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攻x徒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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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有得必有失。 穆致為棲云山忙上忙下,打點一切,明明還是一個英俊少俠,近年來性子被磋磨得越發(fā)溫柔似水,婆婆mama,整日像個老媽子一樣忙忙碌碌。 他犧牲了大把時光精力,所得的,不過是棲云山主殿上那一人的笑顏。但是即便如此,他也甘之如飴。 今日恰逢天淵洞府開府之日,應(yīng)對往來試探和安排已經(jīng)竭盡全力,神思都微微脹痛,不得不閉神小憩。 只是沒想到,沒有休息片刻時間,就讓人給鬧醒了。 來人一席雪白內(nèi)衫,乖巧地夾著他的腰部坐下,兩手捂著眼睛,只看見淚水不斷深處,順著雪白的腮幫往下滴落,落在因為玉兔鼓起的胸口。 穆致一時陷入窒息,雖然來人衣衫齊整,但是他還是眼神亂飄,不敢細(xì)看。 云綺不知他的心思,只是嗚嗚哭泣,淚水滴滴答答地從指縫滲出。 “小穆致,師尊胸口痛……嗚嗚嗚……” 穆致一聽,頓時急了,想要探出手,卻一時僵在那里,玉兔隨著對方的呼吸一顫一顫的,擦著他的指尖,叫他更是心驚膽顫。 云綺一只手抓著徒弟的手,摁在活潑的玉兔上面,口齒不清地說著,“我今天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痛起來,覺得又漲又難受,想要憋著,可是越憋越難受……” 云綺的身體最為特殊,小時候長輩憐愛他,總是為他cao心,穆致也是被認(rèn)為最為乖巧懂事,才入了他的門下,他雖然知道自己身為男兒,卻帶著一雙玉兔實在奇異,只是自小長輩教他自尊自愛,雖然羞于啟齒,但也未曾自哀自怨。 他痛得難受,哭著去找徒弟,此刻按了一下,覺得舒服一點,忍不住帶著徒弟的手揉了幾下,“小穆致,幫師尊揉揉,師尊好痛啊……” 穆致的一只手摁著還不夠,云綺又捉了對方另一只手,摁在自己胸前輕輕揉起來,他哭得久了,眼睛微紅,還帶著斑斑淚痕,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的胸口,好不可憐地抽著鼻子。 穆致木著一張臉胡思亂想,莫不是他那心思太過難堪,終于生出不該有的想法,欺負(fù)了師尊了吧? 可是他的小師尊抽著鼻子,挺了挺胸膛,活潑潑的兔子擠在他的手心里,溫?zé)崛彳?,眼睛還往上瞧他。 “小穆致,你幫我揉啊……” 穆致忍不住攥緊了手里的玉兔。 他這下抓得狠了,云綺刷得眼淚就下來了,嗚嗚哭著拍了徒弟的手背,“輕一點,輕一點揉啊……” 要揉的也是你,嫌棄的也是你——穆致木著臉吐槽,但是力道輕了很多,此刻他還有一種如墜夢幻的感覺,仿佛揉的不是玉兔,而是天道。 云綺被揉得舒服了,連哭泣也漸漸停了下來,他雖然讓徒弟去揉,自己卻不敢去碰,閉著眼睛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還會舒服得小聲哼哼,覺得揉得不夠舒服了,也不拿手去抓徒弟的手,只是挺著玉兔往對方手里蹭,他的手正揪著徒弟的衣裳,扯得緊緊的。 他亂七八糟地動著,自然弄亂了衣服,雪白的內(nèi)衫散開,露出渾圓的玉兔,粉紅的乳珠還藏在里面,半露不露,實在叫人心癢難耐。 光揉也不是個事情,穆致的手法忽變,忽然又抓又捋起來,捧著硬起的乳珠,還用力地搓了幾下,云綺只是紅著一張臉,乖乖地任他揉捏。 不知怎么的,云綺的玉兔就溢出點滴液體,打濕了衣衫,乳珠更是明顯,穆致好奇地把手探進(jìn)去,摸了一下,用舌尖一舔。 云綺慌張得身子一僵,偷偷睜眼,只見自己衣裳已經(jīng)大開,渾圓的玉兔微微抖動,肌膚粉紅一片,兩點凸起打濕了衣服。 他羞囧地捂住胸口,想要逃開,卻猛地被徒弟扯住衣服,嘩啦一下,衣衫裂了好大一個口子。 “你……你目無尊長!” 云綺急得淚花閃閃,穆致卻抱著他哄著,“師尊,先讓我看看,您不是痛嗎?讓我給您看看?!?/br> 云綺眨著眼睛看著大徒弟,好一會兒才放開遮擋的雙手,慢慢低下頭,淚珠子順著下巴滴落在胸口,冰冷地劃過rufang往下墜去。 