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繩射尿/拉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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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蛋。 姚小將軍怕這個。 他身子嫩,碰一碰就是要潮吹的,可禁不住那種yin邪玩法。孟霄存第一次讓他走,是在他第二次出征回來那時候。姚暉欺瞞他,他覺著委屈,于是便去欺負欺負姚暉——一邊撒嬌一邊親,纏兩分鐘他的好哥哥就應(yīng)了。 這一應(yīng)就令他遭了大罪。 “小存…嗚……” 紅繩卡住他嫩生生一口屄,狠狠磨著一點陰蒂。緬鈴不住顫著,后xue里又滿又飽,前邊卻空,只靠繩結(jié)磨—— 可那結(jié)著實太短淺,逼水濕透地板,蒂珠紅腫破皮,連yinchun都被磨得似軟爛rou蚌,芯子里邊卻空得要命。 他又過一個繩結(jié),兩眼翻白著潮吹,屄整個紅透了,軟趴趴塌在腿間,水順著流下條條濕痕,還在嘀嗒嘀嗒。姚暉羞得要命,但還得往前走,于是他便一次又一次高潮,一次又一次噴水…… 走完下來,水都吹了整整四回。他軟綿綿、膩乎乎,塌孟霄存懷里——逼還是渴的,絞纏著孟霄存手指,吮得死緊。 那一柄陽物便鍥進去,都要給他zigong搗開,插得小將軍顫栗著哭。孟霄存吻去他的淚,聽見姚暉喃喃: “太舒服了、嗚,底下要壞掉了啊……好喜歡……別,別停下,啊!” 孟四“沒辦法”,“只好”把姚暉jian了個徹底,直干到他的小將軍被射得小腹隆起。四皇子還是喜歡封姚暉的xue,這回直接找了個軟木塞子,進去之后把xue口rou壁撐得泛白,姚暉以為這就得了,沒想到被直頂?shù)綄m頸。 他當(dāng)晚腿都合不攏,逼大敞著,半夜又被孟霄存在后邊射一回尿,給他燙得一邊哼哼一邊發(fā)sao。 按理說他在軍營睡習(xí)慣,該醒了,但他甫一見到愛人聞到愛人氣息,太熟了,根本不設(shè)防——就做了春夢。 夢里內(nèi)容孟霄存無從得知,只知道姚暉一直喊我愛你、我愛你,四郎,愛你。 融化孟霄存半顆心。 姚暉起來時候,逼已被玩得大開,動一下就爽痛夾雜,舒服得他欲仙欲死。排也排不出,水倒流了不少,前邊那根完全沒用的裝飾物又立起來,教他不敢輕舉妄動。 孟霄存剛醒就見這模樣,悄悄用手掌覆上他軟肥rou逼,牽著一小截紅線扽出來。軟木塞狠狠剜過xuerou和他敏感點,攜裹流瀉濃精,爽得姚暉夾緊腿根蜷緊腳趾,硬生生被逼上一個潮吹。 他覺大腿根又濕粘一片,想去清理,卻又覺后xue濕膩。 見他剩下所墊薄毯上黃白交雜,姚暉紅了臉。 “四郎……這樣不好。” “很不舒服嗎?” “其實很舒服。但是,起不來了。末將明個還要見陛下……饒了我……” 孟霄存笑得清甜,吻一吻姚暉唇瓣。 第二章蛋。 姚暉不牽我的手了。 他剛?cè)⒘藥讉€我朝堂上看不慣的人,我微服私訪,就站他后邊笑瞇瞇地瞧。他看見我,我就走過來牽他,哪想到姚暉把手往后閃閃,不給我碰。 我心里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只覺得挺委屈——連我的手都不愿意牽,這是討厭我了唄。 我只能問他:“好哥哥,你嫌我???” “哎呦……不嫌,不嫌,臣哪敢嫌棄陛下嘛!”他蠻慌的,跟覺得我這話污他清白似的,立馬給我接上,“換只手,上邊有血。別臟了陛下。” 還真是生怕我錯怪他。 我有點于心不忍了,黃鼠狼對雞那種,狼對羊那種。虛偽。我那么混蛋,臟活都是他做戰(zhàn)亂都是他打,卻還想著殺他們家滿門囚他做、做老婆。但凡有點良心,就不能這么對他,是不? 不過想也就想想。他愛我,就得縱著我愛他——再說哪有時間想那么多用不著的。 嘿,我還偏偏就要牽。 于是我一把拽住他腕子,提起來吻他指節(jié)上的繭。血腥味的確重,蔓延得也濃,粘稠又猩紅,在月亮底下勒出他指上年輪一樣的紋。 我有點奇怪:畢竟他平常殺人不會見這么多的血的。于是我就看看底下那尸體的臉,噢,是我最嫌的那個。槍槍到rou卻不致命,我的好哥哥下手頗重啊。 于是我又笑了,十指相扣著他一邊的手,另個手臂給他攬懷里來。我感受到粘稠的血漿從我們的掌心延開,隨著廝磨于我們指縫間交纏。膩,又滯澀,像在揉姚昌安他剛噴完水的屄——也不是,我現(xiàn)在若是松手,他既不會叫,也不會在我的手上留滑膩黏連的水漬。但那時候我要是不碰他,他得瞇著眼睛咬著唇再往我身上撲,一邊蹭一邊漏水。 我看著他稍紅的面頰和上邊幾滴血,突然想好好親兩嘴我私人的小婊子。畢竟幾抹血跡確是襯得他嬌極艷極,比起眼角更適合點在乳尖。 哪那么簡單。我去吻他,興許畜牲似的,舔他的鼻尖和唇,再埋到他汗涔涔的頸窩里邊,嗅一口鐵銹味。 我還想讓他在這具尸體面前吹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