爆紅,“路哥,你怎么咽下去了?!?/br> “味道不錯?!甭犯缭u價完,低下頭親吻童桐。 童桐羞窘得不知道做什么反應。 路哥讓童桐也嘗過他自己的味道以后,又低下頭。 “路哥?”童桐疑惑,“唔,別舔那里啊,路哥……” 童桐的屁股被抬起,路哥埋首在他臀間,扒開他的臀縫,舔舐濕軟的后xue。 “別動童桐?!甭犯绨矒岬溃骸拔业膶氊愐稽c兒都不臟,知道嗎?” 童桐想說他確實灌了腸,確保自己洗得干干凈凈,但他很快反應過來,路哥是在心疼他被強jian過的事。 靈活的舌尖鉆進腸道里舔舐,柔軟而濕熱。 童桐渾身都很熱,yinjing又一次挺立起來。 “路哥,別舔了,啊,那里不行的……”童桐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 童桐差點被路哥的舌頭玩射了。 路哥放過童桐,在他耳邊說:“以后擴張的事要交給男朋友來做,知不知道?!?/br> “知道了。”童桐眼睛里水汪汪的,被欺負成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自己洗我就舔你,懂不懂?” “別,別舔了?!?/br> “真不想被舔?我舔得你更硬了?!甭犯绨粗┑耐蝦ou,“我要進去了。行不行。” 童桐忍著害羞說行的。 然后他的身體就被撐開,路哥的粗熱roubang捅了進去。 “路哥,啊……”童桐抱著路哥,他的身體被分開了,路哥的一部分進入他體內(nèi)。 路哥忍著抽插的抽動,輕聲詢問:“疼嗎?” 童桐搖搖頭,“我喜歡路哥在我身體里?!?/br> 路哥被他的話說得差點失控,害怕自己弄傷童桐,他只能無奈地捏捏童桐的胸口瀉火。 童桐的xiaoxue咬著路哥,他緊緊攀附著路哥。 路哥將自己嵌在童桐身體里,感受被緊窒xiaoxue擠壓到極致的爽感,他強忍著立刻就戳刺的沖動,耐心地撫摸童桐的rutou和yinjing。 童桐身體變成好看的粉紅色,依戀地一聲聲喊著路哥的名字。 知道他放松下來了,路哥把roubang抽出一截,又撞擊進去。 他越撞擊動作越粗暴,童桐反而更用力地抱緊他,承受他的撻伐。 他們像終于合二為一的一對磁鐵,緊緊擁抱在一起,不知疲倦地zuoai。 路哥感覺擦過一個點時,童桐的叫聲更加銷魂了,他就專門照著那個點摩擦。 童桐哭著求饒,反而被路哥cao得更加兇狠。 大床被撞得不停搖晃。 床下的林墨笙也癱軟得像水一樣,被迫承受一條狗的cao干。 他的前xue和后xue都很癢。 前面滿足些,后xue卻一直空虛的不行。 于是他調(diào)整了身體的姿勢,用床腳的柱子摩擦屁眼,同時承受狗的cao干。 林墨笙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癢,想被cao。 他不斷地做出丑態(tài),只為了狗的roubang能cao進他身體更深處。 許久之后,路哥肚皮上全是童桐射出的jingye,他們一直抱在一起,用密不可分的姿勢zuoai。 童桐抱著路哥,狡黠地說:“路哥,以前我也偷親過你?!?/br> 應該說故意裝作不知道有人在看,親吻熟睡的路哥,還對給路哥介紹對象的人放過狠話。為了得到路哥,他愿意變成一個心機的人。 路哥問:“親過幾次?” “三次?!蓖┫聒r鳥一樣把頭埋進枕頭里。 路哥把他挖出來,“那我要cao你三次做懲罰。cao到你今晚什么都射不出來?!?/br> 童桐問:“以后親你都要挨cao嗎?” “以后不用,你是我男朋友了,可以正大光明親,不過,親起火了,你要負責滅?!甭犯绶珠_童桐的腿,再一次把自己送進童桐體內(nèi)。 童桐乖順地放松身體,接納路哥的欲望。 