大徒弟習(xí)劍,手上有薄繭,原先隔著衣服感觸不明顯,此刻對方的手搭上來,只覺得燙得驚人,云綺忍不住抖了一下,玉兔拍在對方的手上,小小地響了一聲,在修真者的耳中,清晰可聞。 云綺一下子紅了整張臉,身子也忍不住抖起來,他完全沒辦法控制。玉兔因為小小的顫抖而波濤起伏,胡亂拍著男人的手,就這樣子,對方還出口埋怨他。 “師尊你別動……” 什么別動,以為他愛動嗎?他根本沒有辦法控制??! 云綺羞得眼淚又巴巴地往下掉,落在玉兔上,活像是占了露水的白牡丹,又因為羞怯而漲紅,粉粉得格外可口。 男人嘆息著把他抱在懷里,拍著他的背小心翼翼地哄著,“師尊你別哭,是我的不是,是我的錯,你怪我罰我就好了……” 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 云綺咬著嘴唇抽泣,胸口起伏不定,擠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他憤恨之余又覺得那里又痛起來,可是偷偷用胸口蹭徒弟,徒弟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只能帶著哭腔,悶悶出聲。 “……你……揉一揉啊……我還痛呀……” 男人的手重新搭了上來,慢慢地從底下揉上來,云綺的頭埋在對方的胸口,一眨不眨地盯著。 對方五指分開,托著玉兔往上擠壓,在硬紅的乳珠旁劃過,又整個抓住,五指下陷,玉兔被抓得變形,卻很好地舒緩了疼痛,云綺羞怯地小聲哼哼,身體微微動了動,忽然抵到一個火熱的硬物。 大徒弟忽然僵直了身子。 他手繞到身后,好奇地摸了摸,那硬物還是個活物,在他的手下抖了抖,他一點點地描著硬物的輪廓,一邊猜測,等他摸到底部,忽然有了答案,一時用力,掐了對方一下,大徒弟悶哼一聲,用力抓住他的玉兔。 他擦著對方的胸膛抬起頭,大徒弟的眸色深沉,額頭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低下頭,柔軟的唇瓣貼著他的額頭,呼吸灼熱,聲音喑啞。 “還請師尊原諒弟子的冒犯?!?/br> 大徒弟比他高,以前小時候云綺還抱過,小小的大徒弟就埋在他的胸口,可乖巧了。 如今已經(jīng)變成男人的大徒弟重新埋首在他的胸口,灼熱的呼吸打在肌膚上,引起他一陣顫栗,對方探出舌頭舔著肌膚上的顆粒,留下yin靡的痕跡。 他不知道事情如何轉(zhuǎn)變成這個樣子,他一直以為兩個人都是男人就無需顧忌,加之他反而頗受大徒弟的照顧,因為難言之處而疼痛,自然是第一時間找上了他。 對方用力吮吸舔舐飽滿的玉兔,舌尖圈著硬紅的乳珠,舔走上面的不明液體,這液體一點點地滲出,云綺只覺得微微發(fā)麻,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反而是他的下身,被大徒弟一點點吞沒引起的感覺,更加奪人心魄。 他繃緊身子,哼出長長而壓抑的聲音,玉兔亂顫,在惡人的銳齒下顫動發(fā)抖,對方深深埋了進(jìn)去,擠著他的玉兔一時陶醉地左右碰碰,只覺得恨不得多生出一個頭,鼻尖貼著他的肌膚,猛地一吸。 對方忽然用嘴含住他的玉兔,猛地一吸,一只手掐著他的另一個乳珠,云綺只覺得一陣脹痛,繃緊腳趾,想要逃開,對方卻吸得更加用力,痛楚中帶著詭異的酥麻,云歧抽泣著扯著對方的頭發(fā),忽然一痛,胸口好似溢出什么似的。 這感覺太過陌生,他分辨不出是因為什么,男人津津有味地舔舐吮吸,舒服得云綺忍不住把對方的腦袋往他的胸口一按,下身胡亂地?fù)v弄著,因為對方的吮吸,有時候擦著對方的腿縫,一時有些飄飄然,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對方忽然轉(zhuǎn)頭攻擊另一處,一處舒服了,另一處更是難忍。男人的鼻息剛剛湊近,乳珠就歡快地逼近,巴不得讓男人用力吸上幾口。 男人自然是毫不客氣地又咬又親起來,云綺舒服得小聲哼哼,他垂下眼睛瞧著自己的胸口,只見原先被蹂躪的玉兔挨著男人的臉頰,艷紅的乳珠上溢出乳白的液體,他仿佛被控制一般,指腹擦著乳珠,往嘴中送去。 微甜溫潤,滋味還不錯。 等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的時候,他的身子猛地一抖,推搡著對方的腦袋,乳珠被對方咬的緊緊的,玉兔被拉扯著變形,對方松開口,玉兔就猛地晃起來,星星點點的白色液體濺到對方的臉頰上,他的大徒弟伸出舌頭舔走落在唇間的一點液體。 