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短篇集合在線閱讀 - 白玉有種

白玉有種

    慕修醒的時候,天不過將將亮起。

    這深谷幽壑的,可見的光線并不好,加之枝葉茂密,即便是正午,也是光線不好的樣子。

    只是他體弱,盜汗,少眠,披著大氅,幾步走到室外,邊上的鳳凰木開得正好,一簇簇紅艷艷的花披了一身。

    露水深重,他不慣穿襪子,此刻是連褲腳也是濕透了。他露出的指尖泛紫,身子也不禁簌簌發(fā)抖,唇齒間,居然連口熱氣都吐不出來。

    “你這是做什么?”

    來人劈頭蓋臉就用被子將他一卷,往背上一扛,“你怎么就不在乎一點?是膩了我,想要去閻王那邊見識鬼美人不成?”

    慕修咳嗽了一陣,弄得臉頰泛紅,眼中波光流轉(zhuǎn),他悠悠一嘆,“你怎么還是如此暴躁?”

    童凌聞言只是堪堪紅了一圈眼眶,他年歲小,初入江湖就跌在慕修的手中,繞是大鵬之才,此刻也不過是撲棱著翅膀,再難逃出。

    “我暴躁?我為你大小事全都包攬,在這鳥不拉屎的山野里賢良淑德,你倒是說我不好?”

    慕修被搖得眼冒金星,卻還是憑著感覺,軟綿綿地搭著童凌的手,“我怎么會說你這個……”

    他憋不住又咳了,他眼眶淺,咳得厲害,眼淚就簌簌落下,反倒似個美人被人欺辱的模樣。

    他拍了拍對方的手,“是我不好,叫凌兒生氣了?!?/br>
    他從下方微微抬了眼睛,輕輕柔柔地笑了一下,雙手又攬上來人的肩膀,“是慕修哥哥不好,乖,讓哥哥疼你……”

    他貼著對方紅潤的唇瓣,輕輕研磨,即便他們已經(jīng)行過周公之禮,這人還是愣愣的,不知道如何反應,慕修探舌親吻,品味著童凌唇齒之中的熱度,把自己弄得暖烘烘的,才依依不舍地吧唧一口,懶懶躺在榻上。

    童凌老實了許多,眼神閃躲不敢直視他,卻莽撞地撲了上來,摸索著他的腰帶。

    “別?!?/br>
    慕修給對方小動物般的親吻弄得發(fā)芽,雙腿纏住對方的腰,“你昨日要得太狠了,慕修哥哥可吃不消?!?/br>
    童凌不言不語,伏在他的胸口,慕修幽幽一嘆,“你這是要我的命?!?/br>
    “啊——”

    慕修被人狠狠翻了一個身,對方并了他的雙腿,伏在他的身上魯莽行事,慕修身子骨已經(jīng)是虛弱不堪,叫人頂?shù)杰洷恢?,昏頭昏腦的,手指慌亂地抓住被子,心里苦笑。

    這年輕人,果然喂不飽。

    “我說過什么?不可縱欲!難道聽不懂嗎?就是你別整天饞他身子,這點兒道理你不懂嗎?”

    蕭映平憤憤出言,“你不知道他身子虛嗎?你以為不真刀實槍就沒事了嗎?難道他不會和你共陷欲海?”

    慕修咳了一聲,臉上難掩羞容?!笆恰?/br>
    “是你個屁,給我閉嘴?!?/br>
    慕修眨著眼睛,不敢吱聲。這神醫(yī)脾氣向來大,童凌第一天入谷就被人從頭到尾批了一頓,說無暇公子終于白玉眼瞎,看上了這樣子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怕是在床上干的不是個男人而是個娃娃。當夜童凌就氣得騎在慕修身上,勢必要讓那個一屋之隔的神醫(yī)什么叫做干了個男人。

    童凌此刻也是羞愧難當,倒不是叫蕭映平罵得丟了面子,實在是要射出來的時候,慕修軟綿綿地軟下去的情形,叫他又驚又怕,絕不敢再度放肆。

    “……”

    慕修看著童凌赤紅著眼,可憐巴巴地瞧著自己,好氣又好笑,撐著身體往前,把這個毛茸茸的腦袋往胸口一按,“現(xiàn)在乖了?可別再胡鬧了?!?/br>
    他捏了捏童凌的肩膀,扭頭看著冷著臉的蕭映平,軟軟一笑,“映平……”

    童凌身體一僵。

    果真是乖了。

    慕修心想,要是往日,這小子還不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說他勾三搭四,不清不楚,不讓他把存糧繳盡,絕不輕饒。

    “怎么,我難道是個壞人不成?把你弄暈的可是你的親親小寶貝,敢情我為你說話,還里外不是人,你們這對狗男男怎么不給我滾,何必在這里礙我的眼?”

