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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罪同人文寫手的那一夜(快穿)在線閱讀 - 霸道捕頭的小嬌夫(九)

霸道捕頭的小嬌夫(九)

    程澍又慢悠悠喝了口茶,繼續(xù)說道:“之后你回欽州述職,臨行前許諾那小皇子‘不負如來不負卿’,轉(zhuǎn)眼又上了戰(zhàn)場。八年后,大將軍平了西夏,凱旋而歸,回京面圣,加官進爵,位極人臣。沒幾天又娶了公主,傳為天朝美談?!?/br>
    游稚在密室里呆滯著O型嘴,顯然被這個驚天大瓜震懾到失去思考能力。程父聽得老淚縱橫,又羞愧又悔恨,臉色像調(diào)色板一樣千變?nèi)f化,緩了好一陣,他才說道:“你、你是如何得知的?恕兒……是阿恕?是不是他?!”

    程澍起身,去里屋取來一塊玉佩,放在程父面前。以這個距離,游稚看不清那塊玉佩的樣子,只覺得玲瓏剔透,一定價格不菲。

    見到玉佩的瞬間,程父就像見鬼了一樣,顫抖著手舉起玉佩,泣不成聲。程澍這才開口道:“他為了你那句話,在大理苦等八年,甚至放棄皇位。得知你當上驃騎大將軍時,他只身一人前往汴京,只求能見你一面?!?/br>
    游稚震驚道:“我*……粉腸,這他*太渣了!我*?!?/br>
    168號拍桌道:“年輕人這么沉不住氣!不許說臟話!”

    屋內(nèi)只剩下壓抑的啜泣聲,程父哭得撕心裂肺,將玉佩貼在臉上,狠狠按著,幾乎要嵌進rou里。程澍全程冷眼旁觀,笑容里都是輕蔑,似乎很不齒父親曾經(jīng)做出的這種行為。沉默了不知多久,程父痛苦開口:“澍兒,他人在何處?”

    程澍慢悠悠給自己添了點茶,答道:“如今倒記掛起人家了,早做什么去了?”

    程父低頭,又道:“我想見他一面,此生我欠他太多,這條命給他都不夠。但愿來日方長,容我慢慢彌補?!?/br>
    程澍挑了挑眉,說道:“大將軍可還想給我說親,逼我成婚?”

    程父皺眉看向程澍,終是嘆了口氣,說道:“澍兒,我不會再逼你做任何事,只愿你此生不受相思之苦?!?/br>
    程澍好笑似的看著誠懇的程父,仿佛在說“你他媽一個如假包換的頂級渣男,竟然敢妄言相思,真讓人笑掉大牙”。

    似乎看穿了兒子的不信任,程父補充道:“澍兒,這次就信我罷。阿恕……他可還安好?這幾年里,他……”

    程澍放下茶杯,正色道:“兩年前,我抓了怪盜易青,你可曾聽說過?”

    程父點了點頭。這怪盜易青行為古怪,難以捉摸,而且武功極高,深不可測,時常出沒于一些為富不仁的員外家里,偷了銀錢分與窮苦百姓,因此衙門也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易青從前兩年開始變本加厲,竟一路偷到了皇宮里,在中秋宴上失手殺死了路過的婉容。那婉容當時已有六月身孕,被易青一掌拍死,一尸兩命。而后龍顏大怒,下令徹查此事,甚至全城戒嚴,只為早日緝拿易青歸案。那時程澍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捕快,不過他武功了得,和易青不相上下,在足足追了易青整整一年后,才終于把他打傷,并擒拿歸案。

    程澍繼續(xù)說道:“審?fù)暌浊啵译S刑部侍郎去抄家,在他的臥房密室里發(fā)現(xiàn)了段難陀恕。呵,他把我當成大將軍你了,死死抱著我不肯放手?!?/br>
    “咔咔咔——”游稚腦海里的瓜子聲越來越快,聽的他抓心撓肺的,簡直要瘋,“粉腸,給我輸個嗑瓜子的指令唄,吃獨食遭雷劈?!?/br>
    “咳咳——你太壞了!”168號嗆到了,“驗收時不許說我給你瓜子嗑。”

    “咔咔咔——”兩道瓜子聲此起彼伏,在游稚腦里好不熱鬧。

    此時的程父表情更加痛苦,已說不出話來,而程澍又偏要他受折磨,說著說著就停下來喝一口茶,半晌才說完一句話:“大將軍一生戰(zhàn)功無數(shù),為國爭光;又生的豐神俊朗,一表人才,與公主天賜良緣,一雙璧人,相敬如賓,真真羨煞旁人呢?!?/br>
    程父知道這是在挖苦他,便也不答話,只是略帶哀求地看著程澍,示意他快點說下去。程澍繼續(xù)道:“那年段難陀恕年方十五,大將軍十七,你帶著大理精兵出征后,大理王便為段難陀恕定了親??伤乃啦粡模越^食相逼,大理王念他一往情深,終受觸動,替他毀了婚約。正巧那時大將軍平定李朝,為大理國解決心腹大患,那大理王便派段難陀恕來汴京與天朝交好。自此大理國成為我朝諸侯國,龍顏大悅,原本要將公主許配給他,但他卻道已有意中人,非那人不娶。之后他回到大理,每日為你燒香禮佛,只求你平安歸來,卻沒想到八年后等到的卻是你大婚的消息。”

    “咔咔我*……”游稚聽得一愣一愣的,“太渣了……咔咔咔,所以還是錢好!錢不會背叛人……不動產(chǎn)也可以!”