許久之后,路哥抱著被子:“不熱嗎,出來?!?/br> 童桐把自己卷在被子里,“不要了,我受不了了?!?/br> 路哥低笑一聲,“好,今天不做了,出來吧?!?/br> 童桐覺得腰和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從來不知道路哥會有這么強烈的欲望。 路哥親親童桐汗?jié)竦念~頭,“抱你去洗澡?” 童桐連忙搖頭,“我自己去?!?/br> “乖,你走不動了。”路哥踢了還在被狗cao的林墨笙一腳,打橫抱起童桐。 童桐躺在浴缸里,兩腿掛在邊沿上,臉紅紅的。 “別害羞呀童桐?!?/br> 路哥的手指探進他屁股里,把乳白的jingye導出來。 童桐看都不敢看,瞥一眼就別看眼睛。 到底舍不得再累著童桐,路哥自己沖了個冷水澡。 兩人洗完澡,路哥厭惡地看了林墨笙一眼,林墨笙不僅屈起腿主動迎合大黃狗,還一直在地上磨蹭。 “大黃,這種小賤人你都cao那么歡。改天帶你去配種?!?/br> 狗的東西緊緊塞在林墨笙體內(nèi)。 林墨笙嗚嗚叫著,滿臉都是淚,見狗要被帶走,連滾帶爬地追著大黃。 “sao死了?!甭犯绮恢懒帜媳煌┠怂?,現(xiàn)在兩處rouxue都癢得要死,只以為林墨笙天生就是sao貨。 他拉著童桐,“童桐,別看這個傻逼,我們走?!?/br> 童桐乖巧地跟著他。 出門后,童桐問:“路哥,我們該怎么處理他?” 路哥拿出手機,“杜二明早派人來接他,你放心,他一定會得到妥善安置的?!?/br> 林墨笙欺男霸女的事沒少做,最猖狂的時候,上課時間在學校廁所打人,把來勸阻的保安和老師都打傷了。 還有開車撞到人,揚言撞死你我賠你一百萬之類的,反正是很囂張的。 就童桐知道的,自從林家破產(chǎn),就有無數(shù)人想找林墨笙算賬,只是他前幾天一直躲著不出門。 童桐借口不好意思讓其他人看到他和路哥zuoai過后的床,說要自己收拾一下,他順便把錄制林墨笙被狗cao的攝像頭拿掉。 房間收拾好后,黃毛來牽大黃。 林墨笙嘴里的毛巾被拿掉了,他對著童桐罵:“是你害我!” 黃毛今晚基本了解了林家兩兄弟的丑事,踹了林墨笙一腳:“是你自作自受?!?/br> 林墨笙的后xue早已經(jīng)癢到極致,手一被放開,他就馬上并攏手指伸進后xue里抽插,神色癡狂。 童桐驚訝地說:“做這么多次會受不了的吧,還是把他綁起來吧,不然腸道弄傷會感染的?!?/br> “嫂子,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黃毛說。 童桐被這一聲嫂子叫得臉紅,小聲說:“別亂叫?!?/br> 路哥笑了,“明天請你們吃喜糖?!?/br> 林墨笙見黃毛似乎真的要來綁他,哀求道:“別綁我了,讓我做,我里面癢……” 他坐在地上,兩手分別在陰xue和屁眼里插弄。 黃毛嘖了一聲,“我還真沒見過這么sao的怪物?!?/br> 林墨笙被關(guān)在運輸大黃的鐵籠子里。 手指不夠長,撓不到最令他瘙癢的那一點,他不知廉恥地撿起大黃的磨牙骨頭,往自己的sao逼里塞。 “啊,好舒服……”林墨笙蜷縮在鐵籠子里,眼睛都失焦了,只會不停地浪叫呻吟。 他一晚上都沒睡,后xue和yindao只要一秒鐘不摩擦就會發(fā)癢,身體里巨大的渴望讓他忘記了餓和疼痛。 林墨笙暈乎乎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路哥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 “好了,交給我吧。” 