    慕修笑得更軟了,他輕輕啟開唇瓣,紅舌舔過,盈盈水潤,再誘惑不過。

    對方話語一滯。

    慕修已經(jīng)牢牢抱住童凌,堵著對方的耳朵,蕭映平也俯下身,按住他的肩膀,顫抖地親到他的嘴上。

    “我也是下賤,活該……”

    “別這樣子說自己嘛……唔……”

    蕭映平的唇齒不似本人一般冰冷,卻火熱笨拙得很,那段短暫的露水情緣并沒有教會他什么勾人手段,只是讓他越發(fā)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多么卑賤地渴望慕修。

    童凌許是覺得納悶,手指掐著慕修的乳珠用力,慕修短短地哼了一聲,又軟又欲,逼得蕭映平揪著他的后腦勺,越發(fā)渴望地深入。

    他的手捂著童凌的耳朵,嘴巴落在蕭映平的嘴上,吻得情動,也難忽略童凌的小動作,只能用力吸住蕭映平的舌頭,讓對方驟然一麻,然后迅速撇開臉。

    “別親了,這小子摸我腰呢……”

    慕修又被捧著臉,接連不斷地親了好幾口,蕭映平已經(jīng)是連話都說不出口,只是一味地汲取他的氣息。

    “呀……”

    慕修眼波一橫,“他摸我的大腿了……你給我住手……”

    蕭映平不甘不愿地松手,狠狠瞪了一眼在慕修懷里乖乖俯著的童凌。

    “給我擦擦口水?!?/br>
    慕修指揮著蕭映平善后,低頭在童凌的頭上親了一下,童凌輕輕地哼了一聲,才不繼續(xù)放肆。

    蕭映平氣得拂袖而去,童凌從他的懷里往上,一下子咬住他的唇瓣,狠狠地吮了一下,“你和那個冷冰冰的木頭說些什么,說這么久?他氣著你了嗎,怎么呼吸這么急促?”

    慕修笑著親上去,“他是在偷親我,知道不?”

    “嗤——你當你是國色天香嗎?那個木頭能開竅,我就跟你姓,不說就算了,反正就是罵我的話?!?/br>
    慕修右手捏著童凌的臉頰,頗有幾分氣勢,“嗯,為夫在凌兒眼中就這么沒有吸引力么?”

    “別?!?/br>
    童凌被扯著臉頰,含糊不清地回答,“你的魅力最大,全江湖都想當你的入幕之賓,就我好運氣,得了你的青睞……”

    慕修改捏為拍,瞧著童凌,心里想,何曾是全江湖啊……

    “西域的雪蓮,皇家的龍游香,武林盟的碧血丹心,這些我都知道是一等一的好物,但是能合成一藥來治病嗎?”

    “你是神醫(yī),還是我是?”

    蕭映平冷冷一瞥,“你去取藥即可,藥到病除,還保證他天天龍馬精神,讓你下不了床?!?/br>
    慕修輕輕咳了一聲,“不用……不用那么猛,慕修喜愛清凈,不在乎這些旁枝末節(jié)?!?/br>
    “你不在乎,我在乎?!?/br>
    童凌橫眉一豎,“我們上次歡好已經(jīng)有月余了,我又不是什么和尚,整日清湯寡水,好沒有滋味?!?/br>
    慕修低著頭,羞色從脖頸一路向上,爬上他的耳朵,他欲語還休地橫了童凌一眼,“聒噪?!?/br>
    “狗男男?!?/br>
    蕭映平狠狠扣下一子,“怎么,你是沒事做了嗎,這些藥材非同小可,你不去用你那可憐得不行的腦子去琢磨一下怎么智取嗎?”

    童凌扯了慕修一下,慕修幾乎歪倒在童凌身上,他環(huán)著對方的腰,不解地抬頭,就叫童凌壓著親吻。

    有辱斯文。

    慕修被箍得死緊,童凌壓著下來,他的老腰也幾乎支撐不住,狠狠擰了對方腰間軟rou,童凌才攥著他的手放開。

    “你給我記著,不準勾三搭四,不準招貓逗狗,每天給我衣服穿好,別還整天衣衫不整的,活像是窯子里的姑娘,要讓我知道了,后果是什么,你自己知道?!?/br>
    童凌惡狠狠地放下話,又忍不住低頭親了上來,慕修幾乎被完全壓在椅子上,“記得想我……也別太想……我會想你,會盡快回來的?!?/br>
    這幾句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在激烈的唇齒交纏間更是微不可聞,等童凌放開的時候,慕修的衣服幾乎都被扒了亂糟糟的,童凌狠狠一攥衣領,往周圍瞧了一眼,只有蕭映平一臉嫌棄地低著頭,他頓時心滿意足地理了理慕修的衣衫,用用力勒緊慕修的腰帶。

    “這個只有我能解開?!?/br>
    慕修捂著唇瓣低笑,“那我自己呢?”