    那邊程父越聽越煎熬,程澍的話就像一把刀子,一點一點割在他心上,讓他生不如死:“段難陀恕不信你會毀約,只身一人來到汴京,正巧遇上你那場轟動京城的婚禮。他跟在你的婚車后,目睹全程,最后心灰意冷,被人騙了賣去清風樓?!?/br>
    程父徹底僵住,喃喃道出:“清……風樓。那處可是……”

    程澍哂笑道:“汴京城中與煙月樓齊名的象姑館。幾年前名滿汴京的第一名妓云苓,不知大將軍可曾聽過?”

    “云、苓……”程父視線飄忽,全身劇顫,顯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痛苦嚎啕:“他……他便是云苓?”

    程澍點頭,道:“段難陀恕是白人,纖細俊美,又知書達理,通曉修身齊家治國之策,很快便成為清風樓里的大紅人,據(jù)說想要與他共度一夜春宵,須得提前一月付白銀百兩才行。五年前,清風樓失竊,正是那怪盜易青見guitou欺壓館里小唱,偷了他萬兩白銀,悉數(shù)散與小唱,又見段難陀恕被戶部尚書欺侮,對其美貌動容,于是帶回家中養(yǎng)著。”

    “哇,這個易青感覺挺好的啊?!庇沃捎肿?68號給他發(fā)送奶茶指令,吧嗒吧嗒喝的開心,“戶部尚書是王霏妻子的爹嗎?”

    “是噠,咔咔咔——”168號嗑瓜子的時候心情很好,說話都會變得蠢萌,“那老頭兒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是清風樓里的常客,經(jīng)常去嫖阿恕的啦?!?/br>
    就在圍觀二人組都在給易青發(fā)好人卡的時候,程父和程澍的表情并沒有多輕松,尤其是程父,簡直痛心疾首。接著程澍便解答了游稚的疑惑:“段難陀恕淪為易青一人的性奴,被我救出時,已不知今夕何年,容貌卻還似少年,目若朗星,唇如櫻桃。只是常年深居房中,膚白似玉,身子有些瘦弱,大將軍請放心,我早已派人為他療養(yǎng)。”

    程父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聽見段難陀恕沒事后,這才終于松了一口氣,問道:“阿恕他……他如今身在何處?”

    程澍挑了挑眉,道:“恐怕七哥并不想見你。”

    程父的表情呆滯在臉上,從起初的震驚變成認命,道:“他定是恨透了我……澍兒,我只想用余下的日子好好待他,我虧欠他太多,澍兒……”

    程澍托腮笑道:“聽聞大將軍在京中耳目眾多?”

    程父恢復(fù)了高深莫測的神色,喝了口茶,說道:“陳留的探子昨夜來報,有人拿著一顆夜明珠去當鋪估價,那人已被扣押?!?/br>
    游稚高興地差點蹦了起來,說道:“效率挺高?。】偹惆堰@天殺的狗賊抓住了,嗚嗚嗚,粉腸,我不用背鍋了!”

    “噗噗噗——”168號又吐起了西瓜籽,“那你很棒棒哦?!?/br>
    之后這程家父子便做了一筆交易,程澍去幫他爹詢問段難陀恕的想法,而程父則是放出了一個更加爆炸的消息。在陳留抓住的那人確實是偷了東西跑路的仵作,據(jù)說他把那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當成了個頭稍大的珍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扭送進京,其口供足以證游稚清白。而上頭對一件普通死亡案這么認真的原因則是那顆夜明珠,本是瓊州進貢的貢品,在運輸途中不翼而飛,貢品清單也被篡改,所以皇帝老兒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失去了這等寶物。

    直到兩年前,廣南西路轉(zhuǎn)運使上京述職,打算告老還鄉(xiāng),席間問皇帝可喜歡十年前那顆由他親自裝箱的絕美夜明珠,這才暴露了這件事?;实壑肋@其中一定牽扯甚多,導(dǎo)致他一段時間內(nèi)都疑神疑鬼,看著滿朝文武百官都像是偷了他寶物的賊。皇帝在朝中最信任的便是為他賣命打天下的驃騎大將軍,再加上其身邊還有自己的親meimei把關(guān),皇帝就將這個艱巨的任務(wù)交給了大將軍,命他徹查貢品丟失一事。