林墨笙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他一晚上都在呻吟,又一口水都沒喝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力氣。 他被裝在狗籠子里,抬上面包車。 年輕人似乎是這里的老大,他掀開林墨笙的眼皮看了一眼,“死不了,給他點水喝。” 開車的司機找出一瓶水。 林墨笙渴望極了。 但年輕人卻將水倒在狗盆里,“想喝就舔吧?!?/br> 他惡意地說。 林墨笙屈辱極了,但嗓子被火燒的感覺戰(zhàn)勝了他的尊嚴,他低下頭顱,慢慢舔著地上的水。 年輕人和司機大笑。 過了兩分鐘,年輕人點開手機,“你沒有你哥那么像狗。” 年輕人手機上是一段視頻,赤裸的林大哥跪在舞臺上接受鞭打。 可以看出他十分享受,最后直接被抽射精了。 “關(guān)掉!”林墨笙被關(guān)在籠子里,只能大喊大叫,讓年輕人關(guān)掉視頻。 年輕人收了手機,“你知道嗎,你哥的視頻已經(jīng)傳得到處都是了?!?/br> 林墨笙氣憤地瞪著年輕人,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拍打著狗籠子。 年輕人說:“別著急,等會兒就到你表演了?!?/br> 林墨笙被帶進一幢豪華的別墅。 他認出這是城里最貴的地段。 年輕人看起來瘦,力氣卻大到能把林墨笙連同狗籠子一起舉起來。 林墨笙蜷縮起來,捂住自己的胸口和下體,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但他現(xiàn)在正渾身赤裸。 別墅里站著一個人。 是娛樂圈里的新晉流量。 林墨笙像看見了希望一樣,抓著狗籠子問:“佑佑,你是來救我的嗎?” 曲辭佑放下紅酒杯,“真可笑啊,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救你,我巴不得你去死?!?/br> 林墨笙也有真心對待別人的時候。 他上大學的第一年,參加文藝匯演,一眼就相中了上臺唱歌的曲辭佑。 曲辭佑那時就顯露出會抱大腿的天賦,靠裝可憐搶了藝術(shù)學院另一個人的表演名額,負責選拔才藝的師兄很吃他的那一套。 但是他唱功其實比不過被刷掉的那個,自然有人議論他。 他靠賣腐籠絡起一批粉絲,天天幫他戰(zhàn)斗。 林墨笙剛好聽見曲辭佑被人罵,財大氣粗的表示,他能把曲辭佑捧紅。 曲辭佑當即成了林墨笙的男朋友,誰都不知道,他以前是直的。 林墨笙還找關(guān)系幫曲辭佑出唱片拍電影,公司虧死了,還是林墨笙投錢彌補了損失,那些唱片都在倉庫里積灰。 曲辭佑很會哄人,粉絲和林墨笙都被他哄得團團轉(zhuǎn),覺得他是個好人。 按理說,最后也可以好聚好散。 但不巧的是,曲辭佑又勾搭上一個導演,還被林墨笙抓到了。 林墨笙那陣子覺得曲辭佑爛泥扶不上墻,錢花了不少水花都沒聽見響,于是大人有大量的原諒曲辭佑追求真愛。 但是林默珂知道了這件事后,很生氣自己的弟弟居然被戴綠帽了。 他動動手就把曲辭佑的經(jīng)紀合約要過來。 曲辭佑勾引林默珂不成,捷徑?jīng)]走成,只能老老實實賺錢。 林默珂知道他沒有道德底線只為了紅,故意把他所有資源都截胡了。 曲辭佑就主動勾引導演,制片人,到處陪睡,抱大腿。 然而曲辭佑沒什么實力,營銷火了后黑粉也多,他一邊在大腿的床上浪叫,一邊對粉絲說自己被黑子罵哭了一夜。 林默珂抓著他的把柄,要求他必須拍一部十八禁的片,否則就曝光他。 那是曲辭佑最痛苦的一個月,他被無數(shù)人輪jian,rutou和yinjing被穿刺,滴蠟,鞭打,射尿,什么都干過。 