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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罪同人文寫手的那一夜(快穿)在線閱讀 - 毛得感情的殺手和必須戀愛的太子(十八)

毛得感情的殺手和必須戀愛的太子(十八)

    游稚如無頭蒼蠅般茫然走動,尚未走出幾步,便聽得遠(yuǎn)處傳來的一聲巨響,似是發(fā)生了一場大爆炸,從樹冠能輕易看見裊裊升起的黑煙。

    “千萬別是啞巴……”游稚在心里向不知名的神明祈禱,“只要不是啞巴,我甘愿……我甘愿少吃兩頓點(diǎn)心!”

    黑煙處巨響不斷,間或夾雜著刺耳的嚎叫與男子的怒喝,游稚在樹冠上屏息凝神聽了片刻,并沒有聽見啞巴特有的“啊”,便稍稍放下心來,但轉(zhuǎn)念一想,依舊施展輕功趕了過去,生怕啞巴已經(jīng)被妖獸打死打殘。

    游稚邊跑邊想,啞巴這一路似乎都很倒霉,先是被莫名其妙抓去做死囚,回來老相好嫁給別人,說好的私奔也泡湯了;隨后的兩個月里,飯還沒吃好又碰上青華門收妖,不知為何暈倒在荒無人煙的樹林里,回到青云鎮(zhèn)前偷偷溜走卻又不知為何被劉府抓了去毒打一頓;后來又是遭遇鬼童又是對付幻靈狐妖,還劃傷手中了劇毒。他好不容易終于把啞巴騙到手,卻因為一個小小的甲蟲引發(fā)了一連串事故,導(dǎo)致和啞巴再度分開。

    “我以后再也不偷襲你了……啞巴,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游稚深刻檢討了自己的罪行,而后步履堅定,不多時便趕到了打斗的地方。

    現(xiàn)場一片狼藉,參天大樹接連倒下,有些被炸開,有些竟是被利爪生生撕扯斷裂,地上到處都是坑洞。方才的黑煙便來自于燃燒的草木,紅色與黃色的火堆中夾雜著黑色火焰,散發(fā)出不詳?shù)臍庀?,四周卻見不到任何人。

    “人呢?”游稚疑惑道,“這是何物?”

    游稚撿起落在一旁的木質(zhì)手臂,忽然想起天機(jī)閣就是靠機(jī)關(guān)吃飯的,從部件結(jié)構(gòu)來看,似乎是攻擊型木偶身上的手臂,五指前端尖利,并隱隱泛著紫色,應(yīng)該淬過毒,只是在來云岫山的路上,游稚曾多次聽路人說過天機(jī)閣的厲害,用來對付有實體的妖獸再合適不過,如果連天機(jī)閣弟子都打不過……

    “當(dāng)心!”

    略有些熟悉的男子嗓音從視野盲區(qū)的一處土坑中傳來,游稚頭也不回,雙耳已辨清投擲物襲來的方向,一手甩出人偶手臂,雙腿發(fā)力躍開連跳逃走,緊接著碰撞聲響起,游稚已躲在數(shù)丈開外,再回頭看時,原先所在之地多了一灘粘稠液體,木手臂竟是被瞬間融化,還散著腐臭青煙。

    游稚頭上冒出絲絲冷汗,心想這千花島收集的妖怪怎都這般惡心?難道就不能以人形現(xiàn)身,來個好漢式的單打獨(dú)斗么?

    “別吸氣——”方才的男子再度開口道,“那煙有毒!”

    “怎不早說?!”游稚崩潰大喊,已品嘗完那縷臭煙,但尚未覺得身體不適,忍不住左看看右捏捏,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小時候吃的毒藥還少么?尋常毒物都不夠下飯的,就是號稱制毒天下第一的千花島拿出獨(dú)門絕學(xué),也不一定能傷到自己分毫。

    等了片刻,游稚隨意走動幾步,沒有任何中毒的感覺,便放心去周圍找人了。方才說話的男子似乎被困在某處,雖不至于被怪物波及,卻也十分難受,又拉不下臉找游稚求救,只能通過此種方式引起游稚注意,就像啞巴一樣。

    “啞巴……”一想到啞巴,游稚又覺得心酸不已,連忙去聲音來源處翻找。

    不知何時起,四周漫起白霧,不見妖怪蹤影,也聽不見任何響動,天地間仿佛只剩下游稚的心跳和呼吸,擲地有聲。

    “啊……啊……”

    是啞巴的嗚咽!