    “你自己也不行?!?/br>
    童凌得意地吧唧了慕修的臉頰一下,“等我,我很快的?!?/br>
    慕修乖乖巧巧地應了一聲。

    但是童凌離開的第一個晚上,慕修被神醫(yī)下了藥,按在床上騎的時候,實在是沒法子。

    慕修的手被縛在床頭,蕭映平可不會玩床上的花樣,打得是死結(jié),非但掙不開,還只能找罪受。

    那時初遇蕭映平的時候,對方還是一個悶葫蘆,慕修的好友傷重昏迷不醒,他也基本上九死一生,在谷里只有小醫(yī)師這個活人,挑逗戲弄起來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蕭映平當時不識情事,只知道動一動,攪一攪,便就結(jié)束的野獸之事,中了迷情花之后,居然膽子大得要拿他去瀉火。

    當時,山洞外是躁動不安的野獸,洞xue內(nèi)是兩個互不相讓的男人,慕修修為大打折扣,虧得手段極多,才能壓著小醫(yī)師胡作非為。

    只是這些歲月過去了,當初要不一言不發(fā),要不就語出驚人的蕭映平,居然還有點孤僻神醫(yī)的模樣,居然也玩起了花樣,在他身上捉弄他。

    慕修懶洋洋地動了動了腿,顛了顛分量不輕的蕭映平,“你怎么磨磨蹭蹭,要來就來呀,我下面可是被你弄得硬邦邦的,好不舒服呢?!?/br>
    慕修性格溫軟,在床榻之上更是知情識意,萬萬不會破口大罵對方卑鄙無恥,竟使出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實際上,對著他哭上一哭,撲到他懷里動來動去,臀部往他不安份的地方湊過來,即便是柳下惠,也難免糊里糊涂,就茍合起來了。

    慕修是絕不會輕易罵人,即便此刻被磨得渾身汗?jié)?,下身無處發(fā)泄,也只是舔了舔唇瓣,軟軟地喚到,“映平……”

    蕭映平面紅耳赤,狠狠地攥著慕修的衣領,“別說話,我自個來?!?/br>
    慕修想辦法抬起了頭,舔著蕭映平的下巴,“我不說話怎么行,我都快要被你逼瘋了?!?/br>
    “喏,行行好,好好扶著我坐下,好不好?”

    慕修欺哄著不知所措的蕭映平,也是可憐,估計蕭映平這輩子只有和他那點歡愛的記憶,思及此處,慕修也軟綿綿地舔了舔蕭映平緊張得發(fā)抖的唇瓣。

    “映平……莫要欺負我……”

    一夕歡好,不過是抵死糾纏。蕭映平是吃得滿面紅光,滋潤得不得了,慕修卻是勞心勞力,雖然是被騎了一夜,但是這個雛哪里知道,做人留一線,明日好相見的道理,反倒是慕修給折騰得淚濕床榻,揮汗如雨,顫抖著指尖,仿佛從噩夢中驚醒一般,嘴里念著不要,放過,哥哥求饒了等喪氣話。

    這個時候,他倒思及自己上上一任的好來,對方是個花花公子,鶯鶯燕燕圍繞周圍好不可人,兩個人手段不相上下,平日里反倒并不熱衷這點rou欲橫流的粗俗之事,反倒和初歷情愛的小年輕一般,極盡曖昧纏綿之事,只是說句話,牽個手,也要搞得面紅耳赤,如同神交了一般。

    想到這兒,他想起,對方離這兒最近,目標最明顯,怕是頭一個被童凌找上門。

    只是對方貴為九五至尊,恐怕不會讓童凌輕易得手。

    “你是不是……”

    慕修的話才開個頭,就被睡得迷迷糊糊的蕭映平摟著親了一嘴,對方還不安份地動來動去,慕修只好用力夾著對方,拍了拍蕭映平的臉頰。

    “是不是什么?”

    蕭映平低頭又親了過來,“你想說些什么?”

    雖然對方的聲音已經(jīng)是足夠溫柔,比起之前夾槍帶棒的話,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但是慕修曉得,這個已經(jīng)是風雨欲來。

    果然,渾身布滿愛欲痕跡的蕭映平將他壓在身下,烏黑的發(fā)絲傾瀉一榻,仿佛志怪里面的妖怪一樣囚住慕修。

    慕修攤開雙手,胸膛上還留著蕭映平的齒痕,和童凌留在他身上的印記不相上下,著實是折磨慘了他。

    “你是不是……”

    他的唇瓣輕輕吐出幾個聲音,蕭映平的神情遮掩住了,看得并不真切,慕修卻還敢縱容對方雙手合在他的脖頸上,慢慢收緊。

    “忘記我已經(jīng)半天沒吃飯了?”