每當他想好好做人,不再去勾引男人時,經(jīng)紀人就會拿出他的這盤禁片,問他是不是想發(fā)出去。 曲辭佑自己不是好人,但他還是把一切都怪在林墨笙兄弟兩頭上。 曲辭佑笑笑,“默笙,從前都是你照顧我,現(xiàn)在也該我照顧了。我聽說了你的身體狀況。” 林墨笙別過臉,從前就算是曲辭佑,也不知道他下半身的秘密。 “你別害怕,我?guī)湍銠z查一下。”曲辭佑對年輕人點點頭。 林墨笙就被拖到了別墅二樓。 曲辭佑經(jīng)常在一樓直播,布置得很溫馨,但二樓的這個房間,只有變態(tài)才能布置出來。 冰涼的金屬系風格,墻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道具,讓林墨笙看一眼就心驚。 房間最中間是一張診療床。 林墨笙被推倒在診療床上。 “你們要干什么?”林墨笙問。 曲辭佑把林墨笙的手腳都固定起來,微笑說:“不會干你,默笙,我只是想幫你檢查身體?!?/br> 他說完,讓年輕人準備好攝影機和打光。 “診療室題材的色情片受眾很廣,默笙,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br> 林墨笙掙扎不了,他哀求道:“佑佑,我從前對你那么好,你都忘了嗎?” “確實很好,你明明說過要捧紅我的,為什么又去玩其他的小明星?為什么不給我找最好的制作公司,讓我的唱片賣不出去,成為笑話。你不是說過我很好嗎?為什么還是有那么多人不喜歡我?” 曲辭佑已經(jīng)瘋魔了,他拿起一個針筒,“默笙,你別怕,我?guī)湍愦蜥?,打完就不疼了?!?/br> “俞燈,開始拍攝?!?/br> 曲辭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站在診療床旁邊。 “這位病人,你的yinjing被灼燒,處理不好會發(fā)炎的,請你忍耐?!?/br> 林墨笙赤條條地躺著,他從早上臉就一直是紅的,摸起來溫度很高,已經(jīng)發(fā)燒了。 曲辭佑并不憐惜,他被迫拍十八禁成人片的時候,比林墨笙痛多了。 俞燈提醒他,“醫(yī)生,應該先給病人注射麻藥?!?/br> “佑佑,你別這樣對待我,佑佑,啊……” 曲辭佑一巴掌打在林墨笙臉上,“拍攝的時候我是醫(yī)生,你是病人,記住了嗎?” 林墨笙震驚地看著佑佑,會給他熱牛奶的佑佑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佑佑,我……” 話音未落,他又挨了一巴掌,這下兩邊臉都腫起來了。 曲辭佑提起一把剪刀,“我的檔期很緊張的,再叫錯我就把你的yinjing剪了。” 曲辭佑今天本來有行程,但他裝作身體不舒服不肯去。 他該交專輯的歌曲了,也一直沒交,自從拍攝過色情片后,他發(fā)現(xiàn)他失去了所有靈感。 也許折磨林墨笙能讓他的靈感回來。 林墨笙不敢再叫了,可憐地說:“佑佑,我肚子餓?!?/br> 俞燈看不下去了,“先讓他吃點東西,吃顆退燒藥吧,不然他會死的?!?/br> 俞燈是曲辭佑花大價錢雇來的,他倒不是善良,而是覺得林墨笙真出了什么事,麻煩的還是他。 曲辭佑在圈子里橫行霸道,說話做事標榜真性情,但善后時賠罪的都是他們這些工作人員。 曲辭佑想了想,“行吧。” 在林墨笙狼吞虎咽地吃東西時,曲辭佑走到一旁挑選道具去了。 盡管他一點也不愿意回想,但拍攝GV那幾天的記憶卻清晰無比,他不用想就找出了曾經(jīng)用在他身上的道具。 林墨笙珍惜地吞下藥片,他很害怕被細菌感染。 曲辭佑又恢復了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病人,我會給你進行細致的身體檢查。” “好?!