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害怕他就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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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憶其實(shí)是怕他師尊的,也就是無月宗的宗主。 他親昵地向他湊近,黏在他身邊撒嬌胡鬧,逼得他軟化清冷的神情對他露出縱容的笑意才肯罷休。 卻怕他。 每一次看見手指都在發(fā)抖,恨不得縮在地板的縫里永遠(yuǎn)不和他對面。 因?yàn)樗滤?,所以他就一次一次的試探他的底線,確認(rèn)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足夠特殊,如此才能短暫的安下心來。 “思憶,為什么不進(jìn)來?!崩涞穆曇魪牡顑?nèi)傳出來。 季思憶覺得自己變成了那個先前和他搭話的弟子,局促不安地上前,他臉上露出恰當(dāng)好處的愧疚和不安,慢吞吞地走了進(jìn)去。 “師尊?!奔舅紤洸话驳貑玖艘宦暋?/br> 坐在高座上的就是他的師尊。 此時似乎不是特別舒服的樣子,微蹙著眉,一只手撐著額頭,雙目微闔,樣貌如雪蓮清美,長長的銀發(fā)垂落在椅面上打了幾個花瓣一樣的彎弧。 “對不起……我剛才不應(yīng)該,跟他們說的?!奔舅紤浲掏掏峦乱粫?,“我只是……太害怕了,擔(dān)心……對不起。”他的心臟提起來跳,完全不敢看對方的臉。 師尊沉默了一會兒,向他伸出了手,“過來。” 季思憶頓了一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過去,幾層的臺階被他走出了地獄十八層的氣質(zhì)。 “我知道。”師尊似乎微微嘆了一口氣,他揉了揉季思憶的頭發(fā),“你只是太害怕了?!?/br> 重復(fù)一遍別人的解釋在大部分時候難免會帶有嘲笑的意味,季思憶一時也沒有分清他到底是相信了他的解釋還是在暗諷他。 季思憶的眼眶立刻就紅了,“師尊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沒有。”師尊并不在乎季思憶的質(zhì)問,他略微蒼白的臉上露出弧度極小的微笑,他抹掉季思憶眼角的眼淚,冷玉一般的手指在他眼角劃過簡直就像是被劍割傷了一樣。 季思憶抑制住了下意識身體害怕的顫抖,終于破涕為笑。 他抓住師尊的手,從掌心摸到指尖再與他十指相扣,很冷,不知道為什么,從這半年來師尊的身體似乎就不太好,總是一副很疲憊病弱的樣子,雖然依舊風(fēng)骨依舊,難道這么強(qiáng)大的修真者也會有什么頑疾嗎? “師尊,我想去找大師兄。”季思憶好像一點(diǎn)也沒有覺得這種過度親昵的姿勢有什么問題,他微微向前俯身,半是請求半是撒嬌,“我相信大師兄他一定還活著。” 一定死了。 距離季思憶殺死大師兄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季思憶覺得是時候該給大師兄收尸了,畢竟好歹相處了那么多年,大師兄又對他那么好,總歸是有點(diǎn)感情的,只是這點(diǎn)感情比不上他的野心罷了。 當(dāng)然如果大師兄的尸體被野獸吃了那也沒辦法了。 師尊默認(rèn)了季思憶親近的距離,他垂眸注視著季思憶的眼睛,忽而笑了起來,“可以啊?!?/br> 季思憶想要避過他的目光,又怕自己看上去心虛,就直直的對上了他的視線,“謝謝師尊?!眿扇崽鹈溃拖袷前l(fā)自內(nèi)心一樣。 他害怕他。 一方面是因?yàn)樗吒咴谏?,即使現(xiàn)在他對他那么縱容,季思憶也忘不了幾年前第一次見面時他注視螻蟻一樣的冷漠;另一方面是害怕他的眼神,永遠(yuǎn)那么清透鎮(zhèn)靜,就像是看透了他所有隱瞞的一切。 季思憶懷疑于他究竟是否知道他的偽裝,比如現(xiàn)在,他是否知道他殺了大師兄。 季思憶不敢去問,也不敢求證。 只是小心地做著細(xì)微的小動作,裝作無意地摩挲師尊的指腹。 所以愛上他吧,愛到愿意被他殺死,這樣他才能松一口氣,他也只有在別人的愛意里才能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