    “……?!”

    慕修伸手,捧著蕭映平的臉頰,俊秀冷然的蕭神醫(yī)愣住的模樣果然也好看,只是他實在無法秀色可餐,只能抿著唇,用手晃了晃這個呆頭鵝。

    “餓了,真的是餓死了,映平,你難不成想用這種辦法讓我對你印象深刻嗎?”

    在山谷里,談情說愛,不理俗世,也是別有趣味。童凌愛熱鬧,慕修跟著對方去過燕云嶺、柳家莊、淮左小院以及漠北塞外,如今可以清清靜靜地睡到日上三竿,足以叫他這把懶骨頭感激涕零。

    如若沒有蕭映平蕭神醫(yī)在一旁虎視眈眈的話。

    未有人影,已聞歌聲。谷中往日不過是凡鳥百獸在低語呢喃,哪里有如此悠揚的樂聲。

    好日子到頭了。

    慕修輕輕從蕭映平的指尖舔走了果酒的余漬,支開床頭的窗子,看著一群鶯鶯燕燕,抬著一頂轎子前來。

    歷數(shù)他見識過的人,數(shù)此人最愛鋪張浪費,也最愛出風頭,侍立在旁的都不過是嬌弱的女子,各個貌美如花,裊娜娉婷,吹笛,彈琴,弄蕭的各個專精,還要兩個專門給他撒花,用童凌的一句話說,那真的是十里之外就可以瞅見這個人的風sao姿態(tài)。

    童任舒,當今圣上,他的前前任。

    慕修曾經(jīng)好奇,抱著對方的腰在龍榻上追問,是不是他們要魚水之歡時,這些個神仙meimei們也要在一旁聽他們墻角。

    九五至尊一直不知是該反駁神仙meimei這種亂七八糟的稱呼,還是該羞惱于慕修的浮想聯(lián)翩。

    當時只是手順著他的脊背往下,狠狠地捏了他的臀部一把。

    如今想來,慕修屁股也有點隱隱生疼,卻不是什么陳年舊傷,是蕭映平昨日夜里啃著他的屁股蛋子聊以慰藉罷了。

    “慕修,你好生快活?!?/br>
    蕭映平攬著他的腰并不著急起身,慕修這個等著治病的人當然也不會急著下床,那九五至尊一步步逼近,低著頭,打著絡子的發(fā)辮從肩膀上滑落,一雙桃花眼里冷光畢現(xiàn),全然不似當初的溫柔多情的浪子模樣。

    “怎么了,是有人惹你生氣么?”

    一開始他們兩個人是老狐貍,你逗逗我,我逗逗你,好不愉快,但是這個真龍?zhí)熳雍髞戆l(fā)現(xiàn)這個人居然光明正大地勾三搭四,甚至可以一夜滯留在他人之處,卻只愿給任舒一個輕飄飄的吻,玩什么純情游戲,任舒就火冒三丈,一日不如一日的愉快,可是偏生對方卻還一臉無知無覺的樣子,完全地落入任舒的懷中,清純得不得了地親吻任舒的嘴角,笑瞇瞇地問他——

    “怎么了,是有人惹你生氣嗎?”

    任舒伸手扼住慕修的喉嚨,幾乎是立刻,蕭映平的銀針已經(jīng)貼著任舒的手背,慕修卻只是把下巴搭在對方的手上,只是神情更為驚奇。

    “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朕唯一的弟弟也叫你哄了心去,他給你千辛萬苦地求藥,你反倒背著他勾三搭四?!?/br>
    ?

    慕修眨了眨眼,突然一笑,他的手握著對方的手腕輕輕用力,就將對方的手拿開。

    “怎么會,我可是很喜歡凌兒的。”

    蕭映平在后面白了一張臉。

    慕修舒展了一下身體,他雖然久病,但是并不瘦弱,只是肌膚過分白皙,容顏也偏于舒服,才有了小白臉的錯覺。蕭映平只是默默給他披上了衣服。

    “你來這兒只是說這個話,還是讓我和凌兒分開呢?”

    慕修倒在蕭映平的懷里,漫不經(jīng)心地捻著自己的一絡發(fā)絲,“陛下好歹是九五至尊,怎么可以到這窮鄉(xiāng)僻壤里來呀?!?/br>
    任舒冷冷一哼,往昔那個和慕修比揮灑千金,暗中比斗誰能得花魁一笑的浪子模樣真真是分毫不見,

    慕修也不以為意,只是稍稍多注意了一番,“陛下到底何意,還請明示,不然卿卿實在是不知道……”

    慕修輕輕眨了眨眼睛,他的風流是從骨子里滲出來,此刻對著自己的前任,居然還可以一副恩愛不變的口吻,著實是讓任舒聞所未聞,他著實讓眼前這幅不知檢點的樣子刺傷了眼,更心痛于他們童家兩兄弟,俱要在這個沒心沒肺的人身上領悟什么是痛徹心扉。