眲倓傆釤粢呀?jīng)告訴過林墨笙,楚辭因最近的精神狀況有些問題。 林墨笙不敢再違背曲辭佑,至少曲辭佑開心了,他也能好過一些。 曲辭佑捏著林墨笙的下頜,“病人,你的嘴有什么不舒服?” “沒有?!绷帜险f。 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醫(yī)生詢問既往史的時候,病人應該誠實,你是否給別人koujiao過?!?/br> 林墨笙被喜怒不定的曲辭佑打怕了,連忙回答:“沒有?!?/br> “那么你是因為沒有吃到大jiba,嘴巴癢了?!鼻o佑下了結(jié)論。 手繼續(xù)往下,“客人,你的rutou很腫,是怎么弄的?” 曲辭佑一招手,俞燈及扛著攝影機,對準林墨笙的rutou拍攝。 曲辭佑用鑷子夾著林墨笙腫大的乳粒,“rutou比正常成年男子的rutou更腫,雖然看起來瘦,但其實乳暈周圍很軟,rou都可以直接捏起來,病人,告訴我為什么會這樣?!?/br> 林墨笙被摸得渾身不自在,“因為我下賤,在地毯上蹭,把rutou蹭破皮了?!?/br> “有人用嘴咬過你的rutou嗎?” “沒,沒有,是我自己蹭的?!?/br> 曲辭佑用鑷子翻攪乳粒,“看來我們的病人非常饑渴。病人,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你的胸部這么軟。” “因為,因為……”林墨笙囁嚅著說不出話來,身為雙性人,他的胸部一直很軟,自從進入青春期就是軟的,有些時候胸口還會脹痛。 “看來病人不知道,別擔心,醫(yī)生的存在就是為了幫你找出不舒服的原因,你的rutou舒服嗎?” 林墨笙搖搖頭,可憐兮兮地說:“很疼?!?/br> “只有疼嗎?”曲辭佑夾住他的rutou,重重捏了一下。 林墨笙眼淚都要出來了,但他也明白了,他現(xiàn)在在扮演一個浪蕩的客人,于是他說:“還很癢,醫(yī)生,求你幫我止癢?!?/br> 曲辭佑揪著他胸口的軟rou,手指在上面打圈按摩,鑷子拉扯著乳粒,他在鏡頭面前展示:“這位病人的rutou隨便一碰就挺起來了,功能正常。病人的rutou是艷粉色,健康的顏色?!?/br> 鑷子從林墨笙胸口往下滑,一直滑動到林墨笙下腹部。 “毛發(fā)的存在并不利于檢查病根?!鼻o佑說完,拿來一把刮胡刀。 “刀會讓你變得干凈?!?/br> 林墨笙顫抖著問:“醫(yī)生,這就不用了吧?!?/br> “病人,你不應該諱疾忌醫(yī)?!鼻o佑威脅似的掐了一下林墨笙的yinjing,成功讓林墨笙再也不敢說出拒絕的話。 他拿著刀,俞燈也抱著攝像機,轉(zhuǎn)系拍攝林墨笙的yinjing。 曲辭佑扒了一下攝像機,讓攝像機只能拍到蔫巴巴的性器,而不會讓下面不屬于男人的艷色rouxue進入畫面,“秘密要到高潮時刻才能揭曉?!?/br> 曲辭佑揉搓林墨笙的性器,“病人,你是陽痿嗎?” 林墨笙連連搖頭,“我不是?!?/br> 他昨晚射了太多次,再加上尿道口的疼痛,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勃起了。 曲辭佑拿出一瓶藥,“是醫(yī)生的錯,沒有在一開始就給你一些好東西?!?/br> 林墨笙被迫吸入會讓人興奮的藥物。 下半身在曲辭佑的挑逗中顫顫巍巍地站立起來。 他忽然俯身在林墨笙耳邊問:“你喜歡蒙著床伴的眼睛zuoai,是因為你是怪物吧?!?/br> 曲辭佑摸摸林墨笙的性器,“好了,硬挺起來的roubang才方便除毛,病人原先的毛發(fā)太不整齊了。” 