    游稚跑到一處廢墟前,那是由打斗引起的坍塌,天然生成的巖洞被山石覆蓋,洞中傳出細(xì)微呼救聲。

    “啞巴!”游稚一邊觀察碎石,一邊激動大喊,“別怕!我來救你了!”

    石塊不算大,游稚抄起長劍,一劍劈開一塊石頭,沒多久便清出一條生路,黑黢黢的巖洞里躺著一個人,或者說是半個人,那人腿根以下被齊齊壓斷,切口血rou模糊。

    “啊——!”看清那人臉龐時,游稚險些暈了過去,除了雙腿以外,啞巴身上全是傷,衣服破破爛爛,俊臉多了許多血線,眉骨開裂,血液從發(fā)際滲下,表情非常痛苦。

    淚水如小溪一般在游稚臉上流淌開,他抱起半截啞巴,不住抽泣,語無倫次道:“怪我,都怪我,若不是我突然親了你,你也不會被卷進(jìn)來……”

    啞巴的表情從痛苦轉(zhuǎn)變成怨恨,似乎在責(zé)怪游稚,那神情看得游稚心絞痛,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就在他當(dāng)真打算揮刀自刎時,一股奇異的能量暗涌從胸膛處流入,卻因為被身體排斥而撕扯著筋脈,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令他清醒過來,喉中發(fā)出隱忍的低吟,雙手卻緊抱著啞巴不放,然而再一低頭時,大腿上躺著的那人哪里是啞巴?分明是那日樹林里與見月私會的少年!

    游稚嘴角抽搐,瞥了一眼同樣嘴角抽搐的見月,連忙推了推昏迷的少年,對見月道:“我可沒對他做甚么!喏,還你?!?/br>
    見月眼里閃過一絲驚訝,臉頰略有些泛紅,隨即接過那少年,仔細(xì)查看他身上的傷勢。熟料少年身下還壓著一個鼻青臉腫的男子,被游稚拔蘿卜一般拔了出來。巖洞周圍雖有些坍塌,但大塊山石均落于洞外,并未直接砸中暈倒在一處的兩人,因此他倆只受了些皮外傷。

    “那煙乃是蟲兵們自爆產(chǎn)生的氣體,幾只蟲兵的量就足以讓成年人陷入記憶深處的幻覺?!币娫聶M抱著少年,擺弄數(shù)下他手腕上發(fā)光的飾物,光芒旋即隱去。

    “以靈力干擾便能解毒么?”游稚背起另一個男子,問道,“方才真是嚇?biāo)牢伊??!?/br>
    “是的,但很奇怪……”見月疑惑道,“這種幻覺本身不算厲害,只要不是同時中招,清醒之人以靈力注入心脈便可解開。但吳兄的身體十分排斥在下的靈力,也許方才的幻覺并非由在下解開,而是……”

    “是我體內(nèi)排斥疼的!”游稚恍然大悟,“是了是了,當(dāng)時我感覺到心臟處有一股力量涌入,比吃穿腸草那會兒還疼?!?/br>
    見月一臉見鬼的表情,顯然在評估這句話的真假,然而見游稚一臉認(rèn)真,便勉強(qiáng)相信游稚當(dāng)真吃過穿腸草,并活蹦亂跳至今。

    幾句寒暄后,雙方作了自我介紹,游稚這才知道那名少年喚作照人,乃是玄林觀掌門的親傳弟子,兩年前與見月在一場收妖法事上相遇,彼此一見鐘情,卻因為門派有別而不能常常見面。