    “你來這里,想必是帶藥了吧?!?/br>
    蕭映平倏然出聲,他翻身下榻,將衣服一攏,繞是極快,也足以叫人知道他和慕修是如何恩愛,更不要說,榻上的慕修,脖頸處都無法遮掩的痕跡。

    任舒微微點頭,就有侍女上前,他捉著慕修的手腕,凝神細品,忽然一驚。

    “你居然真的是中毒了?!?/br>
    慕修摸了摸鼻子,靦腆一笑。

    說起中毒這事,還是童凌覺得慕修雖然樣樣不如他,但是架不住耳根軟又風sao,懷疑遲早要被慕修戴個又大又亮的綠帽,還說不定不是一頂,就鬧著要去南疆,種什么鐘情蠱。

    慕修可不喜歡蟲子,說只能陪他去,卻絕不肯種這個蠱。

    誰知,到那里,就叫苗疆的一個白蓮教的圣子看中,反倒要給他們兩個種蠱,千辛萬苦逃了出來,卻中了毒,真的是一波未起,一波未平。

    “哼,你當我是三歲小孩?童凌信你,我可不信?!?/br>
    任舒端坐一旁,侍女為案,端著果蔬茶盞,好是享受。

    慕修游移開了目光。

    確實,事實其實是有出入。

    那圣子對著慕修一見鐘情,月下見了慕修與童凌胡鬧,就在童凌睡著后,膝行至慕修身前,說愿意敬慕修為夫為尊,只希望榻上能有一側(cè)之地容他。話說這中原美人各個性烈,不肯共享,這不開化的苗疆,倒是出了個賢良淑德的圣子。

    慕修饒是臉皮厚,也不可能當下就同圣子把臂交歡。圣子追著他們一路,引著童凌深入,暗地里卻以不懂情事的純潔直白個性,日日說著為了慕修進行到何種地步,當著慕修的面解開衣物,給慕修看看進修結(jié)果。

    其中種種俗事不表,慕修意外得知圣子身上有一陳毒難以拔除,幾乎危及性命,一時心軟,以身渡毒,才落得如今下場,只不過是壽元稍稍有損,武功大不如前罷了,容易頭疼腦熱,無法夜夜笙歌罷了。總比看著美人香消玉殞的好,不是嗎?

    “不是你個混賬?!?/br>
    任舒冷冷一哂,“你如今可是幾乎是個廢人,更不要是每每寒冬臘月 ,這毒就要發(fā)作,雖不至于要你性命,卻要你疼痛難忍,你因為童凌胡鬧,得了毒,童凌萬萬不肯讓你受這種苦痛?!?/br>
    任舒心里暗道,而且你個狗屁罷了,不然怎么不與童凌道明,與圣子恩愛,還不是第一次毒發(fā)太痛,遷怒于人,避圣子不見,等日后再痛起來,怕是要把這痛想盡辦法發(fā)泄至別人身上,上過你的榻上,誰不知道,白玉公子最是怕痛,誰讓他痛,他就要讓誰千百倍地痛下去。

    慕修懶洋洋一笑,“還是陛下聰穎,不過我呀,恐怕是年歲大了,卻是有點折騰不起?!?/br>
    童凌不在時,蕭映平說他這兒不行那兒不行,拘著他們兩個不要亂來,此刻糊涂人走了,明白人在一起,慕修自然也不會刻意弱風扶柳,他摘了一枚任舒的葡萄,搖搖頭,“不過陛下,你在這兒怎么有點像是要常住的意思呀?!?/br>
    “你這等勾三搭四,無恥之徒,朕自然要盯緊你,免得辜負童凌一片真心?!?/br>
    “哦。”

    慕修索性揀了一串葡萄,“我自然不是什么可以托付終身之輩,三心二意,處處留情,與陛下,何曾有什么不同?”

    慕修眨了眨眼睛,湊近了任舒那張英俊非凡的臉,終于琢磨出二人的一點點相似,那個張牙舞爪,天真任性的童凌與這個冷著一張臉,卻有著一雙桃花眼的帝王終于有了點相似。

    他還記得,這個九五至尊質(zhì)問他們兩個究竟是什么關系時,那副肝腸寸斷,怒不可遏的神情。

    “陛下,你我不過萍水相逢,偶然結(jié)緣,緣盡自然要分手,有何可問?”