林墨笙害怕地往后縮,結(jié)果被曲辭佑一把就按住腰,“病人,請不要亂動,你不會喜歡這張診療床的功能的?!?/br> 曲辭佑的手不是很靈活,刮右邊還好。 林墨笙頭皮發(fā)麻地聽著刀片落在皮膚上的聲音,雖然心里直打鼓,但并不疼。 然而到了左邊,曲辭佑才刮了兩刀就把林墨笙的皮刮破了。 林墨笙痛叫。 “我們的病人痛覺敏銳?!鼻o佑興奮地擦掉林墨笙yinjing上的血跡。 “佑,醫(yī)生,求你請一點?!?/br> “病人在質(zhì)疑我的醫(yī)術(shù)呢?!鼻o佑邪性地舔舔唇,“那么,我會輕一點的?!?/br> 他慢下動作,對著攝像機仔細解說,林墨笙的roubang被他拿捏在手里,刀片不時貼著脆弱的皮膚打滑。 林墨笙即激動,又害怕,輕微的恐懼更加刺激到他的情欲,讓他的roubang越發(fā)堅挺。 “病人的yinjing顏色深,病人,你的性生活頻次多嗎?” 林墨笙羞愧地閉上眼,就算是他和曲辭佑最蜜里調(diào)油的日子,他也不能克制地四處貪歡,雙性人本身就欲望強烈。 這也是他知道曲辭佑勾引導演沒發(fā)火的原因之一。 “回答醫(yī)生,病人。” “很多?!?/br> 曲辭佑終于刮干凈這一側(cè)的毛發(fā),他很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我們的病人已經(jīng)干干凈凈了。雖然病人經(jīng)常zuoai,但他的yinjing并不粗,也不長。這是為什么?” “我,我不知道……” “可憐的病人”,曲辭佑摸著林墨笙的rou根,手指從根部一直撫摸到前端,“病人的guitou被燙傷了,告訴我,這是怎么弄得?” “是被煙頭燙傷的。” “那一定很痛,是你自己燙傷的嗎?你是受虐狂。” “不,不是的,是被別人……”林墨笙痛得聲音變了調(diào),眼睛一下子彪出眼淚,曲辭佑在惡意地摳挖他頂端的小孔,“疼……” 曲辭佑感嘆了兩聲,“別人為什么會燙你,是不是你故意勾引別人?” “是的,因為我是個sao貨,sao貨的jiba總是在發(fā)情,所以我被燙了?!绷帜铣槌榇畲畹卣f。 “你是一個誠實的sao貨,我們的病人為什么這么sao?” 林墨笙松了一口氣,至少曲辭佑沒有再折磨他的傷口了。 曲辭佑的手指握著囊袋把玩了兩下,接著他的手沿著肌rou滑動,一直滑動到林墨笙的蜜xue上。 俞燈馬上把攝像機拉進。 “因為病人下面還長著一張小嘴?!?/br> yindao被過度開發(fā)使用,兩瓣yinchun已經(jīng)腫了,中間的花核也腫起來,紅艷艷的,蜜xue開著一道小縫,在鏡頭下翕張。 “病人的sao逼已經(jīng)被cao到合不攏了?!鼻o佑粗暴地插入一根手指,他戴著橡膠手套,手套從腫脹的xuerou里蹭進去,發(fā)出啵的一聲。 “啊……”林墨笙皺著眉頭叫痛。 “病人的身體深處正在流水,病人,你明明是在爽,是不是期待我再插一根手指進到你的sao逼里?!?/br> 曲辭佑的手指在xuerou上摳挖搔刮,貼著xuerou旋轉(zhuǎn)攪動。 林墨笙的呼吸漸漸凌亂,鈍痛的rouxue被手指摸起了反應,他并不知道,曲辭佑的手在鏡頭外沾了助興的藥物。 “是的,很爽,癢,求你摸一摸?!?/br> 曲辭佑抽出手指,“可以確定,病人的rufang比正常男人軟,是因為他不是男人,他還有一個sao逼?!?/br> 俞燈站直身體,從上方俯拍林墨笙赤裸的身體。 曲辭佑也捏起林墨笙的胸部軟rou,“病人,你說你這么sao,是不是因為你不男不女,長了一個sao逼?!?/br> “是,是的,我很sao,求求你摸摸我?!