云綺哭著捂著胸口,想要堵住液體,可是他此刻衣衫不整,胯下之物還在徒弟的rou體里攪弄,兩只手勉強(qiáng)擋著乳珠,看著只叫人血脈噴張,一點兒阻止的效果都沒有。 穆致哄著就要湊上來親,云綺反手輕輕扇了他一巴掌他也不惱,只是扣著對方的手舔著掌心的軟rou,眼神銳利地盯著他的師尊。 他推倒了云綺,下身擺動著就吮吸著性器進(jìn)入,兩手包著玉兔,yuhuo難耐地揉捏拉扯,逼得師尊在他的身下捂著嘴哆嗦,眼里一片水光瀲滟,迷得他神智全無,yuhuo焚身。 云綺雖然有心抗拒,但是胸口被揉得一陣酥麻,哭腔都變了調(diào),甜蜜又微弱地從口中溢出,被擠出的奶水順著肌膚落下,異樣的感覺更是讓他敏感得渾身顫抖,像是被人摸得舒服的貓兒,任人為所欲為。 或者是接近高潮,男人的力度加重,變形的玉兔在對方的手里可憐兮兮地變了形狀,云綺痛楚之中覺得舒服得不得了,弓著腰,迎著對方的動作,挺入大徒弟的體內(nèi),瞇著眼睛,失了神一樣地射出了。 欲望一旦開禁,就再難抑制。 云綺羞于這種yin亂的關(guān)系,苦苦掙扎著要斷絕,只是穆致哪里肯,一言不合就抓著師尊的玉兔,用力一攥,“難道師尊這里就不需要弟子揉一揉嗎?” “不……不需要!放開……” 云綺平日里為了行動方便,常常在胸口繞上許多白帶,這幾日還隱隱作痛,叫男人一捏,舒服得差點叫了出來。 他羞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叫男人用手揉一揉,那里就興奮地吐出奶水來,不一會兒,就將衣服打濕。 “師尊的衣服臟了,弟子這就幫你弄干凈?!?/br> 男人低頭,隔著衣服舔弄,艷紅的舌頭擦著衣裳,云綺繃得緊緊的玉兔一下子就感覺到了,竟忍不住期待地往前一送。 云綺捂著眼睛嗚嗚地哭泣,他已然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男人,rou體更是眷戀不已,對方伸手一扯,衣衫凌亂,白帶散開,玉兔活潑地在空氣中顫抖,順服地貼著男人的手心。 他哭得一抽一抽得,男人卻還揉得盡心盡力,他忍不住挺著玉兔叫對方更加用力一點,止不住的奶水打濕對方的手掌,隨著對方的動作抹在玉兔上面。 他這些日子,叫這個平日里服侍的大弟子yin辱得十分不堪,下身也不爭氣地硬起。他挺入徒弟的雙腿之間,難以忍耐地戳著男人的xue口。 徒弟哄著他坐在平日里最喜歡的軟榻上,背后給他疊了一堆軟枕,只脫了下衣,就爬上來,重新揉著他的胸口。 云綺被揉的面上飛霞,呼吸不穩(wěn),眼睛水汪汪地瞅著大徒弟,看起來再溫順不過,穆致也不完花招,沉著腰,又把他的小師尊吞進(jìn)去。 云綺咿咿呀呀,語不成調(diào)地抽著鼻子呻吟,他被大徒弟揉得渾身發(fā)熱,軟綿綿地躺著,任由別人拆吃入腹,穆致愛極了他這副樣子,湊上來溫柔似水地含著對方的唇瓣,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親吻。 等到歡愛結(jié)束,他從昏睡中醒來,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腳踝上的鏈子時,云綺還有點不在狀態(tài)。 他迷糊地捧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玉兔,上面都是斑斑齒痕,乳珠更是被照顧得艷紅腫大,他抬著頭看著正好推開門的大徒弟。 對方笑了笑,反手栓上門。 “師尊,我不知道您還要難受多久,索性自作主張,叫其他人離這里遠(yuǎn)遠(yuǎn)的,不要打擾你。” 云綺察覺不到對方的惡意,因而還是有些費力地?fù)纹鹕碜樱詈笠驗檠卉?,跌在男人懷里?/br> 對方低頭親吻他的眼睛,云綺下意識地閉上,搭在腰上的雙手收緊。 “如今您吃也吃了,揉也揉了,總該賞賜弟子一些吧。” “不如,就把您的終身,許給弟子……” 對方低頭堵住他想要開口的唇瓣,溫柔地擦著,“師尊,您給也罷,不給也罷,只是請恕弟子不肖……” 云綺的玉兔,又被對方牢牢抓在手中,只是此刻,云綺覺得,自己整個人,也被牢牢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