    “慕修!你心里,就——”

    那話太卑微,向來驕傲慣的天潢貴胄,情場上的多情浪子開不了口,只能用力攥緊了慕修的胳膊。

    “陛下,你弄疼我了?!?/br>
    慕修仰起頭,眼中水波流轉(zhuǎn),蹙著眉指責他的粗魯。

    仿佛是往昔再現(xiàn),任舒發(fā)現(xiàn)自己將慕修緊緊攥在懷中,過去熟悉得不得了的氣息再度入懷,卻多了許多陌生的細節(jié)。

    原來他的腰又細了,胳膊也不如往昔有力,這雙眼睛卻還如以前一樣,唇瓣也更為豐潤……

    任舒堵住慕修微微開啟的唇瓣,他閉上眼睛,用難以想象的力度,幾乎要將慕修碾入體內(nèi)。

    慕修倒是吃驚,只是他到底不如從前,被人捉在懷里肆意親吻也反抗不得,任舒可不是什么雛兒,把他抱在懷里上下其手,慕修無論怎么掙扎都難逃對方幾乎要燎痛他的欲望之火。

    “唔……你……發(fā)瘋了嗎……”

    蕭映平去給他煮藥,哪里會知道這個冠冕堂皇要替弟弟看著不檢點情人的人,居然反倒親了上來,又拉又扯之間,慕修幾乎給他剝了個半裸。

    他們當初兩個過盡千帆的風流浪子,卻玩些純情手段,別說是上床,就連親吻也是輕輕親在唇角,最后一段時間,任舒破釜沉舟,雌伏慕修身下,卻只換來了何必如此四個冷冰冰的字眼。

    他倒在地上,終于知道了,即便是荒郊野外,這群神仙meimei也會變戲法地給他們鋪了一地錦緞,更不要說背著他們圍了一圈。

    慕修卻著實不想招惹對方。

    可惜他的嘴巴被絞著發(fā)帶,堪堪突破重圍伸出的手,就叫人拉了回來。

    任舒不肯讓他看到樣子,將自己腰帶給慕修綁得嚴嚴實實。這個九五至尊,喘息著親吻著慕修的肌膚,一只手緊緊攥緊慕修的雙手,一只手捉住慕修的臀部,揉捏的手勁稱得上是過分,就這樣子用著火熱急切的態(tài)度,將慕修統(tǒng)統(tǒng)吃下,往日里還可以在他的榻上與他有來有往,弄的床榻癱倒的白玉公子,此刻只能被他牢牢束縛住,在地上因為他的憐愛而顫動身體。

    慕修被逼的汗?jié)袢?,任舒密密麻麻的親吻吮得他的神志都痛得發(fā)抖起來。蕭映平現(xiàn)在絕不可能一無所知,只是慕修的信用太低,指不定還以為是慕修自己拆了任舒的衣服,光天化日的行茍且之事。

    慕修輕飄飄地扇了任舒一下,從喉嚨里逸出欲望被遏制住的喘息,咬著牙捏著任舒胸口的乳粒。

    “別……”

    任舒按住他的手,“這里都捏大了——”

    對方咬著他的手指,輕輕用力,肌rou繃緊地容納他的欲望,他很清楚,欲望火熱跳動的時刻,幾乎就是那種時刻的到來——

    慕修不知道究竟是被對方吸納過緊,還是手指被咬得微微刺痛,他已經(jīng)重新倒在地上,側(cè)著臉蜷縮在任舒的懷里。

    童凌離開這里的第十天,他把人家的好大哥射了個透。

    慕修幽幽一嘆,輕飄飄的嘆息微不可聞,還不如他的喘息有力。

    武林盟主殷柳,淮左褚家褚魏,西域的鳳凰,連那個白蓮教的圣子都來了。

    慕修頭大如斗,輾轉(zhuǎn)反側(cè),卻被擠得難受,圣子蓮一進谷那日哭得肝腸寸斷,卻無聲無息,漂亮得像是一株沾露的白玉蘭,卻不敢生出怨恨來,說不指望慕修原諒,只愿意做牛做馬,報慕修救命之恩。

    平日里蜷縮在他的腳旁,白玉般的人物伏低做小,鳳凰吃醋又不說,碧眼都快要燒成赤紅,一屁股坐在慕修身上,嘀嘀咕咕些外番話,大意不過是,慕修是個薄情寡性之輩。

    那殷柳是他的至交好友,兩個人青梅竹馬不錯,關系自然也不單純,當初和蕭映平搞上的時候,在一旁療養(yǎng)的正是他。如果要梳理關系,那殷柳就是他的大老婆,是攥著他的命門冷笑的如來佛祖,他這個猴兒翻不出他的掌心。

    童任舒早就見人就黑了臉,更不要說見了褚魏,當初慕修拋棄了他,轉(zhuǎn)眼就成了褚家的座上賓,日日游湖,夜夜秉燭,多少酒肆茶館里,兩個人翻來覆去的姿勢已經(jīng)是千奇百怪,叫人嘖嘖稱奇了。