绷帜匣靵y地說,他感覺下身又癢起來了,rouxue一陣一陣地泛著yin水,yindao里濕漉漉的。 曲辭佑揉捏他的陰蒂,“病人的yindao顏色不深,病人,你自己玩過這里嗎?” “沒有?!?/br> “騙人!”曲辭佑的聲音非常嚴厲。 林墨笙一慌,連忙說:“玩過。” “為什么要自慰。” “因為很癢,里面太癢了,病人的sao逼又在癢了,求求醫(yī)生幫我治療?!?/br> 曲辭佑感受陰xue在自己手底下收縮,他捏著林墨笙的陰戶,“病人非常饑渴,sao逼都被他玩腫了,但他還不滿足?!?/br> 曲辭佑分開yinchun,在鏡頭下解說,“病人的yindao顏色很好,很緊窒。” 陰xue在鏡頭下收縮蠕動,軟rou合攏又翻開。 曲辭佑眼神一暗,又把手指塞了進去。 檢查完陰xue,曲辭佑的手指來到股縫里,“病人的屁股上有很多捏痕,病人,有多少人插過你的屁股?!?/br> 帶給他快樂的手指從yindao里抽出,林墨笙欲求不滿地抬著胯蹭曲辭佑。 “不記得了?!?/br> 曲辭佑憤恨地看著林墨笙,明明sao起來這么sao,偏偏要去上直男,他兩指闖進林墨笙后xue里,“病人的記憶力不是很好,但身體是真的很sao?!?/br> 林墨笙被按到敏感點,發(fā)出舒服的哼叫。 “術(shù)前檢查已經(jīng)完成,下面可以為病人進行手術(shù)了?!?/br> 曲辭佑的話讓林墨笙又緊張起來。 林墨笙驚恐地看見曲辭佑拿起一根針。 “病人的身體真的好美?!鼻o佑的手掌在林墨笙胸部流連,他捏起軟軟的乳rou,手指在林墨笙rutou上揉搓。 曲辭佑拿的針很細,“病人的rutou總是在發(fā)sao,只要不撫摸就會饑渴難耐。所以病人時刻都需要男人,是不是?” 林墨笙不回答,馬上就被曲辭佑打了一巴掌。 “是,我很sao?!绷帜现荒苓@樣回答。 曲辭佑夸贊似的揉揉他的胸,“很好,為了防止你發(fā)sao,我會在你的胸口打上印記。” “??!好疼……” 林墨笙猛地蜷起身體,把鎖住他手腳的手銬弄響。 他像一尾意識到自己會被煮熟的蝦,渾身都變成了粉色,蜷縮著身體,但他再次被曲辭佑分開。 曲辭佑用棉簽擦拭林墨笙rutou上的血珠,“穿乳只是最基礎(chǔ)的手術(shù)。” “不要了,好疼,佑佑,我求求你……”林墨笙眼淚嘩啦啦的,哭求道。 聽他叫錯了稱呼,曲辭佑生氣地用擠壓他的rutou,讓更多血珠流出來,“sao貨,給我安靜。” 接著曲辭佑按著林墨笙的胸膛,強硬地把他另一邊的rutou也穿刺。 乳尖先是感受到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后麻麻的,像是被小螞蟻囁咬,緊接著針又拔出去了,帶出一點血色。rutou上就像被火燒了一樣,被刺穿的細胞一起造反,鈍鈍地發(fā)作起來。 林墨笙半閉著眼睛痛苦。 曲辭佑獎賞似的摸摸他的額頭,“病人很勇敢,已經(jīng)完成一半的治療了,接下來,病人的yinjing和陰蒂都需要穿刺?!?/br> 林墨笙一下子僵住了,他拼命掙扎,“曲辭佑,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tài)……” 曲辭佑嘖了一聲,握住林墨笙的yinjing擼動。 欲望便馬上成為林墨笙身體的主宰,只是沒等林墨笙舒爽幾秒鐘,曲辭佑的手指就按上了林墨笙的馬眼。 “啊啊……”林墨笙痛得要死了。 曲辭佑笑吟吟地對俞燈說:“剛剛那一截剪掉?!?/br> 看到俞燈點頭,他低下頭,冷冷地看著林墨笙,“寶貝兒,從前我真的喜歡你,可是你為什么有了我還不夠,要去找其他人,你知道你大哥讓我拍的片有多難堪嗎?我說過了,你不好好演,我會把你的yinjing剪掉?!?