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口/炮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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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安啊,哥哥?!?/br> “啵?!?/br> 他嘬一口我的唇,眨眨眼沖我笑。張揚而明媚,意得志滿。 哥哥應(yīng)該早就醒了吧,他眼睛睜著的,我看著了。著實蠻好笑,怎么都到了……憑懷里他睫毛露出來的一點弧,就能知道他睜沒睜眼的地步了? 我笑著把姚昌安下巴扳過來,從額頭吻到脖頸。啵、啵、啵,一聲接一聲,“報復”他那個在我唇上的吻。鎖骨我就夠不著了,但能看到他稍稍內(nèi)陷的乳尖上,我親自串的金鏈正稍微斜著,落在他鼓脹胸乳的溝渠里。 想和他做。 “下了早朝再給你親——四郎且先起來。” 好想和他做。 “怎么盯著這兒啊。還真想白日宣yin縱情聲色從此君王不早朝?” “沒錯?!?/br> 我看著他的rufang。 前幾天剛用過那兒,他頂著自己胸側(cè)往中間擠,軟rou簇擁出個滑膩的道兒,做完之后留下個緋紅的手印。 他奶子很軟、又很彈,我那物什在他乳rou中間深深的縫里進出時,胸前的金鏈就常常繃在我陽具上。 他低著頭,半張著嘴舔吻我的蕈頭,還帶著抹笑、也不管下身是不是渴得濕了一片水漬。只全心全意的“服侍”我,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給我。 最后我還是射進去他胞宮里了。他必定得懷我的孩子。 不應(yīng)該想這么多…有點收不住了。 姚昌安啊、姚昌安啊……。這感覺就是色欲熏心嗎。 唉。要早朝了。 下輩子決計要當個閑散王爺。 小王爺近日添了些新奇東西。 木制的小機器,連上繩軸和機關(guān),上鑲兩根猙獰玉棒,雕得凹凸不平,裹一層幼嫩羊皮。搖幾下,黝黑長柱便抽送不停,快了,甚至能出殘影。 孟霄存找一京中匠人定的,機巧靈敏得很。姚暉翻找古籍那時候正好看見,登時就拎出來裝上了。拿出來給孟霄存看,腿根已經(jīng)濕一大片,還要問可不可以今晚就用。 他也沒個恥感。 很多時候玩他,都沒那種逼良為娼的快感。 都老夫老妻了,姚暉還是又淺又貪。給孟霄存勾起來性欲了,他自己卻干兩下就吹水,插幾回就射。全身上下干遍了,孟霄存才算差不多。 有時就不收著,把他干到罵人才停。讓紅膩xuerou腫脹到近乎破皮,軟趴趴含不住白精,顫巍巍吐水;讓他整個人趴在被褥上倒氣,孟霄存一抱就睡著,一個禮拜晚上發(fā)不起來sao。 久了就不靈了。一是姚暉給玩得更重欲了,孟霄存終于發(fā)覺他自己也體力不支——二是姚暉只要遲到一回,彈頦就緊隨其后。 這新皇,刁難人,很沒水平。 …凡塵俗事暫且不提。 畢竟他的王妃,做他的私人母狗,很有水平。 孟霄存吻一吻姚暉,將他往那器械上嵌。姚暉自然樂意,xue眼吞著,兩張rou口嘬著咬著,眼角頰側(cè)的紅也泛著。他臀翹得高,往后挺挺腰就進去半根,孟四推去,就狠狠融進他宮口,頂進他rou腸最里。 “四郎…你面過來嘛。上我前邊兒?!?/br> 他抖著嗓子喚去,甫當四王爺過來,三下五除二解了他褲子,攀上他腳踝,教淺粉柱身拍上他側(cè)頰。 “哥哥快不快?” 他舔濕嘴唇,探了舌尖,偏首含吻上孟霄存深粉guitou。 孟霄存悄悄抽出去,開了機關(guān)。 “噯、孟四,嫌我了唄——欸、 欸! ” 他忽撇了唇,齒尖咬緊下唇。 那物什極快抽送,隔著雙xue間薄薄一層猩紅rou膜,挺撞姚暉最嫩的兩點芯,給濕紅roudong插得毫無縫隙,只得貼緊硬棍吮咬吸弄。 兩柄假陽本是光滑的,卻兀冒出些浮雕硬突,隔著柔韌小羊皮,一下又一下剜蹭他敏感點,甚至隔著rou膜撞于一處,爽得姚昌安都欲往前爬。 “姚哥哥,特別快。”他聽見孟霄存說話,卻已不愿理解句里意思。 兩口xue被極迅猛的抽插cao干,次次碾過rou道中每處嫩芯,給他填的飽飽。 殿下似笑非笑瞧他,見姚暉足尖蜷的死緊,眸子里邊泛出來淚花,痙攣著抱緊他小腿,再補一句,“主要是,怕你把你相公咬成鬮人。” 他俯下身子再搖搖機關(guān),兩柄粗黑假陽便把xue兒搗得軟爛如花泥,剔透yin露飛濺,隨他王妃的高亢呻吟與綿延快意,濡濕整個地板。 “不、不是……四郎……”他蹙緊眉頭,臀往前錯開一點——又被孟霄存按回去?,F(xiàn)在這兩根東西交替抽插聳動,一個頂至宮口,一個便正好剜過陽心,攪弄插干得姚暉神志都迷登了,一個沒頂住,逼rouxuerou狠狠絞緊假陽,臀rouyinchun抽搐著吞好硬物,雙眸翻白著潮噴了。 “孟四郎…你、你親親我唄。”那器械還未停,他中衣卻已被薄汗浸透——下擺已濕得一塌糊涂。 孟霄存笑著瞧他,眉眼彎彎,似將出未出一抹淺淡月色,已漂亮到奪人心魄。更別提他正蹲下去,準備跟姚昌安接個吻。 “愛你。”他含上姚暉下唇,軟綿又含糊的說一句。 “那你讓我、讓我,口你一管嘛……啊,四郎……”