    褚魏心里也不舒服,他好心好意養(yǎng)的人,叫童凌截了胡,只是聽說自己個哥哥生平最恨的人是他,就來別院胡鬧,大江南北誰人不知,這慕修在他這兒只差三叩九拜,已經(jīng)是事實夫妻,仗著年輕,偷人,不知羞。

    等童凌趁夜歸來的時候,一群人已經(jīng)從床頭打到床尾,鳳凰花已經(jīng)被掌風劈碎,褚魏的暗器,蓮一的蠱,蕭映平的毒,真的是十分精彩,人人都難以笑到最后。

    挨了一掌的蓮一鉆到慕修的懷里,鳳凰氣得把自己被暗器扎到的胳膊伸到慕修面前,蕭映平一臉平靜,就是藥物灑落間,地上死了不少油光發(fā)亮的蟲子。

    任舒端坐在局外,但是衣衫已經(jīng)凌亂,褚魏搶不到好位置,就和殷柳兩個人對著任舒,童凌一進來,就傻了眼。

    “哥,你們怎么了?”

    童凌首先去了任舒那兒,眼睛一瞇,對著諸位,“蕭映平,你這個破爛神醫(yī),慕修的毒治了嗎?”

    “治了,不僅治了,還生龍活虎?!?/br>
    蕭映平手指一指,“你瞧,他那兒不精神得很嗎?”

    慕修羞得頭都抬不起來,鳳凰見勢掐住他的腰,蓮一就胡亂親上來。

    “恩公莫怪,這也是形式所迫,蓮一心甘情愿?!?/br>
    “啊——!”

    童凌怒極要劈人,卻被任舒抱住了腰,他不及任舒高,雙腳懸空一陣亂蹬,那異域的鳳凰果然不知羞恥,綁了慕修的手,堵著嘴,不熟練的官話罵罵咧咧。

    “快,你一,我二,快一點!”

    童凌氣急,“蕭映平你個王八蛋,怎么回事?”

    慕修掙扎不果,那邊鳳凰還熱切地親著他的耳朵,玩弄他胸口的茱萸,這兒蓮一就含羞帶怯地坐了下去,一襲白裳在月下十分清麗可人。

    慕修叫人拿住要害,被人在身上顛弄褻玩,也忍不住紅了眼,鼻息深重,眼波盈盈地瞧著童凌,若不是他的下身直愣愣地搗著蓮一,倒仿佛他遭人欺辱一般……

    慕修心頭一哽,胸口酸楚,慢慢地合了眼,仿佛有淚水順著眼角落下。

    “呸,戲都演上頭了。”

    蕭映平拍了拍手,撐著身子走到三人中間,手指順著慕修裸露的肌膚滑走,“你莫要說你一無所知,你早就知道這個人勾三搭四,亂七八糟的吧,和你在一塊的時候,偷吃更不是少數(shù)?!?/br>
    蕭映平狠狠擰了慕修胸口一下,“說真的,你剛走,我就扒著他玩了一夜,是不是你平日里沒有喂飽,還有這么多精力?”

    童凌怒不可遏,氣到頂頭,也冷靜下來,陰測測地看著蕭映平,“怎么,有人自甘下賤,我還要一個個管過來不成,你以為你們那點破事,我有必要一一知曉嗎?”

    慕修一時啞然,丟了堵嘴的布,可是蕭映平的手指插了起來,捻著他的舌頭一頓胡插,只怕是火氣都撒在他身上,來保持面上的冷靜。

    “哦,倒不愧是皇家弟子,果然真人不露相,只是你曉得不,你弄來的藥,我制了一顆十全大補丸。”

    蕭映平此刻轉(zhuǎn)頭注視慕修,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與其讓你和這個童凌雙宿雙棲,倒不如讓大家都有便宜可占?!?/br>
    是他大意了。

    慕修躲開蕭映平的目光,他委實沒想到,看似極為恨他,最是不能容忍他勾三搭四的蕭映平,居然給他下這種藥。

    事情要撥回一刻鐘之前,蕭映平倒了一粒藥丸給慕修。

    “怎么這么大?”

    慕修詫異到,他比量著丸子,覺得蕭映平大概是要噎死他,搖了搖頭,就吞了下去,十分難受。蓮一給他遞水,鳳凰也抱著他拍他的后背。

    蕭映平一臉無語,忽然說,“你就不擔心我毒死你嗎?”

    眾人臉色一變,說真的,毒死這個負心薄幸人的可能性極高。

    慕修捉著鳳凰的手,搖了搖頭,示意沒事,“不會呀,我信你啊?!?/br>
    “那你有沒有覺得突然內(nèi)力空虛,一股邪火似乎從腹中升起?”