/br> 林墨笙哭得打起了哭嗝。 曲辭佑親吻他,“默笙,拍完這個片,我們就好好的?!?/br> 他這次溫柔地用手安撫林墨笙的yinjing,“你知道為了把你從杜二爺手里要過來,我廢了多大的力氣嗎?” “要乖。”曲辭佑的手像不經(jīng)意一般輕輕擦過林墨笙的yinjing頂端。 不是很疼,但已經(jīng)足夠威懾林墨笙。 林墨笙知道自己惹上了怎么樣的一個瘋子,他哭著點頭。 曲辭佑吻掉他的眼淚水,“默笙,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br> 但林墨笙并不敢奢求他的溫柔。 曲辭佑又戴好了口罩,遮住下半邊臉,他握著林墨笙的yinjing,拿棉簽沾了消毒水,說:“病人的yinjing被灼傷,并且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期,現(xiàn)在只能做應激處理?!?/br> 林墨笙又疼又難受,在診療床上哼哼唧唧。 曲辭佑輕柔地用棉簽處理他被烙傷的地方。 “很好,經(jīng)過治療后,病人不會因為感染而必須切除yinjing了。但是病人暫時不能正常排尿?!?/br> 他一手用棉簽扒著林墨笙的馬眼,另一手拿起一根導尿管,又快又狠地插進林墨笙尿道口里。 “唔……”林墨笙抖著腰,小腿繃直,腳趾都蜷縮起來。 他的手徒勞地抓著診療床,青筋都繃了出來。 曲辭佑拉著他,“下一次治療的時候再給病人的guitou穿刺,這樣病人的發(fā)撒情況會大大較少?!?/br> 林墨笙正為躲過一劫而慶幸,就感覺曲辭佑的手緩慢下行,撫摸到他腿間的蜜xue上。 曲辭佑幾乎是迷戀的揉弄林墨笙的花xue,這個不該出現(xiàn)在愛男人身上的器官,出現(xiàn)在林墨笙身上卻一點也不違和。 林墨笙的皮膚白,因為是雙性人,毛發(fā)也非常少,花xue正常時候是好看的淺粉色,現(xiàn)在因為使用過度,呈現(xiàn)出充血后的艷色。 曲辭佑的手指撫摸他的陰蒂,“作為雙性人的欲望開關(guān),對待陰蒂必須十分謹慎?!?/br> 他用手摸著陰蒂軟rou,似乎在挑選合適的洛針之處。 林墨笙的陰xue本來就痛,微小的觸碰都會引發(fā)反應,被曲辭佑捏著,他不禁又哭了起來。 曲辭佑揉揉花xue,“陰蒂穿刺之后,就可以在上面戴上好看的裝飾,我們的病人一定會喜歡的。” 林墨笙拼命搖頭,腿部用力,試圖擺脫曲辭佑的手。 “病人似乎想親自看著這臺小手術(shù)的進行?!?/br> 曲辭佑按了個按鈕,診療床的上半部分就往下移動。 林墨笙的頭部移動到較低的位置,他能看見雙腿中間的景象。 曲辭佑拿著針,“病人,你要好好看著。” 林墨笙瞪大了眼睛,他疼得瞳孔都散了。 尖利的針很快就穿過飽滿的陰蒂。 曲辭佑慢慢地旋轉(zhuǎn)針。 尖銳的疼痛從敏感的陰蒂傳來,林墨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病人很疼,所以我們會給他一個獎勵,在他的sao逼上掛起一個小牌子?!?/br> 曲辭佑拿起一個鐵環(huán),他挑選了一陣,“我們的病人連他被多人cao過都不記得,就叫他sao貨吧。” 寫著sao貨兩個字的木墜被掛上小鐵圈,曲辭佑一手捏著林墨笙的陰蒂,另一手對準陰蒂上剛穿刺通的小口,穿了過去。 “治療還沒有結(jié)束,我們需要使用內(nèi)窺鏡,查看病人yindao內(nèi)部的情況?!鼻o佑笑了,他保證,這會是讓林墨笙十分難忘的身體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