    兩人走出巖洞數(shù)十步,空氣中還彌漫著刺鼻的腐臭味,地上有數(shù)處酸液腐蝕的土坑,依舊纏著青煙,卻不是方才那種致幻的毒煙。四周散落著成堆蟲尸,俱與蒼蠅一般大小,以及一只稍大的蟲后,臃腫的白色軀體上涌現(xiàn)深金色紋路,透明rou翅折了一只,口器布滿利齒,在陽光下森寒不減。

    “對了道兄,方才那怪物便是這玩意?”游稚問道,“我只知木偶手臂打中某物,不知那是蟲子。話說蟲子也這般厲害的么?”

    “那物非是尋常蟲子,而是千花島上生長的一種特殊蠱蟲?!币娫滦⌒囊硪淼乇荛_蟲尸及酸液附近,并叮囑游稚按照他下腳的地方行走,“如你所見,這種蠱蟲的蟲后便是那只白金色巨蟲,一個族群里只有一只蟲后,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她會不斷產(chǎn)下蠱蟲,并且直接朝每一只子蟲下達(dá)指令。蟲后若不死,這種成群結(jié)合的蟲怪便可源源不斷再生,光清除子蟲只會徒耗靈力?!?/br>
    游稚在腦中設(shè)想自己對付此蟲的場景,方才被偷襲一幕已是驚險萬分,飛蟲速度極快,蜇咬不成還可自爆,又悍不畏死,若真是只有自己一人,決計不能全身而退??粗菞l白白胖胖的蟲后尸體,游稚心有余悸地道謝,忍不住感嘆這千花島出手未免也太狠,參賽者畢竟都是各大門派的得力弟子,若真在比賽中出了半點(diǎn)差池,還不得養(yǎng)一堆仇人?熟料見月只是笑笑,解釋道:“干這行總會遇上艱險的時候,沒有掌門和師父庇佑,生死皆在一念之間,對學(xué)藝不精之人而言,死在此處與死在別處,又有何區(qū)別?”

    游稚心想:你們這些修仙之人說話怎都這般文縐縐的?區(qū)別明顯還是有的嘛,比起方才被蟲怪打死,還是晚一點(diǎn)見到啞巴之后朝他道歉再死要好一些,也不知啞巴是不是下山找相好去了……

    “吳兄不嫌棄的話,這兩日就跟著在下罷。”見月十分感激游稚誤打誤撞發(fā)現(xiàn)了照人的恩情,誠懇道:“在下的身手雖談不上冠絕一時,但護(hù)你周全還是不成問題的。而且照兒脈象平穩(wěn),不久后便會醒來,他雖年幼,卻也是年輕弟子里出類拔萃的。”

    游稚很想去找啞巴,然而被困在賽場內(nèi),又不確定啞巴是否也被傳送進(jìn)來,與其像個無頭蒼蠅般亂轉(zhuǎn),不如跟著見月這個看起來很厲害的修仙者去探索偌大賽場,至少保全性命出去再尋啞巴,雖然自己身手了得,遇見有實體的妖獸能打上一打,但若是碰上魂靈可就麻煩了。

    兩人挪動到溪水邊,見月的衣服沾上不少酸液,已被灼的破破爛爛,他脫下外衣,先洗凈雙手,再捧了水給照人擦臉。照人呼吸平穩(wěn),外衣上有多處刮擦痕跡,后腦鼓起一塊,興許是從高處墜落傷了腦子導(dǎo)致昏迷。另一男子身上有幾處骨折,似乎做了照人的rou墊,見月已替他接骨,傷情并無大礙。

    見月為照人擦洗干凈后又脫了衣服下溪里洗澡,蟲類妖怪總喜歡吐體液,弄得到處黏答答濕乎乎的,十分惡心。

    游稚不經(jīng)意一瞥,只覺見月長得也著實養(yǎng)眼,修長身軀塊塊分明,肌rou飽滿卻又不像遙連山弟子那般嚇人,再扭頭一看,照人長得也十分俊俏,稱得上精致漂亮,難怪深得師兄弟和掌門喜愛。