    慕修白了一張臉,眾人瞧他色變,一時慌了手腳。蕭映平被摁在榻上,雙手被褚魏絞在身后,質(zhì)問解藥何在時,慕修掙開別人的手,把蕭映平抱在懷里,看著對方嘴角青了一塊,幽幽一嘆。

    “恩公莫怕,我教多的是法子可以讓人說出實話,也不怕神醫(yī)不敢交出解藥?!?/br>
    蓮一從身后軟軟環(huán)住他,“就算真無辦法,蓮一也會同恩公一起,天上地下,蓮一絕不遲疑?!?/br>
    慕修搖了搖頭,“你呀你,何必死心眼。你也是。”

    雖然邪火亂竄,著實有點不舒服,他還是捏了捏蕭映的臉頰,把蕭映平弄出一個滑稽的表情,噗嗤一笑。

    “是我負你,生死由命?!?/br>
    他抱著蕭映平親了親,又嘆了一口氣,“哎,其實和你一塊兒的時候,我也想過從此白頭偕老?!?/br>
    他目光一偏,落在少年竹馬,多年攜手的殷柳,軟軟一笑,“柳哥愛我護我,我也萬死不敢忘,早些年叫人糊了腦子,覺得讓你殷家無后,是我一人之過?!?/br>
    鳳凰挨著他的身子,要捉他的手,他反手握住,輕輕搖了搖,“鳳凰你最是天真,叫我糊弄了身子,丟了心,我也難忘那段時光,也未嘗不覺得,我們不可能過這一輩子?!?/br>
    “可惜我天性放浪,逃到江南,遇著任舒,本想放縱一把,卻不想偷了你的真心……”

    慕修眨了眨眼,“不過你一代帝王,后宮三宮六院的,我委實玩不起,倒不如趁早揮劍斬情絲。”

    他的目光又落在褚魏身上,“我對你,也不是毫無感情。只是我這等勾三搭四……實在是……哎,我也是定性不佳……”

    “蓮一,你也別一心掛在我身上,如今你也知道我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了,當初我反復無常,你又何必受我的氣?!?/br>
    慕修覺得邪火越燒越旺,居然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又輕又媚,落在剛才還百感交集的眾人耳中,又是一陣疑惑。

    “呵,你以為,我會便宜你嗎?”

    蕭映平將他一推,“我下的不是毒,只不過是壯陽的藥物,你有心招惹卻無力承歡,豈不掃興,從此之后,你夜夜饑渴,日日難耐,我看你有什么臉面,不分我一榻,供我憐你愛你?!?/br>
    ……

    這大概就是眾人大打出手,要爭個先,卻又顧慮重重的原因。

    童凌當然不信,張口就是怒罵,可是瞧著那甚是能騎的圣子春色滿面地退下,長腿細腰的鳳凰毫不猶豫地撲上去,往日早就偃旗息鼓的慕修,雖是氣喘吁吁,淚痕點點,可卻是還是龍精虎壯。

    慕修嗚咽了一聲,即便是身體經(jīng)受得住,他心理也崩潰了,更不要說,那一個一個的,都虎視眈眈的。

    他混亂中抓著蕭映平的衣擺,嗚嗚咽咽,眼睛里滿是委屈,蕭映平定睛看了看,笑著低頭,把慕修親得糊里糊涂。

    “凌兒……救命……”

    慕修已經(jīng)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蹬著腿要踢開壓著他的任舒,褚魏抓著他的上半身,溫聲細語地哄著他,童凌跟個木頭人一樣看著眾人把慕修玩了個遍。

    “事已至此,只能將錯就錯了?!?/br>
    殷柳把泣不成聲的慕修抱在懷里,“往日他薄情寡性,讓人心生怨恨,這種報復方法,也算是另一種成全?!?/br>
    他低頭親了親慕修,目光溫柔,“你不來么,童少俠?”

    這句話仿佛是一種蠱惑,童凌慢慢地靠近了慕修。

    慕修哭腫了一雙眼,吸著鼻子,注視著童凌,好不可憐地微微一笑,“凌兒……”

    若要說,慕修為什么選童凌,倒不是什么其他原因,只不過童凌是面粗心細,早就知道慕修那些彎彎繞繞,慕修走南闖北,偷吃得膩味了,才想收心,何況這次中毒,也叫他生了退隱之心。

    他此刻也是篤定,童凌絕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對他強取豪奪,不管不顧,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對方避開了他的眼神。

    慕修伸出的手僵住了,他啞著嗓子,鼻子一酸,含糊不清地喊著童凌的名字。

    殷柳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臉,“慕修,乖啦,此后,我們不談感情,只論情欲?!?/br>
    “你呀,別想招惹了,可以輕輕松松道個歉,就萬事皆休,世上,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合該欠我們的,就該千百倍地還回來?!?/br>
    一夕歡愛,抵死糾纏。

    自此,白玉公子退隱江湖,聽說有七位絕世佳人追隨一同退隱。江湖再無白玉公子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