    算下來程父已經(jīng)查了兩年,很多細節(jié)不便說明,他只提點了幾句,程澍聰明得很,立刻就知道了那戶部尚書肯定牽涉其中,畢竟戶部掌管賦貢,想要篡改貢品清單簡直易如反掌。而大部分貢品又不能作為貨幣流通,也不可能明目張膽拿去當鋪賣錢,于是京城里的一些錢多得燒兜兒的富賈就和戶部勾結(jié),一個出貢品,一個掏錢,形成一條完整的產(chǎn)業(yè)鏈。戶部那幾個蛀蟲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十年間不知吞了多少貢品。

    “所以那顆夜明珠就是王夫人從她親家公手上買的,又陰差陽錯地被王霖偷了出來,想要送給我,”游稚捻著不存在的須,跟著房里的人一起轉(zhuǎn)腦子,“還好我視錢財如糞土!不然十個頭都不夠砍的?!?/br>
    “咕嚕嚕——”168號陪著游稚一起喝奶茶,“夜明珠雖然稀罕,但也不是只有皇宮里才有。那王夫人以為戶部尚書做的天衣無縫,而且也過了十年,根本沒想過上頭竟然在偷偷調(diào)查這件事,不然給她十個膽兒,她也不敢上衙門吆喝?!?/br>
    “那現(xiàn)在算是證據(jù)確鑿了嗎?”游稚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小孔,“什么時候我才能沐浴在自由的陽光下?!”

    “等吧,這件事牽扯太多,上至當朝宰執(zhí),下至整個京城中的富商,幾乎無一幸免……”168號答道,“像你這樣的小蝦米,還是顧好自己,保全性命吧?!?/br>
    房間里,程父拿著玉佩準備走人,又回過頭來說道:“澍兒,王家不足為懼,你可護好游官人這一陣兒,王府的人絕不敢再來造次?!?/br>
    程澍點點頭,干脆果斷地關(guān)上了門,接著便走到密室前,推開書柜,放游稚出來。突然知道了那么多秘密的游稚感到有些尷尬,偷聽時的興奮已經(jīng)蕩然無存,他只好努力裝作對這些破事兒絲毫不在意的高冷狀,跟著程澍坐到會客廳里。

    程澍道:“游公子都聽見了,還請在此多歇上幾日,guitou那里由我去說?!?/br>
    游稚謝過程澍,這短短兩天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以程澍的表現(xiàn),游稚都忍不住想要以身相許給他當牛做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劇情設(shè)定的影響。

    才吃過午飯,程澍便又匆匆忙忙離去,似乎是去聽審仵作,看有沒有機會獲取到有用的信息。168號告訴游稚,這姓秦的老頭兒,家里世代為屠夫,他十五歲時開始跟著上一任仵作學(xué)驗尸,賺點外快,鄰居都說他手腳不干凈,愛貪小便宜。汴京城內(nèi)已經(jīng)安穩(wěn)太平了十年有余,所以遲遲沒有新的年輕人來做這一行,畢竟這在古代來說是非常晦氣的事。以前秦老頭兒在衙門里順點糧油就罷了,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這次直接搞個大新聞,一夜暴富遠走高飛,要不是大將軍親手布置了兩年的天羅地網(wǎng)順便捉到了這只小蝦米,恐怕還真不能這么快就抓到這膽大包天的小毛賊。

    無所事事的游稚在百無聊賴地睡了個舒舒服服的午覺后,打著哈欠爬起來看書。就在他即將看睡著時,程澍回來了,還帶著他的古琴,和一壇酒。

    程澍依舊身著黑色云錦常服,這種布料工藝精湛,十分華貴,尋常人家根本買不起。雖然沒有過多裝飾,但修身的剪裁將程澍完美的身線勾勒的讓人挪不開眼。程澍保持著淺淡的笑容,看向游稚的眼神似有千言萬語,道:“這是用去年第一場大雪釀的瓊腴酒,唔……我從駙馬爺那兒偷回來的,游公子可要替我保密?!?/br>
    駙馬爺……那不就是他爹嗎!

    游稚覺得好笑,回自己家取壇酒來還要說是“偷”,他幾乎就要脫口而出:讀書人的事,能算偷嗎?

    忍住調(diào)侃的欲望,游稚繼續(xù)保持著冰山花美男的人設(shè),說道:“那我與程捕頭一起吃酒,豈不成了共犯?”

    程澍俯身,湊到游稚耳畔,低聲說道:“游公子請放心,我不會把你供出去的。”

    游稚感覺到耳尖一熱,暖暖的風伴著清雅的檀香氣息輕輕襲來,他立刻就臉紅了,程澍剛才的舉動過于曖昧,溫熱的嘴唇幾乎貼到了他的耳朵,那是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地帶。游稚心臟狂跳,看著咫尺開外的程澍,三年來在心中堅守的兄弟情似乎一點一點地碎裂著。

    在這彌漫著曖昧氣氛的房間內(nèi),游稚想起了初中時給他遞情書的幾個女生和兩個男生,雖然已經(jīng)記不清他們的長相和名字了,他不禁心生疑惑:該如何界限喜歡這種感情?是一見鐘情?還是日久生情?

    只是那時候的喜歡都太淺薄,情書上的愛戀總是“你漂亮的像是墜入凡間的天使,我想成為你的翅膀,和你去看盡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