    游稚仔細(xì)想了想,覺得還是更喜歡啞巴這樣的高大青年,畢竟自己長相就似照人那樣的少年,心里難免傾向于少年所缺的那種氣質(zhì)。但男人和男人也能做么?上次老鴇倒是沒有說過,不過流觴雅敘就是做這營生的,看起來夜夜笙歌,生意很好的樣子。在樹林里那天也確實親眼目睹見月和照人做那事,不知為何,自從那夜后,游稚就隱隱有些期待,然而自身又無經(jīng)驗,十八年來頭一次做春夢,畫面模糊難辨,只記得和啞巴裸身抱在一起滾草地,不明白有甚好玩的,但白天再一想起又覺得身子燥熱難忍。

    見月愛憐地?fù)崦杖说哪槪沃山K于忍不住問道:“這樣很舒服么?”

    見月眼里的溫柔藏不住,也不避諱游稚,答道:“若對象是你深愛之人,那自然是極舒服的?!?/br>
    游稚呆呆望著見月與照人,美少年闔眼躺在俊雅青年腿上,長睫毛上閃著水珠的晶瑩亮光,白皙肌膚如美玉般通透,朱唇如剛摘下的野果般嬌艷欲滴,畫面極具和諧美感。

    不多時,照人與男子前后醒來,將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原來那男子名叫黃邈,乃是一名散修,當(dāng)時正在山下查看,忽聽得頭頂風(fēng)聲呼嘯,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昏迷的照人牢牢壓在身下,雙雙暈了過去。而照人則是剛踏入傳送門便發(fā)覺自己身處山巔,依慣性走出沒兩步就踩空墜落,后腦掛在沿途的樹上,隨后便沒了意識。

    “和吳兄猜測的一致。黃兄,大恩不言謝?!币娫虏鹆烁九忌系陌遄樱o黃邈固定右手臂,“天機(jī)閣不擅醫(yī)術(shù),但對付外傷還是不成問題的。黃兄無需擔(dān)心,在下定會讓你的手恢復(fù)如初。”

    黃邈連忙擺手,并不打算就此訛上一筆,四人圍坐在一起,撿了些野果飽腹,一邊吃一邊閑談,游稚這才知道散修的日子并不好過,一來是沒錢,須知練功收妖都極容易受傷,平日里治療跌打損傷的丹藥少不了,再者不勞作又何來吃食?因此除了功課外,黃邈每日還得起早種田養(yǎng)雞,去山中打坐、修煉、采藥,回來順便砍柴;二來是世間洞天福地都已被七大門派強(qiáng)行霸占,想要再尋一處靈力充沛的寶地談何容易?到頭來只能勉強(qiáng)擇一處瞎湊合,替山下百姓祈福治病混點(diǎn)饅頭熏rou,而后便等著十年一次的百寶仙境,上里頭挖些仙草靈花回家種植,至于靈器法寶是不指望能搶到了。

    “這么說來我也挺像個散修的,只是修習(xí)的不是法術(shù)而已?!庇沃筛锌?,“當(dāng)時山上就只有師父和我二人,雖不是頓頓山珍海味,日子卻也過得有滋有味。不過現(xiàn)下想想,師父當(dāng)時都是上哪兒弄的吃的?”

    眾人一開始便問過游稚的師門,見他不愿多說,倒也知趣,不再過問,只是見游稚談吐不似貧苦人家,料想師父該是某個隱世高人,是以不愁吃穿。再說這江湖上誰又沒有一兩個秘密?有時候知道太多反而不是件好事。

    “興許是采的野菜,唔……還有打獵來的rou?!闭杖穗m身出名門,卻對鄉(xiāng)野生活興趣十足,也很喜歡游稚這個與他年紀(jì)相仿的少年,自嘲道,“觀里不讓殺生,我們只能吃素,哼,害我不長個?!?/br>
    “長個作甚?現(xiàn)在這樣不是挺好?”見月笑盈盈道,“非要大魚大rou,吃成那群大和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